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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你去城南!”昨天的一站虽然胜了郭品正,但是他心里知道,这个人真的不好对付,更何况有道子可以破阵,玉娘子可以解毒。他不想漠尘担心这里的情况,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一心一意的对付郭品正。
漠尘也懂行军就怕乱方寸,看到皇兄如此信心十足,她便放心的往城南走去,但是还未到门口,就看到方中海匆匆忙忙往这里跑来。
“怎么方将军?是不是他们进攻了?”
“公主,逍遥城居然退兵了。”方中海一脸的迷茫,这是打的哪门子仗,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这样行军的,可是又有谁见过攻城只敲两个小时的锣鼓就退兵的?
“什么?退兵了?”漠尘也是一惊,疾步走到城楼,刚才还在这里一字排开阵式的大军,竟然一个都没有了。这逍遥城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吩咐众将士打起精神,防止敌人耍诈!”以她对欧阳宇峰地了解。他做事从来不按章法来,外人很难探出他真正的想做什么,这边已经没有军兵了,她又吩咐了几句方中海,便又调头往城北走去。
当她来到城北的时候。只看到城楼上已然杀上来很多郭品正的大军。才短短的一点时间,他们竟能上了城楼。漠尘心底大惊,忙挥动月牙环刀杀将上去。看到不远处一道和一妇人两人在与冷无常一个打。而香菊更是被几个一群将士缠着,她略一犹豫,便飞身往冷无常身边掠去,边打边问:“皇兄,怎么会这样?”
冷无常还未来地及回答。就被玉娘子抢过话道:“怪只怪你这没用地哥哥,他的阵法昨天就被我相公给破了,今天看他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吧。”
几个回合下来,漠尘已查觉此人功夫了得,待她左手想要施毒地时候,却不曾想被这妇人快了一步挥起了毒药,身边的几个张家军瞬间躺在了地上。她心中大惊边打边怒道:“你是何人?竟有如此大地口气。”“小女子名为玉娘子,我相公为有道子。今天你们两人落在我们手中。就别想活下去了。看招!”玉娘子话音刚落,手下攻势更猛。
漠尘也被她激怒。口中也不饶她道:“就你这一幅尊容还称之为小女子,本宫就见不得你这等人不人鬼不鬼的妖物,看我如何收拾你。”
“你……最看不习惯就是别人漂亮的脸,今天我就把你的脸给抓花,让你尝下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两人你来我往,瞬间已过了几十回合。
冷无常根本顾不上他们,看到他们两个在厮杀,他便直直地对着有道子飞掠而去,冷无常招招逼命,每一式都带着愤怒,他从来不知道有道子的金盘会如此历害,竟将他冷山独门八卦行云流水阵给破了。而其间也怪自已大意,昨天只顾着胜利的喜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在这城门设下阵圈,金盘会跟着阵圈很快的破了阵法。
两军越战越烈,而此时已不像昨天,如今郭品正的大军占尽了优势,已经有很多的将士爬上了城楼,他们知道对面就有逍遥城的人也在攻城,所以士气很旺。勇猛异常。
眼见着城门就要被攻破,大军齐齐涌了上来,而方中海却偏偏这个时候奔了过来,对着城楼上打的难分难解的人儿大喊道:“公主,不好了。前面又来一批大军,扬言要见公主。”
“什么?”漠尘一走神,玉娘子地便直逼着漠尘地喉咙而来。
“公主!皇妹!”香菊,方中海以及冷无常心中大惊,可是三个人离的都非常远,想救她已经来不及了,漠尘发现不对时身子立刻往后飞掠,但是玉子娘步步紧逼,一点不给她闪躲地余地,四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郭品正也是如此,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们两人。
一瞬间漠尘便退到了城墙的角落,玉娘子看机会难得,脚尖立刻一用力,长剑更为逼近,漠尘看到闪躲不过,只能将身子往左边一侧,而头也尽量的往城外仰去,但是玉娘子早就看出了漠尘的心思,长剑一转,在空中划了个圈,而漠尘的脸也瞬间多了一条深深的剑痕。
“公主……”香菊见状悲泣一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弓拉起,一支利箭立刻朝玉娘子飞来,玉娘子见状长剑一挡,将箭支从中间削断,但箭头却依然射中了她的右臂。
但见那玉娘子丝毫不以为意,大笑道:“哈哈哈……我说要抓烂你的脸,如何?这剑上被我下了化尸粉,尸体中了这毒,在一天之内将化成血水,活人中了这毒,也会腐烂至死。我看人这妖女以后还如何笑的了别人。”
黑色的血顺着漠尘的脸颊往下流去,她痛的咬紧了嘴唇,香菊趁着玉娘子欢呼之际,提气将漠尘从城楼上带下,她立刻用食指把住漠尘的脉搏,脸色立变,“公主,你……”
香菊还未说完,漠尘便忙打断她道:“我没事,这里交给你们顶一下,城南大军押来,我必须要去看看。方中海,走!”她知道香菊要说什么,其实在打的时候,她已经体力不支,昨晚输了大量的真气去救卓丽,她根本没有打赢玉娘子的把握,如今只是毁了脸不是丢了命,已经是万幸。
“可是公主你的脸。”方中海此刻恨不得自刎谢罪,如若不是他焦急大叫一声,也许公主就不会分神,也许公主的脸就不会……
“不碍事的,我的浑身是毒,这个毒根本就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威胁。”漠尘率先走了过去,而郭品正听到刚才玉娘子的话,心头大喜不已,他转身从副将陈雷手中接过号角,立刻吹动了攻城的哨声。
漠尘已经顾不得城北这边了,至少这里有皇兄与香菊在坐阵,而城南,方中海和自已都在这里,若是任何一门被攻,紫陵关将不复姓张,旭国也就此消失。
冷无常看到漠尘坚强的离去,那一张流着鲜血的脸,让他的心痛到极点,只见他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慢慢举起对着冷铭说道:“摆噬血阵法!”
