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放开!我可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柳林瞪了一眼上方的司徒桀,虽然他自己才是比较闲的那一个。
“哦?我怎么就无所事事了?”司徒桀知道这个小人儿不可能再经受一次,刚刚也不过是想亲他几口,遂放开了对柳林的束缚,一手撑着床头问道。
“切!你连夫子问的那几个问题都答不上来,真是有够蠢的。”柳林说罢便径自起身,随手套上一件白色的内衫。
“呵呵。”司徒桀看着柳林的背影轻笑一身,那些东西他早在边关的时候就看了不知多少遍了,可到了学堂上依旧要装不懂,原因很简单,他虽是混血的皇子,继承皇位的几率不大但他却有这些皇子都没有的军功,仅这一项就足可以让那些贵妃娘娘想着法儿的让他死,若是他在学堂上不表现的笨一点,让他们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个武夫的话,自己这条命不知哪天就要被那些恶毒的女子害死,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伪拙是他在这个污秽的皇宫中唯一的生存法则。
“你笑什么?”柳林有些腿软的走到桌前奇怪的问道,自己说他蠢竟然还笑,看来他的脑袋还真是不怎么灵光。
“没事,我只是觉得小林儿怎么能聪明成这样,不如以后由你教我可好?”司徒桀露出一脸自卑的样子,翻身下床套上一件浅绿色的外衫。
“废话!老子是谁啊!”柳林完全是一根筋,哪里听得出司徒桀话里的含义,听司徒桀要向自己学习自然得意,这个平日总是欺负自己的混蛋,这回知道老子比你聪明了吧,到时候一定要你端茶拜师。
柳林边想边坐在椅子上,岂料屁…股刚刚坐下就感到一阵酸痛。
司徒桀自然知道柳林为何如此‘坐立不安’随即拿了几个垫子放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的就走了出去。
“喂,死蛮子,你要去哪?”柳林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问向门口的司徒桀。
司徒桀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似这个绰号要跟自己一辈子似的。
“我让小德子准备热水,你不是要洗澡吗?”司徒桀侧头说道。
柳林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算是回答。
片刻后,小德子便和几个小太监将浴桶抬了进来,柳林见此情景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司徒桀让自己伺候他的场景,心想这个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看来他这些日子给土地爷烧的香终于灵验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小德子等人退出去后,柳林撑靠在圆桌旁,嘴角划出一丝奸笑,咳嗽了一声,道:“咳,那个……我没力气洗了,你帮我洗澡吧。”
司徒桀先是一愣,本要离开的动作停住了脚步,随即便想到柳林要做什么,了然的一笑,道:“好啊。”
司徒桀将自己的长袖卷了起来,虽然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替人洗澡的事却是从未做过,但想到是眼前这个祸水便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了。
“哎呦,我腿软,走不动……”柳林喝了一口茶,故意拖长声音说道,也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走到这里喝茶的,根本就是说谎不打草稿。
司徒桀怎会不知柳林打的什么主意,几步走过去,将柳林的身子抱了起来。
柳林任司徒桀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这时候再遮多少有些矫情。柳林双目微闭的躺在木桶中,双臂放在木桶边缘,道:“蛮子,还不赶紧给我洗头!”
司徒桀咬了咬牙,道:“你就不能换一个称呼吗?”
“可以啊,淫…棍,混蛋,这些你都可以选。”柳林感觉水流从他的头上缓缓流过,虽然他原来也不缺人伺候,但这可是他的大仇人在伺候他啊,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
司徒桀懒得和柳林计较,上过皂荚后便用一旁的温水将头发冲干净,可不经意的一瞥却见那些水珠划过柳林的肩膀,竟然一滴水也挂不住。
“怎么了?”柳林睁开了眼睛,不知司徒桀为何停止了动作。
“咳。”司徒桀将眼睛别过去,咳嗽了一声,道:“你身上可真脏。”
“什么?!”柳林蹭的一下从木桶中站了起来,凤眸一瞪,骂道:“还敢嫌老子脏,你这个晚上不掌灯都找不到的黑炭,还有脸说我?”司徒桀的皮肤是很健硕的蜜色,根本就没有柳林说的那么夸张。
司徒桀被柳林这么一吼,想要开口反驳,却见柳林发丝上的水珠争先恐后的从胸口划过,只有那粉色的茱…萸上沾有一丝,美艳得仿若破水而出的水妖。
“嫌我黑就自己洗!”司徒桀掩饰的眨了眨眼,将皂荚扔到一边,大步走了出去。
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 正文 第15章 射箭
章节字数:3239 更新时间:11…07…04 18:27
司徒桀几步走出门外,轻吐一口气,自己再在那里待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毅力走出来。
柳林见司徒桀快步走出去,微微一愣,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便重新拿起帕子洗了起来。
中午
司徒桀刚用过膳便被一个小太监叫了去,此人正是佟贵妃的亲信。
两人不多久便到了佟安宫,进去后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端坐在软榻上,手里握着一串翡翠的念珠,旁边焚着香炉,女子身着华服,头上插着两根金簪,在这以华丽著称的皇宫中,算得上朴素了,女人的五官很精致,但却是高眉大眼,鼻梁通挺,一看便是典型的西良人。
“儿臣拜见母妃。”司徒桀单膝跪地道。
“起来吧。”佟贵妃停止了转动念珠的动作,缓缓说道。
“不知母妃叫儿臣来此有何贵干?”司徒桀站在一侧,声音不卑不亢,若不停他们的称呼,定难想到这是一对母子的对话。
“你们都退下吧。”佟贵妃摆了摆手,屋子里的婢子们便都退了出去。
“本宫也不拐弯抹角了,只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做皇帝的打算?”佟贵妃一手支着矮桌,一双秀眉几乎要立起来,也怪不得她这样生气,她每次对于司徒桀的旁敲侧击都被推了回来,她在这宫中没有什么地位,空有一个贵妃的名号,虽然育有两子,但幺子尚小,根本没有竞争的资格,若是其他皇子当了皇帝,哪个贵妃不担心自己会被殉葬,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司徒桀,若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她也能出出这十几年的恶气,但偏巧这个儿子性情冷,和她从小就不太亲近。
“哼,母妃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儿臣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司徒桀垂首继续说道:“况父皇如今身体健康,做儿臣的不应谈此讳事。”
“你!”佟贵妃一拍桌子,这种场面话他早就听腻了,最近皇上的身子日渐虚弱,此时将司徒桀调回来的原因再明显不过,佟贵妃眼见儿子的军权收回,心中再气又有何用:“太子软弱无能,难不成你就真的甘心?”
