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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将我的手,压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看着我说:“一直都知道。”
“爹爹……”扑上去,一顿噌,恨不得将他溶到血液里,爹爹不但有冰雪的气质,更有冰雪的聪慧,他知道我在考虑雪白花蜘蛛的事,却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但也没有给我任何口头支持,因为他的在乎,所有,不能说什么。
紧紧抱着他,呼吸着他的体香,多想就这么眷恋一辈子,仰起头,笑道:“爹爹,你觉不觉得我被你吃得死死的?在我家里,哪个不是听我呼来呵去的?在别人面前,我觉得自己是老虎,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是病猫,你说,你也从来不凶我啊,你看那红依,整一个活动火山,可我就是不怕他!若熏更不用说,只有我欺负他的份,他也只有哭的份。绿意就更不用说了,我咬他哥,他不但不拉着,还抿个小嘴在旁边窃笑。朝就更不用说了,俨然成了我的影子。
爹爹,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疼我,爱我?我从六岁时,就陪着你睡了!要知道‘凤国’缺的是什么——女人!爹爹你就偷着乐去吧,我要是妓女,你把整个’朴山’卖了,都睡不起!再说,说不定你还趁着我睡熟的时候,对我上下其手,亲亲摸摸呢!天啊,这么一想,你得多赚啊!”
爹爹一愣,嘴角缓缓上仰,眼中划过一丝调皮的神采,美眩了眼目:“吟,爹爹怎么记得好像是有个小丫头半夜不睡觉,对爹爹上下其手呢?”
我心虚道:“怎么会?我那是帮你活动活动血脉,看你天天冰着,我心疼了。”
爹爹将我抱入怀中,轻声道:“原来如此,可爹爹记得,有一次,好像有人拉开了爹爹的亵裤……”
“啊!爹爹,你可不要诬陷纯真善良的我啊,那时候我可才只有六岁,我只是好奇爹爹藏了什么萝卜在裤子里,半夜渴了,想拿出来咬上两口,而已……”天啊,他到底是晚上睡不睡觉啊?怎么连我这么‘小’的举动都知道!我说的吗?曾经下了那么多次手,都没有成功,还以为他睡觉喜欢翻身呢,却不知道,原来是在躲避我的魔手!真不得不让我感言:那时候我还太小,不懂得掌控力道啊。
两个人躺在床上绕来绕去,扯来扯去,领略着爹爹偶尔不同的风情,回想着那既兴奋又辛苦的十年,若有若无的暧昧,逃避与追逐的情话,从我的色女壮举扯到彼此的情感迷惑,又扯到森林的执着感情,我信誓旦旦的说:要给森林找个极品小受!
爹爹又问我小受是什么意思,我就给他讲了一整套的男风,还亲历亲为给爹爹做起了示范……????????????
“啊……”
“砰……”
一声高呼,外加重物落地声,我吃疼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亲吻地面的屁股,呲了呲牙,紧了紧鼻子,看了眼禁闭的房门,再次扑上去,一顿鬼哭狼嚎,爹爹就像铁了心般,不理不睬不开门,任我好话说尽,干吼半天,里面蜡烛一吹,人家睡下了!
扁扁嘴,收了哀兵的嘴脸,衣衫不整的从地上爬起来,猫着腰,扭着屁股,拖着腿,浸着脑袋,提着爪子,做着痛苦的鬼脸,往它处颠簸而去……
爹爹还真狠,就这么凌空一脚,将我不温柔的‘送’了出来!我不过就是想深刻的研究一下男男合欢的方式吗?切!还不是你好奇问我小攻小受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拿根茄子给你做示范,桶了你屁眼,干吗这么狠?射我一记爹爹有型脚!当我是球,可以射门呢?真看不是自己亲姑娘,真下得去脚啊!
