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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是卑鄙。”
“别,你别这么说,感情的事情……”杨木衣听到白颖的话中似乎有着自责,连忙说道,没有说完却被白颖给打断了:“让我说完吧。我既然已经选择了在你的身边,那么就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个来说谎话欺骗我们自己了。她是一个好女孩,而你对她也动了感情不是么?”
“不用狡辩了,我都知道。”白颖虽然看不见杨木衣的表情嘴唇,但是这话说的时机还是恰到好处,刚好是杨木衣要开口说话的瞬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这中间还有我的原因在,反正这一辈子我们就将这样的离去了,我只是有些遗憾罢了。虽然我对她说过对不起,但是还是想要真心诚意的同她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曾对她说过,我会离开你的身边。”
杨木衣愣了,他不知道白颖还说过这样的话语。白颖继续说道:“虽然她是我的情敌,但是她同样是我的好姐妹,我很敬佩她,她是一个真正全心全意对你付出了真爱的人。”白颖停住了话语,她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那是一个甚至连名字都已经被杨木衣忘记了的女人,可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却是真正的生死无悔。想起她从电话里得到的消息,想想那飘落的苍老身影,这该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才可以做到这一点啊,就这样默默的付出了生命,而她的对象却是连她的名字都已经忘却,即便是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过错,那也应该算是早已经得到了惩戒了吧,只是不知道杨木衣却是走了什么样的桃花运呢?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她们为此付出这般的代价啊。白颖在黑暗中寻觅着杨木衣的身影,想要细细的看看到底杨木衣有什么好的。
白颖沉默了,杨木衣与白翼不知道她是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女人,还以为她心里乱七八糟很不是滋味呢。白翼清了清嗓子说道:“白颖说的没错了,不光是白颖,就算是我也对她感到很是敬佩。那段白颖住院的日子,特别是你们去滇王古墓的时候,就是她一直在医院守护在白颖的身边的,她贴心的照顾,才让白颖能够平安的支撑到你们回来。”
杨木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连白翼都说出了他很是感动了,杨木衣怎么可能会不被感动呢。原本杨木衣心底就曾经有过红玫瑰与白玫瑰的对比,现在杨木衣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的心里了,可是面对着一腔温柔的萧丽华,他还是会觉得一股沁人心扉的温暖与宁静,杨木衣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呵呵,你们聊得很开心么”一声清爽干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绝对不是三人那沙哑的声音,很是嘹亮。
第五百二十九章
即便是在黑不见人的洞穴之中,但是杨木衣等三人还是感觉到了一个非常具有压迫感的身体进入了洞穴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一个人冷冷的盯着你一样,虽然他不曾与你接触,但是他目光中的那种冷冽还是能让你察觉到他的存在。而现在杨木衣等三人就有这种感觉,不仅如此,还有着很强的气势也出现在洞穴之中,甚至连感觉有些迟钝了的杨木衣三人都感受到了身上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师……花非霖”白翼第一个醒悟过来,脱口而出的话语差点又变成了师傅,但是他生生的在嘴边将这个名字给换成了花非霖的名字。这股气息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无论是对白颖白翼还是杨木衣,都实在是太熟悉了。其实就是花非霖并没有说话,他出现在暗无天日的洞穴的时候就会被三人所发现,这大概就是人的磁场的影响吧。
“怎么样?这两天过得还好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耽搁了,差点没能赶回来,实在是抱歉。”花非霖的声音冷冰冰的想起,对白翼的反应好像视若未睹,看他说话的口气似乎是在与杨木衣说着话。
杨木衣稍微的有些奇怪,这声音在他身边不远处响起,杨木衣努力的扭头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可是实在是太过于黑暗了,根本就看不清楚一丝丝的影迹。
“怎么不说话?是因为看不见我么?”花非霖的声音再次在杨木衣的身边响起,稍微显得有些急促。杨木衣心中一动,花非霖与以前相比似乎有着很大的改变,似乎变得不耐烦了,似乎变得有些焦虑了,甚至在花非霖的声音中杨木衣听出了花非霖使劲压制着的那一丝丝颤音。
“你受伤了”杨木衣肯定的说道,听到花非霖的声音再一联想到花非霖失踪的两天,杨木衣几乎已经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肯定是花非霖与人斗了一架,甚至还因此受了伤。
“你受伤了?”白翼的声音在杨木衣之后跟着响了起来,因为太熟了,他都没有听出花非霖声音中的那一丝丝的异常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天天陪他生长的家人看不见他个子的长高,但是偶尔见一面的朋友却可以一口判定他长高了许多。白翼就是那个无比熟悉花非霖的人,而且听到花非霖的声音之后他的心情变得很是激动,根本就没有去细辨花非霖的声音。
“你很聪明也很灵敏啊,我都有些舍不得杀你了”花非霖的声音顿了一下响了起来,却是一点都不愿意同白翼进行任何的交流,白翼虽然早就对花非霖失望了,可是面对着这样的无视,他还是觉得一阵不自在,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呵呵,苍天有眼啊,到底是哪位英雄将你打伤的,我很好奇耶,你不是天下无敌了么?”杨木衣的声音中有着一股让花非霖很是厌倦的戏弄感觉,让他心情很是糟糕。
