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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知道这话不好听,自己没死就得听着,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然后又听那个男子哼了一声道:“所以这个女人就是贱,而且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越作贱她反而越听话,你也是一样的,过来!”
长歌犹豫了一下,刚想起身,从那些女子个个都那么规矩到下贱的模样上,知道自己还是不要起身为妙,便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感觉男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长歌又觉得想吐,看来也不是这个男子讲她,她确实本身就带了奴性,再要加上条尾巴,她些时象极那种摇尾乞怜的东西。
男子打开什么,伸手拂开长歌颈后的头发,长歌只觉得颈后一痛,然后再一热,什么东西进去了,然后四肢百骸都热了起来,慢慢地由热变痛,那种痛说不出来,象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又象每一寸骨头都被人敲断了,长歌惨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夜无边看了一眼,拿起几上的酒慢慢倒在长歌脸上,看着长歌痛苦,让他觉得来这个世上近十四年的那种寂寞痛苦似乎少了很多,心境也变得平和起来。
长歌感到一阵冰凉,一个激凌醒过来,身上的痛还没散去,她想还是死了吧,不管弟弟和母亲了,但她又不能,泪水慢慢又溢出了眼角,却听那个男子冷漠地道:“痛过之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长歌本以为还有更多的侮辱,只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又听那男子道:“此蛊为‘情截’,刚开始会每月十五发作一次,发作三次后,然后是一年发作一次,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蛊,如果不听话,比今天还痛十倍,不解蛊就会一直痛到你死!”
再次从地狱中醒来,长歌决定还是不要活了,这比男子奸污她还痛苦,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她什么时候遭惹上这样的人,长歌只有恐惧,极度恐惧。
大夫给长歌把身体检查一遍,又看了腿和手才道:“小姐,手脚都无大碍了!”
第十章 失身5
两个婢女听了忙给秦长歌梳洗打扮,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然后扶她出了房间,送上了轿子,长歌想伸手解开黑布,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当轿子真的抬着她离开了这个阎罗殿,长歌才轻吁了一口气,长歌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扶下轿子,然后有人温和地说:“下个十五的亥时在这里等你!”,那人声音是温和,在长歌听来就象催命符,再等就没有了声音,长歌感觉人都走了,再伸手去摘布时,手就能动了,她摘下那块黑布,落轿的地方正是与长欣经常钓甲鱼的地方,也是当年遇到那个恶魔的地方,只觉得恍如隔世,跑到河边猛烈地吐了起来。
夜无边见抬秦长歌的轿子走远了,才让人备了肩舆去了“天宇宫”,告知傅成霄自己过一段时间有事要外出一阵子,傅成霄一听便道:“大约几时?”
“三月吧,生意上出了点事故,必须得过去看看!”
“能有多大损失,孤给你补!”
夜无边听了淡淡道:“一事归一事,那这样不如不做生意了!”
“好吧,正好有桩事要交你去办!”
夜无边心里骂了一通:不知道你又要让去办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
夜无边没想到从没交待他办正经事的傅成霄居然交待他办桩正儿八经的事,他眯着眼看着傅成霄。
秦长歌失踪了两个月,长欣都要急疯了,长歌走进门那一瞬间,长欣只觉得长歌变了,以前活泼好动,开朗爱笑的长歌,现在看上去就象一具活着的尸体,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秦长歌失踪后,苏南尚公主的事,很快传遍大昭国与安月国,大家都以为长歌一定是听了这消息出了什么事,奶娘一度认为长歌是自杀了,天天以泪洗面,哭得刘嫫嫫本来就烦的心情更烦了。
秦长歌从天而降,大家先是震惊,然后是刘嫫嫫的大怒,罚长歌在壁角跪了整整一天,从小到大,挨罚就会跟刘嫫嫫争辩一番的长歌,难得没说一句话地就去壁角跪着。
奶娘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又想不出办法来,只得去哀求刘嫫嫫放过长歌,刘嫫嫫不理她,奶娘鄢氏是个嘴笨舌拙的人,反来复去就是那么两句话,刘嫫嫫非常不耐烦地让烟儿请她出去,烟儿从感情上是向着鄢氏的,但自己也是刘嫫嫫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不敢违拂,只得请扶奶娘出了刘嫫嫫的房间。
对于苏南,刘嫫嫫是相当看好的,那苏南尚公主对她的打击也不小,她比谁都生气,正生着气,长欣却推门进来了,一下跪下道:“嫫嫫,苏南世子尚公主的事,本来对姐姐打击就极打,嫫嫫再这样处罚,怕姐姐捱不过来的!”
刘嫫嫫看着长欣,长欣这两年除了书念得好,而且也越来越有主子的模样,刘嫫嫫忙扶起长欣道:“世子,如此大礼,奴才如何受得起,世子都开口了,奴才断不敢罚了,刚才也不过是心急罢了!”
“谢谢嫫嫫!”长欣起身走到院子里,在长歌身边跪下来道:“姐,嫫嫫不罚你了!”
