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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周平,淡淡的一笑,便道:“本官问你,昨日与你在街上一起摆营生之人,是何方人氏,现身在何处?”
孙廷听到县令这么一问,顿时便宜是一愣,心道:“果然,果然还是和子扬兄有关。”但孙廷还是依然道:“昨日之人,乃是学生友人,江浙人氏,名周天羽字了扬。如今已离开我,所以现在我也不知他身在何方。”
案落明开(2)
听到这里,那县令顿时便道:“现在不知身在何方?那既然是你的友人,但你们方才相聚还不到两天,为何他会如此急匆匆的离去,还有他离去之时是何时晨?你是何时看到他的?从实招来?”
孙廷听到县令的问话,顿时也了然了,但他却不准备回答这些问题,因为他发觉县令并没有道出周子扬犯了什么事。于是孙廷便反问道:“敢问大人一句,不知学生友人所犯何事呢?要大人如此兴师动众的拿人?”
这下,周平可乐了,心道“果然好定力啊。”顿时便道:“孙廷,你现在当场把你友人画像画出来,万事便有所定夺了。”
于是,在县令的一声令下,文房四宝顿时便给孙廷准备下来了。当下,孙廷也明白这是怎么的一回事了,原来因为周天羽的离去,所以传唤不了周天羽上公堂。因此,才会叫自己当堂作画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把这画像用来给报案之人前来辨认。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孙廷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微的提了提神,然后便提笔挥毫起来了。片刻一个俏生生的丰朗少年便出现在那洁白的卷纸之上了。这画像一出来,边上的林泽也不禁止的拍手赞好,只见那画中之人,神态自若,剑眉星目的,眼中更是炯炯有神,清澈无比,栩栩如生的。
看到这,林泽便步入公堂之中,对着那县令道:“大人,此人我也识得,昨日在市集之中,我们曾有一脸之缘。昨日与孙秀才一起的正是此人,周天羽周子扬。”这林泽,无论是神态,还是言语,还有动作无不透露着一个文人骚客的儒雅气质的同时还有着一丝丝的雍容华贵之气,让人侧目。
看到这里,一旁的李登李正清师爷便细细声的问周平道:“大人,此为何人?”
县令周平回道:“不知,但观此人气度,应该来历也属不凡,切不可轻视,怠慢。”
二人均是有学识之人,当然可以看出这眼下的这人并非普通之人了。
看到了孙廷已完成了作画了,顿时周平便对着正跪在下面的刘员外道:“刘员外,你且细细看之,画中之人可是犯案之人。”说完,便有衙差捧着那画,来到了刘员外的跟前。
刘员外也微微的正了正身,一双细长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全神贯注的看着画中之人。但半响之后,刘员外微微的抬起了头,只见到刘员外一脸的疑惑之色,道:“回大人,此画中之人,似乎并不是犯案之人,那时因为夜黑人杂,再加上几分酒意,所以在下也不太敢确定此人是否便是犯案之人。但当晚还有一人是看到那人的,这人便是珠宝行的钱掌柜,还望大人召钱掌柜前来,一同相认。”
听到刘员外这么一说,那周平觉得也在理,于是便道:“传珠宝行钱富。”三班衙役顿时出列二人,前去传唤那珠宝行的掌柜钱富去了。
案落明开(3)
再过片刻,那珠宝行的钱富来到了衙门,一进门便看到那跪在地下的刘员外,和高高在上一身正九品的县令。于是,钱富便立马的跪拜了起来,道:“草民,钱富,拜见大人,不知大人传召草民有何事?”
周平看着那钱富,顿时发话道:“钱富,此画中之人,你可认识?”于是便有衙差拿着孙廷所作的画像递给那钱富观看了。
细细的看了几眼,那钱富皱了皱眉头,然后道:“禀大人,此人我没见过。”
这下,那刘员外出言提醒道:“钱掌柜啊!你再仔细的看看,看下此人是否便是那晚夜中闯在我府上的那个乞丐?”
听到刘员外的提醒,顿时那钱富似乎想起了点什么来的。于是便再次的把目光注视在那画中,半响之后,那钱富再次的抬起头来,道:“此人丰神俊朗的,与那晚见的那人简直就是天渊之别,所以此人不像是那晚上之人。”
钱富的这话,顿时也引起了刘员外的注意,于是他也再次的看了看那画中之人,但他怎么看都似乎有点儿眼熟似的,所以他仍有一丝的疑惑,这人到底是不是那晚的人。
这时候,周平审案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宋宁县了。这下可是把刚刚开张的酒楼老板吓得不少,因为他得到消息,说:“那日帮他题字的那位学子,是犯案之人。”这还得了的,自己刚刚才用了五百两买到了他的两句绝句,这下便犯事儿了,这可是对自己的酒楼可是影响非常大的啊!
于是,那掌柜便只好在酒楼内期望这个犯案之人不是和自己题诗之人了。
这时,县衙之中,周平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周天羽曾在宋宁县之中为一间酒楼题过诗,顿时便把那个酒楼的掌柜请了过来。
这不,这下那酒楼掌柜正在忙碌着活儿之时,便有衙役前来带他去县衙问话了,这下更是印实他自己的想法,“或许,那个周天羽真的是那犯案之人。”
来到县衙之后,县令周平便道:“堂下何人?”
那酒楼掌柜声颤颤的道:“草民天然居掌柜何进,不知大人传召我来有什么事?”
于是,周平便道:“何进是吧,这画中之人你可认得?”顿时,衙役便把画像拿到了何进的眼前。
一看到画像,何进便认出了这个人了,此人正是那个帮自己作画之人。于是,何进便道:“禀大人,草民认得此人,此人日前正为我的酒楼开张营业题过一道诗,但,那时我已经给了报酬他了的,这是正当交易,没有触犯律法啊。大人?”
