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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把头向上一扭,装做傲气地说,本小姐今天就给你个面子,因为今天心情不错,要不八抬大轿请我也不会进你这落魄荒凉的鬼地方。张学义说卦书曰:人无鬼不发,既然我这里有鬼以后我一定发大财让你看看。等我有了钱皮小姐只要喜欢我都让你得到。但有一点必须注意,不能要天上的星星,那是大家的我还留着挂在空中看着玩呢!皮艳芹翘起嘴不屑地说,贫嘴,谁稀罕你的臭钱,恐怕这里无鬼你心中有鬼吧!要不怎么领我到这么空荡荡的院子里来。张学义陪着笑说,那的话,我不过是要上班,现在这里静让你陪前我坐一会,我可不敢对皮小姐有非份之想,你是我心中的仙子,梦中的偶像,在这么光天华日之下怎么敢有所企图。
“我就知道你是个色大胆小之徒,”皮艳芹调笑说,“即便你心怀鬼胎我也不怕,只要我一出手保准打得你鬼哭狼嚎满地求饶,你知道我们学医的在人这方面是不信邪的。”
两人说笑着走进了屋,张学义给她倒了杯水,皮艳芹没有接而是四处看了看,见小屋四面黑得如墨泼墙,屋子不大小炕就占去了一半,进屋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她只好翘着美丽的小脚伸着屁股坐在了炕沿边上。炕里卷着一床被黑很和下煤矿的人差不多,看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窗上的灰把窗也糊住了,外边的阳光很难清晰地透进来。皮艳芹心里有些不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那有心思谈情说爱呀!好在张学义很知趣,很快就收拾出一块在他看来很干净的一块领地。在张学义真情的感召下,皮艳芹的心情才有些好了起来,她想人穷不怕只要对自己好就可以了,以前的恋人到是有钱结果自己把男女私情教会他之后却成了别人的丈夫,自己那次的买卖赔的是最大一次,留在记忆里一生也不能忘记,常言说好了伤疤不能忘了痛。自己在爱情上失败过一次了,张学义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失身给了别人,还是委曲求全些,真要是找个在是否Chu女问题上非常认真的男人这辈子也就甭想幸福了。想到这里她脸上马上恢复了笑容。
“别忘了,学义。”皮艳芹放下手中的包很随便的用手支着身子向后靠着,叉开双腿扬起头,那条白嫩而有光泽的双腿在暗而无光的小屋中给人带来许多的遐想,尤其在光泽如脂的腿根深处若隐若现,使一个焦渴的人很希望找到那世外桃园的入口处,虽然那入口处隐晦难见,可对渴望探险并希望尽快找到人生福地的张学义来说无疑是发现了里边隐藏着宝藏,他的目光从那双美丽的双脚向上移动着,然后目光停在裙子与腿之间。皮艳芹是什么样的女人,对张学义的那副可怜而又贪婪的尊容早就心知肚明,可她却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我们是朋友,你又何必见外,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走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张学义这才从呆愣的目光中回过神来,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虽然以前给他介绍过对象,可都是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不长时间就分手了。在他单身的日子里,曾幻想过有一个富有而又美丽的妻子,只要妻子美而又贤慧,他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前不久他曾见到过自己以前的同学,两人在一起聊天时同学问他成家了吗?他羞愧地红着脸说,连对象还没有呢成个屁家。同学就嘲笑他说,操,你太不合潮流了,我现在第二个媳妇都娶回家了。当时张学义感到很自卑,要不是受家庭条件的限制,他又何尝不想成家呀!因为条件不好介绍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丑,使他咬着牙齿发狠地想,宁愿不成家也不能找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这是人一生的大事千万不能当儿戏。年龄所限他怀春的梦想只能留在梦里。当杨春城向他提起周敏和皮艳芹两个女孩子时,他曾偷偷地问自己,象皮艳芹这样的漂亮秀气开朗活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看上自己。为了不使朋友扫兴,所以他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去做这件事情。今天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屋里,兴奋的他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他反而象在皮艳芹的家里手足无措慌慌张张地呆看着她。
皮艳芹看她的举动就知道他还是个雏,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看得她心里想笑,她晃动着双腿颤着身子说,照理说摩托车比我们坐的小客车快多了,他们两人怎么还没有回来。张学义避开那双诱人的目光坐在炕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现在骑摩托车不冷不热的正是好时候,也许两人到什么地方游山玩水去了。我哥可是了不起,有文化又有魄力,也许现在两人正在山顶上咏诗作对呢?以前我两就经常上山,咱们是农村的孩子,见了大山就格外亲。皮艳芹反驳说,我小时候和父亲经常上山,现在见了山头都痛,也许人大了身子发懒的原因吧!我最讨厌上山。
“也不全是这样,”张学义说,“以前我就不喜欢上山,可从和杨春城打了几次猎,有时梦里也想上山玩,站在山上一望千里,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真好。”
“你的朋友这个人怎么样?我想了解他。”皮艳芹歪在头略有所思地说,“你和他那么好应该了解不少。”
“说起他我可佩服,在我的心里他算得上真正的男子汉了,从他处事不惊这点来说,我发自内心服他。”张学义听说谈起了自己的朋友杨春城他的话马上多了起来,也失去了先前的拘谨。也许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一个无论多么不善言词的人当谈到他喜欢的话题和他感兴趣的事情时,他都会侃侃而谈。张学义拿起烟点着,带着回忆似地说起两人在山中遇蛇的那档子事情。他讲的绘声绘色,使皮艳芹仿佛也在经过一场生死的考验,那紧张的神态随着张学义的讲述而不断地变化着,复杂而又恐惧的心里通通地跳个不停。当学义讲述到两人齐心协力把蛇打死时,皮艳芹的双眼噙着泪花脸上浮现出一种幸福的表情,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说,杨春城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不仅有胆实也有魄力,这个惊险的故事中我看到他是世上真正的汉子。
张学义说,怎么样?和我们相识不委屈你吧!我们都是真正的男人,说着他把握着拳头的手扬了扬高傲地说,我们既然能战胜毒蛇也同样能战胜生活中的困难,我决定辞去工作到市里经商,肯定会挣到很多钱,到时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享一辈子的福。
皮艳芹在惊险中回到了现实,用*的眼神看着张学义说,你恐怕没有杨春城那些智慧,人家经多识广眼界开阔,要是杨春城做生意我相信肯定差不了。
你这是门缝看人把人瞧扁了。那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被自己喜欢的女人看不起,尤其张学义这个年纪好算找到了自己如意的女人怎么肯承认不是朋友的对手,忙举起拳头仰天发誓说,以后你看我的行动吧!