我拐着腿,在寂静的‘菩衍剑庄’里晃着,又想起了雪白花蜘蛛看我的眼神,想起了雪白弯弯的眉,柔柔的眼,暖暖的唇,想起他为我挡的一箭,想起他拾起我的泪,攥入掌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但从他为找我,竟然变卖了‘玉姿阁’后,我就知道,他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自己认准的事,就闷闷的承载。在我毁容时的陪伴如此,毅然的转身离开亦是如此。
花蜘蛛很缠人,喜欢张开自己的黏网,将我捆绑其中,守着,看着,保护着。在他眼里,我既是爱物,更是猎物!他是有毒的,若我不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就会把那丝一圈圈的缠在我脖子上,就算吃了我,他也要缠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四肢战术,没他在我身边闹,还真有点不习惯。喜欢看着他翘翘的臀部扭来扭去,不会觉得女气,也不会觉得嗲,只觉得很诱人。
但一想到家里的众绝色们,十个有十个不会同意我再收人进房,想起红依听说我要收小爷时,恨不得将我活吞的样子,害我都替他担心,消化不了我这么大的肉体,再把胃撑爆了。可惜,人家不领情,算了。
想回屋子和爹爹抱抱,也知道他在气头上,怕再临空射我一脚,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只能咬牙,等他气消了再回去。检讨吧,检讨,下次想玩这样的游戏,一定不要随便找根小腿般粗细的超级大紫茄子!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爹爹的脸都气成茄子色了呢,爹爹啊,有我,你的日子过得多有滋味啊。
穿着亵裤白衣,披散了银色长发,在漆黑得没有月亮的阴霾气息下,转来转去的游荡在剑庄里。
当下产生了一种迷茫感,我去谁的屋子里过夜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自己开始飘飘然要冒烟,闪闪红星的我,顿感威风凛凛,豪气万千!有种土财主数银元的雀跃感。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划拉到这么多的绝色美男,真是不枉我穿越一回啊!
可,我去谁那呢?或者随便钻入一个屋子,摸上一个人,就扒其裤子,吻起唇,淫笑着:宝贝,老娘来了!或者小声道:你地,别吵!我只想睡一会儿!再或者说:嘘,宝贝,上帝听见了你的愿望,特意派我来英勇献身,我就是——贾绝色,真吟魔!
乱了,乱了……
去找红依绿意?他们怕是睡下了,我若去了,免不了红依的一顿吼,更免不了绿意要小绿意的执着向往。朝也应该睡了,我若去,那简直是送狼入虎口,没错,我确实是色狼,但朝绝对是猛虎!不把我蒸腾趴下,他是不会完的,虽然平时喜欢勇猛狂野的他,但今天我实在是没有体力。就若熏是乖宝宝,任我欺负,去找他,就这么定了!来个突袭,或者装鬼吓吓他,最喜欢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嘿嘿,我有虐待倾向!????????????
没有节制的欢愉,导致了一种严重的后果,就是……若熏挂掉了!
本来昨晚潜入若熏房间,我只想逗逗他,抱着他,一起消停的睡会儿。可当我刚走近床边,若熏就睁开了闪烁的大眼,颤了颤唇,扑向我,说净流哥哥回来了,我还这么快就来看他,他好爱我。
我在心里汗颜了一大把,要是若熏知道我是被爹爹踢出来,才跑到他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热情,这么感动?
