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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俞,让我陪你去打仗!”
一个念头忽然冒起。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你这样还跟我去打仗?呵呵,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我在身边,没有我就不行了?”
爱意又回到了他的眸中,怎么说,他是爱她的。哪怕偶尔会恨她,可是这恨却是如此的无力!
“是啊!真的不习惯没有你!为了能和你一起去打仗,我现在每天都很用功地练习呢!”
飞颜嘟起了小嘴,又回复了可爱。
“月亮,都是你的错!”
飞颜扰着手对着天大声地喊道。
“什么?月亮怎么你了?”
子俞一脸不解。
“都是月亮害我心情不好啊!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也让你心情不好啊!那么,都是月亮的错喽!”
飞颜如释重复地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真是不爱她都难呢!子俞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一脸陶醉。
“那你答应带我去打仗了吧?”
原来撒可爱是有阴谋的!子俞有些上当的感觉,不过,他也有招,伸出他的拳头,结实地握紧,推向她面前:
“如果,你能颁开这个拳头,我就让你去!”
“真的?不许反悔哦!”
飞颜鬼鬼地看着他。这丫头又想搞什么鬼?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他还不信就她这点毛力能动得了他的拳头!是以,点了点头。
飞颜搓了搓手,就开始颁了。这什么鬼拳头吗?那么硬,就像是铁打的似的!车子俞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是不是下午没吃饭呢?要不叫李嫂再煮两只鸡你吃了再来,呵呵?”
敢小看我?飞颜恨不得咬他几口!可是,无论怎么颁都颁不开啊!看来这样用蛮力是行不通的!飞颜转了转眼珠,对着他的胳膊猛地咬了一口,子俞哪有不知道她的滥主意,只稍稍运了点气于臂间,飞颜就捂着嘴哇哇叫起来:
“你这是什么手嘛?哪里是肉做的,分明是一块老树干!”
“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啊!”
子俞没劲得很。
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她柳飞颜是这样的人吗?一只手作势地颁着那只铁拳,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腋窝,
“哈哈哈——”
子俞最是怕痒,被她这一搔,手上的气力顿时松了下来,那头,毫不费力,飞颜就颁开了拳头。看着自己的四个指头被她小小的手掌抓住,子俞不由傻了眼:
“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你也用吗?”
飞颜咯咯一笑:
“事先好像并无说明不能用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吧?再说,区区一个搔痒痒也算不得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吧?”
言语之间好不得意。子俞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怕你吃不了那苦啊!”
“我不怕!再说,有你陪着,怎么样的苦都不算苦!没有你在身边陪着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苦呢!”
伊人脸上说不出的坚定。
“好吧,也只有带上你这个麻烦包了!带在身边也省心点,免得被太子策抓了去,要不就是被那个什么南宫逐浪抢了去!”
“子俞,你真好!”
飞颜主动给了他一个响吻。呵呵,还真是受用极了!温馨再度包围,两个人就这样依着,一起看着月亮,若是那嫦娥看了,怕是也要忍不住忌妒了!
“懒鬼!快起床了!”
因为昨晚睡得太晚,早上又早早地带雪儿去吃草,,回来后还是忍不住那股困劲,倒在床上又睡着了。可刚睡好又被他吵醒:
“别吵了,让人家好好睡一下!”
“起来了,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飞颜马上睁开眼睛,自从在皇宫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她还哪都没去过呢!
“起不起来?不起来的话,我就走了,一,二,三……”
三字还没数完,她就冲了出去。待一切都收拾好,他已经抬腿往外走了,忙撒腿跟上,府门口,已经有一顶小轿在等了。
“坐上去吧!”
飞颜低头钻进了轿里,下人眼里一阵奇怪,怎么一个奴才还坐进了轿子里?而主人自己却走路呢?刚好这一幕,被等在街角的两个黑衣人看见,其中一个挥了挥手:
“快,悄悄地跟上!”
“是!”
子俞一行人走在前面,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出了街口,就直往郊外奔去,终于,轿子在清凉山下停了下来。子俞四处打量了下,看没人,才对着轿内说道:
“飞颜,可以下来了!”
飞颜下得轿来,四处瞧了瞧,景色不错嘛。
“你们在这等着!”
“是!”
然后拉着飞颜的手上了山阶。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呢?子俞?”
飞颜边走边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俞卖着关子。也不是卖关子啦,只是他也不知怎么说出口。看到来往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们飞颜不由有些奇怪,看看车子俞,一身的锦玉贵气,而自己,一身的粗布短衣,这样的两个人还牵着手不被人看才怪呢!
飞颜甩开他的手:
“你在前走,我在后跟着就行了!免得被别人说呢!”
在府中还不觉得,没想到在外面就这多麻烦。车子俞不情愿地放开她的手,一个人在前头闷闷地走着,飞颜跟在后面不由有些好笑:
“我是好心呢!你还有气啊?”
车子俞回头看她:
“我不是气,我是觉得世人太势利。就因为我穿得好些,你穿得差些,就不能在一起牵手啊?”
“世道就是这样啊!有钱的公子和没钱的奴儿就是不能在一起!”
怕是说给自己听的吧!飞颜心里寒。两人说话间,竟到了清凉寺。以前,她还是相府小姐的时候,每年都会随母亲来这里,如今这样的境遇再来到这里,心里自有些苍凉。
“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怎么你不进去的吗?那我一个人去干嘛?”