“母妃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回书院了,太子就算再无能也是父皇钦定的,我没有任何质疑的资格,若母妃今后再问儿子这些,便不用再派人了。”司徒桀说完便转身离去,气得佟贵妃挥袖打落桌上的茶盏。
“这个混账的不孝子!”佟安宫里传出了佟贵妃的一声怒骂。
司徒桀离去的脚步一顿,嘴角不由划出一丝浅笑,父皇日渐衰弱,若是太子登基,他定要送一份‘大礼’,至于这位从小就漠视自己的母妃,现在想起他不觉得太晚了点了吗。
当司徒桀走出佟安宫的时候,一抹小小的身影跑向司徒桀,略带稚气的喊了一声:“哥哥……”
“辰儿?”司徒桀摸了摸这孩子的头顶,这是一个七岁左右男孩,也正是司徒桀同父同母的弟弟,九皇子司徒辰,若说司徒桀对着皇宫还有一丝眷恋的话,那就是这个从小乖巧的弟弟了。
“哥哥,你什么回来的,我几次都想去书院看你,可母妃都不许我去。”司徒辰撅着小嘴,小手拉上了司徒桀带有薄茧的大手。
“辰儿乖,最近哥哥比较忙,等以后哥哥常住宫中的时候再陪辰儿玩好不好?”司徒桀蹲下身子轻声说道。
“可是……皇子成年后只有太子哥哥才能常住内宫,哥哥怎么能长住呢?”司徒辰歪着小脑袋问道,虽然他还小,但这宫中的基本规矩还是懂的。
司徒桀没有回答,看了看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将腰间的一把小金刀解下来递给了司徒辰,道:“哥哥只希望你今后能做个闲散王爷,不要像哥哥这样。”说罢便将那把金刀挂在司徒辰的腰间,站起身子,转身而去。
转日
文国每三年就会有一次狩猎大典,皇家书院中的学子均要参加,即便文学的士子也要引弓涉猎,这便是文国的传统。
柳林初听这个消息后简直如遭雷劈,他可是从来没学过射箭,到时候给自己那位丞相老爹丢脸就惨了,回家少不了被母亲责备一顿。
为今之计只能临时抱佛脚了,得找个人教教才行,虽然柳林身边就有个现成了老师,但他就是不愿求那个混蛋,那混蛋到时候一定会笑自己不会射箭。
柳林忽然想起自己的好友孟严是武学的学子,可刚说了一半就被孟严拒绝,道:“柳兄,你就饶了我吧,我射五箭能有三箭中靶就万幸了,实在不敢耽误了柳兄。”柳林也知道孟严最善使剑,让他教自己射箭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也就作罢了。
柳林嘴边叼着一根草,一人坐在长廊里,想着究竟要怎么应付那场狩猎,而这时尚武殿里竟然传出一丝声响,柳林将草扔掉,几步走了过去。
透过窗棱,只见一人在大殿中耍着长剑,剑势灵活,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招式,动作奇快,一看便知内功深厚。
“谁!”男子将剑插…进剑鞘,冲着门外厉呵一声,此人正是司徒桀。
“你……你鬼吼什么!显你嗓门大吗?那你干脆去当太监好了。”柳林被那一声厉呵吓了一大跳,为了挽回面子,骂了几句走了进去。
“是你?你怎么来了?”司徒桀见来人是柳林,紧皱的眉头逐渐放开,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往日他练功只用五成力,在别人眼里自是一般,不知多少人都以为他的军功凭的都是运气,而刚刚的练剑则是用了他的实力。
“这里有规定本公子不能来吗,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切!”柳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
“那茶是我的。”司徒桀瞥了一眼柳林,径自穿上外衫说道。
“什么?”柳林一听这茶是司徒桀的,立马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呸呸呸,我怎么那么倒霉!”
“你!”司徒桀见柳林夸张的动作脸上一青,道:“你没事就赶紧走!”
“切,你要我走我就偏不走,我还想找人教我射箭呢。”柳林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一下下的扇着说道。
“你要学射箭?”司徒桀挑眉问道。
“是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教我。”柳林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哦?那你打算让谁教?”司徒桀走到柳林身侧问道。
“你……你管不着!”这人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柳林有些心虚的想到。
“我当然要知道,起码他要比我射得好才行。”司徒桀说完便探下身子,在柳林身前极近的地方轻言道。
“我……我走了,你自己练吧。”柳林感到一阵无形的压迫感,身子有些向后仰,随即推开司徒桀,几步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