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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加入风清寒所带来白狼后,同样是和敌人打得势均力敌,主要区别还是在于数量;至于赵子恒,他同样感到不轻松,并非是因为有所顾忌,而是周延的真正实力实在令他惊叹,尽管如此,有所顾忌的他仍无法放手一战,这也是多次令他处于被动的原因,也是令周丞重伤的原因。
就这样,混战仍在继续,一时间根本无法分出胜负,就好比只要哪一方先放松警惕又或是松懈下来必败无疑,所以双方都卯足了劲,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和集中力,谁也不肯先妥协,因为妥协的代价就是死亡。
向来均衡不易轻易被打破,而想要打破却也并非难事,只要稍出意外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均衡失调。
一阵风袭来,横扫了两名正欲偷袭重伤无力反击的周丞,等其他人反映过来的时候,那两名偷袭者已倒地再也爬不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连周丞也没能马上反映过来,只是当他注意到的时候,那随风而来的人就已经加入了战局,一鼓作气的连续斩杀不少敌人,若之前的状况是真正的势均力敌,那么此刻可以说因为某人的加入而发生了绝对翻天覆地的变化。
重创杨世和雷焰正与白狼交手的残风,在正欲准备直取其中一人的性命时,指向那人脖子的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
清楚看到这一现象的幻灵不禁心中一怔,对来人她并不陌生,即便是那人的身手他也不敢忘记,几乎仅一招就能斩杀一名风狼的杀手,还是她所挑选出来的精英,还能仅凭一招就令残风受挫,此人正是之前在【汝城】突然出现将风尧捕获的黑衣人,同时也是赵子恒身边得力下属的王冶;一时间幻灵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正与残风交手的王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惊叹还是惊愕,最初在【汝城】时没能看到王冶的身手,此刻即便是悬殊的实力之差,幻灵可谓是彻底的醒悟,她从未想过除了风清寒还有实力如此之强的人,这也证实了她当初在【汝城】时对王冶的评论没有错,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实力若与风清寒相比,她竟无法轻易评判出谁胜谁负?想到这里,幻灵已是倒吸口凉气,因为她已经知道王冶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3)
这一边,正与四名黑衣人交手的风清寒已经瞥见了王冶的出现,然后嘴角的弧度便微微上扬。
在接下来短短的时间内,因为残风被镇压住,优势很快被已单臻为首所占据,不排除青衣人已明显减少的情势,即是说胜负已定。
虽说王冶想早一步压制住残风,却也有所顾忌,因为他知道残风对风清寒的意义,所以压制住残风比杀了他更让王冶难办;确实,在连续的战斗中残风早已负伤,因此王冶若想取他性命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可想要不伤他性命而压制住他就难了,而难就难在受控于他人的残风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受控于人的他精神各方面早已超出常人,对于身上的痛楚毫无感觉,更别说是听到外界的声音了。
正当王冶思索着如何处理的时候,耳边响起风清寒的声音:“喂,他可是我的属下,别杀了他。”
王冶面无表情的向风清寒所在方向一撇随即便收回,他对风清寒已经压制住那四名黑衣人完全没兴趣,更对风清寒的话没有感觉,说直接点不予以理会就是,他的确是知道残风对风清寒的意义,却不会因此而犹豫,会有所犹豫完全是因为他并不想乱杀无辜,即便是风狼的人,即便是风狼护法之一的残风,至少在这一战上他即属于友方,也属于与他无怨无仇的人,所以他不能趁人之危,至少对他而言残风的这种情况就是趁人之危。
想归想,也有所犹豫,可当王冶无意中眼角撇到赵子恒的时候,他便不再犹豫、毫不留情的将残风打倒,尽管受伤是在所难免的,王冶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将残风打倒且再也站不起来为止,只要还活着就足够了,只要活着他就有把握救活他,这样就够了;将残风撂倒之后,王冶第一时间赶到武曜身边,顺便将正与他对峙的两人解决了。
幻灵从头到尾的目睹着王冶与残风的一战,即使的倍感震撼,却也对这种结果觉得理所当然;残风倒下,意味着胜负已定,可不知何时,除去与风清寒对峙的四名黑衣人之外,又出现了几个,让本已分出胜负的场面又再一次的势均力敌。
察觉到这一现象的风清寒微微蹙眉,随后将最快袭向他的一名黑衣人瞬间放倒,在第二名黑衣人冲到他面前之前,风清寒手忽然放倒腰间,一个转身,只见第二名和第三名前后保持着向他进攻的位置停止了动作,而风清寒已经来到第四人神情,且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四名黑衣人睁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额头间逐渐渗出不少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风清寒向黑衣人凑近,轻声道:“怕死?”
