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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冬叫下面衙役拿来钥匙,可是衙役们都不过来,也不来给二冬拿,二冬抬起脚,踩在县官的脚;县官的叫声戛然而止,疼昏了过去。
这下脚踩得力气有点大了,二冬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那些衙役又跑得远了一些,二冬看来指望不上他们了,马步下蹲,深吸一口气,真气上下游走,二冬侧身抖起镣铐,大喝一声:“开!!”镣铐上的铁链应声而断。
二冬刚想离开,县衙外面人声嘈杂,马蹄声声,不要走了反贼外面来了几百官兵,刀枪碰撞,二冬向外一看,发现几百官兵拿着强弓硬弩围住了县衙,二冬拎起了昏死过去的县官,朝外走,外面一个将官拿着令旗,高喊:“准备!放。”
箭如急雨,二冬下意识地把县官挡在面前,顿时县官就被射成了刺猬,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而二冬的胳膊上,腿上也都被箭射中,二冬有金钟罩护体,这些箭自然不算什么问题,只是会感觉很疼而已。
二冬快步加速前冲,趁射箭的间隙,冲出衙门,来到这些弓箭手面前,这些军队还算是训练有素,他们后面的长枪手向前跨步,挡在弓箭手前面,可是他们不知道遇到的是窦二东,山东铁罗汉,真正的金钟罩传人。
枪手齐齐的刺出手里的长枪,二冬右手中抡起铁镣铐,左手举着县官的尸体,倒霉的县官被射进几百只箭之后又被五六只长枪扎进身体里,因为已经死透了,死沉死沉的,二冬凌空跳起,踩着县官尸体,冲进清军阵营之中,弓箭手不敢放箭了,二冬抡开铁镣铐,挡者披靡,清军兵士也被这刀枪不入的怪人震撼了很多人吓破了胆子,丢下武器逃跑。
清军的将领倒也是个硬汉,纵马冲上来用大刀向二冬劈来,二冬哈哈大笑,来得好,从地上捡起两把长枪一把凌空飞出,然后再一个虎扑,冲到庆军将领面前,清军将领挥大刀格挡,被掷来的枪震得双膀酸麻,二冬再抡起手中枪,将清军将领扫落马下。
二冬并不上吗,而是在马前马后以马为掩护,忽而在前,忽而在后,马走到哪里,就杀到哪里,不多时几百官兵就死了一百多,剩下的全部逃散了。
二冬知道官衙里还有衙役和丁壮,二冬进到县衙里面,丁壮或者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或者跪在地上求饶,二冬的衣服已经满身是血,在县官这找了几身肥大的衣服换上,然后牵出十来匹马,把县衙内的金银搜刮一遍,一些衙役为了求生,还主动告诉了二冬几个县官藏银子的地方。
二冬牵着十来匹马出来,这声势浩大的打斗,县城已经轰动,人们正奔走相告,县官被一个好汉给结果了性命,还杀散了官军……。
看到二冬牵马慢悠悠走出来,一些看热闹的人还在墙内喊好,二冬向大家挥手致意,然后收拾地上的刀枪,把这些所有能带走的东西放到马上。
新城轰动了,朱慈悲十几匹马出了县城,还有很多百姓登上城墙遥望。
二冬出城之后,卑鄙的衙役们,勾结官兵,编造事实,把新城县城里的看热闹的百姓,污蔑为窦尔敦的同党,在窦二冬离开县城后,清兵开始在县城抓人杀人,老百姓都以为是清兵的罪孽,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施不全在捣鬼。
施不全这个丑鬼,自从见到窦二冬之后,就挖空心思要针对二冬,因为他长得丑,他妒忌一切长得比他漂亮的;因为他是汉奸,所以他嫉恨一切有骨头的反清义士;因为他胆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他隐藏在幕后不出面,他怕二冬抓住他,给他撕成两片。
二冬不知道这个小丑鬼将成为他的平生劲敌,还在马上得意地哼着歌儿。
屡败屡战 日本又出海了
气死了,默哀吧
屡败屡战 一零七章凶险追杀