杨木衣只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大力打过,赤辣辣的抽得他的脸一阵火热,这一声清脆的响声也让白颖与白翼很是紧张。虽然白颖在花非霖的面前并不想说话,不想表达出自己的心思,但是乍一听到这样的响声还是不由的发出了一阵短暂的“啊”声,然后急切的问道杨木衣:“木衣,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杨木衣脸上一阵火热,虽然他有听到一阵风声袭来,很想躲避,但是身体被固定住了根本就闪避不了,直接被一团东西击打在了他侧边的脸上,如果不是他侧一下头,估计直接就被打歪鼻子了吧。不过杨木衣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不知道是不是花非霖故意留了力气还是花非霖的身体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势,花非霖的这一记攻击并没有以前杨木衣记忆中的那样凌厉,不过杨木衣可不认为是花非霖会故意手下留情,只要是不当场将杨木衣给杀死了,相信花非霖会很乐意给杨木衣带来一点痛苦。不过让杨木衣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击打在他脸上的东西虽然很是短暂也很是有力气,但是在接触的瞬间还是让杨木衣感觉到了一阵柔软的感觉,那并不是花非霖的手掌的触觉,似乎是衣物类的东西。
“没事我没事”杨木衣脑袋中一阵短暂的眩晕之后连忙说道,他担心自己再不出声的话恐怕白颖就会要崩溃了,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之中,三个人都是彼此的支撑,如果杨木衣真的就这么样离开了,就算是白颖与白翼只有短暂的存活时间,他们也会感到无比的痛苦的。杨木衣甚至脑海中就曾想过,花非霖要是准备动手杀他们的话,他一定会让花非霖先杀了白颖与白翼,让他最后死亡,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是不想让白颖姐弟俩见到他死亡时候的模样,也许对白颖姐弟花非霖的动作还是会比较控制,毕竟是花非霖心爱的徒弟,但是对他,花非霖肯定会是百般折磨之后再让他奄奄一息的死去,杨木衣不想让白颖姐弟俩看见他的那般手痛苦的模样,杨木衣早就已经有了计较。
听到杨木衣发出了声音,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白颖与白翼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花非霖慢悠悠的说道:“没错,我是受伤了,被释为那个老秃驴给打伤了,但是即便是我受伤了,现在在这里依旧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所以,你最好眼睛放亮点,别让我发怒,那样也许你可以死得痛快点。”
“你会让我死得痛快点么?”杨木衣张着嘴吧笑了,他是已经明白了,花非霖就是个变态,怎么可能让他轻松的死去呢?他对自己的恨意甚至都超过了自家的老头子,以着花非霖的睚眦必报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做呢,要是那样的话,花非霖恐怕老早就对他实施安乐死了。
“不会”花非霖似乎还真的想了一想才回答着杨木衣,“我会让你在痛苦中死去的。”
“那不就是了?反正你都不会让我安安乐乐的死去,我又何必在乎你的想法呢”杨木衣想着耸耸肩表示一下幽默,可是不提他捆着的身子,就是漆黑的洞穴之中也让他无用武之地。
花非霖沉默了一会之后对着杨木衣说道:“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如果不是你是杨坤正那畜生的儿子,说不定我们真的能够相处得很有意思。”
“呵呵,敬谢不敏了,你这样的人,人前面前一张慈善和蔼的脸,背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与你相识那是倒了八辈子霉。”杨木衣也是挤出了几丝笑容,面对着花非霖,他不愿意有半分的怯弱与退避,“只是我家那老头,实在是太没眼光了,怎么和你相交了这么多年就愣是没有看出你的歹毒心肠来呢?”
花非霖对杨木衣的话语毫不动怒,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自得:“呵呵,这也是一种本事。你不知道么?以前我在众人的面前的形象那是很完美的,所有人都说我是急公好义十世好人,甚至连我自己都以为那个人前的我就是真正的自我,可是偏偏茹云不这么认为,她的眼中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我。我后来听说茹云已经去世了,我甚至都以为我与你家的怨恨就此罢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杨坤正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副柔情款款的样子,为什么他还要和我说他与茹云在一起的生活,为什么茹云还要同他一起生下你这个小咋种,为什么茹云到死都没有提起过我?”花非霖的声音有些厉色,最后的一连串为什么更是尖锐得很,那桀桀的嗓音在这个黑暗的空荡的洞穴里面更是显得格外的渗人了。
杨木衣侧过脑袋,却是看见自己面前不远处突然的出现了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也显得很是恐怖,而这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甚至杨木衣都能够感觉得到那鼻息扑到脸上的感觉了。杨木衣不由的吓了一大跳,心也不由的漏跳了半拍,这样的一双眼睛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以前杨木衣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夜晚之中闪着蓝色幽光的狼的眼睛,因为是在电视上,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新奇,但是当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当那样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处迅速的扩散了开来。
杨木衣稍微的移了一下脑袋,这样的花非霖实在是有些惊悚,那阴森的触觉还是让他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让他不得不暂时的避让开来。但是杨木衣还是很快的沉住了气,同着花非霖镇定的说道:“什么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相恋,而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说的通俗点,那就是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那里单相思,这能怨得了别人么?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杨木衣说开了,反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继续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