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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救回来,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下雨的时候,丛林就是这样,很难捉摸。
敌人已经到了眼前,已经不允许刘文辉过多的考虑。敌人现在已经追上来,附近还有敌军一个团,这样的状况对自己不利。谁也不喜欢前后夹击的架势,但是现在他们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而且已经迫在眉睫,规避肯定不行了,弄不好得硬碰硬打上一仗。
刘文辉拍了拍身旁的武松,梅松也急忙将大牛、张志恒等人叫醒。刘文辉看着众人:“猴子已经追上来了,咱们的赶紧走,包住自己的全身,千万别让那些蚂蝗咬到自己,不用我提醒,记住了,能不打就别打,不能腹背受敌,出发!”
没有人多说一句话,将全身的装备检查一遍,,袖口、领口这些裸露皮肤的地方收紧。在梅松的带领下一行人钻进了丛林,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雨雾和湿漉漉的丛林之中。
阮伟武没有找到烟柱发出的地方,却受到一个消息,先头部队发现了一座不大的山洞,里面有人活动的痕迹。阮伟武被人抬了进去,洞壁冰冷,只有几只脚印清晰可见。看见这种带着花纹的脚印,阮伟武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就是解放鞋的印记,这种水纹只有中国的军队才有。
雨还是很大,又起了风,就算是这样的山洞,尘土上的脚印也保持不了多久。这里的如此清晰,可以肯定那些偷偷潜入5号地区家伙刚刚就在这里,应该走了没多久。
阮伟武有些兴奋,仅有的那只眼睛都在放光:“立刻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再派人,让驻守这里的团派人,快快快!”
这是阮伟武这些天以来投以露出既定的眼神,其中还带着丝丝的笑意。紧张了十几天终于在心底有了点放松的机会。有人立刻派人去搜寻痕迹,相信下雨的时候泥土松软,如果真的刚刚离开,脚印肯定还在。另外有人去寻找驻扎这里的士兵,绝不敢怠慢。
走了还一会,梅松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他感觉得到身后的敌人越来越近,无论他们如何在丛林里活动自如,也没有这些从小就生活在丛林中的家伙们,熟悉丛林。如果就这样继续绦爬,迟早会被追上的。如果被敌人缠住,那时候想走真的就是困难重重。
刘文辉也是一脸严肃,他已经过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年纪不大,却经历过生生死死,看透了战争。能不打的战斗绝不会染指。这就是一个纯粹的战士和那些新兵蛋子的区别。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偶尔都已经能够听见身后传来敌人的叫喊。不用梅松再提醒,大家都知道敌人已经逼近。看来这一场遭遇战不打是不行了。所有人都盯着刘文辉,希望他下达战斗的命令,真的在雨中穿越丛林是很难受。即便他们包裹的再怎么严实,也会有很多地方被蚂蝗光顾。
大牛揪下一个趴在脸上的蚂蝗,恶狠狠的道:“他娘的,不跑了吧!再跑下去,不用猴子们动手,蚂蝗都能收拾掉我们。”
刘文辉没有说话,从其他人热切的眼神中也看到了求战的希望。丛林中的蚂蝗的确很烦人,不但大而且生命力格外顽强。刘文辉拍了一把自己的胳膊,鲜血瞬间就留了下来,这样其实不能将蚂蝗清理掉,但是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处理。最好的方法是用烧红的匕首,将那些扎进自己皮肤里的蚂蝗脑袋也逼出来,但是他们为了躲避敌人,没有这个时间。
“干?”刘文辉带着玩味的口气问了一声。
几个人笑了。刘文辉长起身:“好,那就干!”
话一出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人,立刻动了起来。不用刘文辉吩咐,自己在小队中是怎么个位置,应该怎样战斗不知道已经演练了多少遍。立刻寻找掩体,寻找最利于自己进攻的地方。
刘文辉和武松找了一块大石头,躲在后面。这里虽然在战术上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现在早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侵占,甚至在石头地下还发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绿色小蛇。好不容易将他们赶出去,这才放心的趴下来。
武松瞅了一眼茂密的丛林,扭头对刘文辉道:“哥,看架势猴子不少,万一……”
刘文辉呵呵一笑:“怕了?”
武松连忙摇头:“没有,只要和哥在一起,我就没啥害怕的,只是觉得这一次有些仓促。”
刘文辉道:“丛林战就是这样,战斗随时随地都可以发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猴子们的境况不比我们强多少,我可以保证,他们这一次绝对逃不掉,一定会被我们杀光!”
梅松点点头:“恩!”