看到这里,周平便有一番计较了,于是便道:“鉴于刘员外所报的一案,现在综合各方人证及其证词,均无法证明此人便是你所报的犯案之人。另外你所报之案我们会备案跟进的。那么现在退堂。”于是,退进了内堂。
而周平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周天羽并非那犯案之人呢?好简单,就是,在刘员外的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个乞丐,而另外各方证人所说的不是秀才友人,便是可以题诗作词的文人,哪里与刘员外所说的那个犯罪之人有半点联系啊?于是,他便判断出来了,此人并非罪人,而刘员外所说的那人或许是另一个,所以他也只好另外再查了。其实这案,连当人都搞不清楚,所以这案件也就只有成了众多不了了之的案件之中的其中一件了。
锦囊(1)
见事已了,大伙儿也纷纷的散了开去了。孙廷摇了摇头,然后暗道了一句:“我就说嘛,子扬兄是个光明磊落的,这还不是一场误会吗?看来还是自己多心了。”然后就举步要出了衙门了。
就在孙廷要出衙门之时,便看到了正在县衙门口,轻摆折扇的负手而立,数不尽的风流,飘逸的林泽,但孙廷却并不认识林泽,只是有过一脸之缘罢了,但却没有与林泽有所接触,但他还是记得了昨天那个点评“宋宁初晓”图的人的名字的。
林泽一看到孙廷出来,于是便上来道:“兄台,请留步。”说完便迎面走了上去,来到了孙廷的身边。
孙廷看着气宇轩昂的林泽,然后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盛平兄啊,失敬!失敬。”
林泽听到眼前这人叫出了自己的字来了,顿时便是一愕,后惊道:“你认识我?”
孙廷看到林泽这个表情,于是也有点奇怪了。昨天不是刚刚见到吗?你还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来了呢?其实林泽所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林泽所说的是另一个,他的另一个身份(现在先不揭晓,今后会提。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是个大人物来的。)想到这,虽然孙廷自己感觉到奇怪,但他还是道:“昨天,盛平兄不是在街道之上说过自己的名字。”
“哦,原来如此。”林泽腹中暗道了一下,放心了不少,当下便坦然的拱手还礼道:“原来如此,在下林泽,字盛平。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孙廷,顿了一顿,然后道:“在下孙廷,字允中,宋宁秀才。”
这下,林泽便问道:“原来是允中兄啊,失敬!失敬!我在宋宁当中也早听你的大名了。想不到阁下便是允中兄台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刚一见面,便给林泽给赞了一通,顿时,孙廷也怪不好意思的道:“哪里,盛平兄谬赞了。”
林泽看到孙廷的表情,顿时便开怀的一笑,道:“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赞你哦,这可是宋宁子民对你的评价啊,正所谓民意即天意,天意不可违,也就是说民意不可违啊。”
听到林泽的这一句话,孙廷顿时便觉得这个林泽不简单。一般的读书人,平常是不会把这些天下大势,治世之道挂在嘴边的。但这个盛平刚刚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储君一般,尤其是那个“子民”二字,试问当今天下,有谁可以称天下的臣民为“子民”的,那也就只有当今的皇上。而林泽的话却颇具怀拥天下臣民的气势一般,让人刮目相看。
孙廷听到林泽的话,顿时便不再在这里纠缠了。于是便问道:“不知盛平兄欲往何处,何有居所?”
林泽听到这话,顿时便道:“游历天下,遍访名士。”
“哦。”孙廷微微的嗯了一下。
林泽看到这,似乎也到火候了。他也知道孙廷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再说了二人也不是什么深交之辈,加之明年就是大比之期了,所以为了不再耽误他的时间,顿时林泽便道出来意了。
锦囊(2)
只听到林泽插话道:“允中兄,请恕在下冒问一句,子扬兄现身在何方?”
孙廷一听提到周天羽,顿时便醒了精神了。但林泽问的事,他也不知道现在的周天羽去哪里了,于是也只好如实的回道:“哦,子扬兄啊。他早已离去,现在身在何方,我并不知晓,不知盛平兄找他是否有要事?”
林泽在听孙廷;说话的同时也不断的观看着孙廷的神色,但见孙廷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在骗他。
于是便道:“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昨天与子扬兄相识一场,今天刚想离去,半途之中,突然回来,想与之辞别,不想曾居然会碰到这么一件案件,直接牵涉到子扬的,还好还了子扬兄的一个清白。还有就是可以再结识一位饱学之士,也算是不枉此行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见不到子扬兄。”
孙廷也是微微的叹,他虽然与周天羽接触时间不长,也可以说是萍水相逢的一个过客。但周天羽却把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在刚刚取得一些报酬之后,居然还来资助自己,好让自己安心准备应试。单单这份情,孙廷难以会忘记了。顿时他也道:“是啊,匆匆两天,便离去了,让人感叹良多啊!人生别离多,哪天才是相聚时。”
林泽听到孙廷这话,顿时便道:“我想子扬兄必是有大志之士,他日我们定会重聚,那时再来淡笑天下事吧!孙兄,明年便是大考之期了,在下在此提前祝你金榜提名,从此一举成名天下知,到时我在京城为你摆酒庆贺。”
“京城”一听到这词,孙廷心中顿时便道:“莫非,盛平是京城人氏?”但林泽没说,孙廷自然也没有问,但京城是众多学子所向往的地方啊,那里是整大楚的政治中心,学者,大儒云集之地,想想便觉得兴奋了。于是孙廷便道:“允中,定必不负盛平兄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