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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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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王学兵近前取了符印,拱手向众将军道:“末将原是带罪之身,承蒙主公不弃,各位将军抬爱,延末将来前线杀敌,以期立功赎罪。末将真是感激不尽。如果天幸杀败敌军,夺得此城,末将自会奉还符印,再向主公请罪。然而既领大将军符印,便为大将军,众将应当听令而行,不可稍有怠慢。”众将都道:“愿听大将军之令,不敢有违。”

从王学兵手中接过符印,颖考叔在案头小心摆好,头也不回,却有意问站在身后,行行军司马之职的叔詹问道:“请问叔司马,按军令,有将士不遵将令,故意延误军机者,该当何罪?”叔詹躬身回道:“启禀大将军,当斩!”颖考叔听了,便从案上抽出令箭掷下,喝道:“来呀,把这个违抗军令的枣高拖下去斩了。”帐下众卫士哄然答应,一起抢上帐来,架住枣高就走。枣高起初还对颖考叔不以为然,此时见颖考叔玩真的,他岂得不怕?急忙跪下磕头道:“大将军恕罪,末将只因奉符印来迟,已经知罪了。请大将军看在末将曾经救过主公的份上,饶恕末将这回。”颖考叔道:“本将军也知你曾救过主公,但不能因你护驾有功,就随便恕你违抗军令之罪。你身为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已经明白传令下去,让众将在两个时辰后在中军帐集合,你却故意延俄,不治你罪,本将军用什么来约束众将拼死杀敌?”公孙阏连忙出班进言道:“枣高延误军机,罪无可恕。但不要忘记,大将军亦是带罪之身。古人有云: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大将军念末将之面,就让他将功赎罪吧。”颖考叔道:“非吾不欲给将军之面,实是军令如山,本将军亦不能擅自做主。吾治军宽严并济,有功者赏,有罪者罚,并不因谁的情面而擅改军纪。再说我犯的罪过,自有主公责罚。功成之后,我再向主公请罪。枣将军所犯之罪,实不能改。众卫士听令,把枣高拖出辕门,斩首示众,以明军纪!”众将平时厌恶枣高倚仗欺人,都不做声。高渠弥原想为枣高说句好话,却因深知颖考叔的性情而不敢说,况且又有公孙阏的例子大前,也就更不敢说了。但叔詹却思忖道:这枣高是庄公的宠臣,况又是公孙阏的手下,如果就此斩了,固然是去公孙阏一臂,少了许多祸害。但是庄公的三千虎卫军,都听此人调遣,其人一死,恐生祸乱。想毕,便进言道:“大将军息怒。某虽不才,亦尝闻出师未捷却先斩大将,于军不利。因此我赞同公孙将军的意见,可让其在军前立功,以赎其罪。”颖考叔皱眉沉思道:“你之所言,我也想过。只不过我已经暗中命令王学兵及刘张二将看住他的部下,并不怕他的虎卫军能翻出大浪来。不过既然你话已出口,我也不便驳回。”于是便道:“好吧,既然公孙将军和叔司马替你求情,我姑且饶你这一回。不过你可竭尽心力,领军杀敌。如有怠慢,二罪并罚。”枣高死里逃生,吓得通身是汗,连连磕头,口称“不敢”,却是为回答颖考叔前面一句话,后面的竟然没有听进去。公孙阏见颖考叔如此,心中更添仇怨。

