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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忙扶起了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多日不见,你小
牟越活越精神了,看来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柴进嘿嘿一笑,道:“一般一般,整天无所事事基本都在发呆。
现在公明哥哥和义帝来了,正好能陪我解解闷咱兄弟几人就是率瞪眼,都爽快!哈哈”
说完,对着西门庆拱了拱手,道:“义帝,上次一别也有多日了,一直来都在担心你和晁天王的安危,现在你帮天王上了粱山,我也放心了。这次义帝可要在我这多住几天啊,千万别再急着走了!”
西门庆道:“柴大官人客气了,那我打扰了!”
“说什么见外话啊!”柴进笑着道:“走走走,家里聊!”
于是四人进了府,来到了大厅。
各自安坐好后,柴进问道:“公明哥哥,义帝,这一路上走来可安全,没碰到什么追兵吧!”
宋江道:“倒是遇到了三四波搜查的士兵,不过都被我们躲了过去。这次要不是义帝陪着我,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到这里。我这辈子,只欠两个人,一是我父亲,二便是义帝了!”
西门庆赶忙摇了摇手,道:“公明哥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俩还在乎这些吗?”
“呵呵,不在乎,不在乎,我们俩亲密无间。一家人!”宋江呵呵笑着,连忙说道,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看着西门庆越加的喜爱。
柴进呵呵笑着,也应道:“没错,都是一家人。对了公明哥哥,要不把叔父大人也接来柴府?以后你们就住我家中,也能随时尽孝,怎么样?我们兄弟情深,我家就是你家了,公明哥哥应该不会和我客气吧!”
宋江一愣,随即和西门庆对视了一眼,便苦笑摇了摇头“哎,昭义啊,我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我父亲年迈,如何还能奔波劳碌?再言之,郓城有我宋家根基,父亲念旧土,更是不愿意离开啊。所以此事还是免了吧。现在我只求朝廷能大赦,好让我减了罪名回郓城看望老父,尽孝义!”
柴进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也不强求了!不过公明哥哥也放心,先皇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那时候不就能大赦了?到时候公明哥哥就可回家了!”
“没那么简单!”一旁的柴力冷笑了一声,道:“宋兄弟若是犯了其他罪名,也好被大赦,但却偏偏是得罪了蔡京和粱伟杰!得罪了他们,就是大赦也不顶用!所以宋江兄弟一定要小心,万不可因为大赦,就匆忙回家而遭了罪啊!”
宋江一愣,寻思了一下,叹一声:“柴力兄弟所言极是,极是。
哎,可怜我啊,何时才能见到老父亲?”
此时西门庆也有些伤感,心里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离家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了样了!
“戈”西门庆也叹了一声,有些难受。
看到西门庆唉声叹气,宋江问道:“老弟,怎么了?”
西门庆扯了扯嘴,露出了个干笑,道:“我也思念父母了。离家这么些日子,只是写了几封信回家,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怎么了,都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跑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父母如何思念我,也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好。我也不孝啊!”
宋江点了点头,自是深有体会,于是便道:“老弟,找个机会回家看看,尽尽孝!”
西门庆笑着道:“公明哥哥说的是,过几日我便回家一趟,然后再去忙其他事情。”
“好!”宋江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咱不谈这伤心的事情了,来聊聊开心的事吧,弄得气氛有些压抑,呵呵对了昭义,你素来喜欢招待豪杰,现在你庄子上,可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柴进没说话,倒是一旁的柴力嗤声冷笑:“哼,都是一群吃干饭的人,要不没点本事,连我都打过,要不就是脾气暴躁,出手狠,奶奶的,没点素质,哼哼哼
西门庆一愣,随即笑着问道:“你怎么了?听你这口气,似乎受到了什么委屈?难不成被人打了?”
“你咋知道的?”柴力一瞪眼问道,随即便摸了摸头,嘿嘿笑道:“还是义帝聪明,竟然一猜就对!”
这时,一旁的柴进哈哈大笑,道:“说起这事啊,十分的有趣,今日不妨便说给公明哥哥和义帝听听。前段日子,我庄内来个青年,这小
子,虎背熊腰的,壮实的厉害,一拳就把我府门前的一颗大槐树打断,简直就是天生神力。我喜他武艺非凡,便收留他在庄子居住。不曾想这小子不仅武艺猛,而且还十分的傲气。有一日,柴力在练武,恰好被他看到了。他看柴力练武狗模狗样的,不专心,于是很不爽,便讥讽了几句。柴力一听也急了,于是两人大打出手了。谁曾想,柴力太丢人了,被人家一拳放倒,足足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方才悠悠起来。
被人家打倒在地,柴力还不服气了,于是便叫了其他来的庄客,一起出手对付那青年。公明哥哥,你才结果如何?”
宋江笑着道:“肯定是一人挑一群吧!”
柴进呵呵大笑,道:“没错!算上柴力,足足十五人,都被那青年一人一拳打倒在地,有的伤得重,现在还躺在床上呢。至此之后,柴力老实了,不敢去见那青年,走路都得绕路,也就只会在背后说两句。
呵呵,你说他活不活该?”
西门庆一听来了劲,忙问道:“还有这事,呵呵,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柴力顿时不乐意了,道:“义帝啊,你小子是不是太幸灾乐祸了,我被人家欺负,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在这里唧唧咋咋。都别说了,筵席已经准备好,吃饭吃饭!”
柴进站了起来,对柴力笑着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不揭你的伤疤了。”
说完,对西门庆和宋江道:“义帝,公明哥哥,咱们边喝酒边聊天吧!我这里可有从西域传来的葡萄美酒,那味道,绝对销魂。嘿嘿,今天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真的?”一听葡萄酒,西门庆来了劲,一脸的谗劲。
“当然是真的了,走走走,喝酒去!”柴进呵呵大笑,随即拉着西门庆和宋江,朝外走去。!。
第215回:再遇武松(求声月票!)