“主人!”冷铭惊骇的望着冷无常,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竟要摆噬血阵法!他怎么能摆噬血阵法呢。他不要命了吗?
170 容颜被毁
“哪来这么多的话,叫你去摆就去摆!”此时冷无常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不信天也不信命,他只相信他自已。{冷铭看到冷无常如此坚决的态度,眼眶微微发红,但是她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对身后不远的冷山弟子吩咐摆阵。
只是眨眼的功夫,数十名冷山的弟子们并列排好,冷无常将手指划过利剑,立刻鲜备流了出来,他伸出手,在这数十名弟子的额头都点了一点鲜血。然后坐在城楼开始挥舞长剑,瞬间漫天飞沙,这个变化让郭品正的大军慌了手脚。
只见此时冷无常以剑指天,凝聚无数沙粒,然后他长剑一挥,沙粒全部往郭家大军的身上飞去,只见这些沙粒像明眼睛一般,粘在人的身上,就立刻传来阵阵惨叫声。郭品正大惊,忙道:“有道子,怎么会这样?”
有道子拍下身上的沙粒,回禀郭品正道:“贫道也不知,贫道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妖术,这沙粒竟然会吸血。”
“你不是有金盘吗?快把金盘拿出来,快呀!”郭品正看到大军们躺在地上四处翻滚,心头又惊又急,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有道子的身上,却谁知有道子比自已还要惊惧,其实郭品正看的不假,因为他不了解阵法之术,所以不知道反正并无太多的恐惧。但是有道子不同,当他看到身上沾最多沙粒的那个人竟然只留下一堆白骨的时候,他的冷汗已经湿透了内衫。
“将军,我看我们还是退兵!”有道子已经不敢想像在打下去会是什么样子了。现在只短短地时间,他们已折损了几千名将士,在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更多的将士死在其中。
可是这时,城楼上的冷无常却喷出一口鲜血。而他也立刻用长剑撑地。稳住了自已将要倒下的身体,冷够忙上前一步扶住她问:“主人。停下来吧,停下吧。让奴婢下去和他们杀个痛快。这个阵法不要在用了,求你!”
冷无常抬头望着四周,任由冷铭将他嘴角的鲜血拭去,他不相信自已这一战撑不过去,他不相信上天一定要让他死。想到这他立刻将长剑持死,却又被冷铭一把夺过,冷铭地泪水已经湿透了整个面纱,她哽咽地说道:“今日就算主人杀了我,我也不会在让主人拿命去赌。”这时风沙瞬停,只有阵阵哀痛呻吟的声音。
“你看他是怎么了?”郭品正发现了冷无常地异状,有道子也立刻朝着他的方向望去,然后又看看受伤地将士,心头大喜道:“将军。此阵法贫道从未听闻。但是依贫道之见,这阵法是双重伤害。伤人伤已,你看那冷无常,如今连起身都困难了。将军,大好时机啊。”
郭品正听闻有道子这么一解释,心里也渐渐的感觉到如此,便立刻又挥动手让大家往城楼上冲,但是经过刚才的一幕,前面还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将士都不敢冒然上前,郭品正大怒道:“违军令者,就地处斩,立刻给我攻上城楼。”
他的一声大吼,又将战争拉开了序幕。两方将士又开始了激烈地打斗。每个人都在拼命,因为他们知道,稍一不慎,下一个白骨将会是自已。
漠尘尽量让自已不去想城北的情况,随着方中海来到城南,只见城南已然排满了大军,以目侧的程度来看,不低与二十万,长长的队伍见头不见尾,漠尘想看看到底是哪路军马,但是他们扛着的大旗中却没有任何的字迹,竟是一片空白,漠尘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她站在城楼上面,打量完这一路军队,漠尘才问像带头的将士:“你们何方大军?来此有何目的?”
“你可就是星月前朝长公主张沐?”前头那一位将士向前走了一步,打开手中地画像然后盯着这个已经看不出容颜却仍一身贵气地女子。
“是又如何?”漠尘不懂他为何意,心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去思考这些问题,只见那将士听到她如此说便又走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说道:“末将卢感见过长公主。”
这一变故让大家都惊呆在当场,漠尘转头问方中海道:“方将军,这可是我前朝老将?怎么会有如此多地兵马?”
城下的卢感听到漠尘这么问,还没有等于方中第来回答,他便自行解释道:“长公主误会了,末将不是星月国人,末将来自天域,吾皇听闻长公主占领了紫陵关,知道后面必是争乱不断,而星月国君周明山也不会就此罢休,恐长公主军力薄弱,吾皇派末将带领二十万大军送与公主与敌作站,吾皇在途中有事要稍作停留,不过此时也应该快到了!”
“你说的皇上他可是东方锦?”
卢感举拳作辑回道:“正是!”
漠尘激动不已,回想当时在平州东方锦离去的模样,自已虽给了他几万兵马,但是离走之时却让他伤心不已,她原以为他不会在来了,没想到他还是信守承诺,回来帮助她了。
但是经过了这些事情她很难如此快的就相信他所说的话,除非他有证据拿出来,卢感向是看懂了她的意思,遂说道:“哦对了,长公主殿下,吾皇还让我告诉公主,他这次过来,可是要把以前未曾拿回的解药拿过去,以免不小心又被长公主下了毒。”
“呵呵……”漠尘怀疑的心态被卢感幽默的一言逗的轻笑出声,东方锦肯定知道她不会如此相信这队大军,才会把之前她暗中下毒的事说出来取信于她,心里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感激,她不在多言。挥手对方中海说道:“开城门。”
“是,公主!”城南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