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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第五章 风云乍动 (4)
皇甫一风听到这位老哥的先人曾也托庇九品堂,不由眉飞色舞,真想马上告知他自己就是九品堂门下。无如被甚为知心的南宫雨大哥用眼色制止而把这个意头强压下来。
紫微星君把自己先人的讫立江湖的原本说完后,语气一转,略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南宫雨道:“恕老哥我顾不得交浅言深的江湖大忌,你们日间帮我对抗惊魂钟,而你们又对惊魂钟的出处如此熟悉。”说到此,改用传音入密继续对南宫雨道:“不敢动问你们和九品堂是否亦有渊源?”说完,定睛望着南宫雨。毕竟,老于江湖,不好硬性地指明南宫雨是九品堂门下,绕了一个弯子,为他们与自己留了一份退路!因为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江湖的话题。
南宫雨见‘紫微星君’似乎毫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大堆,最后竟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才知道他确是老谋深算,事先告诉自己他与九品堂有渊缘实际上却是为了证实自己是否是九品堂门下。实说吧,又不是三言二语所能说得清楚的。说不是,人家早有疑虑,就算自己现在能自圆其说,但是少主已经出道江湖,迟早会被他探知底细,到时,将如何面对他?……一时作难,但时势又不容自己多作思考与打马虎眼混过去……罢了,还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主意一定,清了一下嗓子后,对他用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们主人确和九品堂有渊源,只是在二百年前发生了一些变故,与九品堂失去了联系,由于九品堂堂规极为独特与严厉,敝主人的先人又一点都不好名,这样一来,就一直未曾联系得上九品堂中九个堂口,是以近二百年来的‘九品堂’实与我们没有半点相干……直到我家才老爷二个多月前仙逝,少爷秉承父命才行走江湖……”说到此,因感到自己言语中没有什么骗人的成分而松了一口气。毕竟骗一个把你当作朋友的重情的人是件令人非常痛苦的事情。
“你家少爷是不是姓江?”紫微星君听了南宫雨说他的少爷在最近二个月才行走江湖,不由想起近来江湖上盛传的关于一个江姓少年是九品堂的主人的一个说法,心中一动,脱口问道。
“您……老哥哥……您怎么知道了?”南宫雨听后,不由诧异地问道。
王长军于是扼要地把江湖上新近发生的大事说了一遍。说完后要莹儿回房从行囊里把揭自滁州的皇榜拿过来。
不一会儿,莹儿手拿皇榜急忙从内走出来交给她的少爷。
紫微星君展开皇榜,使其内容面对南宫雨与皇甫一风道:“你家少爷是否是这个模样?”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听了紫微星君介绍完江湖上新近发生的大事后,已是目瞪口呆,复又见他拿出皇榜展开,内中图像与自家少爷一般无二,两人不由相互骇然对视一眼后齐声道:“正是这个模样!”
王长军得到他们两人的肯定回答后,很为奇怪地问道:“这个皇榜早已行文天下各州府,你们竟然对关系你们少爷切身利益之事一无所知?!”
“我们真的一无所知,整个扬州府都没有听到任何江湖传闻与张贴出这张皇榜出来。”南宫雨抢先答道。
“奇怪,闹得江湖上沸沸扬扬的少林方丈之死,扬州境内竟没有任何传闻!而身为扬州的府台,竟然胆敢拒发皇榜!……有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底细?”紫微星君自语几句后突然问道。
“没有,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底细!我家少爷在未出江湖之前在这里当店的伙计。”说到此,南宫雨突然动脑筋急促的语气询问皇甫一风道:“二弟,你那个改装身份行走江湖的大儿子,(奇*书*网。整*理*提*供)皇甫玉成去年回来好像说过扬州府台是少林俗家弟子,是否有这回事?”
“不错,当时我听到玉成的话还纳闷着呢!虽说当今官家能够顺利建朝换代,武林人士也贡献不少,但是,一个府台,已是不小的文官了,应该……如果他和武林有所瓜葛,不是来头不小,就是……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让人感到有点别扭。”皇甫一风答道。
“不好!如果少爷真的在少林寺惹下了那个天大的麻烦,只怕咱们这个留艺堂早就被有心有暗地里盯上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势力绝不含糊,除了违抗皇命不说,毕竟那是天高皇帝远的事儿,就凭能堵防众口不许乱说,封锁咱们与外界音信,就已是非同小可,绝对不可以等闲视之。今日,幸亏老哥哥拥有超绝江湖的身手与身份,让他们投鼠忌器而不敢命您不谈江湖,才使我们得到了这个极有价值的消息,不然,我们以后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雨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从怀中拿出一粒钢珠打向东面的屋顶,皇甫一风亦同时觉得有异,纵身直奔屋顶。
屋顶是那位黑衣夜行人因为要分神应付电射而来的钢珠,便被迫和皇甫一风硬接一掌,屋顶黑燕子瓦片随掌风而四下飞射,“哗!”的一声,瓦片飞灰起,待尘埃落定,黑衣人竟逃离不见了。
皇甫一风站在屋顶乘着月色,极目四望,竟四下寂然,不知那黑衣夜行人的去向,咬牙狠声地说了句:“好个贼子,竟跑得比兔子还快。”说完,心尤未甘地再打量一下四周才跃下房顶,回到座位坐下。
