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一曲结束
“啊!要跟上郡主的步伐真的很不容易啊。”
才刚停下来,茯姬就一副气力用尽虚脱的样子。
“茯姬姐姐太过奖了。”
“你就不要谦虚了,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要跟上你的步伐太吃力了,若不是我从小开始练舞,恐怕要跟上就更难了。”
“在下觉得谦虚的是茯姬姑娘——”
风清寒朝着茵茵这边走来,话说,他现在和茯姬一样在王府里当食客,当然是因为茵茵的邀请,而且只要茵茵开口,周延也就无可奈何了。
“风公子——”
茯姬对风清寒的上前来表示有些畏缩,其实是她对风清寒的容貌实在没有抵抗力,从第一次见到后相处下来几天,还是没能适应,说喜欢嘛,算不上,就是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
“茵茵是创始人不说,在下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够舞的这么出神入化,茯姬姑娘真不愧是当代人气最高的舞姬。”
风清寒的话自是有所保留,当代人气最高,并非名望,茯姬是常年四处漂泊演出,有受邀请的也有自行设台演出,故此人气之高可想而知;茵茵之所以会被誉为天下第一的‘舞姬’,是因为她的舞是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的,以及她那高不可攀的地位,她的名望与人气之高非茯姬能够相比,就是因为茵茵的身份特殊,所以才不会让人把她和一般的舞姬相比,也就是撇开茵茵的话,茯姬对天下第一舞姬之称就理应当之无愧。
“风公子太过奖了,如果不是见过郡主的舞姿,我也许会感觉当之无愧,不是我谦虚,我自幼与舞为伴,常年漂泊各地,见过不少其他舞姬的舞姿,但没有一个让我觉得可以一较高下,直到看过郡主的舞姿,我才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见到她的舞姿后,连比都不用比,我就输的心服口服。”
茯姬爱舞,对自己的舞技十分的自豪,从不服输与人,这样的她却能未比就先认输,可见她对茵茵认可的程度。
早在之前,闻名天下的(琴棋书画)四姬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可茯姬的名声也不弱,只要提到舞姬,就没有人会不联想到她,只可惜与闻名天下的四姬相比,四姬不但是拥有出众被公认的才华,同时也都是出生名门和达官显贵,是集才华、美貌与显赫身份与一身的人,茯姬却是个孤女,从小跟着舞团而四处漂泊,而且‘舞姬’一般让人联想到的都是红尘女子,光凭出生茯姬就已失去资格与天下四姬相提并论,直至后来,茵茵在身为周国太子的寿宴上一舞成名,她和其他四姬一样是拥有美貌、才艺和身份的人,因此才被世人所称誉,之后,茵茵以‘舞姬’成名,世人就逐渐对茯姬淡忘了,从结果来说,若非茵茵的出现,茯姬就已被誉为天下第一的舞姬了!
“茯姬姐姐太抬举茵茵了,再怎么比,我也无法与茯姬的多才多艺相比,茯姬姐姐懂得各种舞,茵茵却只懂得一种,什么天下第一的舞姬之称,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先不说茵茵失忆,她对天下五姬之事本来就不是非常了解,对茯姬的事就更不了解了,就算曾经相处过两年……
“那不是无中生有,郡主也许不知,会再多种舞那也不过是为供他人观赏的,郡主你的就不同了,的确霓裳舞是众多舞姬都会的,也可以说是十分常见而平凡的,但是在郡主的精堪演绎下能够舞出多种不同的风格,那种让人看了就会沉浸其中的舞姿不是谁都人人都能模仿出来的,所以,舞步再多、而在精,只要取其精华所在就无人能及。”
茯姬的叙说,风清寒表示由衷的赞同,这也是他看了众多舞姬演出过后的感想,感觉完全无法和茵茵的舞做比较,连一较高低的可能性都没有,这也是茯姬未比就先认输的原因。
第五十七章:人间地狱(4)
“郡主,王爷来了——”
茵茵和茯姬他们聊的正欢,秀英前来汇报,秀英是前脚一到,周延后脚就进来了……
“王爷!”
“不必多礼!”
一见周延,茯姬微微屈身问候,风清寒双手抱拳也表示问候,周延有目的而来,又岂会拘于这种小小礼节,直接来到茵茵跟前……
“我来接你了。”
“准备好了?”
“嗯。”
“真是的,这种小事让下人们来通知下就好了,怎么亲自来呢?”
“与其等着,还不如来接你,没有什么比和你相处的时间来的珍贵。”
周延和茵茵的对话,亲昵的程度让人羞涩,茯姬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在外人眼里极其冷血的周延,在茵茵面前却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茯姬也不会相信周延也会说出令人脸红的话,住在王府的这几天,她很清楚周延对茵茵的心意和感情,每天不说,只要没事都会陪在茵茵的左右。
“我们也刚好练完一曲,那走吧。”
“刚练完舞不累吗?”
“不累啊。”
“……那走吧。”
与其说周延关心过头,还不如说茵茵的情况特殊,不得不让人多注意和慎重,看样子他们是要外出?
眨眼功夫,一支华丽阵容队伍出现在潍城的街道上,引来不少行人的关注,人们都知道阵容的主角就是周延和茵茵,因此都围上来凑热闹,豪华、简约几乎由纱帐构造的马车,坐在马车内的茵茵笑脸迎人向百姓招手……
“好热闹啊——”
“嗯,真的呢,刚来的时候没注意,没想到潍城会这么繁荣。”
“潍城是当今天下屈指可数的繁荣之成,作为天下两大国之一的周国,潍城的繁荣丝毫不输给该国的王城,多少也跟统治者是当今周王的弟弟靖王有关吧。”
茵茵、秀英与茯姬对潍城的繁荣进行了讨论
“我都不知道呢——”
秀英和茯姬都没有注意到茵茵在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和感觉,在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之后,任何事物对茵茵来说都是陌生的,也包括自己。
“茯姬姐姐所说的天下两大国,还有一个是指赵国吧?”
