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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忽看了眼符于,嫣然道:“真想不出你会使用这样的法子,但这的确既简单又有效!”
“那当然了!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方婷仰着脸,自豪地看着符于。
符于笑道:“可别这样夸我,我可愧不敢当。若无迷侠,一切都是空。”
夏风道:“是啊,迷侠就是迷侠,高尚而伟大!”
这时,根据遥感器上的指示,他们还在了山脚处,却被一条横贯的河流给阻拦住了。
何远奇怪道:“怎么会给河流阻拦住了?此路岂不是不通了?”
符于却道:“凶手果然精于心计!若非采取此法,而取跟踪法,即便带有嗅觉灵敏的狼狗,到了此处,也只得无功而返。”
夏风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
符于道:“我们都知道,不管是什么动物,只要经过一个地方,都多多少少会留下些气味,但若经过有活水的地方,那么气味就会随水流而流走。即便你的嗅觉再灵敏,那也无济于事。”
秦青道:“你是说为了防止别人的跟踪,这些怪物故意跳进河流里,沿着河水而前行?”
符于点了点头,道:“它们沿着河水前行,就不会留下一点气味。即便跟踪的人算计到了它们的行进路线,却辨别不出是顺流还是逆流,也不知道它们是在哪里上的岸,等到寻找到了上岸的地方,它们所留下的气味恐怕早已消失殆尽了,跟踪者则不得不无功而返。”
夏风想了想,问道:“照这么说,我们也得顺着河岸寻找了?”
符于道:“不用!按照遥感器上的指示,我们只要趟过这条河流,一直向西南方向前行就可以了。”
夏风恍然大悟,道:“哦!它们是故意沿着曲线走的,而我们走的是捷径,是直线前往。”
方婷却担心道:“可是黑漆漆的,也不知这河流深不深?”
符于坚定道:“一定不深,否则那些怪物也不可能沿着河水前行。”说罢,他已跳进河里,果然河水不深,只到他腰部。
众人相视而笑,也纷纷跳了下去。
越过河流,根据遥感器上的指示,大约行了二十分钟,便隐约发现前面不远处有面积很大的建筑区。
夏风忽指着前面的建筑区,惊讶道:“前面不是野生动物园吗?凶手的实验室该不会在这里吧?”
夏风是本地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本地的所有地方,他自然甚是熟悉。只不过,这西山不是经常去,但这野生动物园他去过不少次,因此即使在这黑夜里,他也能认出这个地方。
符于微作沉默,忽自言自语道:“这野生动物园与公安局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夏风道:“当然有联系了!听说这野生动物园的园长和公安局局长汪清风关系很好,好像是很好的朋友。”
符于惊喜道:“哦?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夏风迟疑道:“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但我外公曾经是这动物园里的一个兽医,这消息就是他告诉我的。”
方婷此时忽插口道:“我看这也是他外公道听途说来的,并不可信。符于,我看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夏风暗中叫骂,表面上却笑着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外公是道听途说来的?”
方婷却不讲理道:“我就是知道!”
夏风叫苦道:“我的妈呀!我算是服了你了!女人呀,不讲理起来,就像是三、四岁的小孩,胡搅蛮缠!”
符于怕他们两个又要争论不休,忙阻止道:“好了,你们两个伶牙俐齿,要说起理来,一辈子也说不完。”沉默一许,沉吟着又道:“不过,虽说这消息无凭无据,但这遥感器是不会错的,再说这样一解释就合情合理了。”
他忽欣然道:“是了!这的确合情合理!哈哈,若非夏风知道这些,我岂不又要和昨晚一样,和真相大白失之交臂了?”
秦青奇怪地问道:“咦!符于,你昨晚来这里寻找过案发现场?”
符于愣了愣,忽笑道:“哦!说错了,是昨天下午,我无意中转到这里,本想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可疑之处,可不曾想到凶手的实验室竟会在这里。”
他似乎不敢看秦青,沉默半晌,又道:“好了!我们已经到了动物园,现在我就翻墙进去看看。若没有什么异样,我会通知你们进来的。”
方婷却担心道:“这半夜深更的,翻到动物园里面,若被人捉住了,还以为我们是偷动物的贼呢。”
夏风抢着辩驳她道:“不会的,这里是后院,只是用来处理病的或死掉的动物的地方。所以,这里除了兽医,根本很少有人进来。”
符于惊奇道:“这样说来,这里倒越来越像是凶手的实验室了。”说罢,他借着何远的肩膀,向上一跃,就爬上了墙头。
这围墙虽然很高,但对于警校受过严格训练的学生来说,这倒也难不倒他们。
符于跳下去,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便通知他们也翻墙进来。
这时已过午夜,天空中虽有几点星光,但由于院子里树多、树大、树茂盛的缘故,院子里格外的黑暗;而且里面死一样的寂静,尽管他们已格外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了,却还是能很清楚地听到他们彼此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这院子里令人作呕的既腥臭又刺鼻的气味。
他们不由得心生恐惧,似到了一片死地,虽人多有着依靠,却还是出奇的小心在意,生怕看到恐怖片中不该看到的恐怖景象。
然而就在这时,符于忽“咦!”了一声,双眼煞是奇怪地盯着遥感器上的指针。
众人自是奇怪,齐把目光盯了上去,却都楞住了,并且每个人的身子都在兀自颤抖。
那遥感器上的指针竟然像受到了什么异力,大幅度地无规则地胡乱转动着,而且还发出极刺耳的怪声,就像是鬼来电时无人应答的电话忙音。
夏风颤抖着声音,尖叫似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竟不敢说出后面的话。
秦青也变色道:“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到了这里就出现异常了,难道真的会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她本想说有什么鬼怪在作祟,但想到此时此地是不应该提及鬼怪的,否则会让别的人更加害怕和疑神疑鬼了。
方婷却直言不讳道:“我看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怨鬼厉神,就是凶妖恶魔在这里作怪,否则……”
何远截断她的话道:“方婷,你在瞎说什么啊!这时侯说这样的话,不是纯粹的想吓唬人吗?我看多半是遥感器坏了。符于,你认为呢?”
