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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性格,定然极不甘心。主公,若以言语羞之,然后再逐之。刘磐必然会对主公痛恨无比。他无颜去见刘表,但要报仇,必须要有精兵,他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宛城。只要刘磐入了宛城,那么以其刘表之从子的身份,还有刘表对他的喜爱,在宛城会有一定的影响力。
届时,张绣决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必然会顾及刘磐的意见,而非完完全全听从贾诩一人。“
孙灿脸色欢喜之色,一览无余,说道:“不错,奉孝此法,确实可用,但只能伤敌,而不能破敌,要想破敌还须另谋他法。”
“恩”郭嘉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早已经明白,同时也想的很清楚了。不过,以他的智慧不可能没有后招。
果然,他继续道:“破敌之法,在于一个‘退’字。刘磐是刘表的从子,也是心腹之一。他自然知道和吕布结盟一事。若我军在关键时候撤军,刘磐会作何感想?”
孙灿笑道:“他一定会追击的,不过,贾诩必然会反对,张绣也不会依照刘磐的想法,贸然出击。”
“但是,如果这时宛城盛传张绣与我军早已秘密结盟,那又当如何?”郭嘉依旧面带笑容,仿佛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孙灿徇思,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张绣一定会出击的。因为,他不能失去刘表的支助,当下道:“张绣恐刘磐说其对盟友不义,为表忠义,必然出击,但不会全力以赴。”
“正是如此!”郭嘉终于说道了关键的地方,“以主公之才,破此追击之兵,易如反掌。人有一弱点,就是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尤其是刘磐这类骄傲之人,战败之耻,他会将原因完全推在张绣的身上。
以贾诩之能,不可能看不穿这点。而唯一能证明张绣清白的也只有依靠一次胜利,以胜利来向刘表表明心意。
贾诩有揣摩人心之能,一次追击不成,他会利用人性的弱点,倾全兵再次出兵追击。而我们反其道而行,设伏于途中,定能大破张绣大军。“
“妙、妙、妙。”对于郭嘉如此宏大,却又步步为赢的妙计,孙灿除了说妙,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当即叹声赞道:“能得奉孝襄助,征讨天下,何足道哉。”
郭嘉谦逊道:“主公妙赞,若非文若镇守后方,令我等后顾无忧,安有时间,实施计策。”
“哈哈……汝二人,一个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王佐之才,一个善奇谋奇谋。可审时度势的鬼才,二人皆为灿之左膀右臂,安有长短之分,”孙灿得了郭嘉奇计,心情大好,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孙灿在议事军帐召见了刘磐。
刘磐七尺有余,身躯干强,孔武有利,一对赤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孙灿,一副想要将他活烹了一般。
“你就是刘表那匹夫那无能的从子?败军之将,见到本将军为何不下跪?”孙灿瞄着刘磐以极其不屑的口气说道,第一句话就点中了刘磐性格的死穴。
刘磐禀性刚烈,见孙灿一见面就羞辱与他,当即怒喝道:“孙子羽,休要欺人太甚,他日落入本将军之手,定要你好看。”
“就你小子,也配和我家主公相论……跪下。”张飞不知道为什么孙灿如此自大,但是在他的潜意思里,孙灿是不会犯错的,他这么干自然有他的目的,到见刘磐不跪,又口出狂言,心里不满,“一个败军之将,竟如此狂妄”,上前对着刘磐后膝猛踹了一脚。张飞的力量何等强大,这一脚,顿时让刘磐跪在孙灿面前,暂时无力起身之力。
刘磐怒道:“要杀要寡,惜听尊便。”
“杀你……‘嘿嘿’,我还怕赃了自己的手。三万大军,被我军一战而击溃,自己也沦落为俘虏,还有什么好猖狂的,”孙灿再次向刘磐的死穴发起攻势。
刘磐气急,大叫:“明明是你们狡猾,暗中设伏,偷袭我军。不然,本将军未必会输给你。”
“就你……”孙灿不屑的撇撇嘴,说道:“再练一百年,你这废物也未必的我的对手。”
郭嘉笑道:“主公说的是,刘磐怎能跟主公相比,此人应当如何处治?”
