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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中原大派为敌。
“北僧”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有这能,耐,老纳尚复何言!”
“南丐”哈哈—声狂笑道:“我老要饭的也活腻了,既然阁下看上,没话说,拿去就是!”
韩尚志—阵急怒攻心,他岂能让这位老人卷人自己师门恩怨之中,当下不顾伤痛,疾进数步,向“南丐”“北僧”道:“老哥哥,老前辈,两位请火速离开!”
“南丐”瞪眼蹩眉的道:“可是有人不让我俩离开呢?”
“干预他人门派家事,武林目为禁例,两位莫令我为难!”
“小兄弟、今日之势,恐怕你……”
“老哥哥、莫非要小兄弟动手相请?”
韩尚志的用意当然是要两老迅即离开,论功力,韦逸民要搏杀“南丐”“北僧”并不是件难事,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韦逸民嘿嘿一声阴笑道;“冷面人,你不必枉费心机,今天在场的命运早定!”
韩尚志厉声喝道:“叛徒,你未免言之过早!”
手中“恶鬼珠牌”再扬、把全身残存真元内力,全部逼注牌身,霞光迸射,足有—丈周径。
这弧注一掷的做法,果然收效,韦选民一个大意,已被霞光笼罩,登时心神一分,韩尚志的“洞金指”已适时射出。
闷哼声中,韦逸民砰然栽倒。
同—时间韩尚志急声喝道:“五长老听令,速请两位离场!”
五长老轰应—声,五只鬼头拐杖,匝地向“南丐”和“北僧”卷去。
事已至此,“南丐”“北僧”自然没有停留的必要,不等五长老近身,已双双弹身逝去。韩尚志松了一口大气,手中珠牌一收,正等察看……
就在韩尚志珠牌一收之际,韦逸民已挺身站起,口中发出一阵使人心悸的狞笑。
韩尚志大感骇然、对方似乎伤势不重。
原来韩尚志本已伤不轻,内力打了折扣,加以全力通注在珠牌之上,是以“洞金指”指风失去了应有的威力,而韦逸民又因有“般若神功”护身,所以“洞金指”只伤了他一点皮肉,他之栽倒,是珠牌使他在刹那之间,丧失心神所致。
韦逸民笑声一致,面笼恐怖杀机,向前逼近三步。
五长老拐杖一横,抢步站到韩尚志身后。
韩尚志珠牌再扬……
韦逸民早已有备,身形电划而开,“般若神功”又告出手。
划身出掌,快得有如一瞬。
万钧劲道,匝地卷向韩尚志和五长老。
韩尚志和五长老心头一震,不约而同的挥掌相迎。
巨响之声,有如山崩海啸,五长老蹬蹬蹬四散退开,韩尚志经这巨震。伤上加伤,鲜血又告夺口而出。韦逸民在六人联手相抗之下,也退了三步之多。
韦逸民鹰鹫般的目光一转,向道旁的林中冷冷喝道:“是那位高人在此鬼鬼祟祟?”
场中所有的目光,全朝林中望去……
“嘿嘿嘿嘿!”
刺耳怪笑声中,一条青色人影,如幽灵般的现身出来,眨眼便到场中,身法之快,骇人听闻。
现身的赫然是一个蒙面青袍怪人。
韩尚志一见来人,心头为之猛震。
韦选民面色微微一变之后。道:“阁下何方高人?”
蒙面青袍怪人,半言不发,右手缓缓上扬,手中,握了一个血红的骷髅头。
韦选民禁不住脱口道:“血骷髅!”
五长老和众待卫,齐齐面上失色,想不到中原武林一代魔尊“血骷髅”会在此时此地现身。
只有韩尚志激动非凡,他看出“血骷髅”是那个不断现身的假“血骷髅”。
场中顿呈一片死寂!
