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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解了原来的毒,这人会不会恢复记忆呢?这么说,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这次他身上的毒发生了变化,说不定也会对他的记忆有所影响……到时候,只怕真的会干掉我吧?毕竟我看到他那么多丑态,啧啧……真刺激啊……」
想到这里,白雉就禁不住满足地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来。
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已经沿着对方内力在经脉中流转的方向划动,很明显,白雉一边想该如何解毒,一边就在人家身上勾勒起大致的路线来。
「唔……嗯……啊……」阿陵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自己胸口乱摸一气,到后来摸到了胸口的突起处,早就被扒个精光的身体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而胸口突起处也变得硬了起来。
白雉的手指就是在磨蹭的过程中碰到了那颗已经硬起的|乳头,似乎是觉得好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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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声音却控制不了,身体内先前似乎已经驱赶干净的燥热再度涌来,让他惊慌无措,他看着白白漂亮的左手揉捏着他以为没什么用的|乳头,半边脑子都已经因为那处传来的奇怪感觉打麻了。
而且、而且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向他的下半身,那个尿尿的地方又、又硬起来了!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那是白白他勾着自己的脖子,咬着自己的嘴唇,还在自己身上扭动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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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时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白皙裸体,阿陵就觉得心口一阵发热,小腹都胀得发疼,而在自己胸口处乱摸的那只手带来的奇怪热流让他更加难受。
阿陵想反抗,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好奇怪,但卧在床上五天,已经让他的体力磨掉了大半,就连挪动一下都艰难得紧,更别说抓住白雉的手扔开,或者是躲避那只手的骚扰。
但是他又不想反抗,他想要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白白更加亲近他,想要白白那双似乎什么都映照不出的双眼中显出自己的身影。
他想要白白……想要得骨骼血液都在发疼。
他想要白白对他好,不管用什么方式。
可是、可是身体好奇怪……
阿陵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他感觉到眼睛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客官,洗澡水好了!」
房门外店小二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已经走神到等到阿陵挂掉,到时候把那具浸满毒素的身体剖开利用的白雉拉回了神。
「来了。」白雉起身,顺手将薄被往阿陵身上一盖,走去开了门。
两名店小二合力将一大木桶的洗澡水抬进来,白雉随手给了点赏钱将人打发,再度掩上了门。
「脏死了,快洗澡。」白雉说了一声,随后才想起来凭阿陵现在的体力,别说起来洗澡,只怕起身都办不到。
他就在一旁监督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算了,男人被摸两把也没什么。
白雉点点头,门外的店小二似乎已经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用一种极其欢欣雀跃的口气说道:「客官,小的一定会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帮忙擦洗客官身上每一寸地方……吸溜……」
呃,还是算了……
白雉原本想开门的手指忍不住又向门那边压过去。
「白……白白……呜……」阿陵忽然哭出声来。
「又怎么了?」白雉深刻感觉到孩子的爹还真是不好当。
「好奇怪……呜……痛……嗝……」一着急,阿陵又打嗝了。
「奇怪?哪里奇怪?」白雉直接一伸手,落下了门闩。
「呜……好痛……白白……好痛……」阿陵委屈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一种极其煽情的哭音。
白雉回到床边,俯身观察他的情况,并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疑惑道:「毒性都被压制住了,奇怪……你哪里痛?」
阿陵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几滴泪珠在这种旖旎的色泽中更显得晶莹剔透,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带着两分无措、三分妩媚、五分单纯,那副茫然无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看得人心跳不由加快。
「鸡……鸡鸡痛……呜……」
白雉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啊?」
「呜……鸡鸡……痛……」
听明白之后,白雉依然在发呆。
他忍不住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确实没出什么毛病。
「白白……嗝……呜……」
()
眼见着白雉无动于衷、也不理他,更没安慰他,甚至也不给他治疗痛楚得要爆掉的那地方,阿陵更加委屈了。
白雉的眼神向下飘,果然见到掩盖在薄薄一层被单下面的那一处鼓起来一块。
呃……难道是方才乱摸一气折腾的?
白雉难得有些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和这笨蛋在一起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情况也碰到过,别的不说,就说他那种完全不由自身控制的恐怖魅力勾引到那么多的男男女女,甚至还被好几个压上身乱摸一通,但这人只是惊慌失措、挣扎逃跑,完全不为别人的美色所动……袭击这笨蛋的人里面还真有几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大美人,可就是这样折腾下来,这人除了
害怕、恶心,还真没什么其他身体上的反应。
不光如此,就连健康男人大清早起来的晨勃都没有。
说实话,白雉曾经一度认为这位八成是不行了吧……
不过看样子,充其量只是清心寡欲?
唔,可若是这样,他方才随便摸摸怎么就起来了?
呃,不对,这么说起来,之前那次意外,自己后来情潮汹涌时压倒他的时候,他貌似也有了反应……不过当初自己欲望得到满足,也就没意思帮这痴儿也弄弄,就告诉他随便揉揉就了事,这件事结果就不了了之。
嗯,照这样看,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对于这笨蛋而言,是特殊的?
