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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转头为难的看了看姬怀德施了礼后才道:“公公体谅,元将军之死,娘娘心中正伤,她现在正在沐浴,准备斋戒数日,现在不方便接旨。”
“这……”姬怀德心中也十分为难,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从房中传来元冰烟的声音,“姬公公麻烦了,本宫马上就好,请稍等片刻。”
“是,奴婢遵命。”姬怀德便安静地战在一旁,过没多久,元冰烟素颜走了出来,走至姬怀德边上跪下,姬怀德宣道:“元将军之死,举国悲痛,朕特设高僧为我朝烈将送行,朕心知爱妃与其兄情深,特请爱妃与朕一同参加追思,望爱妃节哀。”
元冰烟没有想到皇上会还想到她的感受,心情十分复杂,她跪在地上俯地叩头道:“冰烟叩谢吾皇大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完旨元冰烟便随着姬怀德往前殿走去,本是阳光还照射的天气,却忽然下起了毛毛细雨,天哪,你是否也在为哥哥的死流泪?元冰烟仰头望天,在越接近灵堂的时候,心就越痛。
与其说这是一个灵堂,不如说是一个追思大会,灵堂上只摆着一幅元楚生生前的画像。画像中的他英勇神武,只可惜如今却埋骨他乡,周明山看到元冰烟走了进来,便亲自走下殿中,牵过她的手道:“爱妃,脸色怎会如此苍白。”
“皇上……”元冰烟鼻头一酸,竟落下泪来,周明山拍拍她的小手安抚了下她,这才对着下面地众臣说道:“反贼张沐,攻我紫陵关,杀我十万将士,光这一笔就是我们与她地血海深仇,张氏星月早已成为过去,她却以此为借口发兵讨伐,此人不除,天下必可大乱,如今元将军已然走了,他的路一定要接着走下去,镇压反军地任务就交给了郭品正,朕在此封郭品正为护国大将军,亲持帅印收复紫陵关。不知众臣可有议意。”
台下一片肃静,郭品正不失时机的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臣必定不负皇上所望,不负众位大臣们的所望,定会收复紫陵关,以雪我星月前耻。”
“好……”周明山转过身,接过姬怀德手中的帅印,亲自走过来递给郭品正说道:“此次出兵,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臣遵旨!”郭品正一脸英气的回话,元冰烟站在上面,冷眼望着他们,哥哥刚死,皇上就急不可待的封了郭品正为护国将军,想起郭品正的野心,元冰烟不由的在心中冷哼,这样的一个帝王,他日若是得知亲自已江山交到了别人的手中,他又作何感想。
名义上这是一个追思元将军的灵会,实际上是宣读了郭品正的将位,而借此发挥,元冰烟看懂了,心里也明白了,元楚生的时代已成为过去,现在郭品正将代替他的位子,不同的只是一个忠心耿耿,一个包藏祸心,看来自已要打算一下了。
“皇上,能看到哥哥未完成的志向。有人接过去怒力完成,臣妾心中甚感安慰,郭将军的大军像来英勇无敌,善智善计,一定可以收复紫陵关地。皇上还望放宽心。”
“恩!”周明山听到元冰烟这么说。便点点头自夸的说道:“那张沐不过只是仰丈着一些江湖人士的帮忙。若真正的打起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不知道,现在朕已派欧阳宇峰写信回逍遥城发兵与郭将军里应外合。到时不怕张沐不投降。”
“欧阳宇峰?”元冰烟低呼,他会帮他们吗?遂下意识地转头望了望郭品正。
此时郭品正也上前凑道:“皇上。欧阳宇峰虽肯认我方宰相,可是臣以为也要防着些好,逍遥城富可敌国,和张沐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关系,若是他真的肯发兵臣倒是觉得蹊跷。”
周明山摇头一笑。走至元楚生地灵堂上说道:“他书面表达词意,他的下属也只会以书信行事,虽然他迟疑不决,但是若是不从,难道他地命不想要了吗?就算他不想要,难道他的下属就不想要他活着了吗?不管他想是不想,这兵他一定要出的。”
