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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偿所愿了。
他到的时候那帮俄军都已经把墓室拿炸药给炸开了,幸亏赶到的及时,要不然那帮粗坯就冲进去洗劫了。和杨丰一起乘车过来的库罗帕特金中将赶紧喝止住他们,两人在路上已经商议好,这座皇陵里的所有东西都让杨丰带回去作为礼物送给英德两国将领,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这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还有几百座呢,更何况从这几天扒开的几座看,里面也没什么太多东西,虽然也值得下手。但跟传说中的金砖铺地相比差距太大了,说到底就这么大点小国家,再怎么折腾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包括这座最大的里面的陪葬品在他和杨丰看来也算不上丰盛。无非也就是些金银玉器,各种充满日本特色的铜器,陶瓷,甚至还有一些刀剑兵器之类,埋在日本地下这种潮湿的环境里很多都已经绣蚀不堪。
倒是里面墙壁上的一些壁画,雕刻这类东西让杨丰心中一动,他忽然想起自己可以在天皇起源这个问题上做一下文章,给他们考证一下天皇到底来自哪儿,比如说天皇起源于中国,或者天皇起源于朝鲜,这个问题很可以拿出去炒作一下,只要他不是起源于日本就很好玩。
另外还可以讨论一下,他们到底是换了几茬天皇,尤其要把他们那万世一系给破了,日本这个国家因为天皇的存在凝聚力是很强的,这种凝聚力不能用杀了天皇来解决,估计历史上他们自己就没少杀过,但如果考证出他们的天皇是个外国人,而且他们的天皇也不是万世一系,这个就等于把他们天皇从神坛上一脚给踹下去了,从现代日本政府对皇陵看得就跟核泄漏的核电站一样,就可以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猫腻。
“将军,我觉得我们应该对日本的历史好好研究一下。”这货很阴险地说。
“那是历史学家的工作,我们没必要去操心。”库罗帕特金耸耸肩说,他实在不明白杨丰为什么会对日本历史文化感兴趣,在他看来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应该是从日本皇陵里挖出的东西到底能卖个什么价钱。
“不,不,这不光是历史学家的事情,这样吧,我会留下几名随员,他们会携带照相机或者摄像机,而您需要开放所有掘开的皇陵和里面的陪葬品任由他们拍照,另外贵国对于这些东西最终的流向最好有一个详细的记录,到时候需要研究的时候查证起来也方便一些,最好让皇帝陛下找一些历史学家一起研究,相信我这样做对你们同样有很大好处。”杨丰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是想在日本皇室正统性方面做文章?”库罗帕特金又不傻,这时候自然能多少猜到他的意图,不过作为一个欧洲人,他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太大意思,说起来欧洲各国王室哪个不都是换了无数茬,像英国这样的连民族都换了好几茬呢!
“您不明白天皇在日本的意义,这是一个很特殊的国家,天皇在他们眼中不是人,而是神,当一个神从神坛上崩塌时。这个国家会真正陷入混乱的,而这一点我想应该是你们最期待的东西。”杨丰说道。
“好吧,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库罗帕特金点了点头说,这对他来说只是一桩小事而已,举手之劳。
正在这时候外面一名军官进来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来了。
“把这里面所有东西都给我装到船上去,另外别忘了把这些壁画和雕刻也都抠下来,走,咱们该去给首相阁下一个明确的时间表了,说实话将军,您总不会一直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吧!”杨大总督心满意足地说道。
“当然不会,在合适的时候我们会离开的,实际上陛下已经给出了谈判时间。”库罗帕特金笑着说道。
大阪古城的俄军司令部内,杨丰笑眯眯地看着腰都快鞠到地上的伊藤博文,看着他蜡黄的面容和瘦骨嶙峋的身体,心中多少也是有点感慨,不知道这时候他是否还可以高歌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呢!
“首相阁下,您来的正好,我代表英德瑞三国政府,非常高兴地通知您,日俄和平谈判将在半个月后举行,这一点已经得到沙皇陛下的同意了。”杨丰一脸真诚地说道。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伊藤博文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您也知道,俄国代表团到达也是需要时间的。”杨丰耸耸肩说道。
“杨先生,恐怕是因为你们这些强盗还没有把我们的血吸干净吧!”伊藤博文努力挺直腰冷笑着说,原本看不到一丝血色的脸上居然有了点红润。
“首相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您这是在和一个努力帮助你们的人说话,不过鉴于你的精神状况,我可以原谅您的无礼。”杨丰高傲地说道。
“帮助?杨先生,用卑劣的手段诋毁日本,然后挑拨各国侵略我们,在我们的国土上烧杀抢掠,洗劫我们的财富,摧毁我们的城市,瓜分我们的土地,给我们的人民身上套上一道又一道勒紧的绳索,这就是你的帮助?
用虚构的故事引诱俄国人毁掉我们祖先的坟陵,掠夺我们千年的积累,杀掉我们的学者,烧掉我们的工厂,摧毁我们的未来,这也叫帮助?
我不明白你对我们的仇恨从何而来,但我却知道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你那虚伪的笑容是日本民族的梦魇,我会牢牢记住你这副狰狞的嘴脸,我会在地狱中永世的诅咒你!”伊藤博文冷笑着说。
这时候跟他来的陆奥宗光已经惊呆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伊藤博文会做出如此丧失理智的行为,赶紧上前鞠躬说道:“杨先生,首相阁下有些发烧所以才说出这种话的,希望您能够原谅,毕竟他年龄大了,而且我们乘船一路而来也比较辛苦。”
第一四六章伊藤博文之死
杨丰摆了摆手示意陆奥宗光先闭嘴,然后很好奇地看着伊藤博文,从这老家伙那明显有种回光返照味道的面容上,就已经可以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大胆了?
