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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阵冷笑:“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事还问我?”
我真是让她快给气疯了,怎么解释还是认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觉不错的典型!我冷冷地说:“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现在没想要,以后也没想要,更没有惦记过你!你就说是谁跟你说我要娶你的吧!”
“当然是你了!你把我妈妈扣起来了,你让我到澳商集团来找你,说结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妈妈!”她还是巴巴地不停地说是我要娶她,真是个臭无赖女人!我气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没想到她却不干了,嗖地飞下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没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妈放了,别拿我妈要挟我了!”
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讹上我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妈妈在哪儿呐!”
她搂着我哭着说:“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成吗?你把我妈妈放了吧!她这辈子命就够苦的了,不能因为我再让她受罪了!”说着,她竟昏了过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绷带处已经洇出了鲜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想放到了床上,你说巧不巧,偏偏这时淑儿和莉儿来了,看见我抱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淑儿扑哧一声笑了:“老公还真是个爱偷嘴的馋猫,自己跑这偷腥来了!”
莉儿也笑着说:“老公啊,她可是伤的不轻啊,现在可抗不了你的龙御啊?偷嘴也得看时候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寻思我是大色鬼呀?”
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地说:“当然了,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人是吗?”
我顾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说:“别耍嘴,莉儿快给看看,她的伤口可能抻着了!”
那淑儿连看也没看就说:“你可真能疯啊,又见红,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疯起来不要命啊!”
气得我一把抓住她,劈吃啪嚓一顿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屁股没打疼,人却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钻进了我的口里,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给全根吞进去了。
没办法,谁让娶这么个大无赖呐,我只好找了个屋去开发她了。
一遍刚开发完,身子下面就又换了个人,我一看,竟是那给人看病的小莉儿。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丫头,不治病,怎么跑我身下来了?”
“你大白天欺负我姐姐,我当然得帮她收拾你了,怎么,没章程了吧,是不是让那小混血给吃干净了?”我一气把她送进了梦乡!
淑儿一看不干了:“哟,你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来偷嘴吃可是让我们给堵住的,人证物证都有!”
气得我抓住她,把她也送进了梦乡!
我松了口气,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看见燕儿虎着脸站在门口,抱着个膀看着我笑。
我浑身立刻冒出一股凉气,我搭讪地说:“俩小家伙太贪了!”
燕儿笑着说:“是嘛?贪的都派人满世界选妃子了!”
妈的,她准是听那个女人说的,我急忙说:“别听她说,没的事儿!我有你们就够了,哪能还去再找啊?那是个疯婆子,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这边话刚落,菲儿拿着个黄布进来了:“还嘴硬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诏书都有,封她为梅贵人!”
我气得一把就想抓过来,那菲儿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气得我跳着脚地喊:“你们就合着伙地给我编排吧!气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进宫来,天天搂着她,龙御她,把你们都晒在一边!”
我的话音刚落,门口咕咚就跪下一个人:“谢万岁隆恩,梅贵人情愿天天受万岁龙御,但求万岁把我母亲放还!梅贵人这辈子当牛当马也心甘!”
我气得七窍生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封你了?还贵人,贱人也没有封!”
燕儿神情严肃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说:“我知道个屁呀,到了龙华岛,我成天离开过你们吗?我身边的这些警卫,都是你新换的,你问问她们,我跟谁打过交道?再说,我离开大陆时,把御宝都交给林儿了,我什么时候还能下诏封什么梅贵人啊?她虽然漂亮,还有你们这一帮莺莺燕燕的漂亮吗,她的美丽还不至于把我迷的颠三倒四吧?”
燕儿说:“这我都信,可人家说了,家花没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这一气儿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着你,满足不了你了?”
“胡说,你寻思我是种马呀?就你和菲儿是我主动的,剩下哪个是我主动要她们的,哪个不是逼得我走投无路才收进来的?你们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离开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气了,这怎么就越描越黑呀?我难道给她们的印象真是那么差?
燕儿说:“可这雪梅的事儿是怎么出来的呐。她的妈妈又在哪儿呐?现在几个分公司都传开了,龙总裁要选妃了,一些女人都开始注意打扮了,这可是无风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说:“不对吧,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么这么快就传遍各分公司呐?”
“看来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阴谋,想搞臭我们家族!搞乱我们的阵角!我估计他们预备的不会只有雪梅这么一个女人!”说着她伸手对菲儿说:“你把那圣旨拿来,我看看,我们这么一帮姊妹跟着他,哪个也没得过这么个东西,这个假的到弄了个圣旨!”