若熏干净的气息是迷人的,特别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看着若熏绯红的身子,浸满情欲的眼,在我使坏时的蒙胧泪眼,听着他缠绵的软软情话,兴奋时如猫儿般的呻吟,痛苦时喏喏的哀求,大女子的满足感突然升华,滂湃得乱七八糟,抱着若熏,两具赤裸的身体从半夜一直疯狂纠缠到早晨……
有些疲劳的我,晃着胯骨轴子,夹着屁股,吩咐下人,为若熏熬上一锅补品,送到房里去。要说下人看我那眼神,那简直是要多崇拜,就有所崇拜,就跟眼望胜利女神似的!我当即直起了微弯的腰,仰了仰下巴,夹着屁股,以一种小CASS的表情,甩了一下银色长发,转身回屋就睡了一整白天。
醒来后,若熏,红依,绿意,朝,都围在了我的床前,每个人都一脸婉转的样子,至于婉转到什么程度,就好比我手中磨着刀,脸上却笑得很恐怖的说:我不是要杀你。
若熏呼扇着大眼,心疼的抱我入怀,红着精致的脸,在我耳边说到:“都怪若熏不好,把吟吟累到了。”
我眨眨眼,噌噌若熏的脸蛋:“为人民服务!站死尤荣!”
红依哼我一鼻子,坐到我旁边,将手中的吃食往床上一放,阵出了香气,也溢出些让人食欲大增的彩色花粥在托盘里。
肚子咕噜一声叫,绿意站在我面前,端起颜色漂亮的粥,盛了一勺,放到我嘴边:“绝色,张嘴,这清花粥被哥哥熬了小半天,很滋补的。”
看眼红依,红依脸一红,低吼到:“看什么?老子是自己想吃,多做了份。”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一口口吃着绿意喂得粥,心里盘算着,爹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不然,不会不来看我的。爹爹,我检讨,我自责,我再也不用大茄子和你玩了,经历过昨晚,我懂事了,知道那样会……上瘾地!哼!我可不打算让小森林子有机可趁!
将整碗粥吞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问:“爹爹今天来看过我吗?”
若熏说:“来过,看了吟吟一眼,就走了。”
我感慨到:“哎……我还是年轻,不懂事啊。呀!小森林子在哪呢?”可得防范一下他的趁虚而入啊。
绿意回道:“他?没人注意他。”
我忙穿鞋子下地,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走,我们去勘察一下敌情,别老猫不在窝,耗子爬床喝猫奶。”
刚以小脚勘察队员的精悍模样蹿步到门前,门就被推开了,夜风浮起,爹爹的一拢淡色青衣泛着冬天的气息,小森林子的一拢深色蓝衣更是像张大网,想直接将我闷死,我嘴角抽动的直起了腰,黏黏糊糊的喊了声:“爹爹……”就往其身上挂。
爹爹一个闪身,躲开了,冷眼看着我。我又扑,他又躲,我再扑,他再躲,扑到最后,爹爹一个转身,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森林子转身要跟,忙被我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脸一红,低吼:“你做什么?”
我挂在他身上,笑得一脸诚意:“喝酒,喝酒。”开玩笑,爹爹生我气了,我还能让你去安慰他吗?死缠烂打我也要把你留下!大呵一声:“红依绿意朝,关门,放若熏!”
若熏眼一眨,不明所以的冲了过来,问:“吟吟,你还想让我偷他什么?他的银票已经都在我这了。”
这个笨蛋,哪里有在被偷人面前坦白自己罪行的?这下可好,小森林子一副吞了一吨炸药的模样,咬牙阴森森的低吼道:“古!若!熏!原来是你!!!”
我一手拦着小森林子,就怕他一个不爽了解了我家这位智商有问题的若熏宝贝,一手狠截了截若熏脑袋,大吼道:“丫个弱智,竟还问我要偷什么?去把他内裤给我顺来!”
若熏脸一红,嘟囔道:“有点难度。”随即斗智昂扬的说:“等他睡下的吧,不然,先把他迷昏?”眼一转,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软语道:“吟吟,偷条洗过的,行吗?”
我一口鲜血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略微失控的喊到:“我靠!若熏,你明天正式改名字,就弱智宝贝!”
若熏手一伸,忙挂到我身侧:“别改了,别改了,我错了。”
我冷哼:“看你表现了,现在,你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着小森林子喝点酒,陪不好,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绿意说:“绝色,你的这套说词,绿意在阁里的时候总能听见那些妈妈,阿爹,用来对不听话的小倌妓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