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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明天,我可不可以再来?”
却不料一句话竟惹出了他的杀机: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到五毒池!”
好无情的人!比她想像中还要无情一百倍!姬红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径自穿好衣衫,如果她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让眼前这个不可一世冷血无情的王上去见阎王!可是,她下不了手,而且她还不想这早就要了他的命!她,会让他接受自己的!她要做他的王后!片刻,过来两个侍卫把她架了出去。就因为她还想再见他就要处死吗?果然如黑泽夫人所说他从不与一个女子睡第二次,看来,这次她是自寻死路了!
两个侍卫把她架到了一个大大的池子边,毒虫的腥味扑面而来!这是一个深十丈宽约五丈见方的池子,里面数以千计的毒蛇蠕动着,各种毒蜈蚣毒蝎在壁上爬来爬去,里面隐约而见累累白骨。
两个侍卫推她下去之后就别过头去,那惨状连他们都无法忍受。可是,奇怪的是,竟没有听到惨叫声?两人忍不住低头往下一看,她竟立在池中,而毒虫竟像是怕她一样四散分开,这,这是什么回事?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马上跑去禀告墨勾雄业。
“哦?真有此事?”
墨勾雄业当下来了兴致。
“确实如此!王上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不用,先让她,三天之后我再去!如果,她能在那里熬过三天的话,不但可以免去死罪,本王还能好好待她!哈哈哈!”
三日后。墨勾雄业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毒池边。探头看去,那个红衣的人儿正静静地盘腿坐在池中央,四周的毒虫都一动不动像是疆了一般。只看她随手牵过一条花斑眼镜蛇,从指尖划破蛇的胸膛,取出蛇胆就吞了下去,然后仰头把蛇血倒进口中,三日不见,不但不见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娆艳!
这下,姬红艳也看到了他:
“王上是不是来接红离回宫的啊?”
她站起来,扔掉手里的蛇尸。
“来人,放下长绳,拉王后上来!”
墨勾雄业依旧邪魁地笑着。
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姬红艳拍拍手,待绳子放到跟前时,抓住绳头,几个轻跃就出了毒池。
“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傲然看向他。
“王后啊,怎么不喜欢吗?”
墨勾雄业哈哈一笑:
“来人,带王后去洗浴更衣!三日之后举行婚典!”
说完就走开了。
姬红艳看着他的背影,有一丝得意,又有一丝的怆然。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可以利用的武器,可是,他的心呢?她还没有捕捉到一分一离。不止,她要的不止这些!她不但要王后的名份,不但要成为他利用的武器,她还要得到他的心!哪怕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她也要得到他的爱!
墨勾文志跪在墨勾雄业的脚下:
“王上,就这样让她做一国的王后是不是草率了一点?”
墨勾雄业摇摇头:
“若是要用她,就要立她为后。这是她想要的。只要给了她想要的,她才会为我们做我们想要做的事!”
“原来如此!王上英明!”
墨勾文志暗暗佩服。
“婚典的事就有劳国师你费心了!尽量办得热闹些!”
“是!”……
墨勾雄业仰头望天,他的心中,只有天下!女人,只不过是一件衣服,一具玩偶!爱,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概念,给她一个王后的名份,只是让她好好地为自己效力,他,虽然残暴,|Qī|shu|ωang|可是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他可是无比的慷慨!这,也是墨勾在他继位三年之后国力迅速强大的原因之一!美人?他冷嗤了声,只会如泥土般被他踩在脚下!
[正文:第二十一章琴笛合鸣]
拜柬送到了车府,相约之日终于定了下来。南宫逐浪真是盼完了星星,又盼太阳,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样度过的!这白天怎的如此难熬,这黑夜怎的如此漫长?妓院自是不想去了,是以,他只有白天对着花间饮酒,晚上对着屋顶发呆,脑里想的都是那小小俏俏的模样,一想起,心就轻轻地笑了。
天刚蒙蒙亮,南宫逐浪就爬了起来,在衣柜里找衣服,平时还不觉得,怎么一到正式用的时候,才发现衣服竟是这样的少?除了黑色,他好像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挑来挑去,直到天已大白,他还对着柜子发呆!不行,得跟逐月公子借!那小子挺讲究,衣服一定也少不了!相到这,他随便抓了件衣服穿上就跑到西园找南宫追月。
“你猪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看到紧闭的房门南宫逐浪有些发急。
追月公子睡得正香被他吵醒也没了好气:
“你吃错药了,这早来敲门,不知道我晚起的啊!”
睡眼惺松地起床打开门,接连打了几个大呵欠。
“嘿嘿,追月公子,借件像样的衣服来穿穿!”
“什么?”
睡意这次彻底地被逐浪公子的话惊醒,然后又是一阵怪笑: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逐浪公子要借衣服???”
也难怪他笑,逐浪公子对穿的从不挑剔和讲究!
南宫逐浪耳根一红,辩道:
“怎么说也是去元帅府作客呢!不穿风光些不是丢我们南宫府的脸面呢!”
“是想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吧!脸面二字我们家逐浪公子可是很少考虑得到的哦!什么时候对自己的脸面没信心了?”
“借是不借?”
南宫逐浪火了,不就是借件破衣服的还受他的酸损!
“借,借,当然得借,衣柜在那,你随意!”
说完追月公子就洗濑去了。
打开他的衣柜,一股清爽直扑他的眼底。各种浅粉,浅蓝,浅绿,浅黄的浅色系衣服挂了满满一柜!他细挑了一下,选了件浅蓝色的长衫给自己套上!系上玉白的腰带,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感觉还真不错!
适逢追月公子洗濑完进来,赞道:
“还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逐浪公子今天真是异常潇洒呢!”
