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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二月,还有三个多月。已经确定的有一千八百人,不过可能边军及郡国军还要送些人来,估计总人数在两千五百人左右。”
“还是学半年?”
“是的。”
张全想了想,说道:“不行,这样的学习根本没用,马上通知下去,所有的学员二月初一以前报到,学期暂定两年。”
“两……两年?”小吏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张全。
“对!就是两年,其中有些人可能还要延长学习时间。你马上安排一下,我还有事要做。”说完,他急急忙忙离开了军校,带着飞鹰等人返回长安去了。
第4章 军校新丁(4)
张全回长安找人重建军校去了,他先去找刘据,对于张全和李仲元来说,皇宫就是他们的半个家,什么时候想来就能来,所以当刘据知道他来的时候,张全已经走到大殿门外了。
张全一见面,就和刘据报怨了半天,他把军校的情况跟刘据说了一遍,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改革方案。刘据听了半天,开始的时候他还认真的听着,可惜也只听懂了其中的一部分,越听到后面越累,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拦住了还在滔滔不绝进行讲解的张全说道:“别说了,别说了,这些我不懂,你是军校的院长,一切你说了算,要什么你就说,找谁要都行。要不,我先给你几份空白的圣旨备用?”
“空白圣旨?”张全愣了一下,随后宽心地一笑,“好吧,也怪我太急了,我马上去找李仲元,缺的东西我问他要,不够再说。”
接下来是李仲元听着张全的报怨,过了好半天,他也有点受不了了,打断了张全:“打住!打住!我说全哥啊,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啊,这样吧,你想要什么就直说,要不我把手下的人都叫到这儿来,你来分配任务好不好?”
张全闭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长叹了一声:“你早这么说我不就不烦你了吗?直说了吧,我要在三个月之内重新建一所学校,所有的一切都要你出。”
“重建一所?……行,只要你有精力,随你。”李仲元好象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不过我事先申明,建军校我可不懂,要钱要人都成,别拖上我就好。”
张全听了直摇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你看你,天天只知道玩儿,只知道吃,就没看你干过正经事儿。”
李仲元白了他一眼:“我说全哥,你就别烦这些了,反正你要钱就开口,要多少自己拿。”
“一亿。”
“一……一亿?建个军校不至于要这么多钱吧?”
“怎么不要?我算给你听,建五千人的学员宿舍,就算二十个人一间,也要二百五十间吧?建三百人的教官宿舍,至少也是两个人一间的吧?还有办公室、教室、作战推演室、学员食堂、教官食堂、大礼堂、还有训练场、还有……”
“停停停!别说了,我给!我给!”李仲元实在听不下去了。
“咱们可说好了,这可是先期投入,以后如果不够还要再追加,钱怎么用的要不要我算给你听?”
“不用,不用。”李仲元直摆手,“全哥办事我放心。”
“还是算清点好,我不怕浪费时间。”
“我怕!全哥,我服你了,要多少钱你就拿,要东西也成,一切你说了算。”李仲元不想在这上面再浪费时间了,反正听完他唠叨还是要掏钱的。
解决完钱的事,张全又开始找人,没有好的教官可不行,他不仅从新军各师中挑选精英担任教官,还请来几位军中元老担任客座教授,凭着张全的名声和人缘,就连霍光、田仁、公孙敖等人也被张全请了来。张全还重新确定了军校中各职位的名称和人选,为此,张全从原来新军各师中抽调了一百多名军官。
接着就是安排军校的课程,张全考虑到军校新创,只设了一个指挥系,除了以往的各种训练之外又增设了孙子兵法、战术演练、战役理论、算学、历史、格斗等课程。
接下来的日子,张全整天泡在军校的工地上,仅仅用了两个月就建成了学员宿舍、教官宿舍、食堂、办公室、教室等建筑,此外还建成了一座可容纳五百人的大礼堂和两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战术推演室。
等这一切都忙完了,新年已经过了,张全总算找了点时间回家陪了陪老婆和儿子,等休息完了,军校的学员已经开始报到了。
汉元九十八年二月初一,张全在军校操场上进行了开学典礼。这一期的学员来自御林、禁卫和国防军各师,人数超过两千五百人,按照张全的安排,所有学员分为五十个中队,每个中队由两名教官担任正副中队长,这里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张全从第一师中调过来的,李锋开始不愿给这么多人,张全只是淡淡地对他说:“我要的人如果少了一个,你就补上去!”就为这句话,李锋把他要的人一个不少地送了过来,然后带着全师去了野外拉练,他就怕张全心血来潮再找他要人。
在众多的学员中,有两个人引起了张全的注意,一个就是他带进学院的张栋,另一个是刘据的十四岁的外甥曹宗,他们两个是全学院最小的学员,张全特意把他们放在了同一个中队里。
曹宗刚刚出生,父亲就病死了,五年前,他的母亲刘妍又遭杜周、王温舒等人陷害自杀身亡。所以曹宗虽然从小就继承了平阳侯的爵位,却也是一个苦命人。刘据很心疼这个外甥,在刘妍死后,就把曹宗接到身边进行抚养,这次,刘据又把他送到了军校让张全调教,就是希望曹宗能够重振曹家的声威。刘据把曹宗送来,除了张全,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
张全在开学典礼上讲了话,他对这批学员的精神面貌比较满意,毕竟来的都是各师的精英,大多数人都从军多年,受过良好的军事技能训练。
开学典礼一结束,各中队返回自己的宿舍整理内务。二十人一间宿舍,都是上下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里的条件比一般军营中不知好了多少倍,不过对曹宗来说却是一种考验,他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曹宗一边留心别人如何铺床叠背,一边在自己的床上整理着,可同样的东西在别人手里总是井井有条,但在他的手里却很不听话。曹宗忙了半天,结果越整理越乱,又不好意思找人帮忙,毕竟这里还真没几个不会做事的,他只好站在那里发呆,直到张栋整理好了自己的内务,才过来帮他的忙。
张栋也出生名门,可他从小在父亲的教育下过着半军事化的生活,尤其是从他父亲张次公获罪回家后,张次公对他们几兄弟更是严加要求,就是希望有一天他们当中能有人重振张家的声威。
第5章 军校新丁(5)
当大家整理的差不多的时候,中队长齐佩武开始一个个地检查各人的整理情况,其中一项就是要求各人剪短头发。在所有的学员中,大部分人都来自原来新军各师,他们已经是短发了,只有原来边军、郡国军的士兵,以及曹宗、张栋这样的新兵才是长发。
“你为什么不剪发?”齐佩武问曹宗。
曹宗顶了他一句:“为什么要剪头发?难看死了,象个胡人。”其实曹宗身边的护卫都是短发,可让他看看还行,让他自己剪掉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为什么!这是规定,你现在是大汉的军人,就要遵守大汉的军规!”
