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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一起向坡下走去。
孙坚身材十分高大,也甚是健壮,人长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一一看就知道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不过,如果被他这种的外表是蒙蔽的话,那铁定会吃大亏。
以文武双全来称他也不为过。不过他有个致命的弱点,注定了他不能成就大事。那就是性子烈,疾恶如仇、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好比荆州刺史王睿就是一例,他听王睿四处为恶,有三大罪状。他想也不想,也不去查证,直接领兵就杀王睿去了。
此刻,面对救他两次的孙灿,心里是感激万分,一揖过腰,谢道:“坚误中刘表狗贼诡计,幸得孙太守相救,不然坚与部下将士,定难逃脱此劫。大恩大德,请受孙坚一拜。”
孙灿扶起孙坚,道:“孙大人无须多礼,孙大人份属灿之长辈,折杀孙灿了。,又是国之义士,灿岂能不救。”
孙坚脸上一红,“国之义士”此刻的他好象已经失去了得到这个称呼的资格。他略带些尴尬的说道:“义士之名,愧不敢当。如今刘表已是荆州刺史,江东诸郡恐已是他遇得之物,坚不可久留,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所命,万死不辞。”
说罢,客套一番,就和孙家四将,领百余人,轻骑折回江东。
此刻,张辽、赵云已将蔡冒、蒯越押上。
孙灿冷笑道:“蔡将军,许久不见,你本领,胆子都是大大见长了?竟够胆取了我宛城?”
蔡冒吓得浑身瘫软,冷汗粼粼,连忙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低声下气,拼命奉承。他道:“孙大人,饶命啊!小得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有心取大人宛城,求大人饶小得一命?”
孙灿见他那窝囊样,心底不屑,手一挥,道:“将他们带下去,等收复宛城后,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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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北门城墙,新任太守傅巽神色紧张的看着北方,刚刚得到蔡冒战败的他神色异常的慌张。
孙灿十六岁出征,战功显赫,讨董之战更是大出威风,麾下战将各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好手,宛城虽尚有有五千余兵士,但他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慌。
这时,一股人马狼狈的向宛城跑过来,为首的正是樊山。
樊山假装被打败的落魄样,对城上喊道:“开门啊!开门,我们是蔡将军麾下的士卒。蔡将军被孙灿生擒,我等不敌,败下阵来的。”一出口就是标准的荆州口音。
傅巽神情踌躇的看着城下士兵,是真还是假,想了片刻,还是决定让他们入城。原因无二,蔡冒势大,其麾下的士兵各个都是蔡冒的心头肉。傅巽根本就惹不起他。
蔡冒被擒,就有可能会被放,万一被蔡冒知道他见死不救的话,那么他的前途可就彻底的毁了。
考虑到这一点,傅巽手一挥,说道“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一个错误的命令,注定了宛城即将重回孙灿手中的事实。
宛城,北门。
樊山带着百名族人隐在城角的偏僻之地,等候着孙灿的信息。
火终于升起了烧红了城北的半片天空。
宛城上的守将各个神情慌张,眺望着远处的火堆,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们没有看见士兵,只看见了烧的旺旺的火堆。
“要不要禀报大人?”一个小卒为难的问道。
“苯!”另一个小卒,道:“当然,不用。如果要报你去报。就对大人说北城外起了火,然后,再说没有一个敌人的身影,没有一个士兵?这不是存心讨骂吗?”
那个小卒听了,觉得有理,并不去禀报。就在所有人的主意被火光吸引的时候,一队人马正向他们靠近。
“啊”的一声惨叫,刺耳的声音划破天际。惊醒过来的守城士兵却发现敌人已经到了身边,等待他们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刃。
樊家勇士个个都有以一当十的能力,他们的一百个人对付城北的两百名守卫可以绰绰有余,更何况,他们是发动奇袭呢?
只是片刻,就将城北的士兵杀了干净,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
数枝火箭冲天而起,在远处等候的孙灿军各个都从自己的藏身地方冲了出来,杀入宛城。
失去地利的守军毫无优势可言,张辽的并州狼骑在第一时间就杀进了府衙。
傅巽刚刚从温柔乡中醒来,正准备迎敌,就被张辽割下了首级,悬挂于马颈之上。
樊武、徐晃、张飞三人也分别占领其他三门。
后面的战斗更没有了悬念可言,孙灿军的一万五千精锐绝非宛城的五千守军可以抵挡的,不是投降,就是被杀。
当太阳刚刚升起的那一刹那,孙灿已经重新夺得了宛城的控制权。
宛城议事厅。
将士们正商议着军中的走向。
刘华率先说道:“荆州刘表,狼子野心,趁我军为大汉在前线讨贼直时,占我城池。足见其于董贼坑壑一气,意图乱我大汉江山,可恶之极。理当将刘表之罪行公布于天下,并拟定讨贼之言!如此我们可顺应天命,则日南下除灭国贼。”
孙灿心中暗笑,刘表怎么和董贼扯上关系了,不过这样一来,刘表的声望必然跌至谷底,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荀彧也高声赞同道:“子静先生,此法甚善,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刘表荆州刺史之位乃属自封,并无朝廷任命,我们也可借此打压其气焰,让他大失民望。”
孙灿赞同道:“文若,此事就交于汝来负责,讨贼令也由汝代笔。明日议事之前,务必写好。”
“是,属下明白。”荀彧作揖领命。
武官一列,赵云出班道:“主公,我军士气高昂,粮草也丰富,正可兵发樊城乱敌军心。届时天时、人和皆为我军所有,纵然对方人多势众,我等也不惧于他。”
孙灿笑道:“子龙此言正合灿意,三日后,兵发樊城子龙为先锋大将,领三千士卒为我大军开路。”
赵云兴奋说道:“得令。”
张飞不满的的抗议道:“主公,那老张干什么?”
