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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太疲倦,她抵不过睡意瞌上了眼,那眉头紧锁着未曾舒展过。
再清醒,一身干干净净。
私|处间接性地传来抽痛,男人埋在她双腿间让她差点尖叫。
“都破了……”
他拈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它们被他用牙齿不慎给咬破了。
就连里面的肉也红肿透着血丝。
“八儿,你怎么变得如此娇贵起来了呢?!”
他有点不悦。
她道歉,想夹上腿却疼得她立即张开。
“别合,要不磨上它们很痛呢。”
她维持着张开大腿的姿势看着他转身拈了一颗荔枝回来,手指伸双腿中,她感觉到寒气,冷得一哆嗦逃开。
他将白嫩的荔枝推了进去。“这些是冰镇了的,为你降降疼。”
当她感觉到寒气减轻了身子的疼痛,不再排斥它。
“爷要出去了,可得好些天不能来陪你了,这伤,自个儿可要顾着。”
“是……”
他走了,心情极好。
留下脸色憔悴的她与一身伤。
哑奴给她送饭来,顺便打扫了这间石屋。
小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两腿一直维持着张开的姿态。
她看到哑奴弯腰扫地时脖子里露出一把钥匙,忍不住好奇问:“那钥匙用来做什么?”
哑奴会写字,小八会识几个字,她写了纸条拿给她。
用来开门,桃源的门。
“桃源的门……”
用那把钥匙……
她受盅似地一直盯着她脖子上那把钥匙,那把造型精致的将她关在这里的钥匙……
79
找不到,无论怎样都查不到,一个人若要消失,有很多手段可以让她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要有势力,有背景, 在有心人的掩藏下,你将永远也找不到她。
茶杯被恶劣地挥在地上,那个堂上大发睥气的男人,他永远学不来如何控制他的怒气?
但比起都家那堆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们,历任天倒是爱玉金枝的有血有肉。
()
至少随时发脾气的人比永远都不发脾气的人来得更易掌握。
“我不信他能将她藏到地府去!”
掘地三尺他也要将她挖出来!
历任天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刚吃了丰盛的一餐,他正在剔牙。
“你发再大脾气也没用。依我看,他早将人转移了。”
“不可能!”
深知都枉多疑的个性,他决不会让自己的东西离开眼睛,他一定将小八藏在某处。
“要不就是早将人杀了也说不定。”
不负责任的话惹来玉金枝的瞪视。
“你去,你去凉卡,将他三哥引过来!”
“都然?那个商人?”
“都枉最忌惮的是他三哥,都然也该起疑了,他一直留在邺城不走。我要让他知道,莫小八还活着,他亲弟弟将人藏起来了!”
如果仅凭自己的能力找不到人,那就再借助他人之手,坐收渔翁之利!
历任天眯眼,虽然不悦于这个商人竟将他当手下使唤,却是戾眼一转,己自有考量,答应下来了。
如果派人跟踪都枉,那人武功极高,定会被发现。
玉金枝早己按纳不下那一直等待的心思,亲自出马。
他看着他从日出到日落,出府谈生意,巡视商行,每日一行规矩得令人诧异。
但就是这样的规矩让他感到奇怪。
日落后他最长呆的地儿是他的寝室。
这并不奇怪,但是。
一夜到天明他都不会出来一下……
每日除了商行与自家宅院哪都不去的人……
如果他是都枉,会将人藏在什么地方……
一室通明的岩石洞。
男人跪在床前将荔枝一颗接一颗往女子的身体里推。
足足六颗,冰冻的荔枚冷得她下面鲜嫩的颜色都转深了。
“爷……好冷,小八不疼了……”
知觉已经快麻木时,他将荔枝挖了出来。
看着那逐渐恢复水嫩的蜜|穴,伸指拔拨花肉: “恢复得很好。”
养了五天让她补好了身子,也因此禁欲了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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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释放性欲的男人,日日都想要,长时间已让他耐不住这饥渴。
将那些从她身体里挖出来的荔枝让她全数吃了, “可不要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看着她乖巧地吃下,那脸颊鼓鼓地,衬着那双圆圆的眼真可爱。
“小八娃,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啊……”
看着她吃完后,满意一笑,从带来的锦盒里掏出珍珠项链挂在她脖子上,还有那一对优雅的珍珠耳环。
蓦地想起老事, “八儿,爷曾经递给你的珍珠耳环呢?”
她身子一僵,眼珠子不安地四处转悠着,吱唔着没声。
他也没变脸色,将耳环亲自给她带上。
那是一对短短的小耳钉,圆圆的珠玉垂在她耳垂下,衬得那对耳垂越发地小巧。
她什么都是小的,就是下面那张嘴儿出奇的大呢。
“爷喜欢你带珍珠耳环,日后每日都要带给爷看。”
他拿出一整套的珍珠首饰套在她身上。
足踝上的格外镶了几只铃铛。
她一动,那铃声便响起,清清脆脆的。
她看着自己身上挂上的珍珠,伸手拨了拨。
他着迷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上增添的饰品,大掌抚上她胸骨上,串起那条项链:“真适合你……”
呢喃间,竟低头吻上她脚背。
她吓得一缩,他仿似回神。
扬起一抹有些怪异的笑容。
将盒子里没有打磨好却没有串好的珍珠拈出来。
“我们开始玩游戏了,爷会经常和你换游戏玩的……”
他在她愕然下将小小的珍珠推进那蜜洞内, “爷……”
“不要乱动,这东西小,到时找不到你这身子可完了……”
她被恐吓中只能僵硬着让他一颗一颗塞进去。
那些比脖子上的珍珠要大很多,他塞了八颗,她抚上肚腹想要挤出来。
他抬头见她撑得难受,又挖了三颗出来。
之后,起身,当着她面脱衣服。
“知道珍珠要怎样才好玩吗?”