皮艳芹本来是听了故事后对杨春城产生了好感,顺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听到张学义发誓诅咒的样子,忙感动地说,他是男子汉你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鳖做亲家,你和他在一起学也学到了许多胆气和勇气,就别乱发誓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相信你会用行动比过他,比用嘴要强得多。说着上前把张学义扬起的胳膊向下压去,挺起的Ru房狠狠地挤在他的肩上。皮艳芹是成熟的女人,那*峰现在丰满的象两个气球很有弹性的揉擦着张学义的肩臂。张学义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他敏锐地感到肩头有两个肉软软的东西在晃来晃去,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猛地跳个不停,血如快速飞驰的摩托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涌向大脑,他感到瞬间晕了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的中间部位一种难以忍耐的饥渴支撑着他混身骚热,希望寻找解决这种骚动不安的心态使他意乱神迷。他机械地握住了皮艳芹压在肩上的手越握越紧,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更好的,只是呆呆地那么握着。
开始皮艳芹只是一时的冲动伸手去压张学义的手,现在自己的手突然被张学义握得越来越紧痛得她裂嘴瞪眼想发怒地斥责他用这种粗鲁的动作对待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可当她看到张学义那双神情迷乱的眼神时,张开的嘴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她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心里,他是色乱情迷得不知道做些什么?她马上伸出另一支手轻轻地抚摸着张学义紧握着她的手,使他手上的力量渐渐减弱,然后她握住他的手向自己的胸前移动着,她掩饰得很自然,样子看起来是她不经意的将他的手拿开。张学义的手背接触她的两个耸起的|乳峰后,僵硬的身子一下子活了起来,匆忙伸出左手把皮艳芹抱在怀里,右手伸进穿着单薄而又*的皮艳芹的怀里,当他手胡乱的放在她的胸上时,他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象一条失去了理智的狗把头也伸进了她的怀里狂吻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皮艳芹在呻吟着享受着,可长时间的乱吻和乱摸让皮艳芹内心焦急的身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她对张学义盲目的胡来有些忍无可忍了。她用手抓住使劲地揉搓她的张学义的手,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张学义象一个醉汉拚命地扒下皮艳芹的裙子,手使劲地向那世外桃园探去,他每用一次力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半天过去了,她感到下身被张学义弄得有些痛,她张开闭了半天的眼睛偷偷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气喘如牛脸红如紫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是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宝贝在她的白嫩的腿上动着。
皮艳芹自己尽量冷静了一下,伸手去把张学义的裤带解开,然后玩弄起来,这时的他已经到了山崩地裂的地步,他晕糊糊的身不由已地随着她的手劲爬在了她的身上,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里时,他才感到一股热流由中间包裹着全身,一种似仙非仙的境界让他感到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在心里胡乱地想着,难怪人们都想结婚,原来女人对男人而言是这么神奇,竟然能让男人欲死欲活,我可真太傻了今天才真正领略了做男人真好,假如不做一回男人而死去,今生到这个世界上真是白走一趟。他爬在上面看着身下的皮艳芹白洁的脸红晕升起,在不太明亮的小屋中显得分外漂亮,看着这张俊脸想着自己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兴奋马上又冲了上来,只几下工夫身体仿佛火山般爆发了出来毫无阻拦的一泻千里。
皮艳芹看他瘫软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将他推开忙到外屋打了盆清水简单的洗了一下,洗完后她又拿着盆给张学义的身子洗了洗。这时她已经感不得屋子是脏还是乱了,没有满足的*让她心中象被猫舔的一样痒痒得难以忍受,她这次关好门插上后脱下鞋爬到床上,看到张学义还在那里闭目养神,就爬在那里用嘴吻起来。没多久张学义又象一只下山的猛虎冲进她的身体,两人很快又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夜幕降临了,屋子里显得特别的黑,两人谁也看不到对方的面孔。但两人静静地躺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皮艳芹才懒洋洋地说,把灯打着。当张学义打开灯时皮艳芹已经穿好衣服,可她并没有下地而是蜷着腿坐在那里看着他,看得他有些紧张起来,他忙慌乱地穿好衣服对她说,小芹,你放心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