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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
佐宇等人起身自觉的站到一旁,没过多久王冶就被侍卫引进来了,只见周延一脸怒气,王冶反而十分平静、有如视若无睹道:“参见王爷。”
“哼,不必装模作样,你来有什么事?”
“既然王爷问了,那么在下就直说了,在下是替赵王传话的——”
“什么话?”
“他说,请王爷不要忘记你们之间的约定!”
王冶的话让周延立即想到当初在赵国王宫与赵子恒所订立下的约定,同时也想到茵茵因他差点丧命而导致现状的事实,瞬间进入哑然,脸色更加铁青,佐宇等人见状心里一紧,怕是他们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周延生气的时候还火上浇油吧?通常如此大胆的人必定遭到周延的严惩,可偏偏现在眼前的王冶就是不在那些人之内少数的存在……
周延的沉默好像已在王冶的预料之中,于是继续道:“赵王说,郡主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靖王爷应该难辞其咎才对,如果真心想要弥补的话,虽然赵王也预料到靖王爷不可能会守约定,但至少近段时间不要接近她,这全都是为了弥补靖王爷所造成的过失,如不想郡主再次倒下、甚至死去的话就请王爷暂时不要去打扰她吧。”
“……到底怎么回事?”
纵使周延已经怒不可遏,但仍十分压抑着随时会爆发的情绪,或多或少的感觉到王冶话中好像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事。
“这——”
王冶故作延迟话语的同时看了看房间内其他的人,这一举动让周延瞬间就明白过来:“你们先出去吧。”
“是!”
洞察敏锐的周延又怎会不明白王冶的顾虑,十分周到的退去所有人。
“不愧是王爷——”
“奉承的话就免了,把你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否则的话本王随时要你的命——”
周延当然对王冶存有极大的怒意,王冶身为茵茵的主治大夫肯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醒过来的事,隐瞒不报已是不该,也一定在第一时间就把茵茵醒来的消息告诉给赵子恒了,王冶是赵子恒身边的人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非但如此竟然在最不应该的时候自投罗网,按周延的性格来说是绝不容许的,但王冶掌握着他所不知道的事也是一定的,现阶段来说,想要从薛寒那里得到茵茵的情报是不可能的,而且周丞对茵茵的防守过于紧密,使得无从下手,王冶虽然是赵子恒的人,却还是能够提供他一些他所不知道的情报。
“那在下就直说了,王爷是否知道郡主曾失忆的事?”
“什么?”
王冶从赵子恒哪里听到过在几年前茵茵从坠下悬崖后就失去踪影,直到他大婚之日被牵扯进行刺太子妃的事件中,事后是被周延带走的,所以赵子恒才会派王冶到周延这边来取得一些信息。
第三十七章:想见(3)
“你想知道什么?”
周延也不是傻瓜,王冶这么问当然是有他的道理,只是当然他不会单方面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事,同时也不能错过套取茵茵情报的机会。
“请说实话,这对现在的郡主而言很重要——”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机警的周延才刚想要问清话意,自己就已经先察觉到了。
“和王爷猜想的一样,既然王爷知道的话就好办了,那么就请王爷先告诉在下,郡主先前失忆是何种原因导致的,尽可能的详细说明——”
如果不是王冶这么问的话,周延肯定不会说,谁让王冶在医术上能够和薛寒不分上下,薛寒可说是周延所接触到而认可的天下第一的医师,能够与其并驾齐驱的人,周延当然同样也能够认可,即使他百般不愿意向赵子恒透露有关茵茵的他所不知道的事,但为了茵茵,周延还是一五一十、全盘详细的说出来了……
“也是因为刺激吗?”
从周延这里得到茵茵的情报后,王冶呢喃自语,透露着一副难以言明、稍感苦涩的神情。
“这可真是难办啊——”
王冶苦涩而不禁脱口而出的话让周延瞬刻感觉到不好的预感,即刻问:“什么意思?”
“看来郡主真的是受了不少折磨和刺激啊,杀人吗?呵,像她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怎么可能避开重重守卫暗杀新婚之夜的太子妃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练过功夫的样子,而且,是不是在郡主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事呢?如果只是暗杀太子妃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让她那么激动——”
针对周延的述说以及自己所掌握到的情报,王冶加以推算着,实则他也根本还不知道在那之前在茵茵身上还隐藏着另一宗杀人事件。
“……如果说在那之前也有发生其类似的事件呢?”
周延也从王冶的话中多少找出了点疑点,从而想到的就是最初将茹婷被杀的事件,整件事一直都是疑点重重,因为茵茵的坠崖,和其后也因为只顾虑着茵茵而忘记的差不多了。
“王爷的意思是,郡主在这之前也曾被卷入过另一起暗杀的事件中?”
王冶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回答,不过周延则默认了。
“这就难怪了,以我对郡主的了她比谁都善良,比谁都不希望有人在她眼前死去,根本不可能去杀谁,那么那件事件的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当初因为认定是茵茵所杀,而她事后就坠崖失踪了,案子也就这么了解了。”
“……呃,看来还得要先从这件事上着手调查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周延怎么也没想到王冶的头脑会那么灵敏、机智过人,也就因为有王冶的一席话让周延也不得不注意到一些早已被忽视的问题所在,看着王冶他不禁在想,如果像王冶这样聪明绝顶的人能为他所用就好了,不但观察入微、也能抓到每件事的重点、更能将曾发生过却未见过的事件分析的比他这个亲身经历的人还要清楚,周延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用‘人不可貌相,深藏不露’来形容王冶,到底王冶还隐藏了多少!?