蓦地——
人影晃动,惨哼破空而起。
韩尚志口血飞溅,身形摇摇欲倒。
“恶鬼珠牌”已在这眨服之间,到了“血骷髅”手中。
“血骷髅”突然现身,抢夺天南“幻魔宫”传派信物“恶电珠牌”,确实出乎在场每一个人意料之外、
书逸民登时面包大变。
他此番远离天南,进入中土,一方面固是要对付韩尚志。以除心腹大患,另一方面,就是要谋取这魂数十年来,念念不忘的传派至宝“恶鬼珠牌”,—见珠牌被夺.焉能不急努交进。
当下暴喝一道:“血骷髅,交出来!”
“血骷髅”阴声道:“交什么出来?”
“恶鬼珠牌!”
“嘿嘿嘿嘿,韦逸民,以老夫所知,日前你是天南叛徒,帝君之位,已被取消,这珠牌并不属于你!”
“住口!你交不交出来?”
“你能把老夫怎样?”
韦逸民厉喝一声:“要你死!”
双掌一圈,击向“血骷髅”。这一击之势,既快且狠。
“凭你还不配!”
身形一划,飘出三丈之多,不屑的道:“韦逸民,后会有期!”
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已消失在道旁林中。
韦逸民日毗欲裂,望着“血骷髅”消失的方向猛一顿脚,转过身来。恶毒的目光一扫韩尚志和五长老,狞声道:“本帝君先成全了你们再找‘血骷髅’算帐!”
韩尚志此刻连站立都不稳当,遑论其余。
五长老心中悲愤已达到了极点,掌门师兄已经身负重创,自己五人,更非韦逸民敌手,对方既是处心积虑而来,当然不会放过已方六人,叛逆阴谋得逞,天南一派,将沦人万劫不复之境。
在绝望之中,只有以死相挤。
一阵如雷暴喝,五长老各抡鬼头拐杖,扑向韦逸民。
“砰!”挟以一声惨哼,四长老陆少丹被击得飞泻而回,弃杖倒地,登时气绝。
但另外四长老的拐杖,已把韦逸民罩在当中。
四位长老,既存死拼之心,出手之间,尽是拼命杀者,一时之间,迫得韦逸民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但这仅是刹那之间的现象。
韦逸民冷哼—声,连劈八掌,取回主动,
又是一声惨号,二长老申天豹,口喷血箭,栽倒当场,眼见已活不了。
首席长老屠一飞,三长老洪八牧,五长老沙仁和,脸如绚血,目眦欲裂,暴吼连连,三条拐杖,幻起如山杖影,挟以排空劲气,猛劈狠打。
三位长老虽有决死之心,但终因功力不足。
一阵杰杰怪笑声中,韦逸民运起全功,连续劈出一十二掌。
就在一十二掌劈出之后。接连三声惨哼,五长老二死三伤。
场面聚呈冷寂。但杀机并未消灭。
韦逸民面带阴笑,缓缓欺向韩尚志。
韩尚志目眦欲裂,愤火填膺,心里一急,一日鲜血夺口而出,他此刻俗振乏力,眼看就要遭韦逸民的毒手,除了束手待毙,他半筹莫展。
刹那之间,心头蒙上一层死亡的阴影。
血仇未报!
师令未全!
死,并不能解脱一切。他将死不瞑目。
如果他及早抽身,或是不采硬碰硬的打法,也许情势会改观,但他身为当然的掌门继承人,面对本门叛徒,他故此而无他途。
“有心入”的忠告。在他耳边响起:“……不可伤人,救得五长老之后,立即离开……”
难道“有心人”已预知一切
韦逸民在韩尚志身煎五尺之处停下身来,单掌缓缓上扬
就在此刻———
两条人影,星飞丸射而来。
韦逸民扬起的手掌、不期然的放了下来。
来的是两个黄衣老者、体态威猛、双目精光逼人,显然有极深的内功造诣,两黄衣老者身形落地之后、向韦逸民躬身为礼道:“天齐教黄衣护法参见帝君!”
韦逸民回转身来、一抬手道:“两位免礼、有何遣事?”
两黄衣护法之一道:“奉敝教主令谕,前来参见帝君、有事奉商!”
“请讲?”
“冷面人数度侵扰本教禁地,敝教属下,前后已有近百人丧生在他手下.所以敝教主之意,拟请帝君把他交由敝教处置!”