她摇头。
“爷今晚就教你,你会爱上那滋味的……”
精瘦的身子朝她压了去,当狰狞性器插进入时,Gui头顶耸着那些深处的珍珠,被它们磨挤着他的Gui头,真是舒畅得叫人叹息……
“啊啊啊……爷、爷……不要——快出来,快出来——”
身下女孩,从没玩过这般激烈的,疼痛与欲望,还有怕那些珍珠挤进她肚子里的恐惧,让她拧紧了一张小脸,石屋内,飘散了一夜女子的哭泣求饶声……
当荔枝季节结束,也来到了九月。
但小八并不知道,这棵挑源内的荔枝,它比外面的荔枝谢得更晚一些。
历任天上去了凉卡城。
都府的大宅可真是与邺城是大屋遇小屋,不值一提。
呸了声,戾
眼一瞪,从竹筒里抖出一只剧毒青蛇,从头部蛟下,缓缓地咀嚼着。
“都然的身形比你矮一点,记住,他是个商人,身上有一股子铜钱味。你去最大的茶馆‘百味斋’会遇上他的。”
“那个男人武功也不弱,你可别与他撞上。啊,忘了,他也是剿了你们匪帮帮凶之一 ”
玉金枝想利用他宰掉这个都然吗?
他历任天可不是傻子!
掳了个书生叫他为自己写纸条,然后交给百味斋姓都排行第三的,历任天躲在暗处看着那个书生战战兢兢走了进去,并引导他找到正确的人。
80
那个二楼最角落那位风雅男人便是都家三爷吗……
“怕死吗?!”
一眼即看出对方所挑之位是死角,暗器必得先经过他对坐的替死鬼才行。
历任天将蛇吃了个干干净净,舔舔唇角的血,浓浓的杀意透射而出。
似有所觉,那楼上都然朝这方扫视了一眼,历任天先一步缩了身子藏于暗处。
将书生递上来的纸条撕成了碎片,一旁陈员外好奇探问: “都老板,可有发生什么事?”
都然淡然道: “没事,只是家中一点琐事。”
“那不耽搁你的行程吧?”
“陈老板说笑了,天大的事儿也没我与您的生意来得要紧呀。”
一顶高帽儿带下,乐得陈员外只笑呵。
回都府后,都然立即令管家收拾包袱,他要去邺城。
本就已经准备好近几日便要过去,这封明显带着敌意的信,显然是想要些什么。
想知道勾引了你兄弟心魂的女人是谁吗?那就赶快来吧!
“我想知道与否,不用你们来帮忙。不过……”
他忆起白日那道明显的杀人目光。
只来得及见到一抹衣角,是谁想坐收渔翁之利呢……
信鸽落在都枉寝屋的窗前上。
哑奴取了信递给都枉。
见信,三哥终于还是等不了要过来见他了。
“哑奴,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好,准备迎接三爷。”
哑奴得了命,安静退下。
己入秋,阵阵秋意凉爽。
这邺城可比凉卡气候宜人得多,非常适合居住地。
盛产水果之乡。
荔枝己再无半颗果实。
而石榴将要成熟。
桃源种植一年四季接替的花果,倒是不怕寂寞。
小八下田里收了猪爱食的菜作着农活。
今儿五爷要她杀一只鸡,晚上他会过来尝尝手艺。
忙碌的一天让她无瑕它顾,桃源外的一切变化她不知,炊火袅袅升天,米香味弥漫出。
小黑仰着头望着那棵对它而言太过巨大的树。
树身上有许多它小爪子留下来的脚印。
而这一次,它蹄移动着翘起后臀,一跃而上,成功攀上高树。
喵。
得意地舔了个唇,它俐落地顺着树干往上爬,爬上那高高的岩石,顺着那天然的小圆洞钻了出去。
见到一处屋檐,好奇地踩在青瓦砖上,开始起它的冒险生涯。
小八煮好饭出来,给小黑烧好了鱼,叫它却没有猫影。
她想它缩在哪个角落玩去了,结果找遍了整座桃源都没见到小黑的影子。
“它去哪儿了?!”
来到小黑常来挑战的石榴树下,上头又添
新痕。
“它跑出去了吗……”
她搬来梯子,牙一咬忍住有虫的恐惧攀上了树干。
果实磊磊中,她越爬越高,直到再也爬不上去。
看到一个岩洞,那洞足够一只成年猫钻出去,她想小黑的身子一定钻得出去。
()
将眼睛凑上去一看,见到那屋檐顶,那棵熟悉的荔枝树,惊愕地捂住了嘴。
她一直以为藏于深山老林中的桃源地,没想到……
小八偷瞄了几次哑奴脖里挂着的钥匙,已经引来了哑奴的怀疑。
她提笔一写:你想拿它离开这里?
被看穿了心思,她心虚地低头嗫嚅摇头: “没、我没有……”
哑奴又道:别想着离开,你出去了会被野兽吃掉。
“我知道,我哪都不会去的……”
能走吗?
且不说她能否拿到钥匙,就算是拿到了出去了,她又能去哪里?
哑奴满意地点头:你烧的鸡弄好了吗?
她转移了小八的注意。
“我马上去……”
她想起锅里还闷着烧鸡,再不去水就烧干了……
“五爷,好吃吗?”
她盯着有点焦黑的鸡肉,水烧干了,令味道全失去了。
他咬了一口,对于吃惯山珍海味的嘴,小八的厨艺显然不行。
“这手艺还是没有多大的进步啊。”
他常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