当下颖考叔说道:“我之初来,敌军必来劫营,以探虚实。宋军剽悍,劫营的首选 ,便是中军大寨。因此众将可将本寨虚设灯火,唯我中军于前后左右埋伏精兵。下面我将分派各将任务。”众将端容,躬身听令。颖考叔拿起一根令箭道:“招讨副将军原繁,你可领五千精兵伏于寨前,敌军入寨,不必迎战,放入敌军。等敌军被我三军杀败,可拦住大杀一阵。”原繁领命,接了令箭去了。颖考叔又道:“虎卫将军枣高,征北将军公孙阏听令,你二人可分左右两翼,各率五千精兵伏于寨之左右,敌军入寨,见王,刘和张三将齐战来犯之敌,便可两面夹击。”二人也领了令箭,分头准备去了。颖考叔又道:“本将军会自亲率领王学兵及刘张二将,伏于寨后。敌军一入营门,我便使三将抵住来将。”王学兵及刘大川和张小山三将,也领了军令去了。高渠弥先前因为屡败,此时正在跃跃欲试,以报旧仇,此时见颖考叔分派完毕,却不给他任务,心中不悦,出班进言道:“我先失利,为召之济那老儿所算,正要报仇雪恨,大将军为何不分派任务于我?”颖考叔笑道:“高将军不必急于报仇。你为护国大将军,身负保护主公之重任。任务之重,实为第一。你可小心在意,如若主公有任何闪失,性命先就不保。”高渠弥听了,方不言语。夷仲年见高渠弥如此,不甘落后,也请军令。颖考叔亦笑道:“上卿可率所部,拦于城门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内,只要敌军出不得城门,便是大功一件。一个时辰之后,不与上卿相干。”夷仲年领命,喜孜孜的去了。

却道召之济在防城之内,听闻颖考叔到了,便向众将笑道:“我素闻颖考叔文武又全,智勇兼备。此言虚实,还须一探方知。各位将军,谁可去劫敌寨?”虎劳此时伤已痊愈,奋然向前道:“末将愿往!”开合与刘劲亦愿往。召之济喜道:“郑将多有骁勇者,非虎将军不可与之相敌。至于开刘二将,我亦有安排。虎将军前去劫寨,开将军可开北门,绕到敌寨之后。只听虎将军杀入寨中,便可前后夹击。刘将军可助我守城,如有不虞,可再出城接应。”众将领命,各自准备去了。

当晚三更时分,虎劳先开城门,率二万精兵直趋颖考叔的中军大寨而来。行至寨前,却见营门大开,营中灯火稀少,好似全无准备,不禁大笑道:“颖考叔虚有其名,不知用兵。早晚必被我所擒。”笑毕,领众军呐喊杀入。直杀至中军营帐,竟然全无阻碍。虎劳此时方知大事不妙,刚想传令退军,却忽听寨后喊声大作,王学兵领着刘大川和张小山二将,各执兵器,从寨后一起杀来。虎劳浑然不惧,挥舞狼牙棒迎战三将。战不数合,又听两厢杀声大震,左有公孙阏,右有枣高,也挥兵杀来。虎劳大声叫道:“来得好,手下败将,也敢来战。”说罢抖擞精神,一人独战五将,兀自威风凛凛,不落下风。

庄公与颖考叔站在一处高坡之上,见虎劳勇不可当,赞不绝口,遂问颖考叔道:“以爱卿之见,我军谁可与之相当?”颖考叔道:“微臣以为众将之中,唯有虎臣将军可与之对敌。瑕叔盈将军在此,亦可与之一战。要以武力胜之,除非已经故去的太叔段和吴琼师兄。”庄公深敬公子吕,遂道:“子封可胜之乎?”颖考叔答道:“公子吕大人如果在世,或者可稍胜一二。”庄公又道:“爱卿可胜之乎?”颖考叔道:“可胜!”言未毕,忽见中军帐后面喊声震天,原来是开合杀到。庄公大惊道:“不意而敌军还有这一手。似此,如何是好?”颖考叔奏道:“主公勿惊。寨后有高渠弥将军在,可何无虞。”庄公抚颖考叔之背道:“吾有爱卿,胜似太叔,子歌与子封多矣。”两人便不再言语,观看战势发展。果不其然,那开合杀到寨后,正遇上高渠弥,两军混战,开合不能取胜,大败而走。