飞颜奇怪地看着他。
“你去就是了!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这里?”
飞颜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往里走着,走着走着,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文:第二十五章阴蛇]
“娘!”
看着一身僧衣的娘亲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了出来。
“娘,你怎么穿成这样?”
“飞颜施主,贫尼无心。”
无心忍着心里的那股波涛淡淡地说。
“你不是无心,你是我娘,娘,你怎么连女儿都不认了?娘,你就真的狠心扔下我一个人吗,娘?”
无心低下头,双手合十,嘴里宣佛,低头向里道走去,泪,溅在了石板上。
“娘,你就是我娘。不要不认识我啊,娘!”
飞颜哭着追了过去。在花池边,无心止住了脚步,看着哭得西里哗啦的飞颜几次想伸手去安慰,可是,硬生生地给忍住了,她,不想再做女儿的包袱:
“飞颜施主,以后贫尼就在此安家了。请飞颜施主不要再担心和记挂。我,会每天为飞颜施主祈福的!”
飞颜不听:
“是车子俞逼你这样的吗?”
“飞颜施主,莫问因,莫求果。放下一切,四大皆空才谓之静,谓之福!飞颜施主,以后请自己多多保重!”
无心回复了平静。淡定地看着飞颜。
“无心师傅,你能最后抱抱我吗?能让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娘吗?”
飞颜一脸悲痛。
无心松开了合十的手,默默地抱她在怀里:
“颜儿,娘最后一次再抱你!娘真的好想永远这样地抱着你,可是娘不能,娘帮不了你,可是娘更不能拖累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把娘放在心上了!你放心,娘在这里很好,这世界也唯有这里可以容得下娘了!”
“娘!”
飞颜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飞颜施主,我要修功课了!你也回去吧!好生保重自己!忘了娘吧!”
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心放开了她,径自走进了内室,片刻,木鱼的声音敲起,一切,就像是梦一样,只有那清脆的木鱼声。
飞颜木然地转过身,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地走了出去,怎样到了门口,怎样地走到子俞身边……
“飞颜,你没事吧?”
车子俞看她神色不对,担心地问。可是飞颜就像是没反应一样,他只有静静地跟在身后。
这时,迎面有二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小瓶子向她们走来,走到飞颜身边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不小心把瓶子打翻了,里面的东西泼了飞颜一身,另一个忙道歉: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位姑娘!”
边说边用眼睛打量着飞颜的脸,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诘。子俞刚想发火,可是看那人主动道歉就算了,飞颜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向下走,好像,根本就没事发生!
就这样飞颜闷闷地回到了车府,一句话没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
“子俞,我饱了,我先去睡了。”
什么饱啊,她根本就一口都没吃。子俞看在眼里,解释着:
“本来我是想让你娘过来和你一起去的。可是,你娘要去清凉寺,而且叫我不要告诉你。今天刚好是中秋,怕你想她,所以带你去见她,你不会怪我吧!”
飞颜摇摇头,说了声谢谢你就回房了。子俞一脸无奈。
月亮圆圆地挂在天上,许多赏月的文人雅客都陆续睡去了,只有月亮,还不知疲倦地挂在天上,恒久不变都穿行在云间。就连满腹心事的飞颜也终于沉沉地睡去了,夜,真的是太深了。
忽然,一条细细地影子弯弯地爬到了飞颜的窗前,然后从纸格里钻了进去,扭动着爬到了飞颜的床上,钻进飞颜的被子里,对着飞颜的小腿,就是一口,迷糊中,飞颜被一阵赤痛惊醒,坐了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黑暗中,那蛇影又循着窗台爬了出去,当飞颜把灯点亮的时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她再拉开刚刚有些痛的地方,看到有一点点肿,以为是虫子咬的,也就没放在心上,熄了灯继续睡觉。
五更。飞颜准时醒了过来,因为要去喂雪儿吃草呢!子俞也说过让下人们去喂雪儿,可是飞颜不肯,执意要自己去,她还想和雪儿一起好好呆着呢!和雪儿一起的时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飞颜坐起了身,想下床,可是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已经动不了了!试了几次都是这样!她忙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肿得差不多有大腿那么大了!吓得她大叫:
“子俞!子俞!”
听到飞颜的叫声子俞弹起了身,拿起床头的剑冲到了飞颜的房前,可是门从里面锁住了,他焦急地呼喊:
“飞颜,飞颜你没事吧?快把门打开!”
飞颜痛地抱着腿:
“子俞,我动不了了!”
哐当一声,门被子俞撞开了,亮了灯,发现飞颜坐在床上捂着腿,一脸痛苦。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子俞拉开她的手,天啊!她的腿怎么肿成那样?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是被什么咬了吗?”
子俞着急地问。
飞颜想起半夜里的那股赤痛忙说:
“对啦,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腿上突然很痛就起灯看了下,那时候只是有一点红肿,哪知道才这短的时间就肿成这样!”
怎么会,平常都没有的事?如果是被蛇咬的话,可是他家院子里还从没有出现过蛇呢!子俞拍拍她的肩:
“你先等下,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使听到他在院外喊道:
“吕超,快给我去请大夫!马上!”
“是!”
睡得蒙蒙的吕超从没听见他这般急促的声音,穿好衣服,马上出了门。
天微亮,大夫跟着吕超进了南院。飞颜强忍着痛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