几个家人妇孺惊醒后,慌慌张张跑出来,南宫雨未待他们动问,便高声对他们道:“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事,去睡觉,去睡觉。”边说边挥手示意他们回房安睡。
众人探头看了一下,见没有异状,各自回房去睡了。
紫微星君看到这个情形,沉思一会儿后说道:“既然我们彼此存在渊缘,如不蒙见弃,我想邀你们到我天都别院’去做客,老哥哥我由于是孤身一人,早在十年前就遣散了许多仆人,如今庄院内有很多空房,也薄有祖业,就是再添五、六十人住上十年八载都不成问题,不知两位意下如何?”说到此,未待他们回答继续道:“以我的愚见,不若放弃这家酒楼,说句不中听的话,贵主人绝不是没有什么积蓄之人,当初开这片酒楼,无外乎探听江湖消息而已,于今,江湖已开始混乱,而你们困守于此又得不到什么消息,反而成了有心之人的明靶,如若这里府台真有让人值得推敲的地方,我建议你们还是早走为妙。如果继续让酒楼作为立足江湖的联络点,可能会对你们的同道不利。这里的官府或无可奈何于你们,难道就不可以跟踪,暗杀你们的同道?而我那‘天都别院’地势极为险要,我的先人曾花了无数的心血,在别院四周离它十里的地方布了一座古阵。”说到此,用传音入密功夫说了那古阵名唤“兜天十绝阵”后才改为明言道:“如今江湖已开始步入多事之秋,如果安顿好妇孺,我们可以一同行走江湖,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想必可以天下畅游了。”说完,极为真诚望着他们两位。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听了紫微星君的一席话后,陷入了沉思。
良久,南宫雨率先开口道:“我也和老哥哥一样,是孤家寡人,于今,追随主人的南宫一族的还有一人,他已经早出道江湖,在这里再无第二个我南宫一族的人了。皇甫老弟一族中,大都已在江湖中行走,驻留在此的妇孺总计还不到十个。至于雇来的伙计都是本地人,这片酒楼作为遣散之资,想必是可以的了。既然你老哥哥诚意相邀,值此非常时刻,我们也就不客气了,带上家小去你老哥哥那个福地扰上一年半载!”
紫微星君闻言,大喜过望,急忙道:“既蒙你们的厚爱,承应到我那天都别院去做客,而今晚你们和那窥探之人交上了手,算是挑明着干了。事不宜迟,不如乘他们今晚不再会派人来窥视,不如现在就启程,至于区区城墙应是难不倒我们三人,到时,一人挟带一个,纵出城外,不用几个来回,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扬州。”
南宫雨听了他的建议,沉思一会儿后又和皇甫一风交换了一下眼色,看了看天,估测一下现在的时辰,约莫是丑时光景,复又有点不舍地看了看住了七八年的房子,一咬牙,望着紫微星君低声道:“好!现在我们就启程,现在离天亮还有二个时辰,皇甫老弟的家人都会一些防身之技,她们自知自己或不能在江湖上与人争个长短,但是身为武林的一份了,随时都作好了有性命危险的准备,是以,轻功方面下的苦功最多最大,想必天亮之前在我们三人的照顾之下,可望驰离此处约百里开外。”说到此,偏转头面对皇甫一风道:“二弟,你把酒楼所雇的伙计全都点上睡穴,通知妇孺着装,收拾细软,马上起程。至于我,现在就去处理一下私事。”说完,向他打了一个眼色。
皇甫一风心神领会地点了一个头,应了一声“是”之后,对王长军道:“老哥哥,我就先失陪了。”说完,也不待他回应,急急地飞奔后院……
皇甫龙亦未闲着,飞身纵上屋顶,担当起了警哨之责。
王长军也忙着莹儿回房收拾细软、要紧物什,准备上路。
南宫雨待莹儿与皇甫一风走后,低声对王长军道:“等下我们上路时,我因要带走一些先主人要紧物什,到时就无法携人上路。望老哥哥多多关照。”说到此,改用传音入密功夫说道:“我们上路后,直到你‘天都别院’的途中,请老哥哥你千万要注意,不可以靠近我的一丈之内。”语气极为慎重。
“紫微星君”王长军虽不明南宫雨这样慎重其事地交待自己是什么意思,但见他脸色极为凝重,也就不敢大意,略一沉吟后应了一声“是”。
南宫雨听他承应得不是很爽快,知他对自己这个说法有疑虑,却也一时不好解释,只好可有可无地对他说了句:“那……我就先失陪了。”说完,使出轻功,飞身纵向后院。
王长军在白天就猜想南宫雨的功夫过人,或与自己相比并不相差多少,现在见他离开的轻功身法,仍是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的轻功至少要比他差了半筹。暗想他的其它功夫亦应是不弱……突然想到今晚来此窥探的黑衣夜行人在他与皇甫一风两人的夹击之下,仍能离开,不由对此次回转‘天都别院’的途中或有莫大的凶险而暗暗地担忧起来……
不一会儿,相关人员都集中到了院中。
南宫雨用极为凝重的语气对众人道:“这次……们迫于形势,将要避离此地,到这位前辈的家中借住。此去他的家路途遥远,旅途中也存在诸多凶险,望大家在路上多多小心。”说到此,领先跃上北面的屋顶,暗叱一声“出发!”后,将身一扭,身影迅速闪逝……
皇甫一风抱着一个年仅五、六岁的小男孩电目一扫众人后,低声对王长军道:“烦请老哥哥你断后。”说完,亦是纵身上房,追随南宫雨而去……
王长军待南宫雨与皇甫一风两人的家属都上房身法一施展,心中放下不少负担:她们的武功都不弱!用指风打穴手法击来气死风灯,一手携着莹儿,纵身离开。
第一卷 初涉江湖险 第五章 风云乍动 (5)
卯时。
扬州府衙。
院内花匠陆伯在为花圃浇水之际,发现了一个黑衣人昏倒在假山后,吃了一惊!随即异于常人地恢复了镇静。翻转黑衣人的身体……骇异低呼一声:“沙师弟。”说完,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抱着他急奔内院。
不一会儿,接到消息的扬州刺史顾兴臣衣衫不整地来到居停堂,在此伪作花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