孙灿高声道:“这等废物,杀之脏手,留之无用。”想了一想,高声道:“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
一群士兵入帐,对着刘磐就是一顿乱打。
刘磐忍痛大叫:“孙子羽,我刘磐誓报今日之耻。”
乱棍打出刘磐,刘华以及诸将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孙灿。
孙灿笑道:“此乃破敌之关键,诸将莫要多问,他日只有分晓。”
众将都是明白事理之人,明白破敌策,不能轻易吐露这个道理,相继告辞离去。
孙灿叫住刘华,将计策向他说明,然后在让他遣“秘营”高手跟踪刘磐,如果刘磐去宛城就立刻回来禀报,如果不去,就让他想方设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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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众县。
刘磐忍着全身伤痛一步一步,一瘸一拐的在街上走着,他的眼中充满了屈辱、愤恨还有不甘,心中无时无刻不在咒骂着孙灿,愤然道:“你孙灿不就是命比我好,出生于名门世家。比我早一步学习兵法,早一步上阵杀敌。其他的你还有什么,竟然如此羞辱我。我刘磐发誓,今生今世若不报此仇,此生决不罢休。”
愤怒之余,他竟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黯然道:“三万大军瞬间击溃,我刘磐安有颜面去见叔父?蔡冒小儿,想必已经在叔父耳旁道尽谗言了吧?那个小人岂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琦儿势力的机会?”
这时,一男一女从他身旁走过。
但听那女的尖叫道:“你这个废物如此无能,被人欺负、侮辱,还无动于衷,你算不算个男人,这么没用。”
那男的脸上一片乌青,显然是被人打过的痕迹。
男的看起来比较窝囊,低声下气的说道:“他们不是人多吗?我双拳难抵四手啊。”
女的得势不让人,继续吼道:“人少怎么了,难道他有人,你就没人了吗。宛城、邓县、郏下不都有可以助拳的亲友,为何不去找他们帮忙。
只要请他们来,不就能胜了吗?只要你打赢了,谁会计较光不光彩。“
一旁的刘磐听了大悟,暗想:“这样回去不过死路一条,但是如果我能立下功勋,那结果却大不一样。我手上虽然没有兵,但是宛城有,而且他们还有三次大胜孙灿。若我去宛城,借助他们的实力,相信要破孙灿军并不困难。更何况,如今吕布已经和我军结盟,只要结盟书信一传到。
不久,吕布就会南下,到时候我军两面攻打孙灿,让他首尾不得兼顾,定可大获全胜。到时候我不但可以报仇,而且战功赫赫。蔡冒小儿的谗言,又有何惧之有?
孙灿小儿,若你落入我手,看我如何对你?“
冷笑一声,大步向宛城走去。
第七部 诸侯混战 第十二章 视敌以弱
孙灿军军寨,议事大帐。
孙灿正在和刘华、郭嘉等人一起完善郭嘉的连环之策,将所有可能发生,却没有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陈列,并逐一将其化解。
何处设伏?何地诱敌?都认真详细的商议并实地考察了一遍。
一只飞鸽停翅落在满是帐外的红地毯上,刘华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它捉了起来,从飞鸽的脚上轻巧地解下一个绢卷。
他轻轻展开绢卷,细细看了一遍,笑道:“刘磐已经顺利进入宛城地界,可以施行第二步计划了。”
郭嘉的计策虽好,但也有着不小的漏洞。其中他就低估了贾诩的狠辣,一但事情一些始料未及的变化后,依照贾诩的性格,第一件事,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刘磐,不让刘磐耽误大事。然后,再将刘磐的死嫁祸给孙灿。
而他们的第二步计划就是要让宛城所有人都知道刘磐在宛城,再让荆州所有人都知道刘磐在宛城。
如此一来,刘磐无论发生什么意外,张绣都难辞其咎。
刘表只要一对张绣产生怀疑,那么以刘表那优柔寡断的性格,对张绣来说那是百利而无一害。
以贾诩之远见,不可能不明白这点。因此,到那时他也不敢妄自动刘磐。
只要,刘磐无恙,那么郭嘉的计策就有施行的可能。
这时,又有寿春八百里加急传来。
传令兵将一个华丽的锦囊恭谨的交到了孙灿的手上,孙灿看了一眼火漆金印,见毫无异样,便道:“好了,你下去吧!”