郭品正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周明山还留着这么一手,看来自已还是小瞧他了。虽然他暴戾。但是也没有昏庸无能的地步,自已的计划要藏匿地更深一层了。
“皇上。这等事留得朝堂之上说吧,如今哥哥已死,妾心悲痛,还请皇上早点下令为哥哥超度,好让他早些安息。”说着又泪眼蒙胧,周明山见此,立刻挥手让高僧们念经。
这时只见一名小太监走了过来,小声的在姬怀德耳边滴咕了几句,姬怀德皱眉,走到周明山边上小声禀道:“皇上,欧阳宇峰在殿外求见,说是与元将军相交一场,想来上一柱香。”
“这……”周明山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传他进来。”本来这一场灵会是没有请欧阳宇峰的,周明山虽启用欧阳宇峰为宰相,但实际上只是想更好的控制他背后的力量,至于上朝参政,国家内部大大小小的事情,从来没有找过他,严格来说,他只是挂名的宰相。
欧阳宇峰身着一袭白衫进到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他身上,只见他神色淡定,先是来到周明山跟前行礼说道:“臣见过吾皇万岁,见过娘娘千岁!”
未等他们应声或是说上两句,便又径直走向元楚生设下的灵堂上,伸手拿起一柱香点燃,在众人地错愕下,他双膝跪地叩头说道:“元将军,欧阳一直未能谢过你地救命大恩,如今你已仙去,欧阳只能在此叩谢,希望你一路走好。”
“欧阳大哥!”做为唯一一个与元楚生有着亲属关系的元冰烟,按规矩她必须要走过来回拜别人,可是如今她地心乱作一团,从她刚进门的那一刻起,可以说,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眼。
他仍是那么的从容,仍是那么的英俊,仍是那么的潇洒,只是他已经不在看自已任何一眼了。就算现在她走过来扶着他,他也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臂道:“死者已矣还望娘娘节节哀。如若元将军地下有知,他也不想看着娘娘如今伤心。”
礼貌而疏远,让元冰烟有些难以接受他的态度,如今他可知她的心中有多么需要他啊,然而在这大厅广众之下又能如何?她想怒行吗?不行!想哭行吗?也不行!那么她只有按规的回礼说道:“多谢欧阳相爷,哥哥虽死,但是与欧阳相爷的友谊一定会永世长存的!”
欧阳宇峰点头,从腰间掏出一封休好的书信,转手承与周明山道:“皇上既然有办法将信送到逍遥城,那就有劳了,元将军怎么说也救过我的一条命,与情与理,我都要为他报这个仇,只可惜欧阳一点武功也不会,不能亲自沙场杀敌,只能仰着郭将军与逍遥城的将士,替欧阳了此心愿了“好,好!”周明山接过来打开一看,喜悦立刻展现在他的脸上,高兴的说道:“此信一到,何愁我方不胜,郭将军你可以好好谢谢宰相大人哪。”
“郭品正多谢宰相大人相助!”郭品正作辑谢过,几人都面带笑容,只是每个人的笑都深意不同罢了,相信这里唯一一个笑不出来的人儿,那就数元冰烟了。
160 半路的邂逅
是夜,忙完了一天重要事情的周明山靠在太和殿的一张软椅上,不知道有多久他没有这么忙过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他没有这么认真和用心的去办过一件事情,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天起,也许自已就变的懒散了,自古就是懒的人终会失去一切,其实他知道随着张沐复仇的开始,他的江山也到了风雨飘摇的地步。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传国玉玺,是靠着霸道与残杀异已而坐稳的这大好江山,如今张沐起兵,谁能能知道别人会不会在提起以前的事,谁又知道会不会在寻问起玉玺的事情?
