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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同样坚硬如铁的部分来回磨蹭,同时伴随着身后有技巧性抽动的三根手指,怪异的感觉从后冲来,加上前面快速攀升的刺激,韩棋摇着头,快要被凶猛冲过来的痒意、和急欲倾泄而出的欲火逼疯了。
「嗯……啊!」
眼前白光瞬间炸裂,韩棋情不自禁低哼出声,本来就够混乱的脑子此刻一片空白,让他什么也无法去想,什么也不能去想。
夜猫趴在他身上,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发拽过一次非但没有让欲火稍微减少一点,反而烧得更烈了。他半撑起身子,他身下的人黑发鸦羽般纠结在赤裸的身上,华贵紫衣早就混上了泥,和他身上不值几个钱的布衣搅在一起,捐乱地铺在那人身下。
胸膛急剧起伏,身下黏黏的满是浑浊的欲液,分不出是他的还是他的。触手处的肌肤满是汗水,原本就混淆不清的味道中又多了雄性特有的气味,剌激着人身上的毛孔都随之张开。
那人发泄过后空茫眼神让夜猫下腹顿时一热,硬块再度迅速纠结。
稍微侧身将身下人的膝盖左右分开,抽出手指,猛地一沉腰,早就膨胀到快要爆炸的男物毫不客气一冲而入,顿时让韩棋惊叫出声,「啊──」
顿时什么陶醉,什么恍惚,都丢到天边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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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开拓过,但毕竟还不够,手指又怎么能和那东西的突小相提并论?韩棋只觉得下半身简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痛得身子都在打颤。他难过,夜猫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地方又不是用来干这种溪的,又紧又窄,能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呼呼……我杀你……全家……夜……」韩棋一边打哆嗦,一边拚命想将那厮赶出体外。但夜猫也是一边打哆嗦,,一边却一个劲儿地往里面闯。
两个人拗上了劲儿,胜利者是谁自然不用说了。
喘息急促,一来一往一进一退中,不知不觉间身子纠缠得更紧了,也使得原本就很糟糕的情况愈发一发不可收拾。
「呜……嗯嗯……啊!畜牲……禽兽……我一定要……杀了……啊啊!」
身下人俊美面容扭曲起来,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但是那种难以形容的极乐却让夜猫有些恍惚。
紧紧盯着韩棋的脸,恣意妄为地看着他挺秀的眉、含煞的眼、倔强的唇,诱人的颊,以及被汗水浸湿而蜷曲在脸上的几绺长发。
药性让痛苦减淡,却让欲望更加猖狂。
韩棋的表情也开始有了变化,由开始的痛苦耻辱变得恍惚,望着那双渐渐浮出水雾的眼,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夜猫混沌不堪的脑子难得地回想起他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情形。
那时夜猫听闻重门内有样密宝名曰「碧犀角」,具体做啥用的没人能说清楚,但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宝贝,于是便起了贼心。他轻功高妙,端得是天下无双,如此便夜探重门,心想着多收集些消息,下手的时候才能万无一失。
他如此作案不下少数,基本上少有失手,那天晚上,却出了意想不到的纰漏。
那一晚,月满如盘,照的地上亮堂堂的。夜猫过重门的明哨暗岗,一路摸到重门内院,说来也是有绿,就这么摸到了韩二公子住的碧涛院。
举凡大盗,欲望强烈,好奇心也弱不到哪里去,这天下间最挠人心的莫过于私密隐事,不管是哪方面的,只要是想藏着掖着不让人看的,就会勾引起别人莫大的兴趣。
夜猫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盗,有意无意间也成了知道最多秘密的人,虽说这举世无双的轻功没用到正途上,却也满足了此人某些方面恶劣的兴趣。
那时他刚摸到碧涛院,就听到一阵暧昧不清的欢好之声夹杂在沙沙的风吹叶摇声中,轻手轻脚地趴上屋顶,偷偷掀开屋瓦一条细缝,便见到里面情形。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不管是武功还是容貌都在江湖上盛传许久的韩二公子。
桌上一灯如豆,屋内晦暗不明,屋内身躯交缠的二人正坦露在他的眼下。一名身躯修长的美男子襟口大敞,坦露出的肌肤光洁如玉,渗出薄汗在烛火映照下散出淡淡金芒,丹凤眼半眯半闭,唇边啜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任由身上全裸女子身躯扭动
夜猫只看了一眼他身上体态丰盈的妖冶女子,便将目光集中到男人身上去了。
不知为何,这神态慵懒的贵公子好像比那女人更能吸引目光,因此夜猫也一直盯着他看,直到原本应该沉浸在欲望中的韩棋发现到他,并且一剑扫过来为止。
到现在夜猫都记得很清楚,端坐在椅上和人交欢的淫靡模样,以及硕大银月下衣袂翻飞、手持长剑的傲气身影。
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眼前所见重叠在一起,转而又分开,过去那朦朦胧胧的欲念此刻忽然觉得清晰无比,但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还是抓了个空,这种感觉很糟却也很妙,起码对现在这情形而言,只有催|情的作用。
「真没想到……」沙哑的声音既像是对他倾诉,又像是仅仅在喃喃自语。
韩棋没听清楚,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降临的是更为激烈的狂风骤雨。
「啊……啊啊……」
下一刻,韩棋就被紧紧压在身下一动都不能动,双腿分开,左腿被扛在正在他身上肆虐的那厮肩膀上,身下极私密那处被一冲一冲地撞击,原本痛得恨不得去死的痛楚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韩棋只觉得极痛之后便是极麻极痒,只痒得他的身子都跟着痒起来了,那种就像是万千蚂蚁忙忙碌碌在身上爬来爬去的焦躁感,汇合体内四处乱冲的欲潮,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在体内打了个转,最后直冲向差不多已经被撞得麻痹的下半身。
高耸的欲望被握在别人的掌中,而自己的后|穴则容纳着那人的坚挺,一前一后联合夹击,将他的身子撞得宛如风中落叶,随之狂舞。
