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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淡淡的对一旁的墨兰,道:“派人送回去。” “你不喜欢?”一声磁性十足的男音传了进来,柳林不抬头也知道是姜崇那个混球。 “叩见皇上。”屋子里的奴婢都跪地迎接,柳林将茶盏的盖子打开,吹着屡屡上升的热气,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姜崇抬了抬手,屋中的奴婢和太监都退了出去。 “无双,你还没回答朕的问话,不喜欢吗?”姜崇走到桌前,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道:“这里随便的一样就可以让寻常百姓富庶的过一生,而这成山的宝物却无法博得美人一笑,你说这是为什么?” “宝物虽好,但也要看送宝物的人是谁?”柳林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旁,站起身子走到桌前,道:“你以为我是会在意这些东西的人吗?” “当然不是,你若如此肤浅那又有什么乐趣。”姜崇的嘴角带出一丝笑容,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只要司徒桀能给你的,真照样给你。” “你给不了……”柳林抓起一把华丽的珠子置于手心,缓缓合上手,道:“他在我面前从来不自称朕,最重要的是……”柳林轻轻一笑,道:“我在他心里是第一位,是独一无二的,不是这些破烂能衡量的。”柳林说完便张开手心,指尖前一秒还完好的东珠已经变成了粉末。 “朕……我也可以不这样自称,你在我心里亦是不同的。”姜崇说着便从袖口拿出那块西良令牌,道:“还记得这个吗?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扔掉,还有你给我ide那些银子,即便再落魄我也不曾动过他的念头,这都是我对你的喜爱,你说过你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柳林,你是应无双,那我现在喜欢的就是你应无双!” “哈哈……”柳林大笑一声,拿过姜崇手中的令牌,道:“我是该感谢皇上的厚爱嘛?”柳林摩挲这上面的纹路,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你们这么多人都说喜欢我,司徒弘这样说,完颜西戎这样说,你也这样说,但是你们在喜欢我的时候都会注重一个前提,你们认为我是司徒桀的东西,抢了他的东西便能说明自己比他强,哼!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竟成了你们炫耀的牺牲品……”柳林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任人摆布的东西,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姜崇被柳林说得有些眼神闪烁,他忽然也有些迷茫,自己每次想到柳林就自动会想到司徒桀,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炫耀自己强于司徒桀才去争夺柳林吗? 姜崇转过身子,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半响后睁开眼睛,道:“呵呵,既然你这么确信自己在司徒桀心中的地位,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姜崇转过身子,看向柳林,道:“你应该很久没收到司徒桀的来信了吧,我怕那位文国的皇帝等得着急,便给他回了一封信。” “你做了什么?!”柳林眉头紧皱的问道,他已经很久没收到司徒桀的新,隐隐猜到是姜崇在其中搞鬼。 “我好心的邀请司徒桀来参加我的封妃大典,哦,对了,过几天朕就颁下圣旨,你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了,开心吗?”姜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这个疯子,司徒桀不会放过你的!”柳林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道:“你就不怕两国发生战事吗!” “哼,我已不得他带兵来攻打我,他带兵而来定是舟车劳顿,我正好来个瓷中捉鳖,夺下文国的边城,何乐而不为!”姜崇苦笑一声,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尤其是司徒桀。 “你!”柳林说着便会出自己的扇子,锋利的刀刃抵在姜崇的脖子上,道:“你是比我狠,但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况且你惹到的并不是兔子。”柳林忍住自己不去隔断他的喉咙,手背上的手骨因为用力而浮现。 “好啊,那我边等着看你怎么咬人。”姜崇邪佞的一笑,转生离开了柳林的宫殿。 汉宫 司徒桀正在看着奏折,贴身的小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指粗的竹筒,道:“皇上,樊瀛那边来消息了。” “快呈上来!”司徒桀一听有柳林的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过小太监手中的竹筒,打开纸条后上面只有寥寥几句,但司徒桀看完后大惊的站起里身子,甚至将桌边的茶盏打翻,吓得旁边的小太监立刻跪在地上。 “姜崇!”司徒桀将手中的纸条紧握在手中,想不到当年的小军医竟是樊瀛的大皇子,早知就该一刀杀了,也省了今日的烦恼,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要和自己抢林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他已经宣战自己没有理由不应战,他倒要看看这个姜崇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宣闻人凌和华子俊觐见。”司徒桀看着前方命令道。 “是。”那小太监领了旨便退了出去,感觉皇上现在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限。 两位将军进入御书房时见司徒桀站在龙案前,看着龙椅后的书画,上面大多是让人养心静气的诗画。 “臣参见皇上。”两人跪地行礼道。 司徒桀让他们起来后,坐回龙椅上,道:“朕今日收到消息,樊瀛人猖狂闹事,屡屡欺我边关百姓,朕打算派两位将军去对付那些樊瀛蛮人,保我边境太平。”司徒桀眉头微蹙,好似真有此事一般。 “这……”闻人凌抱拳,道:“恕臣愚昧,臣在兵部并未听说边关之事,会不会是误传,还请皇上明察。” “此事乃是边关刚刚传来的密函,绝对不会有误。”司徒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朕对此次战事势在必得,还望两位卿家务必尽力。” “是。”