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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国:“你说得有理——不错,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这总比连试都不去试一下要强得多……更何况,这其实还是我很小就有了的愿望,只是由于种种原因而难以实现……”
白皑皑:“很高兴你能如此想——回去罢,你是属于人群的,红尘中始终还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该好好珍惜它的……我也不会传你什么武功,那样只会扰乱你们的社会……”
欧阳国:“我能把今日的话都写出来么?那样,或许会对你有麻烦的。”
白皑皑:“写罢!尽管写罢!你想怎样写就怎样写!不必在乎别人怎样!何况,你就算写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又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到我、给我添麻烦?!”
欧阳国:“好。我就以我父亲的大名‘章袖’来写这个故事,只因我这一生谈不上什么尊父敬母,也不知与他们有多少爱恨恩怨,只能用父亲的名字来做个纪念罢了……”
白皑皑:“很好,很好,但愿不久后我能看到我自己的故事,也希望你能带一些名家的好书给我拜读,多多益善……那样,我就好像又回到千年之前了……”
欧阳国:“我还能再见到你?”
白皑皑:“就在这个无名荒岛罢,我相信你一定还能找得到它……”
欧阳国:“说好了,我一定会再来。”
白皑皑:“等你五十年。”
*********************************************************************故添以上内容。如燕尾般重要,抑或蛇足般可笑?
*********************************************************************(全书完)
*****************后记*******屈指数来,这正、续两部书已苦心经营八载有余。个中滋味,实难言述。而今终算完稿,却并无舒了一口大气的轻松。唯有的感觉,是一种精神依托,突地跌落。数年来,唯武侠小说始终相伴,聊慰心底孤郁。名家经典、各门各派乃至冒名滥作,敝人都不错过。相信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伴随敝人成长的故事,最初有《大野雄风》、《古道侠踪》、《情恨满天》、《方七娘》、《七杀碑》等,后来有温瑞安的《白衣方振眉》、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墨阳子的《武林苦欲》、金庸的《天龙不部》等等,其间还有诸多评书、小故事之类的,成年后更是如饥似渴遍览百家,几乎已无未阅之武侠作品,一生脾性可谓深受武侠之“荼毒”,至今仍执迷不悟,且愈陷愈深,终致走了欲将终生而献的不归路……
名家名著,诚为我们的骄傲,然而又是我们的悲哀。一种无法逾越的悲哀。但敝人仍固执地认为,武侠小说的路,还没有走到尽头!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就永远值得写下去!敝人无名小卒一个,笔力不足,功底有限,唯有一腔真情实意可堪宣泄,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悲欢愁苦唯有笔下倾述。敝人始终认为,武侠小说应紧密联系现实生活,武侠精神要长存人们心中,这才是武侠小说作者最值得去努力的。
形式的不断出新,并算不了什么。想象力的拓展,故事内容的新奇,思想意义的独到,才是我们这些仍敢于去写武侠小说的人应当去奋斗的。拙作正文中并无一个注记,是为不影响阅读效果,在此对有些地方稍作解释。如祝由一科的民间医术,引据清代吴炽昌的《正续客窗闲话》;有关罂子粟和采南烛的说法主要是根据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所载;“太虚穿俞棍法”摘录于《武林》杂志;“青龙会”来自于古龙的《七种武器》;丐帮祖师爷洪一之说详见拙作《天蛇地鼠》;徐北州老先生祭先人的那首小诗,是笔者有感之作;有关狄青的故事亦纯属虚构,与历史并不挂钩;宋朝初期的一些情况主要是根据一些历史资料,还有些民间传说;李德明的“法轮大法”受启于曾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其关键之处不在于“功”的厉害,而在于“人”的意志……敝人不写注记的另一缘由,是敝人认为,写故事固应要让读者有文学的美感享受,但也不能为了卖弄文笔和学识而写故事。
正、续两部书是连贯的,也可独立分开。正部纯为传统之作,并无什么新奇之处;续部是敝人力求创新之作,至于是否有新奇之意,还赖读者来说。区区人微言薄,拙作仅为引玉之砖,诚望能见良玉泛现于世。
*************************2005年4月25日泰丰大厦
第一章 雪夜得龙凤
本篇故事《不死神侠》的正部《天下纷争》,约21万字,纯属传统,后情请看为创新而作的续部《王者传说》。
*****************************简介*****************************北宋伊始,天下初定……“中原武林第一人”梅大先生野心勃勃、欲霸天下,网络黑道高手、勾结党项“僵尸门”……太祖皇帝赵匡胤为铲除异己、巩固天下,设计在京都进行了一场大屠杀——孰料最后濒危的竟是他自己、是大宋江山!……危难关头,生性平漠淡泊、因一连串巧遇而拥有不死之身的忠厚少年“不死神侠”白皑皑挺身而出,施展出邪恶霸道的“炸尸神功”……“不死神侠”是否依然不死?……
*************************自序*************************这些话是正、续两部拙作都已完稿后再回过头来写的,本拟作为后记,但为了能让读者先了解这两部拙作,就把它作为序言了。
续部是在正部临近尾声才开始构思的。其实在开始并没有要写续部的想法,只是在看了许多玄幻小说后愈来愈觉得有写续部的必要。本来正部已可作为一个完整的故事,亦并非那种让人看了开头就知结尾的“老公式小说”,但总体上还是没什么突出之处。武侠创作在几次飞跃后,是否真的已走到了末路?深感于此,拙作续部力求创新,在想象力、故事内容、思想意义上都争取大胆突破,但求读者觉得有点新奇之意。敝人的一些浅见,已在续部的后记中详细写出。