虎劳久战不胜,渐渐力不能支。盼望开合来援,却又给高渠弥敌住了。虎劳急的怒吼不断,依然不能突围。正在危急,却忽见东北角上一将引军杀入。虎劳百忙中看去,知道是刘劲杀到了。原来城上召之济见事情不谐,便命刘劲开城门来救。不意夷仲年横刀拦住,出不得城门,便也从北门绕行。但是原先故意撤走的郑军又围了上来,刘劲死命冲突,方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救虎劳。虎劳见来了援军,大喝一声,奋起神威,狼牙棒在头顶挥舞几圈,磕开五般兵器,向刘劲会合。两将左冲右突,终于杀开血路,忙忙向防城奔走。未到城门,原繁突然出现,拦住冲杀一阵,二将死战得脱,回头再看宋军,已经十去七八。刚刚冲出包围,夷仲年又拦住拼杀。二将眼见再战下去,便会力尽被擒。却被败回来的开合杀到救去。城上召之济望见,急令开城门放入。原繁与夷仲年先后杀到,却被城上乱箭射下,不能入城。二将又闻听颖考叔鸣金,只得收兵归寨。

第二十六回  走偏锋郑侯施诈 听流言宋君中计

颖考叔初临防城一战,只因运筹精当,大获全胜。郑军一扫先前的委靡之象,士气大振。郑庄公大喜过望,遂大排宴席,一来给颖考叔接风,二来也给众将论功行赏。

酒宴过后,庄公特地留下颖考叔,问道:“吾见爱卿此战,完全可以擒杀虎劳等将。但爱卿不使全力,却是为何?”颖考叔答道:“夫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杀人为下;取城为上,攻城为下。我正要使召之济知我厉害,不敢出战,以使宋公起疑。我再使公子冯派人与其心腹华督连络,在宋都制造流言。只要除去召之济,此城便指日可下。”庄公听了,喜笑颜开,道:“爱卿妙计,寡人佩服之至。就依你的计策去办吧。”于是颖考叔告辞而去,不及休息,就又派人去请公子冯去了。

却说宋殇公自郑庄公传檄伐宋以来,睡不安枕。后闻老挑与郜城相继失守,着实惊恐。幸亏有召之济在防城设计死守,非但无失,反而重挫盟军,殇公探得消息,方才略略安心奇Qīsūu。сom书。虽然如此,却仍然不敢有所怠慢,不断朝防城添兵。忽一日,接得召之济的求救书信,书中备言郑将颖考叔被起复,初战不力等语。殇公览罢大惊,聚君臣商议道:“盟军伐宋,寡人无所惧,但惧者,唯颖考叔焉。如今考叔为郑公所用,召之济不敌,这可如何是好?”太宰华督奏道:“可使大都督南宫长万前往相助。”宋殇公道:“长万目今所在的新城,乃是我国门户,非长万不可镇守。众位爱卿可再谏一将前往。”华督又奏道:“折冲将军云飞,乃猛将也。自失了郜城以后逃奔南宫将军,主公至今仍未议罪。主公可下一道旨意,着其前往防城助守,将功赎罪。”殇公喜道:“太宰所言极是。”于是派人前往新城下旨,就着云飞去防城增援。

华督下朝之后,见天色尚早,况且正值暖春三月,那京城郊外柳色花光,如烟似锦,正是文人雅士,名媛贵妇踏青的时节,也便来了好兴致,吩咐从人高挑车帘,驱车到郊外寻春。出得城来,远远只见一辆宝马香车,缓缓而行。华督路过那香车时,那车中不经意间伸出一只葱绿的水袖,把那车帘拢起,随着水袖滑落,里面露出一截碧藕般的玉手。华督心中一动,朝着车中仔细看去。只见拢起车帘的是一位贵妇人。那贵妇人生的眼如秋水,肤若凝脂,蛾眉淡扫,浅笑盈盈,正与车中使女指画春景。华督不禁大惊,脱口而出道:“这是谁家妇人?”从人中有认得的,便回道:“此是孔司马之妻魏氏。”华督叹道:“久闻魏氏美艳无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口中说着,心里却在思量:吾若拥有此女在室,足娱后半生矣。想毕自嗟自叹,只将马车绕魏氏之车不止。不久天色向晚,魏氏归去,华督这才恋恋不舍,嗟叹而回。

回得府前,便见家将张超迎着,告知:“夫人吩咐小人,见到大人既请至后堂,有远来贵客相见。”华督问是何人,张超摇头说道:“小人也没有亲见,只听得夫人如此吩咐。”华督心中嘀咕,不知远来贵客所指何人,便急入后堂。

进得后堂,华督便见一人面里朝外,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不住的张开又合拢,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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