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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聪明喽。还不止这些呢,天上有一个云宵宝殿。那个是玉皇大帝住的地方……”
恩绪慢慢的越飘越远,细细品味就似在昨天一般,漠尘不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不知道自已如今所有地思绪都被欧阳宇峰占住了,而她从来也不知道他说地每一句话。她都在无心的情况下牢牢地记在脑中。
“长公主,风寒夜重这里又没有月亮,连星星也只不过是依稀几颗,公主却有如此好雅性一个人在这赏星?”说话的正是冷血,他手中拿着一壶酒,不知何时也跃上了屋檐。
“你呢?为何还没有睡?”漠尘身子动也没动,依然是望着漆黑地天空出神,偶尔吹起的一阵冷风,她似乎也非常的享受。
“我睡不着。十年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在我离开影子的生活快要到来地时候,我竟然迷茫了。不知道应该到哪儿去,更不知道未来我需要去做什么,听人命令行事,已然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习惯,这种习惯即将结束却又突然感觉无所适从了。”
漠尘转头望他,夜色下的面具依然带在他的脸上,只是面部的表情已不是那么冰凉,反正增加了许多的茫茫然。漠尘不禁失笑,打趣道:“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影子杀手,竟然也会如此惆怅,真的难以想像。你知道,在不知道你真正身份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要杀你,因为你地手上,毕竟沾满了我先朝遗孤地鲜血,但是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又非常地敬佩你,一个人为了一个承诺,可以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真的很难做到。你为我们张家付出的太多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张氏永远都是你的亲人,如果你愿意,可以与我们一同共创大业,完成诛杀暴君,解百姓与水火,实现天下太平的理想。”
冷血笑而不答,张氏的大业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概念。他对人生根本无所求,但是在张沐出现了以后,他便改变了自已的想法,以前不知道她是长公主,更不知道冷无常与张沐的关系,如今知道了,他只想呆在漠尘的身边守护着她,江山也好,大业也罢,永远都不敌她在自已心中的地位。
漠尘看到他的笑容,也跟着摇头轻笑,她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但是她完全感受的到,她刚才说的这些对他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一时间不知道接下去在说什么为好,只能淡淡的说了句:“你这个人还真是怪。”
“人生各自有追求,我的志向不在江山,这一生已经有我想要守护的人,待我完成这最后一件事情之后,我便会守在她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说完,冷血凝视着漠尘,在夜光中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轮廓,但是随风飘来的那阵香味却让他心醉不已。
“哦?你志不在江山,却是在美人?真的看不出来,冷的如冰块一般的人儿,也懂的去谈情说爱。”漠尘打趣道,她丝毫没有想到冷血所指的那个人就是自已,在夜色中,更是忽略了他的眼神。
冷血只能在心中低叹一声,一阵夜风吹来,让人觉得阵阵寒意,虽是春末的季节了,但是夜里的风还是很冷,看到天色也不早了,冷血不由的劝道:“公主,夜色渐深,公主还是早些回房休息,明天晚上可能就没有如此好眠了。”
漠尘点点头,水眸依然望着天空,是啊,明天将会是一个难熬的夜,往后的征战还将会有许许多多,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看着漠尘听话的离去,而留在原地的冷血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在漠尘坐过的地方,他也仰卧起来,看着上面黑夜的天空,他不禁也出了神,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只是这种静没有维护多久,就被一个细微的声音给破坏了,冷血移动身影,瞬间就飞出几丈远,如若用静如处子,动若脱兔来形容此刻的冷血,一点也不为过。只见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经来到了声音的发出点。
卓丽正努力的翻过高越几丈的城墙,以她的轻功想越过这墙还真是难事,如今她真的非常非常的后悔,当初没有跟父亲多学一点功夫,只是一个尽的偷懒。
终于翻到了城墙上,卓丽深吐了一口气,身子还是那个爬上来趴着的姿势,她想起身,却发现了一双鞋子,伸手一摸竟然还有腿,她心惊不已慢慢的抬头往上看。吓的往后一退,根本就忘了在这城墙之上,眼见着就要跌了下去。
就在这时,冷血单手一伸,脚尖一用力,便带着她飞身落在城墙外面的土地上。“如此三脚猫的功夫,也想翻到紫陵关中?看你是觉得活的够本了吗?”
“你……”卓丽气的浑身发抖,自已好不容易在上去的就被他这么一来就给自已带了下来,如今还不算,还要讽刺挖苦自已,“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你真是阴魂不散,跟我要跟到几时?我与你有仇吗?还是欠你什么了?”
“姑娘与我无冤无仇也各不相欠。”
“既然如此,你跟着我做什么?这天底下的人这么多,事情这么多,你都不去做,你非要跟着我,你就仗着武艺比我好,欺凌弱小吗?”卓丽越想越生气,双目立刻涌起泪花,她不服气的抹了把眼睛,又对着他瞪过去。
“在下没有欺负姑娘,更没有跟着姑娘,现在是姑娘自已要翻墙潜入紫陵关,别说夜间,就算白日里有此行为也很让人费解,这乃是宵小之辈所为,冷某见到又如何能不管?”