符于却不吭声,一直紧皱着眉头,忽向前走了走,向后退了退,时而又向左走了走,向右走了走,到最后竟绕着他们在转圈子了。
众人自是惊奇他的举动。
夏风担心道:“符于,你没事吧?秦老师,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符于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秦青却不答话,只是关切地看着符于。
方婷也应道:“是啊,我们还是赶快回去。这地方鬼怪的紧,若是死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
何远责怪方婷道:“你怎么了?怎么今晚尽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难道说这些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吗?”
方婷噘起嘴,嘟囔道:“本来这地方就古怪嘛!我正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的。”
何远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符于忽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别乱猜了!你们既然害怕,就暂且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看看,等会就来找你们。”
秦青不同意道:“这怎么能行呢?你一个人去,谁也不放心,不如,让我陪你去吧。”
符于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你还是留在这里,这里不能没有你。”
方婷道:“那让我陪你去吧。既然我在这里让他们讨厌和更害怕,还是跟你去得好。”
符于以奇异的眼神盯着她,缓缓说道:“我还是一个人去比较好,你跟我去,我也会更觉得害怕的。”
方婷愣了愣,忽低下头,竟不敢再去看符于。
符于慢慢走开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中。
他走后,其他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心里却在盼望着符于快些回来。
一件事,你不盼望着还好,若望眼欲穿,那么即使它很快能遂了你的心愿,也觉得甚是漫长。
符于其实回来得很快,但在于他们,却像是等了好几个小时。他们一看到他,便很欢喜地迎了上去。
秦青问道:“怎么样?你可找到了?”
符于点了点头,道:“等于找到了,却还需要你们帮忙。”
秦青欣喜道:“你是怎么找到的?遥感器不是出毛病了吗?”
符于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一离开你们这里,那遥感器就恢复正常了。看来你们这里确实有点邪乎,但我相信这邪乎是不会发生在人身上的。”他忽意味深长地看了方婷一眼。
方婷本来正看着他,却刚碰到他的目光,便低下了头,竟不敢再去看他,连他们走了也不知道。若非何远叫她,她恐怕真要一个人迷失在这阴森恐怖的院子里了。
符于带他们在一处停下来,指着遥感器说:“刚才据遥感器指示,实验室就在这里。我由于牵挂着你们,就没有细找。现今,大家找找看。”
夏风不明白道:“这里除了几棵大树以外,尽是空旷之地,又有什么可找的?”
何远提醒他道:“虽尽是空旷之地,但若实验室在地底下呢?符于显然是要我们找地下密室的入口。”
夏风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怨自艾道:“唉,我真是笨到家了!许多电影里放过这样类似的事情,我竟然想不起,真是白看了那么多电影!”
这时,秦青忽在不远处叫道:“你们看!这里有一口井,也不知有没有水?”
其他人忙奔过去,何远和夏风打开手电,向那口井里照去。灯光过处,直射井底,显然不是很深,而且里面似乎一滴水也没有。
这是口枯井,也可能是凶手实验室的入口。
众人不由得相视而笑,但当符于投了块石头下去时,又不由得面面相觑。
石块落入井底,只发出很沉实的声响,这证明这枯井下面并没有密室或通道,而只是坚硬的土地和岩层。
符于皱起眉头,沉吟着道:“这么一口枯井在这里一定有问题,可是投下去的石块怎么会是这种声音呢?”
他沉思着,忽抬起头道:“我下去看看,你们呆在上面不要乱走动。”说罢,他把双手撑在井台上,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打开手电,他用脚踹了几下井底,确信并无误判,才把灯光照向井壁。
由于年深日久,这口井虽已干涸了,但井壁上仍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苔藓。
借着手电的灯光,他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正准备失望上去时,却发现井壁上有一处碗口大面积的苔藓似乎有点异样。对比一下,虽然与其他的苔藓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质地、一样的茂盛,但它们却要显得稀疏些,而且正好是碗口大的形状。
甚是奇怪,符于不由得伸手便去拨弄,却刚触到那片苔藓,便听到一声奇怪的声响,竟然从苔藓里飞出一条毒蛇,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闪电般张口咬向他的咽喉。
符于大吃一惊,伸手便去捉那条毒蛇,却一下子捉住了它的七寸,而那条毒蛇的口离他的咽喉处只有两、三寸距离。
那条毒蛇呈褐色,头呈三角形,约一米长。在符于的手中,虽仍张口竭力要咬人,却也只是干挣扎,不瞬间便一动不动死了。
符于扔掉它,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