虽说这人变白痴之后老是粘着自己,但那不是刚出生的小鸡对第一眼看到的东西的依恋吗?
不明白,很复杂。
白雉在这边走神,那边欲望烧身的人早已经忍不住了。
「白白……白白……」平时欲望淡薄的人,一旦发作起来才可怕。
欲望上涨如洪水溃堤,瞬间就祸患成灾,阿陵只觉得浑身如火烧灼,下腹部更是胀得发疼,而那处要害更是越来越硬,所有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在那处,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让他盈满于睫的泪水终于滚落而下。
他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快要窒息而亡,而每一次的呼吸,却又惹得他身上的痛楚越发强烈,也让他哭得更加凄惨。
「白白……呜……好痛……白白……救阿陵……呜……」
每次他痛得恨不得死掉的时候,那人都会出现,虽说治疗的时候他会更痛,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但那种剧痛过去之后,紧接着的就是对比之下更加强烈的舒适感。
一次又一次,阿陵都数不清楚白白究竟将他从这种要命的痛楚中捞回来几次,但这次,白白肯定还是会救他的!
白雉望着眼前这具矫健优美的雄性躯体,看着那丝绸般的肌肤上滚落的汗珠,沿着极力高昂的下颔,缓缓滚落在突出的锁骨上和更多更多的汗珠汇聚,在不停起伏的胸膛上蜿蜓。
在烛火的摇曳下洒下淡淡的金色薄粉,均匀地涂抹在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白雉的鼻端飘来男性特有的麝香,他望着随着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以及胸口处早已经挺立而起的|乳头,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在心头,这种感觉说熟悉也不算多熟悉,但是说陌生却绝对不陌生。
「白白……白白……」阿陵就像是想要抓住救命浮木的落难者,不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带着这个人正常时绝对不可能拥有的童椎,酗合上现在这种情形,还忍得住的绝对是圣人!
白雉眼前有些发花,他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经想过让男人和痴儿滚床单,那般活色生香的想像只是让他心跳略微加快了一点,但是和眼前这种情况带来的感觉相比,完全就是萤火与月光争辉,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他想起来了昔日在浴桶中,这笨蛋给自己擦身子,结果天雷勾动地火地胡来了一场,那滋味,倒是不怎么讨厌……
「白……救我……」
白雉望着那双滚落泪珠的漂亮凤眼,俯下身,顺理成章地亲吻上微开的薄唇,这一下动作惹得那双凤眼猛地睁大。阿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倒吸一口气,却不料对方的舌得寸进尺的探入齿缝,纠缠上他的舌,就是一阵吮吸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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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就像是想要将他胸肺中的气息全部挤压出来,白雉大力碾压着他的嘴唇,力道大得都让他感到疼痛,而那条灵活如蛇的舌头,更是将他的口腔内都细细舔吻了一遍。
阿陵眼前一阵发昏,简直就像是天在旋地在转,他原本就觉得快喘不过气来,这下子都几乎要翻白眼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却欢喜得像要炸裂似地,这种行为让他和白白之间更加亲密,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他非常喜欢,甚至渴望一直都不要结束。
一吻终了,白雉头向后仰,紧密贴合的嘴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这才分开彼此,白雉近距离的俯视着那张俊美容颜,这张脸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真的会令人窒息……就算是向来对阿陵那种所向披靡的魅力无动于衷的白雉,都禁不住心跳加快,身上发热。
阿陵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嘴唇因为方才的亲吻略有些红肿,带着水润光泽,嘴角还有着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一直拉扯到喉结处,真让人想再次狠狠地亲吻上去。
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让白雉连点停顿或者是心理建设都没有,直接顺理成章,顺着自身欲望向下走。
白雉伸出手,直接按压上面前急促起伏的胸膛,慢慢磨蹭,手指尖端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胸口处挺立的|乳尖,带来阿陵更加难耐的哭音。
「白……奇怪……不要……呜……」
可是这样的声音非但引不起对方的怜惜,反而越发刺激对方的兽性大发。
白雉只觉得小腹一紧,不过是还没上正菜的几下亲吻抚摸,居然也禳自己兴奋起来……看来这人的魅力果然可怕。
不过他向来是个随遇而安、凡事随缘的类型,既然发生这种事,那还抗拒做什么?既然不是那么扫兴,那干脆享受到底算了。
白雉打定主意,嘴唇张开,牙齿咬住了痴儿的下唇,一阵磨蹭,顺着下颔就一路啃咬下了,咬上了喉结的时候微微加了点力气,果然感觉到对方身体一僵,随后胸膛的起伏越发剧烈。
「白……唔……」阿陵叫唤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喷出的热气就磨蹭在脸侧,热热的让白雉心中一阵荡漾。
白雉一只手依然摩挲玩弄着胸口处的突起,略微犹豫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却已经向下滑落,一把捏住了被褥掩盖下早已鼓胀起来的那处。
阿陵的喘息声猛地变了调,他张大口拚命地呼吸着,他吃惊的双眼瞪得几乎脱出了眼眶,白雉望着他紧盯着自己握住那处要害的手指直看,那副表情既茫然又害怕,心中不禁越发愉悦,捏着那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