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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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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以苏瑞声的水平,能得第一那才是笑话呢!

肯定是认错人了!

……

等到苏瑞声抬起头来,何景明一看,心中却有些不喜。原来,这苏瑞声刚才在地上跪着,又磕了几个头,额上早沾满了黄土,被汗水一冲,顿时变成了大花脸。

不过,头名的卷子作得的确好,倒不可以貌取人。

于是,何大人就温言道:“你的文章是本学台亲自批阅的,第一题和后面的试帖诗也不过差强人意,倒是第二题作得非常精妙,深得我心。”

说起那篇文章,何景明顿时来了兴致,念道:“孟子意谓,吾与子论友而为之历数前人,上追古帝,大约皆节下交之事,为上者之所难,是以千古艳而非也,吾试与自平心言之。尊贤而极之天子友匹夫,甚矣敬下也,虽然敬者通乎上下也,吾试与子平心言之。这一段起讲尤其妙,‘吾试与子平心言之’,居然在考场上用这种语气写文章,非有大自信者不可为之,好,非常好,吾得一佳弟子也!”

……

这一句不要紧,苏木却是一震:麻辣隔壁的,这不就是我抄的那篇冯桂芬的文章吗?老天保佑,果然是我得了第一!

秀才,我终于到手了!

顿时,他喜不自胜,先是在自己胸口划了个十字,然后又双手合十。

看到他不住的笑,旁边苏家人都是面露鄙夷:这个苏木果然又呆了!

……

苏瑞声不明白何景明在说些什么,实际上那场考他都是懵懵懂懂中度过的,自己究竟写了什么,现在回忆起来却是没有半点印象。

只讷讷道:“恩师谬赞了,恩师谬赞了。”

“不算是谬赞,做人做文得有自信,好就是好。”何大人哈哈大笑,文青脾气一犯,就朗声将苏木那篇文章背了下来。

一时间,抑扬顿挫,满世界都是他的读书人。

苏三老爷是识货的,一听,猛吃了一惊:这瑞声什么时候写得怎么精妙的文章了,这文,别说区区一个秀才,就算是进士也能中。

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苏家这回搞不好要出个官儿了。

苏瑞声也呆住了:这是我写的吗,这是我写的吗?随意而为之,就如此水准,难道我是天才?

不过,这文章写得真是好,连苏瑞声都佩服起自己来了,连声道:“恩师,小子何德何能,当不起,当不起!”

何景明笑着摇头:“好就是好,不必谦虚,咱们心学门徒不讲这些。”

苏瑞声如今已经乐上天了,如何听得出何大人在说什么。

苏三老爷却听出不对,自家儿子自己清楚,师承的是朱程理学,什么时候同心学扯到一块儿了。可在学台大人面前,却没有他插话的余地。

按说,何大人这次亲自前来,应该先入席。

可他谈兴一来,就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其他人也只有干站在一边聆听的份儿。

何景明继续对苏瑞声说道:“你也不要自满,其实,你那篇试贴诗真得不成,我且问你,怎么写成那样?”

见何景明严厉起来,苏瑞声有些口吃:“恩、恩师,学生的诗怎么了?”

何大人名士风流,一生钻研诗词,最见不得别人的诗作得不成,道:“你那首诗帖诗也叫诗吗,一味恪守形制,将一句话反复左右地解读,味同嚼蜡,看得人心中嫌恶。若单凭那诗而言,你却是得不了第一的。”

一说起试帖诗,旁听的苏木倒是提起精神来,顿时大觉得羞愧。没办法啊,自己本不擅长此道,只能老实地当八股文来对付。否则,若是靠自己的真本事率性地写,别说第一,只怕中个秀才都难。

何景明越说越恼:“子乔啊子乔,不是为师说你。你本是诗词好手,那句‘一夜东风人万里’不就做得极好,怎么上考场却想是换了一个人。”

苏瑞声还真不住应道:“恩师说得有理。”

但其他人都愣住了:子乔……这不是苏木的字吗?难道这喜报竟然送错了,难道何老大人点的头名案首是苏木。

这,不是全乱了吗?

……

一刹间,没有人说话,只乐队那首《旱天雷》依旧演奏得欢快响亮。

第102章 如愿小三元

何大人谈性一上来,就是滔滔不绝。他本是明朝诗词大家,史称前七子,很快就扯到其他六人身上,比如李梦阳的诗词如何如何,徐祯卿又如何如何。

苏瑞声早被突然降临的狂喜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不住点头附和。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插嘴,只做出一副讨好谄媚模样。

可应了几声,苏瑞声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所有人都没说话,皆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自己,这表情中竟然带着一丝同情。

他抬起头愕然地看了看四周。

这下就连何景明也是奇怪,“怎么了?”

目光就落到苏三老爷身上。

苏三老爷汗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颞颥几声,回头朝戏台上叫了一声:“别奏了。”

乐音甚大,加上他这一声也是如此微弱,乐师们如何听得见,依旧吹拉弹唱搞得热烈。

苏木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尽丹田之气,叫道:“都别弹了,安静。”

这下,《旱天雷》总算是偃旗息鼓。

这下,整个世界总算是清静下来。

只初夏的热风一阵阵吹过,灰尘飞扬,然后纷纷扬扬落到苏家等人头上,显得十分可怜。

“又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何大人被人打断了话头,微觉不快,又问。

话音刚落,就看到那边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书生举起了一只手掌:“学台大人,晚上想问一句,这次考试,我苏家究竟是谁中了头名案首。”

