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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全下了马车,步行到了奉圣夫人的马车边。
奉圣夫人的马车,也是一辆新式的四轮马车,自从哈大全把四轮马车带进京城,这种马车就迅的传播开来,许多达官显贵,都不坐轿子,改坐马车了。
马车的门被轻轻的拉开。“哈大人请,夫人就在里面。”
哈大全也不纠结,迈步钻进了车厢。
车厢内十分的温暖,一只炭火盆烧的很旺,客氏披着一件雪白的狐狸皮披风,脸上有一些微红,显得十分的动人。
客氏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却有着普通女子无法企及的美貌和气质。
见哈大全进来,客氏往旁边靠了靠,指着对角的座位说:“哈大人请坐。”
哈大全却一屁股坐在了客氏的身边。
客氏笑盈盈的说:“你胆子不小,不怕让魏公公知道。”
“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相信夫人不会说出去的,夫人召见哈某一定有要事商议,坐近一点,不怕别人听到。”
“你一定很不开心,一定在心里怨恨魏公公,我说的没错吧。”
哈大全苦笑了一下,他突然现,这个女人除了漂亮,还十分的厉害。
哈大全回家丁忧,就是被魏公公*的,虽然魏公公啥都没说,啥都没做,但他的沉默就是最高的武器。
自从孙大爷返回辽东,魏公公就不断的赏赐哈大全。
官升的越高,哈大全越不放心。权力越大,哈大全就越害怕。
“哈某不敢。”哈大全说着完全想反的话。
客氏往哈大全怀里靠过来,一股迷人的幽香飘过来。哈大全不客气的把她搂在了怀里,这场面要是被魏公公看到,非得晕过去不可。
“守忠。你现在位高权重,没有人会想到你能够急流勇退,竟然轻易的放弃了手中的权位。就这一点而言,你很了不起。”
“夫人过奖了。”
“你都这样抱着人家了,还叫夫人?”
“对。对。我应该叫你印月。印月过奖了。”
客氏出银铃般的笑声。“你胆子可真大。”
“其实我很胆小,不然也不会离开京城,我最近有一种感觉,如果现在不离开京城,半年之内必定性命不保。”
客氏纠正说:“不是半年,是三个月。”
“是吗?还好我跑的快。”
“就是因为你跑的快,所以我才来见你,如果你赖在京城不走,我又怎么会来见你。”
“印月真看得起我哈大全啊。”
客氏从车厢内的一个小壁柜里拿出一本账册,交给哈大全说:“这是给你的补偿,福建沿海所有盐场的总账都记在上面。”
这可是一笔大礼。
客氏说的很直白。“你的老部下遍布福建军政两界,除了你恐怕没人控制得了,这也是我的失算,竟然让你把家都搬到了福州。”
“过奖了,要保命总得有点本钱。”
哈大全在京城期间,客氏派人向福州的军政两界渗透,希望控制哈大全留在福州马尾大营的部队。可出乎客氏预料之外的事,马尾大营的哈家军,谁的面子都不给,连哈大全的老丈人余芥都命令不动。
调去的新主将,最长的呆了一个月,就主动提出了辞职,最短的三天就跑了。
客氏曾经想在粮饷上进行控制,可很快现,哈家军根本不在乎朝廷给的那点钱。每天出入马尾军港的各类商船上千艘,月税赋数十万两,简直富得流油。
找其他的部队,沿途拦截商船,结果被商船主打的稀里哗啦。可就是这些凶恶的商船主,到了马尾就变成了老实的商人,规规矩矩的缴税,规规矩矩的做生意。
客氏就想不明白,哈大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
当客氏在书房,再次看到《血夜。千帆大海战》一书的时候,她突然现,这本书上描写的大战,并非虚夸不实,许多级夸张的情节竟然是真的。
客氏马上动用了东厂的密探,大批密探被遣送到福州,可送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就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在零星传回的只言片语中,客氏隐约的感觉到一种不安。福州的马尾大营,就仿佛一个独立封闭的小王国,任何外人都别想插手其中。
客氏用手指在哈大全心脏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大全。我真想在这里杀了你,可又不舍得动手。我给你这么多,无非是求你一件事情。”
“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给皇上留一条后路。我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也许有一天后金的大军会打到京城脚下。”说着客氏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哈大全笑道:“不会,不会,有孙大爷在,后金军绝对不会攻破宁远防线。”
“他们会从蒙古那边过来,别忘了你岳父老巴林是怎么死的,你答应我,如果后金军打到京城,你一定要来救皇上,我知道你有很多船,你一定做的到。”
“好。我答应你。”
“你答应,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孙承宗孙大人绝对不会看错人。”
“如果后金打到京城,我一定起兵北上来救你。”
“不对,你是来救皇上,我的生死无所谓。”
哈大全愣愣的看着客氏,他没想到,除了孙大爷之外,竟然还有人是真心关心天启皇帝的。
这时哈大全却露出了龌龊的笑容。
“妹子,哥能不能先收点利息。”
“讨厌,你才多大,就这么坏。”
“你在哥下面,当然就是妹子了。”
哈大全的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和一个美女呆在一个小空间内,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正人君子,当然要收点利息。
客氏完全没有拒绝哈大全的入侵,她咯咯的笑着,越显得无比的妩媚。
马车开始轻轻的摇晃,知趣的下人纷纷离的远了一点。