“首相阁下,的确,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干的,我是一个商人,我追求的只有利益,当我出售商品可以得到利益的时候我就出售商品,当我研究艺术可以得到利益的时候我就去研究艺术,同样,当毁灭一个国家能让我得到利益的时候我就去毁灭一个国家。
您看,我很坦承。
可为什么您不想想是谁给了我机会呢?总不会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是您或者说您所领导的政府给了我机会,如果不是您先挑起了侵略朝鲜的战争,如果不是您想得到不属于您的东西,那么以后的一切会发生吗?
作为一个商人,您把赚钱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您觉得我会错过吗?
首相阁下,当你义正言辞地指责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先看看您是否有这种资格呢?一个强盗去抢别人家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自己的家被另一个强盗抢了,居然还有脸去指责那个强盗,您不觉得这很滑稽吗?”他冷笑着说道。
“我有错误吗?我为了自己国家的强盛呕心沥血,为了自己的同胞的富足鞠躬尽瘁,我有错误吗?为什么我们就必须拥挤在一个贫瘠的小岛上,吃不饱,穿不暖,日复一日地忍受着地震的折磨,年复一年地仰望别人俯视我们的目光?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别人一样开疆拓土?我们拥有强大的军队,忠诚勇敢的人民,一往无前的勇气,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看着一群腐朽的垃圾占有最肥沃的土地?”伊藤博文同样冷笑着说。
“您当然没有错误,可话又说回来难道我有错误吗?我也没有错误。一个商人当赚钱的机会摆在面前的时候却不去抓住,那才是错误,甚至tusha你们的俄国人也没有错误,拥有数千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庞大帝国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座不冻港?所以说我们谁都没有错误,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应该用对错来衡量。
这个世界需要用实力来衡量。
您追求您所追求的东西,我追求我所追求的东西,俄国人追求俄国人所追求的东西,当我们所追求的东西发生矛盾的时候,那自然谁强谁得到自己想要的,至于输了的。那只能说他活该!”杨丰说道。
“我们的确失败了,我们也愿意承认失败,我们甚至愿意给你们想要的东西,可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我们,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陆奥宗光忍不住说道,这时候伊藤博文的嘴角已经有鲜血在溢出了,他赶紧上前扶助自己的首相,说起来首相阁下能挺到现在,也纯粹就是一口气在支撑着。结果到这儿一看那人间地狱一样的惨状,难免悲愤交加,万念俱灰,本来还能挺几天的现在也撑不下去了。
“哈。怜悯,您在开玩笑吗?我当然没有怜悯之心,我说得很轻楚了,我是一个商人。我追求的只有利益,我要怜悯之心干什么,我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我为什么不去干呢?”杨丰一副很好笑地表情看着他说道。
“不要在那里怨天尤人。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资格怨天尤人,有资格怨的只有自己,就像你们要怨也只能怨你们自己,怨你们自己的国家太小,怨你们的运气不够好,怨你们的军队不够强,怨你们不该去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者你们应该听我一句忠告,吃草的就该老老实实去吃草,一只羊给自己装上副假牙,难道你们就觉得自己有资格凑到狮子中间一块儿吃肉了。”这货随后面带嘲讽地说。
这时候伊藤博文已经实在忍不住了,一口血直接喷在了杨丰胸前,然后整个人急促得喘息着瘫倒在地上。
“医生!快来人呀!”在陆奥宗光绝望地尖叫声中,杨大总督一脸恶心地擦着自己心爱的定制版金龙立领,好在这种数百万美元一套的高科技产品,不但具备防弹功能,而且还有防污功能,所以那一身血迹很快在保镖的伺候下擦干净了。
而这时候的伊藤博文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
杨丰忍不住叹了口气,让一名保镖出去摘了朵白色的菊花放在了他胸前,好歹这也算是一代人杰,如果没有自己,他会把日本真正带入列强的行列,这样的人还是值得尊敬一下的,当然也仅此而已了,随后杨大总督便带着一船从仁德天皇陵里挖出来的文物心满意足地跑去跟瓦尔德泽等人分脏了。
然而在半路上他就得到刑部给德寿平反昭雪的消息,理由是证据不足,尤其是杨丰那些证人里面有一个曾经是妓女,这种人的证据不足采信,至于那些外**火商的证词这个更简单,他们是外国人,无权指证一个朝廷二品大员。
“简直太可笑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笑的事情,那么多证据都能证明我的判决,到了刑部居然成了证据不足?很明显刑部尚书松溎受贿了。”杨丰一得到这份电报立刻斩钉截铁般说道。
“杨,你想如何维护你的判决呢?如果你想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无论我还是德国在远东的海陆军队,都非常乐意为您效劳。”瓦尔德泽眉开眼笑地说道,他可是巴不得有这种好事。
“暂时还不需要,再说了我没准备搞得太大。”杨丰摆了摆手说,他可不想头上戴个汉奸的帽子,再说就慈禧那点军队他真还没放在眼里。
实际上这段时间慈禧的军事力量已经得到了很大地增强,海军方面她居然从智利海军手中购买了布兰科恩卡拉达号和埃丝美拉达号防护巡洋舰,然后改名开远和逐远号现在已经加入了缩编后的北洋水师,因为舰员缺乏再加上对刘步蟾不信任,所以这两艘船上包括舰长在内都是随船而来的智利人。
丁汝昌南下后,刘步蟾被任命为北洋水师提督,带着定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