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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两人尴尬地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想到越南人的勇气都消磨得这么干净了,不过好在原本也没指望他们,紧接着这支队伍便扑向法**队的驻地,就在同时另一支分队也在守卫接应下进入王城,越南之战正式拉开序幕。
第三四八章法越战争
接下来的战斗简单到让陈虎有点难以置信,因为他们赶到法军驻地后架起迫击炮仅仅轰了两发炮弹,里面的法军就挑出了白旗,搞得那些观察完落点正准备重新装弹的炮手猝不及防下,又给打了两枚过去。
顺化其实只有一个营的法军,但这些远离家乡的士兵们可不会都守在军营,和他们的最高长官一样,这些殖民者从士兵到军官都有自己喜欢的夜生活,留在军营执勤的不过一个连而已。更何况这些殖民地守备军早就被天高皇帝远的养尊处优生活泡酥了骨头,平时吓唬吓唬越南人还可以,真碰上硬茬就露陷了,想想当年他们都能被清军胖揍就知道是些什么货色,四发一五零重迫击炮弹落下,立刻炸死炸伤十几个,剩下的一看这爆炸威力,那点勇气和尊严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可他们投降,让陈虎却犯了难,总不能留一堆俘虏吧?
这货给机枪手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本正经地用越南话对出来联系投降的法**官说道:“少尉先生,我们代表国王陛下接受你们的投降,不过你们需要走出来交出武器。”
那名少尉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回去把剩下百十名官兵都叫了出来,一个个排着队把武器集中放在一处,接着列队站好,少尉还想上前问问下一步怎么安排,结果就看见陈虎手往下一压,他们对面两挺重机枪立刻喷出了火焰。
这一幕看得远处几名听到爆炸声赶回来支援的法军士兵一个个怒发冲冠,可惜怒发冲冠也没用,他们都是撇下小qing人回来的,身上连武器都没有,总不能赤手空拳上去拼命吧!只好把仇恨压在心里,等着以后再找这些残暴的越南人算账了。
解决掉法国驻军以后,陈虎迅速清理了一下军营,把所有武器弹药全装车。剩下带不走的干脆一把火点着,随后带着部下直奔王城,到达王城的时候,先期赶到的分队已经把这里清理干净,包括几名负责监视阮福昭的法国顾问也被拉到护城河边砍了头。
“陛下,请迅速召见各国领事和媒体记者,正式宣读和法国断绝关系并且对法国宣战的诏书。”陈虎拎着还在滴血的军刀匆忙走进王宫对阮福昭说道。
小阮国王已经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给吓坏了,不过毕竟也是当国王的,迅速从恐惧中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赶紧以越南国王身份传召各国驻顺化领事。各大报社,电台记者,其实主要也就是人民电台和明日报的,当这些人连夜被召入宫后,一份刚刚拟定好的诏书立刻当着这些人开始宣读。
这份洋洋洒洒近千字的诏书历数法国人侵略越南的罪行,从他们四十年前强迫签订第一次西贡条约割去西贡等地开始,一直到中法战争后分割越南,镇压越南官民反抗,甚至放逐越南国王。然后逼迫加入印度支na联邦,总之把一桩桩罪行详细列举。最后义正言辞地宣布,越南人民不会再继续忍受法国人的奴役,从诏书公布之日起。不承认之前法国人强迫越南王国签订的一切条约,驱逐在越南的所有法国人,断绝同法国的一切关系。在法国人全部撤出包括西贡在内所有越南领土前,越南王国将保持同法国的战争状态。在此期间,一切之越南军民,皆有杀敌之义务。所有在越南的法国人无论官员,军队,平民,皆为越南人民之敌人。
“……当此国家危难之际,一切之越南人民,皆应戮力同心,血战到底,驱逐强寇,收复故土,孤以越南王国国王之身份,泣请友邦正义之士伸以援手,助我国民共渡危难,扫清阴霾之日,世代铭感恩德。”人民电台的记者用录音机完整录下了国王陛下亲口宣读的诏书。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份诏书并没有以最快速度被人民电台传遍世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就算播放也没有多少人听,再说转播得太快容易让人联想到早有预谋,所以需要等到天亮再说,但法国人可不会等到天亮,就在这份诏书刚刚宣读完不到一个小时,法国在岘港的一个团驻军就已经得到了顺化发生叛乱的消息,紧接着以最快速度登上火车赶来支援。
与此同时驻河内的法属印度支na联邦总督保罗杜美也得到了这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这位原本历史上后来的法国总统直接愣了一下,紧接着发出一阵狂笑,他实在不明白那位酋长阁下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勇气,居然还敢跟法国宣战,这简直就像一只蚂蚁说要强jian大象般可笑。
“总督阁下,刚刚得到电报局传来的不幸消息,维埃拉先生可能不幸遇害了,而且越南人对军营的进攻中动用了重炮,甚至屠杀了已经投降的上百名我军士兵。”秘书好心地提醒他,顺化的电报局就控制在法国人手里,而且一些法国人开办的银行自己就有无线电报,想把这样的情报传出来很简单,而且陈虎的计划中就是要把消息传出去的。
“重炮?”保罗杜美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可不是越南人能玩的。
“是的,杀死维埃拉先生的和攻破军营的越军是同一伙人,而且随后这些人就进入王宫,但顺化城里我们熟悉的越军却好像并没有参与叛乱,这些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秘书神情凝重地说。