就像是沉浸在深深的水底,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一两倍传入耳中,远处传来的风声,叶海不停歇的轰鸣声,以及被卷入声音洪流中、近在咫尺的声音。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无法抑制的低吟声,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淫亵的滋滋水声,混杂成杂乱无章的浪潮,将他一下子抛到最高处,又一下子重重地丢下来。
和听力相比,眼力却像是退化了似的,尽管努力睁大双眼,却也看不清面前的景象,面前浮动的就只是暧昧不明的各种色彩,摇晃着变幻着,提醒着他只有身体的感觉才是真实的,可以相信的。
满头长发胡乱散在地上,随着对方愈发激狂的动作一蹭一蹭,不知道沾上了多少泥灰草叶。鞭子般坚韧的身躯由开始的拒绝变成迎合,就在韩棋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沉浸在这场情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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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夜猫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是韩棋没听清楚。
那声音像是在梦中廻荡一样,那么不真实……
等到韩棋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后,一睁眼,就见到床幔上垂落的素色流苏,以及背对着他坐着的人。
那人有着一头略带卷曲的亮褐色长发,也不束起,只是随意披散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波地荡漾着,煞是好看。
那人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在雕刻着,不听到细碎的喳喳声缓慢而有规律的响起,随着每声响动就有一些木头碎屑掉落在那人盘起的膝盖上。
那人一边雕着木头,一边哼着小调,那是从来不曾听过的语言,充满了异国风情,不过本来是非常哀婉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哀怨的调子,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人嘴中出来就会变了个风格,明快且活泼。
这个声音,虽然低沉了不少,但听在韩棋耳中却如遭电殛。
「夜猫!」
脱口而出的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吓一跳,而想要扑上去的身子也在同一时刻向着床下滚去。
哎?
这时候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儿,方才躺着不动的时候还好,这时候一动,立刻所有被遗忘的感觉就都回来了。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痛,但最要命的还是腰背和下身,以及体内那种奇异的异物感。
昏迷前的记忆再次回溯,韩棋的脸色顿时变成煞白一片。
「你醒啦?」就在他眼看要滚落地的时候,一双手及时抱住了他的腰,原本坐在床头的夜猫将他抱在怀中,让他的脸紧贴着胸膛。
青草味、泥土味,还有些许风的清香从那厮的怀抱中渗入鼻端,颀长坚韧的身体有着属于猫科动物的力与美,在那个荒唐的夜里,他不止一次从这具身体上闻到过这种味道,也从来不曾想过他会有一天和那个天杀的大盗夜猫如此亲昵地抱在一起。
「你……滚开!」想推开那厮的胳膊,但力气还是抛弃他而远去,就连喝斥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搞得和撒娇差不多,这让韩棋的脸色再度发绿。
「啊,真是薄情啊,一旦利用完了就要把我扔到一边么?太过分了。」夜猫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了,甚至还用下颌磨蹭他的头顶,哀怨委屈的声音听得韩棋鸡皮疙瘩直起,险些呕吐出来。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淫贼!色魔!禽兽!我迟早有一天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之前发生的事足以让他将这无耻之徒剁成肉泥!不,这样还算便宜他了,在那之前,应该找十七八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轮奸这无耻小人三天三夜,随后再千刀万剐,死后还要找道士来下咒锁魂,省得让这小子从地府爬出来危害人间!
「咳咳,你这句话说的就不太厚道了。那时候情难自禁的可不只我一人啊……咳咳,说句难听的,若不是你打不过我,那现在就不是我上你,而是你上我了。」
「我……」
「别装了,你之前还不是恨我恨得半死?那时候肯手下留情才怪。」
这句话是大实话,确实如此,如果他们立场调换,只怕韩棋也会将这厮先奸后杀,绝对一点犹豫和怜惜都没有。有的,恐怕只是对不得不发生关系这种事的厌恶和悔意吧?
正因为是大实话,才显得韩棋现在的怒意有多么苍白无力,也因此使得他更加愤怒。
简单的说,就是恼羞成怒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韩棋勃然大怒,真想问问天底下究竟是哪家夫妻这么造孽,生了这么个祸害出来,「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档子烂事,说穿了还不是这只臭猫贼猫瘟猫三脚猫搞出来的?
「非也非也,就算没有天王转心丹,『他』也会来找麻烦,这不过是个诱因而已。至于你,你觉得『他』有理由放过这么好的帮手不用么?」
「『他』?」韩棋心中一凛,隐约知道这厮口中的「他」是谁了。
「对啦,就是『他』,扮猪吃老虎的贾老爷。」
韩棋脸色阴沉,夜猫紧紧抱着他,感觉到他身子僵得好像块石头,不由笑道:「别说你了,就连我都在他手上栽了个跟头,你又有什么好郁闷的?」
这话是实话没错,但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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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棋怒道:「放手!」这臭小子还想抱到什么时候?
夜猫嘿嘿嘿地笑出声,非但不放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