哈大全在这时完了一个壮举,他把掌握天下大权的女压在了下面,客氏这个女人太过特别,征服她本身就是一种成就。
同时哈大全也意识到,也许客氏才是朝堂幕后,真正的大人物。
第232章 雪夜的杀机。
正文 第232章 雪夜的杀机。
哈大全南下走运河返回福州,刚刚好赶上过年。
福州是好地方,不用担心努尔哈赤来抢劫,也没有倭寇的滋扰。哈大全穿越到大明之后,还是第一次安安心心的过了一个年。
身边有老婆,有孩子,有一大堆部下。
哈大全的长女哈月辉已经会走路,次女七七还只会爬。突然见到陌生的老爹,两个闺女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哭,让哈大全很是郁闷了一把。
回到福州,哈大全整天逗女儿玩,过去一年多太过忙碌,难得有机会跟家人在一起。
福州下了几场雪,天地间又变得雪白无暇。
从阳历年到阴历年,哈大全休息了整整三个月。这期间除了泡在家里逗女儿玩,搂着老婆睡觉,啥正经事都没干。不过在哈大全看来,他一直都在干正经事。
照哈大全的说法:“我有一群美女,我要创造一个民族。”
天启五年三月,烦心的事情又一件件的冒了出来。
在北京,年底就已经辞职回家的东林党四大佬左光斗、**星、杨琏和汪文言都被东厂抓了起来,有人举报四大佬贪污受贿,并且“证据确凿”。
哈大全觉得魏公公很没素质,竟然搞现世现报。哈大全认为秋后算账才是有素质的体现。
看着东林党大佬一个个的倒台,哈大全觉得有点对不起孙承宗孙大爷。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烦人的,最近余家的动作很大,竟然公开在泉州开码头,把哈大全抛到一边搞起了走私。
余芥是福建巡抚,余信是泉州知府,最近余义又被调到泉州做了游击将军。
一年多来,余家在泉州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因为对哈大全的不满,余家勾结福建本土的大船主许心素与侨领李旦和荷兰人搭上了线,双方眉来眼去,经过几次秘密的会议,他们在泉州开了码头,准备抢夺哈大全在福建沿海的贸易份额。
因为哈大全身在京城,没功夫收拾他们,余家的气焰也越嚣张起来。
最初哈大全回福建的时候,余家收敛了一点,可三个多月哈大全啥都没干,余家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在余家看来,哈大全丁忧在家并无实权,正是一鼓作气展家族势力,把哈大全彻底挤垮的最佳时机,他们惦记哈大全的家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余家越这么搞,余婉儿越担心,她太了解哈大全。
按照哈大全的说法:“把羊养肥了在杀。”
在哈大全看来,余家不过是一群披着狼皮的羊,虽然有饿狼的外表,本质上还是一群肥羊,不足为惧,他们越折腾,将来付出的代价越大。
哈大全也不想收拾余家,余芥是他的老丈人,看在余婉儿的面子上,他也不忍心下手。
可是,现在的余家太折腾了。
三月十五日,一支刚刚离开马尾的商船队,遭到了俞咨皐的拦截,并被强行带往泉州港口。
这支船队带的是哈大全的令旗,俞咨皐这么做就等于碰到了哈大全的底线。
当哈大全听到报告时,皱起了眉头。“俞咨皐怎么和余家搞到一起的?”
留守在福州的朱敦马上汇报说:“不久前,漳州帮帮主许士素送了俞咨皐二万两白银,投靠到了俞咨皐的旗下,据说这笔钱有一半是余信出的,他们勾搭在一起,是希望在海上贸易里分一杯羹。”
哈大全气愤的拍着桌子。“瘪独子的,我给余家的东西还少吗?一群见利忘义的白眼狼,一群sB。”
“主公,息怒。”
“屁话,我能不怒吗?去……”哈大全欲言又止,他站起身在书房里转悠了几圈。“我记得义州团练总兵王老虎的儿子王剑一直在樱馆习武吧。”
“是,他现在有个日本名字纯之助虎颜。”
“给他一个机会,替他老子王老虎报仇。”
“主公要杀余信。”
哈大全冷冷的说:“他太贪婪了,留不得。”
回到内宅,哈大全看到抱着女儿的婉儿时,感觉有些为难。婉儿看哈大全的脸色不对,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来。
“侯爷,生了什么事吗?”
“现在还没生,不过很快就要出事了。婉儿,我们夫妻一场,我不想骗你,你娘家最近做的过分了。”
“……”婉儿一下子都明白了,她经常帮哈大全读抵报,慢慢的也培养出了对政治的敏锐嗅觉。
婉儿放下女儿跪在哈大全面前。“求侯爷给余家留一条根。”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赶尽杀绝的。”哈大全这天没有留在婉儿那里,他谁的房都没去,在一处能看得到海的房间里,看着夜色中的大海过了一夜。
这天夜里,泉州下起了大雪,天气一下子冷了许多。
可在余家大宅子里,人们却感觉不到冬夜的寒冷,他们都感到很热很热。因为整个余家大宅都在燃烧,熊熊的烈火照亮了夜空,飘落的雪花碰到火焰马上消散于无形,就好像正在消失的一条条生命。
樱馆杀手早就对余家大宅进行了布控,余家上下还以为马上要胜利了,只要吞并了哈大全的一切,他们将成为真真正正的福建王,能够开创余氏家族绵延百年的根基。
余家人太过贪婪,他们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却没有看到对手的强大。
哈大全一个命令,表面风光无限的余家,便瞬间化为灰迹。
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家丁,余信握着剑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在火光的映射下,他看到无数的樱花在舞动,显得那么的妖艳美丽,而随着樱花的舞动,一条条生命永远的消失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为什么?”
余信在歇斯底里的怒吼。
一个年轻的武士持刀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