保罗杜美可不傻,一听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肯定是有外部势力参与,弄不好还是策划了整件事,要不然阮福昭也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至于这个外部势力是谁就不用猜了。
“该死,中国人,一定是中国人在幕后下手了。”他怒冲冲地拿拳头砸着桌子吼道,实际上这些年作为印支总督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但却真没想到杨皇帝会在这时候动手,尤其是在刚刚签完北京公约的时候。
他现在才发现欧洲关于这位皇帝陛下的传言是何等准确,和他的商业信誉比起来,他的政治信誉简直就是一坨狗屎。
“命令菲利普上校,必须在天亮前解决顺化的叛乱,不惜一切代价,可以动用一切手段,必要时候允许他使用毒气弹,另外联系海军,命令远东舰队立刻以最快速度北上,明天下午前必须封锁顺化沿海,必要时候准备好同中国舰队对峙,但绝对不能首先开火,同时西贡驻军北上增援顺化,河内周边所有驻军全部向河内收缩,同时在侨民中征召预备役。”紧接着这位总督阁下就做出了最正确选择。
“您的意思是中国人会大举入侵。”秘书有点难以置信地说。
“要不然你以为国王陛下从哪儿来的这么大勇气。”保罗杜美冷笑着说。
他还不知道这时候中国驻顺化总领事,已经向北京发去了越南对法国宣战,顺化城内发生大规模针对中国侨民的暴力活动,要求内阁立刻派兵前来护侨的电报。
因为他要求的是护侨而不是宣战,所以就不需要经过国会这道程序了,按照宪法尽管皇帝拥有宣战权,但必须是在国会通过的情况下,否则国会有权拒绝为战争拨款,这也是为了限制皇权。不过这样的条款对杨皇帝实际上是没用的,因为就算国会不同意他也可以自己掏钱,他可比国会财政委员会有钱,不过像护侨这种小事就不需要通过国会了,首相就有权利在紧急情况下派遣不超过一个团的军队。
早就等着消息的薛福成立刻签署命令,从驻海南岛的陆军第七师调一个团紧急赶往顺化保护中国侨民,同时为避免出现意外由南洋舰队提供护航,得到命令后早就登船待命的舰队立刻驶出崖州军港,以十九节极速直奔越南,准备去排除一切阻挠保护中国侨民安全。
而就在这时候,菲利普上校率领的法军也乘火车到达了顺化,不过在顺化外城他遭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阻击,尽管并不知道自己背后有中国人撑腰,但少量越军士兵仍然在阮福昭命令下依靠城墙朝准备入城的法军射击,凭借地形优势和一挺缴获法国人的机枪把外面的法军打得苦不堪言。
顺化城墙都是石砌的,坚固程度不亚于西方古代要塞,实际上当初设计这座城堡的防御体系时候,就参考了欧洲式的花状棱堡,只携带着六门七五毫米步兵炮的菲利普上校在黑夜中面对这样的城墙束手无策,好在很快他的麻烦就解决了。
因为城内大批残余的法军在一些依然忠于法国的越南大臣帮助下,从城内发起了进攻,两面夹击下那些忠诚的越南战士们死的死跑的跑,法军迅速攻入顺化,而这时候杜美交给他的任务已经算失败了,因为经过了一夜的混乱之后,在恐惧中颤抖的越南老百姓,已经看到了灿烂的朝霞。
第三四九章王城之战
已经错过了杜美总督规定期限的菲利普上校,立刻带着近四千由法军和仆从,还有部分出于义愤武装起来的法国侨民组成的联军,气势汹汹地杀向王城,因为是乘火车而来,而铁路在城西,所以他是从西门攻入的顺化,接下来的攻击目标自然也就是王城西面的彰德门。
此时王城内的陈虎早就做好了防御布置,这座王城虽然规模不大,但在防御方面却极其完善,除了山石垒砌的城墙还有一圈宽阔的护城河,尤其让他开心的是,这座石砌的城堡四门还各有一座规模不小的炮台,虽然没有装备现代大炮,但老式前膛炮的数量还是不少的。而且守卫王城的越南人,包括一些比较勇敢的宗室成员都被调动起来参加防御,现在大家都明白,法国人攻进来一个都跑不了,坚持一天中国援军就到了,那自然也就豁出去了。炮台和老式前膛炮,新式的水冷重机枪,再加上大口径迫击炮在城内玩间接瞄准,跟坚固的石砌城堡组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
彰德门正面大街长度只有几百米,严重缺乏巷战经验,再加上对越南人那种习惯性的鄙视,让法军一交手就吃了大亏,这些家伙在外城城墙上的大炮和重机枪掩护下,沿着宽阔的街道端着步枪大摇大摆地向前冲锋,丝毫不知道对面有无数枪口和炮口在对准他们。
坚固的石垛后面陈虎不停凶狠地恐吓那些越南人,阻止他们隔着三百米就开火的企图,随着越来越多的法军转过街角加入进攻的行列,最前方的已经进入一百米射程了,这时候陈虎还是不准开火,负责指挥越军的那名宗室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陈虎的手枪始终对准他。
直到法军前锋已经进入五十米射程,再往前就快靠近护城河了。这家伙才猛然把枪口一转大吼一声:“开火!”
一瞬间整个西关炮台就像火山爆发般,轻重机枪,冲锋枪,步枪,手枪,掷弹筒,老式前膛炮全部喷出了火焰,正在排着还算稀疏的队形,沿着空旷街道前进的法军就仿佛置身钢铁的狂风暴雨中,超过五百人在这一瞬间被子弹和炮弹淹没了。那些可怜的法军士兵甚至没来得及找地方躲避就被打得血肉飞溅,后面的菲利普上校都看傻了,这个参加过巴黎巷战的老兵甚至都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
好在街道两旁都是建筑物,在最初几十秒中的混乱之后,残余的法军还是找到了隐蔽处,但就是这几十秒,菲利普上校半个营没了,整个街道上铺满法国人的死尸和伤员,鲜血把石板路面都染成了红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那些都快忘记巴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