“嗯,现今天下,赵国与周国的势力旗鼓相当,无论是军事、商业和子民都不相上下,只不过,以目前赵国的情况来说好像大不如前了,刚经历了外部入侵和内部之乱的赵国,对刚继位不久就因其他事而陷入困境中的赵王来说无疑雪上加霜,尽管听说他很有能力,不过要在短时间内将其国势恢复过来还是不太可能。”
“噢?茯姬姐姐见过赵王?”
“在赵王还在太子的时候大婚之日,我曾在他面前献过舞。”
听到茯姬的话后,不知为何,茵茵心有些苦闷,之前也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茵茵对赵子恒的事表情所显露的异样,秀英将其看在眼里,其实不只有她注意到。
“赵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什么样的人?怎么说呢,我也不过和他接触过一两次,感觉是个很深沉、很沉稳的人,最重要的是很痴情,对死去的林皇后——”
回想起当初见到的赵子恒,茯姬对其十分有好感,单凭感觉就认为赵子恒是个情有独钟的人,她却没注意到,她的这些话令茵茵心中再是一紧,茵茵双手放到胸口,自己好像察觉到了自己的奇怪举动和反应。
“而且,从外人对他的评价似乎很高,是个精明能干的明君,都说赵国之所以能连连摆脱危机是他的功劳,在灾难重生过后,赵国也是在他的治理下快速恢复的,我也好久不曾去过了,实际情况我也不敢妄加判断。”
看茯姬的样子似乎对赵子恒的话题也很是感兴趣,因此将所知道的一一告知给茵茵。
茵茵对赵子恒的事多少有些了解,虽然不记得,但总觉得发自内心深处的想知道有关他的更多事迹,明明对赵子恒比谁都陌生,可为什么想要知道呢?
“他很爱林皇后吧?不但能够对已经死去的林皇后情有独钟,也能同时治理好自己的国家,有机会真想见见——”
茵茵的话令秀英和茯姬同时感到惊讶,秀英暂且不说,茯姬则是因为想起,当初茵茵也曾见过赵子恒,不过也因为知道茵茵失忆已经忘记,茯姬却想起当时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故之后,赵子恒向她问询有关茵茵、不,应该是清儿的时,那时赵子恒的反应,完全不像是对一个向自己刚迎娶的太子妃下手的嫌疑犯的反应,与其说将茵茵当成嫌疑犯,不如说是咨询和维护,她还记得很清楚,当赵子恒知道有关她所知道的茵茵的事后,他所露出的神情百感交集中渗透着淡淡的忧郁,就好像早已认识茵茵似的,准确来说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茯姬就算现在知道茵茵的身份,可只是与茵茵相处了她第一次失忆时短暂的两年时间,所以对赵子恒与茵茵之间的关系并不清楚,茵茵现在再次失忆了,想要知道是更加不可能了。
第五十七章:人间地狱(5)
“说来也奇怪,按理来说赵王的确是只爱着林皇后的,可据我所知,赵王曾突然莫名失踪过很长一段时间,在他再次出现后只是册封了林皇后,林皇后是他在太子的时候迎娶的正妃,立她为后是理所当然的事,若不是在婚礼那晚发生刺客行刺一事,也不至于推迟那么久,在册封皇后不就,赵王就前往国境一直与入侵者们争斗,只是因为入侵者的话,我认为赵王应该没必要亲自前往才对,虽然听说他非常的骁勇善战。”
“你说大婚之日遇到刺客行刺?”
茯姬的话茵茵只对最为敏感的地方有些十分在意“嗯,这……应该只是一般的行刺事故吧,毕竟那时候赵国就已经开始存在不安因素了。”
茵茵重复的话语令茯姬有所警惕而稍加回避,因为那时候茵茵可是作为唯一嫌疑犯被捕过,这种回忆还是不要告知的为好,而且也答应过薛寒和周延,不能向茵茵提及以前任何事,简单来说不准说认识茵茵,在这件事上,周延曾特别强调过,可是,就算周延不强调,以茯姬的才智也知道这种事还是不要向茵茵提及的好。
“唉,郡主为什么突然想要赵王的事呢?”
知道茵茵不会轻易上当,茯姬只好转移话题。这才使得茵茵不再深入追问……
“我……没什么,刚好说出嘴了就想问问。”
茵茵好像想说什么,但又即刻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噢?”
茯姬也当然知道茵茵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为了不让茵茵继续周旋在这件事上,如若因此而回想起不好的回忆,那么她就会打破与薛寒、以及周延之间的约定,薛寒自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恐怕周延就不会轻易放过她了,这些也都不是重点,关键是怕茵茵会受到影响后而导致身体有情况发生,怎么说,以茵茵目前的情况而言还是远离一些会令她收到伤害的事比较好。
“郡主,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呢——”
“呃?有吗?不会吧?”
秀英是发现茯姬的意思,所以在旁稍加协助,但茵茵的脸色也确实有点苍白,是受到茯姬所说有关赵子恒的事的缘故吗?茵茵本人好像并未发现,一听到秀英说起自己的脸色,茵茵就把与茯姬的对话抛之脑后了,她可是十分清楚,若被周延发现她脸色不好的话,估计不但这次外出会立即终止,还会有不少人牵连,茵茵当然会很在意……
“会不会是累了?”
茯姬配合着秀英的话在做戏,不管是不是知道原因,还是不要让茵茵自己知道比较好,随便找个借口转移茵茵的注意才是该做的。
“嗯,可能是吧。”
茵茵为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