两人不敢再说什么,闻人凌跟随司徒桀已久,知道司徒桀不会乱说,既然说是边关有难,那一定是有什么必须此行的目的。 “而且朕打算御驾亲征,明日便会在朝堂上宣布,两位卿家先行准备吧。”司徒桀的态度很坚定,而且不给他们任何质疑的机会,两位将军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没有再多说,行礼后便退了下去。 两人离开后司徒桀又派去了多名探子,务必要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 傍晚 只有潺潺水声从内殿中传出,司徒桀为自己斟了一大碗酒,仰头喝了下去,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缓解心里的郁闷,唯有借酒浇愁,将自己的思念和不安一同喝下去。 司徒桀可能觉得这般斟酌不方便,便直接拿过一小坛酒饮了起来,未入口的酒液顺着司徒桀的下颚滑下,印湿了他的前襟。 司徒桀心烦的将手中的酒坛摔碎在地,有些晃悠的站起身子,几步走到床前,搂住柳林的曾盖过的被子,深吸了一口气,道:“林儿,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混蛋得逞的,你等我,等我……”司徒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睡了过去,而他却仅仅的搂住那床黄|色的锦缎被子,直至睡着也不放手。 樊瀛 柳林心情阴郁的走在御花园中,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皇家书院的门口,此时天色已暗,但里面却还有一丝练功的声音。 柳林好奇的走了进去,走过前院的时候见一个少年在练着剑,少年的动作还十分青涩,但柳林看得清楚,那一招一式都是鬼花教的入门招式。 “你不是对这些很不屑吗?”柳林径自走了过去,嘴角带笑的说道。 “我……”姜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慌忙举起了手中的剑,看到来人是柳林便放下了手中的剑,楞了一下又赶紧将剑谱藏在身后。 柳林坐到一旁的石凳上,道:“怎么?大皇子有看得起鬼花教了?” 姜影咬了咬牙,将身后的书拿了出来,道:“我原先以为我是书院里最厉害的,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故意让着我的,父皇说得对,我除了这个名号什么都不是。” “哈……”柳林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老子还有说人话的时候啊。”柳林现在正恨姜崇,说话自然不留情面。 “你!你怎能骂我父皇!”姜影瞪大了眼睛,自从姜崇登上皇位以来,他就再没听说过别人说父皇的坏话。 “哼,我骂他又能怎样,你去告状啊!”柳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就非要去告状,难道本皇子是嚼舌根的妇人不成!”姜影的小脸憋得通红,拿过刚刚的那本书,道:“你等着,我早晚会堂堂正正的打败你!”说完便又重新练起剑来。 柳林站起身子,看来这孩子还不是无可救药,柳林向前走了几步。道:“用剑的时候要气聚丹田,挥力于手臂的三曲脉络,想象着这把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柳林淡淡的说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姜影愣愣的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按照柳林说的方法联系了一遍,果真是效果倍增。 姜影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剑,看来他有必要重新拜个师傅。 十日后 今日一大早便有一行人来到柳林住的宫殿,前面走着的是一个首领太监,手里拿着圣旨,后面还跟着一行侍卫。 “圣旨到,护国教主应无双接旨!”那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喊道,柳林屋中的婢子均跪地接旨,柳林的身份特殊,所以可以站着接旨,那太监先是将柳林夸赞了一番,后面便是正题,姜崇果真言出必行,将柳林封为应贵妃。若是这件事放在文国或许有很多人反对,但在樊瀛不同,因为前几代皇帝就有娶鬼花教主的先例,历代鬼花教主都本领高强,这样也避免了他们造反。
第120章 林儿咬人 “应贵妃,还不赶紧跪谢圣恩。”一旁的太监用尖尖的声音说道。 “哼……我若不跪你就将圣旨拿回去不成?”柳林冷哼一声,挥动了一下自己的长袖,道:“若是那样,我倒是要谢谢你们。” “你!”那太监惊得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你这是公然抗旨!难道就不怕咱家派人绑了你,不要以为你是护国教主就可以乱了国法!”这公公原先便是跟在太后身边,自是跋扈惯了。 只见柳林凤眸一挑,对跪在地上的墨兰说道:“你去将宫殿的大门关上。” “啊……是。”墨兰对柳林的话向来是言听必从,瞥了一眼那太监还是起身向大门走去。 那太监和后面的侍卫都不知所以,不清楚柳林为何要这般,当墨兰将那扇大门关上时,柳林的嘴角划出一丝嗜血的笑容,道:“知道本教主是如何对付狗仗人势的狗吗?”柳林边说边往前行,这些人自然知道这鬼花教主的厉害,不说武功高超,就连下毒的本事也是天下无双,死的人多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黄泉路。 “你……你你要做什么!咱家可是有圣旨在,你敢亵渎圣旨!”那太监连忙举起手中的圣旨,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嗯……”柳林看着这道圣旨微微一笑,道:“也对……”说完便将那张圣旨夺了过去,那太监身后的侍卫也都将手放在刀柄上,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圣旨我接了,现在你们的应贵妃娘娘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还希望各位奉陪……”柳林这句话几何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虽然嘴上带着笑容,但那眼中的凶残却看得那些人浑身发抖。 “你……不要乱来!”那太监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柳林一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单手便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轻而易举的好似手中的不过是只小猫小狗而已。 “呃呃……”那太监的双腿在空中蹬着,身后的侍卫知这太监在宫中的地位,上前说道:“贵妃,公公在宫中身居要职,还请您三思。” “是吗?”柳林瞥了一眼那侍卫,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