二冬不知道,一张大网向他张开,施不全成功的利用亲民伪善,对他进行了道义上的污蔑,在各州各县,散布谣言,栽赃陷害;宣扬窦尔敦这个大盗的凶狠毒辣,杀人如麻,抢劫打砸,*妇女,招摇撞骗……无恶不作。
二冬在各地的眼线,暗桩,一个个被施不全这阴险狡诈的清廷忠实走狗破获,而二冬却对施不全毫无防备。
二冬带着十多匹马出了新城县城,回头还向城墙上的百姓摆手,等二冬走后,这些百姓全部无辜被捕入狱。
施不全这小丑鬼拿出观风史的印信,接管了没有县官的新城县,他对这些被捕的人敲骨吸髓的榨干了他们所有的财产,他带着的兵丁衙役不够给力,他就给康熙写奏折,夸大新城县老百姓的行为,说自己擒拿了很多造反匪徒。
康熙虽然小,鳌拜这些辅政大臣也知道造反的含义,认为施不全立了大功,给施不全巨大的财权,要多少钱随便支取,并给施不全配备了三十名巴图鲁护卫,并允许施不全自己招聘武师保镖。责成施不全尽快抓捕窦尔敦。
施不全用朝廷的银子,一手严厉镇压,一手大肆收买,对抓捕到的人,对看起来掌握情况比较多的人,就采取威*利诱,以其家人相威胁,*迫这些人为官府提供情报,一些人尝到了提供情报的甜头,就开始死心塌地地为清廷卖命。
二冬眼见桑园四周不时出现探头探脑的陌生人,几次搬家也不能保证安全,而自己长得和常人不同,目标确实太大,无奈何只能带齐金凤回到老家献县。正好窦燕来新城探望王余祐的两位夫人,就叫上窦燕一起回献县老家。
齐金凤已经怀孩子三四个月,不宜长途跋涉,二冬叫窦燕陪同齐金凤一起在前面走,自己暗地里保护。
窦燕也长成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由于久在深山,把她这个活波的性子可是憋屈得够呛,这次,大东在当地找了一个姑娘结婚了,这个姑娘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出身,在曾师祖母面前和师姑奶长平面前都很满意,窦燕本来就不喜欢伺候人,找了个送东西的理由,就出来闯荡。
小马乍行嫌路窄,窦燕也是功夫初成,总想跃跃欲试,看到二哥二嫂,就想去跟二哥行侠仗义,可是现在二冬心里,只有媳妇孩子,一切行侠仗义的事,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
齐金凤和窦燕来到高阳,住进旅店,过不多久,二冬也来到这家旅店,巡视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才进入旅店,住在另外一间房子里。
深夜,二冬刚刚熟睡,,外面锣声响亮,一千多清兵包围了这个旅店,二冬知道不好,肯定有人盯住了自己或是窦燕他们,这次危险了,不过自己还是要主动出击,先收拾了对方的统领再说。
二冬跳起来,在房顶上掏了一个洞,钻出去,外面没有风,一轮新月如钩,二冬手持单刀,一身黑布衣服,在房顶上慢慢挪动。
领头的军官是个大胡子满人,在马上神情惫怠,枪在马上也没摘下来,弓在弓囊中,箭在箭袋里。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梳地流光水滑的马鬃,估计是对上头出动如此大阵仗来抓几个强盗很不满意。
不仅是军官表现得漫不经心,士兵的箭阵也是稀稀落落,七扭八歪,没有几个规规矩矩拉弓瞄准的,估计他们都以为这么多官兵到来,里面的盗匪一定是吓尿了裤子。
二冬在房顶挪动到距离军官最近的地方,大喝一声,从房顶跳下,军官和士兵被凌空落下的黑云吓呆了一愣,二冬已经跃到马前,一刀挥出,那军官倒是反应不慢,低头一滚,从马上滚落到地上,藏到马下。
二冬知道马是通人性的,不愿随意伤害马,但好马会本能的护主,踢陌生人。所以二冬没有靠近这匹马,而是从旁边一个躲闪不及的士兵手里抓住长枪,一脚把士兵踢出去,反手把枪向马掷去。
枪挂着风声,带着寒芒,刺入马的侧肩两尺多深,这匹大宛马’枯通’一声卧倒在地,把躲在它身下的军官砸的腿压断了,露出半边身子,哀嚎不已。
二冬箭步过去,抓住军官,一脚把把马踢起来,把军官的腿从马身下拉出来,军官更疼的发出非人类的声音,一千多人瞬时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军官在那放肆的哀号。