“你……找死,姑奶奶给你拼了。”卓丽气愤难当,提剑直逼冷血而来,冷血边躲边退,渐渐的离紫陵关越来越远,卓丽一心杀他解恨,不知不觉间也跟过去很远。但是一天的奔波未曾进食,在加上悲伤过度,现在又如此消耗体力,卓丽只觉一阵昏眩,转眼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冷血飞出一段距离,本意是将她引走,但是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发现卓丽并没有跟上来,下意只的回头去找,却发现她已经昏倒在路边。
“姑娘,姑娘!”冷血怕是有诈,立在一边轻声唤道,但见她一动不动,这才伸手抓过她的手腕,感觉到她体内真气乱窜,显然是体虚在加上急怒攻心导致昏迷。
冷血弯身将她抱起,飞身往顺陵的方向奔去,不多一会儿,便到达了顺陵,四处街道寂静,连一家客栈也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乱世,又传紫陵关马上要大战,谁还会呆在这是非之地?一般的平民老百姓,早就携家带口的逃难去了。
顺陵的街道冷冷静静,好不容易冷血总算找到一家客栈还透着烛光,只不过大门也是紧闭了,略一沉思,冷血将卓丽扛上肩膀,伸手拍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里面传来掌柜的略带疲倦的声音,还有暗自的嘟囔声,“这深更半夜的竟是什么人会来投宿?”
打开门,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带着白面具的黑衣人,白色的面具在黑夜中格外的剌眼,而他的肩头还扛着一个女子。掌柜子吓的“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要钱的话那柜子里面有,好汉要是觉得手乏,小的给好汉取来。”
说完浑身颤抖的往着柜台里走去,把一些银子和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在他看来,这人不是强盗就是采花大盗,他们这种做小本生意的,又怎么惹的起,碰到这种事情,能保住命都算不错了,掌柜深知其中道理,如今只求散财保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165 未知的明天
冷血无声的望着他把大把大把零散的银子全往柜台上放,冷血看也没看一眼,抬脚走进门里放柜台上放了一绽金子。掌柜翻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望着这个金子目瞪口呆,他做半年的生意也不见得能赚这么多,不解的望着眼前人的举动。
“准备一间上等房,这银子够住上多久?”冷血知他被自已吓到了,但是也无所谓了,他这个人如此行踪已经习惯了,只是肩上的人儿肯定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三……三个月足够了。”掌柜结结巴巴,小心的回答,他还不能理解的透彻他的意思,遂不安的问道:“大侠是要住店吗?小店这里环境一般,大侠肯定住不习惯,前方不远有个万家酒客栈是本镇上最好的了。”
“你放心,不是我住,是这们姑娘住,只不过她身体虚弱,你需要给她做一些补身体的东西吃。”冷血自然知道掌柜的意思,也知道他这一张面具在夜间特别的剌眼,为了消除他的恐惧,冷血只好明说。
掌柜一听,一颗提到嗓子的心才放下来,也立刻恢复了做生意人的本色,只见他热情的打着灯笼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说道:“大侠,楼上请,你稍待一会,我把您带到上房后,就马上吩咐给姑娘煮些吃的拿上来。”
“有劳!”冷血跟着掌柜的从木梯一路走到楼上。最顶楼地装饰和下面完全不一样,这里全用丝布铺成的道路,一打开房门,里面干净清爽,所需所用基本齐全。一张大床。丝被整齐的折叠在那儿,掌柜看到冷血非常满意也放下心来走出去,吩咐下人做吃的。
房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了,冷血走到床边将卓丽放在床上,又伸手将她的鞋袜退去。看到她手上地伤仍在。只是血已经凝固了。土和血混在一起,已经看不出玉手本身地模样,只觉一团脏污。看到不远处有一盆清水,冷血起来端过来。用丝巾沾上了水,小心而笨拙的帮她擦拭着。
水碰到伤口,隐隐约约的痛像是在呼唤着卓丽,她疲乏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竟是冷血持着丝巾帮她拭手地模样,本欲呼出声地她也停止了声音,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望着她。一张白色地面具盖住了他半张脸,她真的很想知道,在这张面具下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自打她醒后,冷血就早已察觉,看到她盯着自已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他显的有些不自然,出声说道:“在下只知道姑娘野蛮,却还不知道姑娘竟也是好色之辈!”
好……好色?一句话把卓丽刚才对他地好印像踢的远远的,只见她火气立起腾的一下坐起来道:“你盖着一张面具,说不定下面就是一张烂到不能在烂的脸,有何色需别人求?何况是你在我昏迷的时候,轻摸我的手,你才是好色之徒?”
卓丽本是江湖儿女,根本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关念,但是被冷血这么一气,竟有些口无遮拦,小脸气的通红,冷血不觉有些看的痴了。
“客倌,饭菜来了。是否现在端进来?”店小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震醒了冷血的理智,他到底在做什么?心慌意乱的起身,肯定是自已这两天也太累了。他径直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说了句:“好好照顾这位小姐。”便很快的消逝在夜色中。
卓丽虽然还在生气,但是当一阵饭菜香飘过来时,她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九宵云外去了,只见她立刻走到桌前,看到如此丰盛的食物,她顿觉肚子咕噜噜的在叫,店小二看她那一副馋样,立即说道:“姑娘请慢用。”
“你是说……这些饭菜全是为我准备的?”卓丽又惊又喜,如果不看到这些饭菜自已还不知道多久没有吃饭了。在看到店小二确定的眼神之后,卓丽终于开动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等到吃饱了,洗好了,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一个人望着自已被清洗干净的手,不由的笑了,原来那个面具人也不错的嘛,只不过他为什么带着面具呢?很是令人好奇,哼,总有一天,她一会定将他脸上的面具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