菲儿现在也怀疑这里有名堂了,赶紧把那东西递给了燕儿。燕儿看了看扑哧笑了:“这是圣旨啊?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东西呀?你们看看,这玺字就是个错子,皇帝御玺出错字,开国际玩笑呐!”
我拿过来仔细一看,这诏书还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这玺字下面是个玉子,它的下面是个王字,少了那么一个点,就这一个点,就把它自己卖了!
燕儿拉着我的手说:“万岁,咱们俩去问问那雪梅吧,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她现在认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妈妈呐!”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跟她又来到那女人住的屋里。那女人还在哭,满面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看见我和燕儿进屋了,她擦擦眼泪说:“人家不说了吗,万岁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万岁,雪梅不求别的,只求万岁把我的可怜的妈妈放了!”说着又要下地给我跪下,被燕儿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不是我们万岁所为,她一不认识你,二也没有给你下那个诏书!你看看这诏书,和这个诏书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个我的正式的诏书一起递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毕,抬起头,绯红着小脸低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到是个通情达理、冰雪聪明的姑娘。
燕儿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么看出不一样了?”
那姑娘的低声说:“虽然圣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气一样,但有四点不一样的,一是这用的布料,你们这是用的苏杭的丝绸料子,这料,民间买不到,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御贡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纱;二是这两边的轴,你们里边放的是湘妃竹,这竹只在湘潭产,也是御贡品,它的特点是清香之气经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湿,不霉不弯,这假的里面放的是日本各地产的倭竹,天气一潮就霉,因为经过水泡,现在已经在布上出现了霉斑,三是你们诏书上这字是真正的贡墨所写,写出的字乌黑生光,闻着有醒脑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闻之发臭,而且水浸后字迹会洇边;第四点,就是你们也发现的那御玺上的错字,但那虽然是至命的硬伤,但此字在日本的书法上,也常常不点那一点,殊不为过,所以人们极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诏,雪梅还会以为姐姐是在合伙骗我!”
姑娘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们两个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点破绽,她竟一下子给看出四个来,而且知识面竟如此广博,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给我上了一课!不知道你这假诏书是怎么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脸倏的一红,定了定心才说:“我和妈妈都是在澳商集团的堪培拉的龙兴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妈妈外出办事一直没回来,到晚间下班了也没看见人,我回到家里,看见屋里的桌上有一封信和这个东西,信上说我被光绪帝选为皇妃,让我马上到龙华市总裁办公室去报到,如果三天不到,他们就把我妈妈杀掉!其实能当上光绪大帝的皇妃,是我们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几个皇妃时在医院里见过你,从那以后做过许多羞人的相思梦!可拿人家的妈妈来逼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起码这个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亲情,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羞愧!我就决心杀了你以谢天下!从昨天我就开始跟着你,跟到晚间,我才有机会去杀你,不想却闹个马失前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得去救我妈妈了!”
我问:“你有线索了?”
她低着螓首,脸红到了脖子,半天才说:“有,但不多!”
燕儿说:“你说出来,大家参谋一下,看看对不对路子!”
她说:“从这御诏的破绽看,这事是日本人干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营里干的!现在龙华岛上已经没他们的大本营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极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兰岛的惠灵顿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怀疑最近的海盗,是他们一手制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团搞乱,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环!”
正在这时,负责推销的敏儿送来一封情帖,请我参加惠灵顿的庆祝大和公司成立两周年的庆典暨大和产品展销会。
看着那请帖,我一拍桌子:“去,我们去赴这个鸿门宴!”
~第四章 蛛丝马迹~
大和公司的庆典和展销会是在惠灵顿的大和公司的总部举办的,十一月四日我和负责经销的妻子莹儿带了十名经销人员坐龙远号军舰抵达了惠灵顿,受到了大和公司经理山田由纪和他的夫人小百和子及近百名员工的热情迎接。山田个子不矮,足有一米七三左右,人长得剑眉星目,十分精干,猛一看,决不会认为他是日本人。他的夫人小百和子长的小巧玲珑,圆圆的小脸,配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眼睛,属于典型的袖珍型的美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小巧娇媚,反差极大的一对!
看见我,那山田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摇晃着,熟练地说着汉语:“太荣幸了,大和公司的庆典能请得您来,真是蓬荜生辉呀,一听说您和美丽的夫人要来,我和我的夫人兴奋得一夜都没合上眼睛,走,走,到我们家里去,我女儿幸子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上车饺子下车面,今天咱们就简单的吃点中国山西风味的刀削面,我女儿是恒山派的弟子,对中国的一些风味小吃可是情有独钟啊!”
我微一愣:他也就三十刚出头,这女人怕连二十都不到,怎么会有可以做饭的女儿?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