旅店里传来几声叫好的声音,二冬无暇去辨认,把军官放下,把刀架在军官脖子上,命令他下令:命令所有士兵抛下武器,退兵,军官不敢再呻吟嚎叫,赶紧下令:“全部抛下武器,退兵,全部退兵回营。”
二冬的大青骡在拉着齐金凤的马车,所以他在军官的亲卫中挑选了一匹好马,跨上马,监督着军官带领他的部队退兵。
一千人里面也有不怕死的,军官在旁边马上趴着,冷不防一点寒芒射向二冬的咽喉,二冬不躲不闪,一把锋利匕首刺在二冬咽喉处,二冬在马上不动,那个扔匕首的人嘎嘎怪笑,从队伍中步行出来站到二冬前面,得意地跳起来来拔自己的匕首,没想到二冬眼睛一瞪,抡起手中的腰刀,将这个胆大的家伙一劈两半。
骚动的队伍又一次陷入死寂,二冬自己从脖子上取下这个匕首,这匕首寒光闪闪,柄上镶金嵌玉,显然价值不菲,顺手装进兜里,用目光扫视了这一千多人一遍,这一千多人在眼光扫到之后,全部矮了一寸。
二冬看到没有挺直腰板的了,发出了响亮的大笑,以示他嗓子并没有受伤,这些官兵全部被震慑了,二冬对这些清兵说,我知道你们大多数都是汉人,即使有在旗的八旗也大多是关外被掳掠*迫的弱小部落,与现在的满清朝廷大多有血海深仇,是不是?
一些胆小的小声说:“是,是。”二冬提高音调,厉声喝问:“难道你们忘记了血海深仇了吗?你们就甘心做满清的走狗帮凶?”
下面的一千多人的头更低了,二冬高喊:“我不希望你们报仇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窝囊的样子,但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祖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像土鸡瓦狗一样屠杀,可是我们汉人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既然做了一世人,就要有做人的骨气和尊严。”
一些人非常惭愧,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跑到二冬前面,向二冬下跪大哭:“我母亲就是死在清军手里,我希望跟随神仙,给我父亲报仇,……。”说完放声大哭。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第三个,一会儿二冬面前就趴下几百人在那放声痛哭,那些站着的没有血仇也跟着跪在地上,后面没哭的几百人也精神震撼,二冬感到最近和齐金凤齐老师真是没有虚度光阴,学到的不少口才学问,以前总是有事动手,现在看来动嘴的威力也不小呀!
二冬对大家说:“好!既然有有种的好汉,那我们就站起来,为祖先和自己要一个尊严,今天我们攻打高阳城。向满清讨还血债。”
这下队伍中又有人开始犹豫,二冬哈哈大笑:“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七年前我窦尔敦十几岁就撞塌了献县县衙,今天我带你们一千人还拿不下高阳吗?”
有一个脸孔英俊硬朗的小校过来,低声说:“我有一计可否附耳说话?”
二冬下马,那小校近前来,对二冬附耳说:“我们可以诈城,把头领你用绳索虚绑,到城下就说是把你捉拿归案了,自然就可顺利进城,城内空虚,夺城易如反掌。”
二冬嘉许地看了看这个小校:“不错,这鬼主意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小校低头拱手:“回头领,我是通州人士,姓徐,名叫徐盛材,虽然亲属没有死于鞑子之手,但亲眼所见,鞑子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甚为我族类不平。今日得见英雄,神功盖世,见识非凡,必是一世英主,我愿为头领前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