与周延见完面,王冶就回到赵子恒所在的地方,将一切都告诉给了赵子恒,一切都也如赵子恒预料般,唯一没有预测到的是将茵茵牵扯在内的一件又一件的暗杀事件其实还另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阴谋吗?一定是存在的吧,一次又一次的将舒儿牵扯进去,也可以说是真正导致舒儿现状的主要因素,找到这背后的主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放过归不放过,首先我们得先找出线索才是重点,也要先确认这两件案件是否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其目的又是什么,不找到目的话,就算知道是同一个人所为或是谁也是无济于事。”
“我知道!”
如今赵子恒的情绪稳定到王冶几乎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程度,没想到真的冷静下来的赵子恒会如此的沉着,不过王冶也没多大惊讶,相反对赵子恒的这种沉着的心态表示十分满意、赞赏。
“说真的,王兄,有时候我真的发现你好像不是一般人,不知道我的猜测有没有错呢?”
仅凭直觉,赵子恒从每次和王冶的谈话中都会觉得他不简单,只是一个大夫的话不该有如此的头脑,好像还隐藏了一些不为所知的事,完全脱离因茵茵而冲动后,更加觉得如此。
听了赵子恒的话,王冶稍稍有些震惊,不过只是短暂的瞬间,看来他对赵子恒抱有极高的期待,所以就算赵子恒察觉到,他也不会感到丝毫奇怪或惊讶,如果赵子恒能够继续保持现在的沉着,恐怕他隐藏的一切都会被发现吧,想到这里,王冶勾起唇边上扬的弧度轻笑:“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呵,我想也是!”
赵子恒当然也明白王冶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想说的话,尽管怎么逼问都不会有答案的,相处久了赵子恒也对王冶十分信赖和重视,有如知己般……
第三十七章:想见(4)
“看来你的身体好像恢复的好像比预期的要快呢——”
“都是王兄的功劳——”
赵子恒看着手中的剑,他好像忘记了他们是在庭院里谈话的,王冶是在他练剑的时候来找到他的。
“剑借用下!”
“呃?”
王冶突然转移的话题使赵子恒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的把剑交给了王冶,王冶拿着剑走到一旁的竹子旁,轻挥几下,一根细竹均匀的被分成如剑长短的两节,王冶出手之快让赵子恒怔住了,王冶拿起两根切好的主子走向赵子恒,把其中一根伸递到赵子恒跟前:“一个人练剑未免有些苦闷,不如我来陪你切磋切磋如何?”
虽然不知道王冶想做什么,但赵子恒还是接下了竹棍,王冶先是将从赵子恒手里拿来的真剑放到一旁放有差点的石桌上,再走过来和赵子恒稍稍拉开距离进入随时可以进攻的范围……
“请随便出招——”
“……可以吗?”
在赵子恒的印象中好像从没看过王冶出手,此刻竟然会向他挑战?意义何在?
“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确认下你到底恢复到什么程度而已,你无须顾虑我——”
“既然王兄这么说了,那么就请接招吧——”
话音一落,赵子恒首先采取了攻势,对赵子恒直刺而来的木棍,王冶轻易接下:“我说过你无须顾虑我,就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吧——”
“唔!”
好像被挑衅般,赵子恒弹开被王冶当下的木棍再次采取攻势,想必第一次的攻势,这次明显凌厉了许多,速度也很快,但还是被王冶接下来了,不是避开、而是轻易的接了下来,如此轻易被接下来赵子恒当然心有不悦,紧接着的接二连三的猛攻也完全都被王冶轻易的化解,出于对胜负的执着和对强者的不负输的心,赵子恒完全没有因为处于下风而放弃进攻,对他来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久战之下赵子恒的动作不但没有迟钝,反而更加灵活起来,这点让王冶多少有些惊讶,他知道如此下去的话恐怕会被摆上一道,所以他趁着赵子恒进攻后所露出的极小的空隙,将赵子恒手中的竹棍打落……
被打落的竹棍直至掉落地面,赵子恒还仍不敢相信,他所有的进攻完全都被化解不说,竟然还能被对手抓住那仅瞬间的极小空隙打落手中的武器,这使得赵子恒也不得不相信王冶真的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看来你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短短几天竟然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当然,你的病其实只要自己好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话,就易康复,看来你最近真的很努力去学着如何整理心态呢。”
王冶捡起被打打落赵子恒的竹棍走向一旁石桌放好,倒了杯茶再走到赵子恒跟前端给他,赵子恒没有多加犹豫就从王冶手中接过茶道:“我的确是想了很多,每个人都背负着不同的命运,尤其是像我现在这样很多事身不由己——”
听到赵子恒这么说,王冶也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赵子恒这个人,能看穿他的心思和想法,也未必算是了解,更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和这个时代完全无关。
“我想有些事连王兄也未必能够理解的,我和舒儿的确是经历过很多事后好不容易才走在一起的,却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将我们带入未知的变革,原本可以幸福终老,却因为这样的突变让我们分开两地,好在上天对我们还不算太薄,即使各自都惯有不同的身份背景、以及外貌,我们仍能藉由彼此的牵绊相遇,以为只要相遇就能够再次实现厮守终老的承诺,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痛苦的分别,她因一而再的被卷入是非最终陷入长久的睡眠,我也因身为君王而不得不离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