这青年个头普通,但五官却长得端正,尤其是那一双浓黑的眉毛,更是如刀子一样锋利,双目也是炯炯有神。

同这个时代别的读书人都是蜂肩短腿不同。此子肩膀宽阔,身材健硕,皮肤显示出一种健康的红润,说起话来,露出雪白的牙齿,时刻都带着一种恬淡的微笑。

此人正是苏木,经过两个多月的锻炼,他基本已经告别了弱不禁风的状态。又同常年操劳的普通人只一处肌肉发达不同,身材也是匀称之极。

何景明一看,眼睛就是一亮。身言书判,此子生得儒雅端正,身上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白气质,果然不错。

何大人乃是当世诗词大家,景慕盛唐,唐人讲究的是下马相上马将,即便是文人,身上也会带这一股英气。苏木如此买象,正和了他的脾胃。

就微笑一笑,也不摆三品大员的派头,反问:“你们苏家究竟有几人参加了本期院试?”

“回学台大人的话,一共两人。”苏木大步走上前去,微一作揖,不卑不亢地回答:“除了大人面前这个苏公子,还有晚生。刚才晚上听学台所背诵的文章和律诗,好象是在下所作,因而发问,恕罪。”

“啊,你作的,你叫什么名字?”何景明一愣,隐约感觉刚才一幕应该是出了问题。

苏木:“学生苏木,拜见学台。”

“啊,原来你才是苏木,这就对了,这才应该是你啊!好叫你知道,这一科是本学台亲点了你的案首。”何景明哈哈一笑,心中对眼前这个青年十分的满意。只有如此气度和相貌之人,才配得上第一。

同苏木比起来,方才那个苏家的公子,根本就不堪入目。

如果取了他,我何景明颜面何存?

这个苏家怎么回事,怎么把另外一人退到前来,刚才险些收了那小子做门生。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成为一个笑话。此人竟然在自己面前使出龌龊手段,是可忍,赎不可忍。

想到这里,何景明有些恼火,转头对苏瑞声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

一张脸也黑得能滴出水来。

“啊,是苏木得了第一!”所有人都叫了起来,这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一个有着傻子之名的人,竟然中了秀才。

“啊,不是我啊?”这个时候,苏瑞堂这才如梦方醒也叫出声来:“回恩师的话,晚生苏瑞声。我不是得了第一吗……怎么就不是了。那么,敢问恩师,晚生中了第几?”

“小畜生还不住口!”苏三老爷一声大喝,一张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螃蟹。

“爹,我究竟是第几啊,不是说中了吗?”苏瑞声还在问,他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你……住口!”苏三老爷忍无可忍,一记耳光扇了出去,总算将儿子打醒过来。

苏瑞声被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这才“啊!”一声:“什么,我没中?不可能,不可能。”

苏木差点笑出声来,可当着何景明的面,只能强自忍着。

再偷偷看了苏瑞堂一眼,那小人早已经乐开了花,悄悄地朝自己竖起了拇指,示意苏木这事干得漂亮。

可以肯定,苏瑞声今天出了这么大一个臭,将来在苏家也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总算是再不用担心被苏瑞声这个杂种夺去家业了!

痛快,痛快,苏瑞声,你也有今天啊!

投桃报李,苏瑞声忍不住夸张地叫了一句:“小三元,苏木中了小三元了啊!”

“轰!”一声,苏家的人这才想起苏木如今是名副其实的小三元,只怕用不了几天,这个名声就要传遍整个保定,甚至是整个河北。

如今的苏木,已经是大大地出名了。

以前那些看不起苏木的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畏,都在寻思这个苏家大房的公子如今得了功名,将来弄不好还能得中个举人。这大房,看来是要兴旺了,以后却要多多讨好才是。

更有心思活络之人,已露出献媚的表情。

苏木一拱手:“学台大人,酒宴已经备好,还请入席。”

何景明这才发现苏家今天摆出的场面有些大,心中惊讶,却是一笑:“也好,正要同子乔你说说话。”

就欣然入席。

明朝的师生关系很独特,也非常紧密,将来学生如果入仕,两人就是天然的政治盟友,苏木自然打点起精神小心应付。

说了半天话,苏木听何景明的话有意无意朝心学上引,他心中也是奇怪,暗想,这个何大人不会是心学传人吧!

既然如此,肯定要投其所好。

好在苏木在现代社会时本是大学讲师,也基础过陆王心学,当下也不客气,老师将王阳明那套学说直接搬过来。因为记不太清楚,只说了个大概,至于细微处则含糊过去。

却不想,正投了何大人所好,二人说得热烈,放将苏三爷苏四爷冷落到一边。

苏四老爷还好,本就是一肚子草,文人说话,也插不上嘴。苏三老爷学的是理学,插了几句嘴,结果被何景明驳斥得体无完肤,再则声不得,只能憋气地坐到一边。

如此一来,苏家给苏瑞声准备的这个庆功宴反到便宜了苏木。

谈了半天,喝了几口茶,看天色已经不早,何大人起身欲走,就问:“子乔,你将来可有打算。吾观你胸中所学和抱负,断不会蜗居在区区一个保定。”

此言正中了苏木下怀,起身道:“回恩师的话,学生正想在科举场上有一番作为。再等得几日,就准备启程去京城暂住,准备参加北直隶的乡试。还请恩师指点。”

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乡试在八月,离现在也只有两个多月时间。从这里去京城需六七天光景,在离开前还得和本期中式的同窗小聚几场,了解自一些俗务,这样一来,留给他温习功课的时间也不多了,也是时候去京城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何景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有这份上进心,为师很是欣慰。北直隶的乡试考场在顺天府贡院,报名则要去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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