“做了错事,本就该受罚!”长歌的语气没什么什么喜怒哀乐,长欣忙扶起长歌:“姐,天这么冷,地上又凉,别这样,好吗,除了苏南,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
长歌看着长欣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天下除了长欣就没有好男人了!”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第十章 失身6
长歌伏在长欣身上哭了半夜,除了相依为命的长欣,她无人可述说,但她又如何能对长欣说这样的事情,哭够了,长歌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为长欣做点什么,做一个姐姐该做的。
每年过年,“离舍”就不热闹,这一年,因为长歌的婚事,“离舍”更是悄无声息。
夜无边坐在榻上,长歌已经过了时间还没来,他只觉得那种丝丝的痛开始在骨里慢慢地浸蚀着,夜无边从不相信古人的东西,没想到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还真有蛊这种东西,而且这么厉害,这种“情截”蛊用他的血喂养,并且交付了灵魂,放到长歌身上,如果长歌不来解蛊,两个人一样的痛苦,夜无边才不相信所谓交付灵魂的事,想也许在喂养时,被那只蛊咬自己,就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脚,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截”吧!这东西还真是邪性。
不过,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在痛,长歌一定也在痛,两个人一起痛苦,总比他一个人痛苦好多了。
夜无边打发了身边的人,一个人闭目坐在榻上,用内力抵抗那种痛苦,痛稍微轻些,一个婢女小心进来道:“主人,秦姑娘来了!”
夜无边冷冷道:“来晚了多久,让她等多久!”
婢女忙退了下去,夜无边一开口,只觉得胃里一股子血腥味翻了上来,身上更痛,每一寸骨头似乎都要断了一般,又象五脏六腑被无数的手拉扯着。
长歌痛得有点迷糊了,来晚的原因,一是刘嫫嫫看得紧,二是自己故意拖时间,心里是坚决不想来的,宁可给痛死。身上真的痛起来无法忍受时,才着急了,赶到这里刚松了口气,那婢女一回了那个男子的话,长歌差点就晕过去了,看样子,眼下那个男子因为自己来晚了,不狠狠折磨一通,决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终究是长歌屈服了,她卑贱地恳求夜无边原谅她,给她解蛊,但夜无边铁石心肠地坐在那里,非等足了她耽误的时间,拉到床上狠狠糟蹋作贱了一番,长歌也不知是痛麻木了还是心本来就麻木了,默默承受着夜无边的糟蹋,等夜无边满足了很多次,抱着她不再动时,才小心地问:“可以解蛊了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问:“你还痛吗?”
长歌愣愣地看着夜无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蛊是用这种方式来解,血一下又涌了上来,那种耻辱让她觉得还是死了算了,长歌想吐,想推开还在身体里的夜无边,却听夜无边冷冷道:“刚才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
夜无边很喜欢长歌求他的这种感觉,看着长歌痛得眼泪不止,屈侮地说着她再也不敢了这样的话,他就有舒服感,心里的憋了快十四年的那口闷气才出舒服了,再看到长歌听他说已经解蛊得两人交合时那副羞愧的样子,他没由得心情大爽,然后*地抚弄着长歌额前的的发丝说出了这一世上最长的废话:“这可怨不得爷了,说句实话,现在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了,爷压根就不感兴趣,是你自己这么下贱来求爷的,对吗?下次再求爷,象这次这样来晚了之类的,让爷心情不好,你就等着痛死吧!”
听了这话,长歌想随便个东西都可以把自己撞死,却听那男子继续恶心地道:“爷呢有怜香惜玉的心,虽你算不上什么香呀玉呀,长得也…”夜无边见长歌的样子再讲下去是受不了了,停了话抽出身体,传人进来给长歌身上的伤口上药,长歌强行忍着身上被药浸蚀着一阵阵的痛,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行吗?”
夜无边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两个婢女又强行给长歌灌了一碗黑糊糊的汤药。
长歌原本以为男子强暴过了,就完事了,没有想到让她恶心的事是没有止境的,那种走投无路,傍徨无助让长歌在河边哭到天亮,犹豫了好久终是没有跳进河里。
第十一章 出嫁1
元霄一过,七年未见过的离国驿使居然来了“离舍”,这让刘嫫嫫异常激动,她在这里苦捱了七年,不就等着有一天可以功德圆满,成为功臣一样地返回离国,守了七年,信心就象茧子抽丝一般渐渐消失掉了,刘嫫嫫觉得自己就象剩在里面那只煮死的丑娥子,现在离国有人来,那表示离国郡王还是要管他们的,让刘嫫嫫这只煮死的丑娥子活了过来,已经干涸的心又开始流出了血液。
刘嫫嫫说话的声音又变得大起来,喝斥着鄢氏越老越不中用,骂着烟儿摆香案的动作太慢,吆喝着守儿去请两位小主子。
然而让刘嫫嫫没想到的是,离国的驿使却带来了一道圣旨:赐长歌为宁至郡主,四月二日嫁与大昭国青王府大世子为妾!
这一道圣旨无疑如一声惊雷,大昭国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人尽皆知的废物,嫁给他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是做妾。
刘嫫嫫脸色本就少血腊黄,这一下更黄了,她回离国成为功臣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想利用长歌换得一块安生之地的梦想也破灭了。
鄢氏听了圣旨当场就晕了过去,她与长歌如母女,怎么能接受长歌有如此悲惨的结果。
长欣一下扑上去要去撕圣旨,长歌却伸手把长掀拉了回来,长欣抱住长歌道:“姐,我要回凤城,找秦婴,他不能这样毁了你,不能!”
长歌拍拍长欣道:“别说傻话了,去了凤城,你还能再活着出来,秦婴想着法都在找你的罪证,你不是送去让他定罪吗?”
“姐,那青王府的大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这个建郢城谁人不知呀,秦婴这是在糟蹋你,我不能让他得逞!”
长歌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命,我认命了,只是我从来都没象现在这么想帮你,但好象我还是帮不上你什么?”
“是长欣无能,跟姐有什么关系!”长欣抱着长歌大哭起来,心里暗暗发誓他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