“这个……”
“全凭帝君裁示!”
韦逸民心念疾转,把“冷面人”交与“天齐教”虽说有损本门尊严,但目前却不能与该教伤了和气,反正只要除去祸胎就行,再者本门至宝“恶鬼珠牌”已为“血骷髅”夺去、今后仍须借重该教之力……
当下—额首道:“人可以带走,但本帝君得先废去他的武功。”
“这个敬凭尊意!”
韩尚志对双方交谈的话,句句入耳,虽是恨毒冲胸,肝胆欲炸,但,他已无力反抗这恶毒的命运。
韦逸民回过身去,阴残的对韩尚志一笑道:“照理我该称你一声师史,嘿嘿!相信不久你就可与大师伯九泉团聚!”
韩尚志恨毒至极的道:“孽畜,我恨未能把你明正家法,傀对先师在天之灵,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末日不会太远的!”
“师兄,即使我的末日来临,可措你无法看到了!”
“列代祖师在天有灵,决不容你……”
“与我住口吧!”
喝话声中,韦逸民骈指如戟,戳向韩尚志的残穴……
“砰!”挟以一声闷哼,韦逸民蹬蹬蹬蹬退了五步之多。
韩尚志虽说伤势极重。但以他的特异天赋和后天的功力,扶伤淬然反击,仍然未可轻视。
韦逸民作梦也估不到对方摇摇欲倒之身,竟会来这一手。
韩尚志以全部残余内力,击出一掌之后,牵动伤势,身形晃了两晃,眼前金星乱冒,口角鲜血长流,但他仍掐扎着不倒下。
韦逸民恼羞之余,双掌一扬,猛然劈出。
重伤倒地的三长老,这时已挣扎起身形,见状之下,不由惊呼出声。
“帝君手下留情,敝教主要活口”
两个“天齐教”的黄衣护法,双双急声阻止.但,迟了!
惨啤声中,韩尚志的身躯,已如断线风争拟的凌空飞泻出去……”
怪事突在此时发生—一
韩尚志的身躯在势尽将落之际,忽地平飞向道旁林中而去。
所有在场的高手,全被这怪现象震骇得目瞪口呆,这真是罕绝千古的怪事,偌大一个身躯,竟然能在势尽下落的瞬间,平飞数丈。
随即,他们意识到林中隐有绝世的高手。
骇怪之后,紧接着是莫名的恐怖。
以数丈之摇,能吸引一个人的身躯这一点看来,这林中人的功力。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众高手但觉肯前一花,一个金箍束发,身著黄葛布长袍,赤足的高大狞猛老者,已似一座小山般矗立场中。
巨大怪人,双目炯炯如电炬,隐泛碧光,向场中—扫。
这一眼看得所有的人头皮发作,浑身起栗。
怪人的目光,最后落在韦逸民的身上。
韦逸民不由自主的连退数步,身形已在微微发颤,以他的功力,竟然看不出这怪人是如何入场的,举一反三,对方的身手不言可喻。
怪人声如闷雷般的道:“你小子头戴金冠,身穿锦袍。不伦不类的,莫非是天南—派掌门人?”
韦选民悚然一震道:“不错,本人正是‘幻魔宫’掌门帝君!”
“帝君!哈哈哈哈!”
这一声哈哈,震得在场的高手,一个个面色灰败,气翻血涌,连韦逸民也感到心悸神摇,原来受伤的三长老,吟!吟!吟!跌坐地面。
幸而这怪人只笑了数声,便已止住,否则单只笑声,就足以使不少人受伤。
韦逸民硬起头皮道:“请教阁下尊号如何称呼?”
“你不认得老夫?”
“恕在下眼拙!”
“嘿嘿嘿嘿,老夫出道之时,你小子大概还不曾投胎,‘混世魔王’就是老夫,听说过没有?”
“混世魔王”自报名号,震得在场的高手骨软筋酥。
“混世魔王”一甲子之前即已失踪江湖,但魔王之名.在数十年后的今日,仍深深地震撼着武森人心。
其功力之高,无法臆测,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好恶,杀人于举手投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