孙灿笑道:“你回去擦亮你的矛,在樊城时,多杀几个贼子。”
张飞大笑:“这个主公放心,老张绝对不会被仲康比下去。”
孙灿摇头苦笑,张飞、许褚这两个活宝,一上战场的那股疯劲,军中谁也比不了他们。
散会后,孙灿直接奔向了后院,就见貂禅独自漫步花园,欢喜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自从那次吕布的事件后,他和貂禅的感情有着实质性的飞跃。
搂搂抱抱已经是很平常了,不过,就是最后那道防线没有攻破。“怎么在这里?有甚么心事吗?怎么独自在花园里?”孙灿关心的问着。
貂禅摇头道:“禅儿并无心事……只是……”
“只是什么?”孙灿问道。
貂禅心中叹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还是告诉他吧?”幽幽的说道:“禅儿见过琰姐姐了。”
“什么……”孙灿面容立刻一变,尴尬非常。自从他刺董回来后,心中全被貂禅的柔情所充实,将自己对蔡琰的感情埋藏在了心底,可是此刻被貂禅一提醒,那股感觉就想冲破了土壤的喷泉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当然知道,此刻的蔡琰已是安乐公主,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欣喜、不安、还有愧疚种种情绪,冲满了他的脑海,表情也跟着变化了起来。
貂禅将头埋在孙灿的胸口道:“琰姐姐一直都在宛城,当年她为了你的名声选择了离开,一定非常的痛苦。还有一件事情可能你不知道,当年,顾雍大人就是她从吴郡吴县请来帮你的。”
第五部 荆襄争霸 第一章 终见文姬
第一章终见文姬
“元叹?”孙灿轻声念到,脑中出现了从樊氏一族回来后看见的那个丽影,以及顾雍的反常立刻明白了一切。
原来,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她默默的帮着自己。
如果不是顾雍及时出现的话,就凭着刘华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将宛城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
刘华的强项在于“心有天下,决胜千里”以及出色的军事谋略,并非治理郡县。
而顾雍在历史上是东吴有名的丞相,让一个治理国家的丞相,用来治理郡县自然是绰绰有余,轻而易举。
貂蝉在孙灿的怀里细语轻声,温婉的说道:“蝉儿在送大哥出征后,就见顾雍大人在一旁安慰一个非常漂亮姑娘,开始蝉儿还以为是顾夫人。想去帮帮顾雍大人的忙,却意外的听见顾雍大人叫那姑娘为‘公主’。蝉儿在宫中呆过八年,知先帝宏陛下一生无女,大汉公主更是少之又少,也没有一个嫁出宫的,最奇怪的是她的年纪是如此的小,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辩弟御封的‘安乐公主’——蔡琰。
当时,蝉儿不敢确认,后来,蔡冒取了宛城,我们还一起在伏牛山待了段时间。经过了长时间的相处。蝉儿知道她就是大哥心中的那个姑娘。”
孙灿听到这里一脸的尴尬,说道:“蝉儿,我……”
貂蝉伸出玉手,按在孙灿的嘴上,道:“蝉儿明白的,一开始就明白。由始至终,孙大哥的心里,最重要的人始终是琰姐姐。蝉儿家贫,自幼就被送入宫中为侍女。能得辩弟的信赖,大哥的爱怜已经很知足了。蝉儿知道以大哥的本事一定会封侯拜相,只求能长伴大哥左右,此生无憾。”她只是一个丫鬟,向来只有逆来顺受。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成为孙灿的正室,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也早就明白。
因此,她也看的很开。更何况在大汉三妻四妾本就平常,以孙灿一般身份只有一妻才属异常!。
孙灿紧紧的抱着貂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突然觉得一股发香盈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术,欲抽身离去心意方起,旋又放下,心中着实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孙灿紧紧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孙灿的脸上充盈一种满足、不舍,甚或还有几分依恋的神情,颊边还带有一丝淡淡的红晕。貂蝉感到自己的心醉了!
秀外慧中的貂蝉便明白孙灿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想既然不能当孙灿的正室,也要做他第一个女人。貂蝉心意随定,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她双手环抱着孙灿的腰身,让自已无暇的身材紧贴着孙灿,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孙灿。
孙灿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和纤柔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异样的舒适。
孙灿迟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孙灿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孙灿跟貂蝉,忘情的拥吻着,仿佛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貂蝉沉吟,道:“别……别……别在这里……去……房间。”她也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女性天生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在这外边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孙灿。
所谓“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孙灿本就领了四年的兵,身旁又有一个真貂蝉。此情此景,何等撩人,,,,,,这当口,面前就是头母猪,孙灿只怕都忍不住,要轻薄一番,更何况是真貂蝉在这投坏送抱!!!。
当即将貂蝉抱起,向房间走去。
揣开房门,进去后把貂蝉轻放在榻上,然后关上房门。
貂蝉的娇躯在床上不住发抖,想必不是是害怕而是是兴奋,,,,
两人都是初临此道,但人类的本能让他们一件件的除去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