传令兵行礼告辞。
孙灿打开锦囊,朗读道:“六月二十一日,华雄领军三千,驻扎乌江港,以铁索横江,高筑箭楼,炮台(投石车)于七月十一日成,敌军未动。
六月二十三日,周瑜领水师两万还军女山湖,敌军占无行动。
六月二十六日,刘辟领一万农兵,十里一行。敌军疑我军有奇计,特让魏续领军八千镇守下蔡县,并常常遣探马查询,至今以截杀敌探马百余人。
七月十五日,吕布挥兵攻打乌江港。华雄严防死守,不留任何空隙,吕布不善水战,被华雄击退。
七月十六、十七日、十八日,一连三日,吕布均对乌江港发起攻势,但乌江港稳如泰山。
七月二十六日,周瑜明救乌江,暗取泗水,出其不意攻破徐州泗县。
七月二十八日,吕布遣郝萌、藏霸、陈宫,领军两万回军泗县,乌江港压力大减。
现淮南一地,相安无事,主公可宽心对敌。“
“太好了,后方无事,奉孝的计策也可以安心实施矣!”刘华高兴说道。
对于后方,虽然,孙灿、刘华、郭嘉等人都相信荀?有能力守好后方,但后方毕竟是孙灿军的命脉,马虎不得,人人都怕有个万一。
现在这封信中记载了荀?的所有战略方针,虽然,只是步骤,没有严明意图,但是在座之人个个都是智谋之士,那能看不出来现在的情况。
吕布共有大军四万,荀?让刘辟领一万没有实质攻击力的兵士,吸引住吕布的八千精锐。再以周瑜的两万水军迫吕布分兵两万救援。
如此分化防守,使得吕布手上可用的兵力仅剩余一万多兵士。乌江港依照淮河而建,又有铁索横江,莫说吕布军不善水战,即便善于水战,也难以在段时间内以一万攻破三千驻守的乌江港。
何况,现在淮南百姓已经归心,兵源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补充。巨石、箭枝百姓也愿意义务搬运,再加上荀?之才,淮南确实可以称为稳如泰山。
孙灿将书信烧毁,说道:“传令下去。命高顺、徐晃、张飞、赵云、张辽日以继夜,天天骂城,摆出一副急于求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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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磐到了宛城,正逢张绣巡视城门,他认识刘磐见刘磐到来,立刻开门将他迎入城内。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颇多,突然人群中喊了一句,“那不是刘荆州的从子刘磐吗?他也来支援宛城的?”
四周百姓这才知道张绣迎接的人竟是刘表的亲戚,深受刘表喜爱的从子刘磐。
张绣笑道:“原来,刘大人在荆州的声望如此之高,一入城就被认出了。”本来,张绣的地位要高于刘磐许多,但是刘磐是刘表的亲戚,而张绣离不上刘表的资助,因此,对他非常的客气。
刘磐面色一红,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在荆州待了许久,也没有在大街上,被百姓当众让出来。一座自己到都没有到过的城池中,反而被当众让了出来。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心中还是有些欣喜。
他却不知道,一个时辰后。宛城上下都在某些人的刻意安排下,说起了刘磐,有的说他是一个小人,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