这时,已经剪了头发的张栋在旁边轻轻地拽了拽曹宗的袖子,对他说:“这是规定,你就剪了吧。”
齐佩武瞪了他一眼:“没你事,不要你插嘴!”张栋不敢再说话了,乖乖地闪到一边去了。
曹宗还是不服气,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过话,他又顶了齐佩武一句:“定这条军规的人有病!”
“什么?!”齐佩武的嗓门提高了八度,他可不想听到有人说张全的坏话,对原来第一师,尤其是神箭营的广大官兵来说,张全就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你敢再说一遍?”说这话时,齐佩武已经捏紧了拳头,就等曹宗再说一遍后好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说就说!定这条军规的人有病!”曹宗的牛脾气上来了,现在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怕的。
“我打死你!”说着,齐佩武朝着他的脸挥出了拳头。
齐佩武从军多年,死在他手上的敌人也有不少,如果这一拳下去,就怕曹宗的牙都能掉光了。可没想到,曹宗跟着刘据身边的护卫学武多年,虽然看上去还是个孩子,可身手却不错,就在齐佩武的拳头快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一侧身,左腿向前跨了一步,同时右胳膊肘儿直顶齐佩武的胸口。齐佩武没想到他会还手,结果吃了亏,胸口被重重一击,好在曹宗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他才没有摔倒,即使是这样,齐佩武还是向后退了两步。
周围的学员都吓了一跳,张栋急忙上前拽住曹宗,劝道:“他是中队长,你不能动手!”
齐佩武愣了一下,不是因为曹宗敢还手,而是因为他用的这招明显就是张全在神箭营时传授的擒拿术,他没到面前的这个刚刚入伍的小子竟然会擒拿术。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吼:“你们在这闹什么?”
齐佩武回头一看,来人是军校副院长杜宏裕,他原本是第三师的一个旅长,已经快四十了,也是被张全要来的。因为刚开学事多,张全和院领导都下到了各中队,了解学员的情况,杜宠裕刚才正好走到外面,外听到有人争吵,好象还有人打架,于是就走了进来。
齐佩武一见,急忙向他行了个军礼,杜宏裕问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齐佩武吓了一跳,马上答道:“报告副院长,这个学员不肯剪头发。”他没敢说动手打架的事,因为学院有规定,打架是要被重罚的。
杜宏裕听了,转脸看了看曹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肯剪发?”
曹宗也清醒了一点,急忙立正站好,回答道:“我叫曹宗,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剪发。”
“想不通也要剪,你现在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到了战场上,难道因为你想不通就能不执行命令了吗?”杜宏裕的这几句话倒是让曹宗无法回答了,愣在那里不说话了。
杜宏裕接着说道:“不管你想不想得通,这条规定必须执行,当然,你也可以申请退学。但我要告诉你,马上所有的汉军都要执行这条规定,所以除非你不当兵,不然就一定要剪头发。”
说完这话,杜宏裕又转身对齐佩武说道:“给他一天时间考虑,明天再剪。”说完,杜宏裕就离开了,齐佩武等他走远了,才又对曹宗说道:“行啦,今天就不帮你剪了,不过你明天要是再不剪,就要卷铺盖走人!”
曹宗没有等到第二天,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来宿舍里鼾声如雷,二来他也在想着剪发的事,他来军校就是想有所作为,还不想被开除。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头剪了。于是,他偷偷地爬起来叫张栋,让张栋帮他剪了头发,只可惜张栋的手艺差了点,剪得实在是难看。
第二天一早,大家集合的时候,许多人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曹宗,曹宗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他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照常与大家一起训练吃饭。而中队长齐佩武也没再提剪发的事。
曹宗虽然剪了头发,可他对这事还是耿耿于怀,在军校放假的时候,他回到皇宫,去见刘据。
曹宗进了宫,一路走一路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和刘据谈,没想到刘据一见面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