一抹身影闪了进来,烛光摇拽了一下,周明山感觉到了来人的靠近,吃力的撑起发福的身子,今天他支走了所有的下人,等的就是他了。周明山战起身,背对着那人说道:“你来了,朕等你很久了,你跟在朕的身边,也是很长时间了,没有多少日子你的时间就到了,在这最后的时刻,朕还要你为朕去办最后一件事。”
“何事?”此人终于说话了,在周明山转过身望他的时候,烛火也照在了他的身上,一张面具,一把宝剑,相信大家都猜到了,他,就是冷血。
“去把这封信送到逍遥城,亲手交给逍遥城主的书童,他名字叫雨童,大约二十来岁,交给他之后你就自由了。”
自由,是他向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事情了,他抿着嘴接过,伸手接过信件转身消失在黑夜里。他是“影子”影子是不需要见到阳光的,影子更不能有朋友或是爱人,但是他却不知在何时起,总是牵挂着漠尘,想起不久前听到漠尘在边关地消息。他的心似乎又活了。原来关在后院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漠尘吧,只不过是与她相似的女子。
莫名地。他竟想在去看她一眼,不为别地。就为了那份相似吧,独自一个人他又来到了元冰烟的别院后面,这里已经没有了重兵把守,他熟悉地穿过院中来到房间,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难道……她死了吗?冷血正在奇怪。就听房门吱的一声响了,冷血忙躲在暗处,这时只见两个宫女打着灯笼走了过来,借着烛火一看,冷血认得这两位,一个是元冰烟地侍女秀儿,一个竟然是欧阳宇峰的侍妾素莲。
只见秀儿直接带着素莲来到元冰烟的房中,冷血忙悄悄跟上来,这时看到他们两个进了房中。冷血便一提气纵身上了房顶。
室内!元冰烟端坐在厅中。看到两人进了房中便道:“你来了?坐吧。”
“奴婢不敢,奴婢站着就好。”素莲有些害怕的望了望元冰烟。在行了叩拜之礼以后,她便找了个离无冰烟挺远的位子站着。
元冰烟也不介意,脸上没有太多地表情,只是眼神却与上一次素莲见着时有着天地之别的不同,上一次她是和气的眼神,而这一次却无比冰冷。只见她转过头对着元冰烟道:“把药给她了吗?”
“是的,娘娘吩咐奴婢办的事情,奴婢都办妥了。”
“恩。”元冰烟点点头,这时才看像素莲问道:“那么……交给你办的事情,办妥了吗?”
“奴婢办妥了。”素莲强忍着惧意,恭敬的回答,身子也不止不住的颤抖着,这压抑的气份让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是她在欧阳宇峰身边过地太习惯了吗?习惯了那种没有规矩地生活,而今的情况,竟让她想逃,就算一秒钟她也不想呆下去。
“他喝了吗?”元冰烟按摩着手指,眼睑轻垂,她不想抬头看素莲,那会让她有一种杀了她地冲动,因为她的这张脸,或者因为她竟能得到欧阳宇峰的宠幸,也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她不想在看她。
“喝了……只是……今天相爷回来好像很生气,他说不许让奴婢在到娘娘这走动,好像……好像有什么事情对娘娘意见很大,娘娘对相爷一片苦心,奴婢不知道到底哪儿出问题了,所以也不敢问,只好禀报娘娘,希望娘娘能早些得知。”素莲也是欢场中人,察言观色自然也有一手,她极力的把秀儿让她毒死欧阳宇峰的事化去不提,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傻问,其实她已经知道自已被骗了,就如有哪个妹妹会想着去要伤害哥哥呢?可是元妃却会,不能不说这其间肯定有很多的阴谋。
“哦?只不过是一些误会罢了,本宫之前也和你说过,相爷本也是情场受伤之人,如今我让你给他服下毒药,不也是给了你解药了吗?只要他肯乖乖呆在宫里,本宫保证他不会有任何事的,这外面兵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