“真的有那么好?”
南宫逐浪心里暗喜。
追月公子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取了一件浅黄的长衫,穿好:
“我的衣服不是随便人都能穿好的哦!小心点儿,别弄脏了,要赔的!”
“你……”
南宫逐浪气得说不出话来。
车府。飞颜今天终于决定脱下粗布短衣,换上一件像样的衣服。手很自然地触及那套雪白的衣裙,这是太子策为她做的衣服,无论从款式还是质地她都喜欢。可是,刚准备拿出来的时候,她又停了手。太子策那几乎望掉的脸又出现在她脑海里,那夜他的话又回荡在耳边。不行!不能想起!甩甩头,然后,她又选了那日车子俞为她买的蓝色衣裙。
穿好衣服,再放下一瀑黑发,极简单地用玉蝶扣扣了两个发髻于两侧,其它的则让它顺顺地垂在腰后,然后打开梳妆盒,轻描了一下眉尾,浅点了下朱唇,好了!这样应该不会失礼于客人吧!刚收拾好,车子俞推门进来了,本想说什么来着,可是一看到她整个人就呆在了那里,连想说的话都忘了!
飞颜掩嘴一笑:
“呆子,又不是没见过我这样!”
“什么时候见过?本来就没见过!不行,我要好好看看!”
车子俞来到她身边拉着她看得有些忘形:
“你怎么可以如此地美丽?”
“那你是说我平时不好看喽?”
飞颜故意和他生气。
“不是,都好看!我的飞颜怎么着都好看!”
车子俞真真地说道。
“你啊,今天也很不错哦!”
飞颜看他今日一身锦白,腰扣黑白间的玉带,确实俊朗无比。
“哦,对了,刚进来的时候就想问你我穿这身怎样?可不能被那两个小子比了下去!要不你喜欢上他们怎么办?”
飞颜逗趣着:
“那可说不准!不过,那要看谁待我最好!选个对自己最好的人才算对得住自己呢!”
“呵呵,那还只有我!别人没那个机会!”
车子俞得意无比!这样的人儿,谁拥有了都会开心的!
“对了,就这次让你穿漂亮些喔!以后,还是给我穿回奴才的衣服!”
“当然知道了!我也不想让别人认出我啊!”
“知道就好!要穿也只能晚上穿,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呵呵……”
当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落霞公主也来了。她倒没像车子俞那样吃惊飞颜的转变,只是满意地看着她大方典雅,清丽俏皮的样子,眸中情意闪动。接着,南宫家的二位公子也在吕超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
一看到进来的南宫逐浪和南宫追月车子俞的神情马上变得凝重。想不到,这二位竟也生得如此出色!比起自己一点也差不了,还以为那丫头说的是真的,原来是骗自己的!下次,一定不会再让他们来了!
而南宫家的二位公子也打量了一下他们。一身娇俏可人却又清丽脱俗的自是柳飞颜了,而那个一身锦衣,眉间英挺俊郎的自是车将军,不过,一旁那个一身紫衣男不男,女不女但却说不出的尊贵亮丽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们这样打量了下,飞颜开始在中间介绍开了:
“逐浪公子,身后的一定是追月公子吧?”
南宫追月抱着琴,脸微微地红了下,点点头。奇怪,平时他看到女人就浑身不舒服,可是对着她竟没有这样的感觉?
然后飞颜又走到车子俞身边:
“逐浪公子,追月公子,这就是今天的主人,车子俞,车大将军!”
两位公子向车子俞抱了抱拳,看来还是江湖中人嘛!车子俞点头当是回礼,他的眼神重重地落到了南宫逐浪的身上,这小子,对他好像有一种威胁呢,看他和飞颜说话的神情就不对劲,一双眼老是在飞颜的脸上盯着,真是讨厌!
介绍完车子俞,飞颜又介绍起落霞公主:
“两位公子一定猜不出这位是谁吧?”
两人看了看落霞公主,摇摇头,这种不男不女的还真叫人不好分呢!而落霞公主则是把注意力放到了追月公子的身上,这个追月公子长得一脸妩媚,竟像是位美娇娘呢,呵呵,有意思!
飞颜笑了笑:
“她就是当朝的长公主,落霞公主!”
两位南宫公子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行礼!除了爹娘,他们还从未给别人行过大礼呢?这回……
看出了他们的难处,落霞公主呵呵一笑:
“坐,坐,不必客气,今天大家以朋友的身份相聚,不拘礼,不拘礼!”
落霞公主的爽朗让二位轻松了不少,大家纷纷入座。飞颜挨着车子俞坐一边,落霞公主坐正中,南宫逐浪和南宫追月坐一边。酒菜早已备好。飞颜捅了下车子俞,车子俞正提防着南宫逐浪呢,被他一捅马上举杯站了起来:
“今天大家有缘聚在一起,为了这难得的缘份,来,干杯!”
大家也都站起了,碰杯之后,个个红光满面,气氛又温和了几分。
落霞公主放下酒杯看向飞颜:
“现在酒也喝了,该你们助兴吧!”
飞颜点头一笑:
“追月公子,不知你擅长什么曲子?”
说起本行,南宫追月也信心满满:
“随便什么都行!看飞颜姑娘喜欢了!”
说完把琴放到了桌前。飞颜只稍稍一看,马上惊道:
“追月公子,不知你这枚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焦尾琴?”
追月公子顿时笑上眉头:
“飞颜姑娘果然是知音,一看就知道是焦尾琴!不如,我们就来曲化蝶如何?”
“好!”
飞颜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玉笛放在唇边,追月公子则是一双纤纤手儿按在弦上,刹时,笛声婉婉,琴声悠扬,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