柴府,食厅内。
西门庆、宋江、柴进、柴力入了席,四人一起品着从西域传来的葡萄美酒,欣赏着柴府内歌妓的翩翩歌舞,还聊着天,好不畅快。
“昭义啊,你这生活滋润啊,又是美酒,又是歌舞的,简直就是醉生梦死,不知道销魂到几许啊!哈哈”西门庆哈哈笑着,端着白玉杯敬了柴进一杯。
柴进回敬,随即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柴进笑着道:“滋润是滋润了,就是太无趣。整天看这些歌舞,就是仙女的霓裳仙舞也会看腻的。其实啊,我更羡慕义帝你,在江湖上奔波,那才叫爽快,能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能遇到花样百变的事,欢快,焦急,等待,那种百味杂陈的滋味一一体会,那才叫真正的生活。”
西门庆点了点头,笑着道:“你和李应大哥差不多,他也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也是羡慕江湖人,对了,还有燕青!啧啧,你们啊,就是奔劳的命,若是让其他人选择,其他人都会选择醉生梦死,老死在温柔乡中!”
宋江一挑眉,问道:“戽义帝你呢?”
西门庆挠了挠额头,笑着道:“我啊,即喜欢江湖上的闯荡,也喜欢温柔乡的滋润,怎么样,不行吗?”
宋江、柴进、柴力三人都是一愣。
柴力直接骂道:“你就美吧你。是不是想白天叱咤天下,征战沙场!晚上在温柔乡继续征战?是不是这样的?”
西门庆摸了摸鼻子,笑着道:“你猜!”
柴力道:“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再猜!”
“¥%”柴力翻了翻白眼,无语。
“哈哈骁”
酒过三巡,西门庆喝得满肚子都是水,晃一下还能听到咣当的声音。西门庆站了起来,道:“三位哥哥,你们先喝,我出去方便方便!”
宋江、柴进笑着道:“义帝自行便是。”
柴力打趣说道:“你小心点,别掉进茅坑里了,我还得去拉你,哈哈。”
西门庆给了柴力一脚,笑骂道:“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头塞进屁眼里!”
出了门,西门庆顺着走廊来到了茅房,解决后,起身想回去。突然被凉风一吹,西门庆顿感精神一好,刚刚还有些发昏的脑子清醒多了。
天上的朗月高悬,硕大入盘。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西门庆喃喃念叨了两声,随即步伐一转,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柴府内随意溜达了溜达。
看着朗月,西门庆的思乡之情又被勾了出来。
“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西门庆念叨着,左拐右拐,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前。
“嗖哎呼呼…”
一连串急促的声音炸响,引起了西门庆的注意。顺着声音看去,便见那厢房门前,一个壮实的青年,正操练着一根哨棒,在月色下挥舞起来。棒法犀利,恰是少林寺最正宗的罗汉棍法。一时间,他的周围尽是棍影,呼呼啸声肆虐,异常的凶猛。
同时,这青年的步伐也极其的玄妙,一步一行,如踩轻波,如莲花绽放,如一叶而过江,玄妙非凡,不比西门庆的《踏雪无痕》逊色分毫。只不过这青年还没有修炼到高深的地步,显得有些一丝的不利索。当然。这是在西门庆的眼中,若是在其他人的眼里,那这青年的轻功便是飞鸿落影,玄妙异常。
西门庆站在不远处,摸着下巴打量这练武的青年,心中寻思了起来:“罗汉棍法,耍得这么正宗!这步伐,正是少林寺的《浮屠金莲》,啧啧,不是少林寺的核心弟子,怎么会这门高深武艺?不过看这青年不是僧人打扮,应该是俗家弟子吧。
想到这里,西门庆想到了武松,那个憨憨的小子。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西门庆暗自说道,随后心生了兴趣,便提起旁边的一根哨棒,迎了上去。
“喂!我来和你一战,哈哈”西门庆脚步一挪,如飞雪飘荡,直接移到了青年的身前。随后哨棒化戟,只朝着青年的胸口点去。
“来得好!”青年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声厉吼叫道,然后也迎了上来。
西门庆一招杀字诀,哨棒直刺,如千军齐发,威力难挡,带着浩浩杀气,攻下了青年。
青年丝毫不怯,手中哨棒直接翻滚,罗汉棍中的一招“普度四方”
使出,直接挑飞了西门庆的哨棒,而后招式一变“恒河劫沙”又出,脚下步伐连挪,如坠金花。
西门庆眼睛一亮,心里的战意更加的大了,随即喝道:“来得巧!”手中的哨棒化为了霸字诀,迎接了上去。
眼前的青年二十多岁的模样,一身修为却也是大武师中品,而且天生神力,竟然不逊色西门庆丝毫。再加上少林寺正宗的武艺和五大轻功之一的《浮屠金莲》,简直就是天才之人。若不是西门庆更加的妖孽,寻常青年肯定就扛不住而早已落败!
一人如佛陀降世,脚上金莲四起,手中降龙伏虎,普度四方。一人如帝王降临,脚踏玄武青龙,挥手千军万马,君临天下!一人一式,足足斗了数十回合还没有分得清胜负。
这时,宋江和柴力、柴进也寻西门庆来到了此地,看到西门庆和青年在比斗后,柴力张了张嘴,咽了咽口水,此时他才发现,打自己的青年竟然有这么强的武艺啊!
宋江也是眼睛闪烁,盯着那青年满脸的喜色。他素来钟爱武艺高强的铁汉子,如今见这青年如此了得,他自然欣喜。宋江问道柴进:“昭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