每一个作者都只能拿作品说话,希望读者在“勉强”看过正部后,对续部的阅读能有些新奇的感受。
章袖2006年7月10日*************************——正部*************************天下纷争****************************************注:正部纯属传统,续部纯为创新****************************************第一章 雪夜得龙凤****************************************寒风呼啸,飞雪弥漫,此时已是腊月深际。东京东郊连绵的大山上已是一片迷迷茫茫的冰雪世界,四处的树丫上都挂满了晶莹的冰锥。尽管此刻时辰已晚,四周仍是一片雪亮银白。
就在这一片银白中,竟有一个佝偻的身影在艰难地前行,每走一步,身后便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但随即就被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给填满了。
这人一身豹皮短袄,左手提着几只雪鸡,右手握着一柄钢叉,低垂着头,背后挂的是一张硬弓,腰间佩着一筒羽翎箭,显见他是个猎人。
走了一会,他抬起头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自语道:“得快些回去,徐家大嫂就要生了,还正等着我的雪鸡打汤呢!”但见这人年岁在四旬左右,脸颊精瘦,眼神犀利。他低了头正要继续赶路,却猛地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他不由一愣,抬了头四周一张望,“咦”了一声,自语道:“莫非我耳朵有毛病了,这大雪天的山上哪来娃儿的哭声?莫非徐家嫂子已生了?不对,不对,这儿离家还远得很……”正说间,又是几声啼哭传了过来,他不由竖直了耳朵,细一分辨,听出这哭声是从北传来,心下暗自奇道:“这倒怪了,我得去看个究竟。”
当下他循着这哭声寻去,行不多时,忽见前面的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人,身上插着刀枪剑斧各式兵器,已被大雪掩盖了大半身躯,显然已死去多时。再看这些人前面,有一人站着,背后露出一截刀尖,双手无力地垂下。地上却有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半蹲着一动不动,这婴儿的哭声就是发自她的怀中。
旁边的猎人看了一会,走近那妇人身边,只见她左手搂了个襁褓在怀中,右手紧握一把刀柄,连着的刀身透穿她旁边那人的胸膛。
猎人再看时,妇人怀中的婴儿哭得更凶了。他不由向那妇人道:“你……”却见这妇人也是一动不动,他便向前探头一看,但见这妇人双目圆睁,嘴角挂着一串凝结了的血珠,早已气绝。
猎人叹了一口气,将雪鸡和钢叉挂在身后,伸手从妇人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婴儿。但见这婴儿白胖可爱,正挥舞双手乱哭乱叫着。
猎人将婴儿紧紧搂在怀里,在一旁抽了把刀随手在地上挖了起来,片刻后便挖了个大坑,他便将那妇人缓缓移入坑内,又扒了数堆雪和土掩了上去。那妇人的右手仍紧紧握着那把刀,猎人只得将刀从那站着的尸身上抽出来一同埋了,任那站着的尸身砰然倒在地上。
猎人抱了婴儿缓缓离去,向埋妇人的那里看了一眼,轻叹一声道:“入土为安,入土为安……”望了望漫天飞雪,他忽地吭声高歌起来:“寒风啸啸,弥天血影,人间杀戮终不止!云海雪原,苍穹已老,万古流传是英雄!金戈铁马挡不住,那夺命的勾魂帖……”看他怀中的婴儿,竟已停住了啼哭,似正专心聆听着的他的歌声。
这猎人一路向东行去,约摸过得半个时辰才下了山。又行了片刻,眼前已可见几座屋子,他不由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便已听到一阵阵婴儿的哭声,却并非他怀中的婴儿所发。他一下冲进一户人家,大声问道:“徐嫂子生了么?”
一位美貌的妇人急冲冲地跑了出来道:“哎呀,生了!生了!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汤都滚了好几回了,就等着你的雪鸡呢!”
原来这就是猎人自个的家。他除下弓箭和钢叉,问道:“男娃还是女娃?”
这妇人道:“是个女娃。”忽看见猎人怀中的襁褓,她不由奇道:“咦,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猎人道:“是我在山上捡的一个娃儿。”
妇人将婴儿抢过来,从头看到脚,不由又惊又喜地道:“这大雪天的竟会在山上捡到娃娃,还是个男娃儿!是老天爷可怜咱俩无儿无女才赐给咱俩的吧?哎呀,看他的样儿,八成饿得凶了,刚好徐家嫂子生产,我得赶紧将这娃儿送去喂喂才行!”说着,急急忙忙地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对猎人道:“快些将汤弄好,徐嫂子这会儿身子弱得紧呢!”
猎人苦笑了一下,动手将两只雪鸡拔了毛,用滚水一烫,再切了几大块,把肠肚扔了,又用清水冲洗了一番,便丢进锅里炖了起来。
不多久功夫,猎人便闻到了诱人的香味,忙揭开锅放了少许清淡的味料进去,随即便用一个大钵子将汤盛了往外走去。他出门向右行,走得几十步便进了一家门口,里面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忙迎上来道:“白大哥,你可来了,真辛苦你了!”说着,将猎人手上的钵接了过来自顾进房去了。
正堂坐着一位老先生,正抱着一个小婴儿逗着玩。一见猎人进来,他赶忙道:“秋山来了?快请坐,请坐!”
原来这猎人姓白名秋山,他到的这家的老先生姓徐名北州。方才那中年书生是徐北州老先生的儿子,大名东来。
徐东来的夫人张氏刚产下一个女娃儿,白秋山的夫人金氏此刻正陪着她。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