说话间,丛林中忽然间变的一片死寂,除了那些沙沙的雨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就是那些猴子们刚才的呼喊也不见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大战枪的寂静,那怕是这么一场小小的战斗,也会有蓄积力量的时候。
刘文辉拉了一下枪栓,将子弹上膛,将枪的位置摆正,瞄准眼前那丛郁郁葱葱的灌木。武松也是一样,虽然他的战斗经验不怎么丰富,常年在丛林中生存,早已经对危险有了天生的警觉,自然也明白,眼前看似低矮的灌木应该是附近这些地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里。
“哒哒哒……”大牛那边的枪声已经响起,子弹穿过雨雾,穿过灌木丛,打进那些摸上来的敌人身体里。
第274章 犹豫的代价
战斗永远就是突然间爆发的。
“打!”刘文辉喊了一声,自己手里的枪已经喷出了火舌。对面的那丛灌木开始剧烈的抖动,惨叫和鲜血同时飞出来。鲜血染红了灌木丛,立刻就被雨水洗刷干净。原本平静的丛林里,立刻窜出很多手里拿着枪的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朝着刘文辉他们扑过来。
刘文辉的枪法也不含糊,与武松一左一右,将那些意图靠近的家伙全都狙杀在二十步之外。敌人真的很多,梅松说有**十人,现在看来只多不少。
刘文辉几人做的是三角防守,成品字形,既能将防守的范围变成一个圆圈,相互间有可以支援。既然没打算跑,那就踏踏实实的干一仗,那就将防御做到最好。**十个敌人已经算是不少,现在的战争不是那种拿着大刀长矛冲锋的阵仗,一杆枪就能将你杀死在几十米上百米之外。**十个人围堵六个人,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没过几分钟,三个点都已经打的火热。刘文辉已经打光了三个弹夹,敌人依然还在疯狂的往上冲,这些家伙不顾死活,铁了心要将刘文辉他们抓住活着宰了。敌人的这种战法,刘文辉见的多了,与其说敌人不顾生死,倒不如说他们战法单一,无论打什么样的战斗就是一股子匹夫之勇,用人命往上填。
刘文辉也不喜欢这样的战斗,这其实和屠杀没有什么区别。这完全不是现代战争的打法。不过敌人现在在人数上有绝对的优势,他们从来就不在乎什么伤亡,现在更加不在乎。灌木丛早已经不是敌人的主要进攻方向,那些人快速的在丛林中穿插,从不同的方向开枪。
阮伟武坐在担架上,听着前面爆豆一般的枪声。眼睛瞪的老圆。他听的出来,战斗虽然很激烈,却没有丝毫的进展。要对付那些特种战士他手下的几十个人看来不行。
阮伟武吧眼睛一瞪:“派去联系驻军的人回来了没有?”
一名护卫连忙摇摇头:“离这里最近的驻军是突击团,他们据此五里路,一般情况下半天就会走个来回,今天的天气不好,应该会长一点。”
阮伟武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忽然有点紧张起来。以他对这些特种战士的了解,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冒险在这样的情况下战斗,不知道那些人又有什么鬼主意。阮伟武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愿他们赶的急。”
刘文辉一边开枪,一边让武松转移阵地。敌人的进攻越来越疯狂,阵地前已经扔下了十几具尸体。用这十几具尸体,敌人已经向前推进了十几米,眼看着就要来到他们眼皮子地下。这样对他们非常不利,必须立刻转移阵地。按照他们的训练,第一道防线已经算是被敌人攻破,他们现在必须退到第二道防线。
梅松受了点轻伤,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肩膀,幸亏是打穿了,如果子弹留在里面会很麻烦。第二道防线,三个据点几乎可以相互看见。武松连忙冲过去,替梅松做了包扎。继续端起枪战斗。
大牛开始不断的叫嚣,妄图用自己的火神炮将敌人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可惜敌人并没有被他们吓到,依然蜂拥而至,阿榜打的不仅不慢,他每一枪都在寻找目标,完全可以做到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段时间,阿榜打出的子弹最少,却打死的敌人最多。张志恒躲在大牛身后,瞅准机会一颗手雷准确无误的飞进敌群之中,将敌人的一次次进攻化解。
三个点,说起来,只有刘文辉这边最为凶险。他和武松都不是以战斗见长,所以也打的最辛苦。好在两个人的位置偏后一点,敌人相对较少。无论是什么样的防守,足足半个多少小,敌人始终没能靠近刘文辉的阵地五十步之内,一场遭遇战打成阵地战,也算是一个创新。
阮伟武终于坐不住了。上面的枪声已经没有刚才密集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那些手下损失惨重。如果援军不能再半个小时之内感到,结果很糟糕。
阮伟武皱着眉头:“人去了多久,能不能在半小时之内回来?”
还是那名卫士,看了看怀表:“按照一般情况,应该开始赶到。”
阮伟武再也不说话,一脸严肃的听着山上的动静。
雨好像更大了,拍在树叶上比远处的枪声还要响一些。前面带路的那个战士跑的很快,敌军突击团的团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头看了看,大口大口的喘气。当他得知阮伟武亲自带着人从5号地区追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条。阮伟武的来头他是知道的,国防部长亲自下的令,他在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和国防部长这样的大人物抗衡。
可是,山里正在下雨,道路难走,还要围堵那些潜入的特种战士,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手的特种部队要从他的地盘过,肯定是早已经过深思熟虑的。团长很清楚,在自己的团附近还有叽咕特种部队,他们恐怕就是来接应这些人的。如果自己带人跟着去了山里,游荡在外的那些特种战士,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团。
但是不去有好像不行。自己虽然是团长,却只是一个少校,而那个传闻中直接归国防部管的家伙是个上校。违抗军令的结果就是两个字,枪毙。他可不愿意死,所以又不能不去。
前来联络的人再三催促,突击团团长始终下不了决心。接着安排军务的功夫,将联络士兵打法下去吃饭,一招手将自己的参谋长叫了过来。两人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该不该听阮伟武的调遣。
参谋长听明白了团长的意思,略有所思:“少校,这件事的确我们很难办,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驻守此地,这里出了任何问题,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而围堵那些特种战士的任务并不是命令,配合也需要在自己力量允许的情况下进行,现在看来,我们的情况似乎不允许。”
“对对对!”团长的脸上刚刚有了喜色,立刻又没了:“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可知道那个恶魔是谁?是阮伟武,是国防部长亲自选的人,他杀起人来绝不含糊,听说在5号地区已经杀了一个,如果我不去,他大怒起来杀了我也就杀了。”
参谋长又开始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