黑衣人只觉得呼吸困难,额头的冷汗变成水珠顺着他的两鬓滑落,他并非真的怕死,可面对风清寒,他不得不感到恐惧,以至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呼吸都是那么的吃力。
“早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了。”风清寒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黑衣人的耳边轻声说到。
随着风清寒话音的落下,黑衣人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程度,而在下一个瞬间他便毫无征兆的倒地。
风清寒回过身来,朝着第一个被他放倒这时正好清醒过来的黑衣人,而那刚清醒过来且刚刚站起来的黑衣人,在看到三名同伴已身处异处时他便不禁怔住,再看着那个曾经的主人,他全身毛孔都在收缩,浑身颤抖着,汗流浃背,只是顷刻间额头上便渗出不少冷汗来,身体颤抖着往后退着,一个跄踉摔倒在地,眼睛仍注视着风清寒一瞬都不曾离开,仿佛被套牢似的。
一道寒光闪过,最后一名黑衣人也倒下了,这时幻灵也从王冶的那一战中清醒过来,看到倒下的四名黑衣人,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表情,她惊愕且畏惧的看着逐渐向她毕竟的风清寒,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步也移不动。
“我很高兴你能把叛徒一个个送到我面前来让我有这个机会亲自来处决他们,他们应该是你最后的王牌了吧?你想让他们来对付我?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教导他们的?你觉得他们能够伤到我吗?还是你认为我该输给自己曾经教导过的叛徒?”风清寒边朝幻灵一步步逼近,口中还不忘提醒。
幻灵看着逐渐逼近的风清寒,面如死灰,在风清寒身后,她的下属已经完全被解决,只剩下那与赵子恒仍在战斗的周延;忽然,幻灵发现少了一个人,无论是站着或躺着都不见其踪影,那人是什么时候不见踪影的呢?时间已不由幻灵来揣测和思考,因为风清寒已经来到她的身前只有三步的距离,近距离感觉到那来自风清寒身上浓烈的杀气,幻灵不禁跄踉的倒退了几步,双眼就和之前那名黑衣人一样,放在了风清寒身上无法移开。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4)
再看看赵子恒和周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最初能够压制住周延的赵子恒变得有些被动起来,相反周延越战越勇,赵子恒呼吸已经乱了,周延却仍十分平稳,似乎未曾受到过影响。
“告诉我,皇上是不是在这之前曾发作过?”王冶目不斜视的边看着赵子恒,边向武曜询问。
“是的,大人。”
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回答,王冶即刻变了脸色,慎重之中带着严肃。
“皇上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见王冶脸色难得变得严谨,武曜急忙问到。
王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赵子恒,他当然看出赵子恒的体力在逐渐消耗,他也知道赵子恒虽然能在招式上占得优势,可在体力上却不如周延,加上有所顾忌,赵子恒迟早会出事;想到这里,王冶不禁担心起来,可同时他能够察觉到,赵子恒并不希望有人介入他们之间,就算周延此刻情况特殊,他也不希望有人介入他们之间的战斗,或许对赵子恒来说,周延的这种情况反而比较合适也不一定。
“王大夫!”
突然,单臻的声音将思考中的王冶唤醒,王冶下意识的转向单臻,没说话,眼神已带有询问之意。
单臻稍作斟酌后方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的人还没到,不知道可否麻烦你替我们皇上治疗一下?”
可以的话单臻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麻烦他人,尤其是王冶,毕竟已经欠了很多人情,不过眼下也是无可奈何的,周丞的伤势可谓是极重,人都几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所以单臻不得不再次低下头向王冶求助。
王冶倒是对单臻的行为没任何反应,只是稍犹豫了片刻便走上前,俯下身来开始给周丞检查伤势,口中还说到:“……这里到处都是奇门遁甲之术,不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的。”
单臻这才明白,为什么信号发出那么久也没人来,如果说打战的阵势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说到奇门遁甲的话,他实在是不敢恭维。
察看着周丞的伤势,王冶微微蹙起了眉,起初只是抱着简单治疗下的心情才来察看周丞的伤势,没想到不看不知道,看过之后就感到很是惊讶,忍不住的回头看向正在交手的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注视着那与周延交手而不相上下的赵子恒,王冶唇边勾起了一抹不知其味的弧度,说不出什么感觉,眼帘的深处有种莫名的苦涩;缓缓的半眯起眼睛继续凝视着,王冶觉得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以至于让他无法看清赵子恒的身影。
周丞将王冶所有的神色收入眼底,不过并未做声,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应该说亲身体会远比王冶清楚的更多些,可他不明白王冶眼中的那抹苦涩的含义,他所能猜到的是原由必定是因赵子恒而起,于是也朝着正在交手的两人看去。
对于眼前两个正在交手不相上下的结果,武曜是唯一紧蹙眉头的人,像是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费解,他不了解周延,可对赵子恒,相处这么久以来不说非常了解,却也可以说是对他的实力坚信不疑,起初若说赵子恒有所顾忌才与对方势均力敌,可现在?武曜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便发现问题所在。
就在武曜忍不住无意中脚向前挪动了一步时,王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想做什么?”
即使武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却也听得出这话是在对他说的,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过头看向王冶,他相信王冶不可能没发现,所以他想知道王冶是怎么想的?
岂知王冶正在一心一意的替周丞疗伤,完全无视武曜所投来问询的目光;确实,王冶不是不知道赵子恒的情况,应该说他比谁都清楚,更清楚赵子恒此刻的想法,他也知道武曜的心情,尽管如此,王冶也不能轻易做出什么决定或选择,因为选择只在于赵子恒本人,其他,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能是经过王冶的治疗,周丞渐渐觉得体力恢复了些,当然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毕竟除了伤势严重之外,血也流了不少。
结束治疗后周丞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客气,除了流血过多,并没有生命危险,切记不要有太激烈的动作以防伤口裂开,就算没有什么致命伤,但是流血过多的话一样会丧命。”王冶的语气听不出起伏,在交代完之后他又冲怀中掏出一小瓶,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