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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真气聚于右手食、中二指指尖,向那守卫肩上穴位点去。
姜剑本以为制服这两个守卫会十分简单,谁知姜剑手刚刚点到他肩上,突觉手指一痛,忙将手收回,心中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比之金钟罩还要厉害?”
那护卫受了姜剑暗算,并未喊叫,而是独自转身,对着姜剑就是一刀竖劈。这竖劈本是刀法中最普通的一式,可是却威力巨大,难以抵挡,是不少刀客经常使用的一式。但是,在姜剑看来,江湖上绝没有那一位刀客的竖劈能够比得上这名守卫的完美。姜剑不禁暗暗心惊,心想这魔宫还真是什么样的高手都能找来。
但是姜剑同时也在奇怪,他这边打得火热,另外一个守卫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动也不动。姜剑不敢恋战,他实在不知道魔宫打的是什么注意,忙一剑向守卫头上劈去,那守卫没有闪躲,也没有拿刀抵挡,任凭姜剑的剑劈在头上。姜剑又吃了一惊,他实在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姜剑此时不愿伤人性命,他害怕惊动了其他人。可是此时想要收手已经太迟了,姜剑只得一咬牙劈了上去。等到姜剑的剑劈上去他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剑劈到守卫头上的那一刻,姜剑只觉得手臂一麻,剑像是要脱手飞出一般,姜剑忙右手一拉,止住剑势,却不小心划掉了守卫的一块头皮,露出里面黑色的骨头,姜剑不由叫出声来:“机关人!”
第八章
清晨。
这是一片树林。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林子里雾蒙蒙的一片,只有司空趴在地上。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当阳光照在司空脸上时,他醒了,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环境,想到了昨晚的那两个机关人。
当司空发现那守卫是机关人后,自知不敌,便想找个机会打开石门逃出去,可慌乱之中却碰到了另一个机关人。一个他尚且不敌,两个他便只有挨打的份了,就在他推开了石门,准备逃出去的时候,其中一个机关人却突然一刀向他劈来,那一刀不偏不歪,正劈在他背上,虽然他受了重伤,可机关人却也因此缓了一下,他便借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
现在想起来,司空还是有些胆寒,幸好这些机关人没有意识,也不会主动攻击,不然、、、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果这些机关人有意识会怎么样。他拄着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他没有成功,因为他受的伤实在太重了。他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想要再躺一下,可是不行,现在他必须马上赶回去,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
本来他是可以多躺躺,可是当他发现了那两个机关人之后就不行了。因为这样精致的机关人只有天鬼童子可以做出来,而这种机关人是天鬼童子除了连环锁外,他最为骄傲的作品,根本不会交给别人。司空想,天鬼童子与魔宫必定达成了某种协议,如果真是这样,那正道此去应战就变得十分危险了。
司空不想再耽误下去,他左手拄着剑,右手撑着树,试图站起来。可是这个动作却牵动了他背上的伤口,将本来就尚未结痂的伤口又撕裂了一分。他不由“啊”的叫一声,拄着剑的左手一歪,整个人又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清晨,只是司空已不在那片林子,而是在一家客栈里的的床上。
司空缓了缓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被魔宫给抓住了。他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再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绷带绑成了一个粽子。心想:坏了,定是被魔宫中人抓了去。他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绷带,却一不小心掉下床去,由背上传来一阵剧痛,司空用牙齿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屋里有响动,不一会外面跑进来一个少年,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个头也只到司空下巴,可是他力气却是不小。只见他走到司空跟前,横抱住司空,轻轻一抬便将司空抬到床上。司空长着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人用这种姿势抱住,偏偏他又无力反抗,直叫他苦笑不已。
那少年将他抬到床上,道:“你不要乱动,这绷带是我好不容易才给你绑好的,千万不要弄散了。”
司空苦笑道:“你与我素不相识,绑我做什么?”
少年“哼”道:“别不是好人心!绑你是救了你,要不是你遇上了我这个吕洞宾,你连命都保不住。”
司空愣道:“你是吕洞宾,那我不就是狗吗?”
少年不屑道:“你难道不是吗?连别人是救你还是害你都弄不清楚,还想做人。”少年说话有趣之极,虽然是在嘲笑司空,可却一点也听不出骂他的意思,司空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可是这一笑却又牵动了司空背上的伤口,他不由得满面通红,额上冷汗直冒。
少年道:“活该!这就是不识好人心的后果。”这次司空没有答他的话,因为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已经使他说不出话了。少年见他疼成这副模样,面露不忍之色,也不再出言讥他,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经他这么一点,司空便慢慢缓过气来了,司空道:“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没想到小兄弟年纪不大,却有这样一手救人的好本事,不知师出何人?”
少年黯然道:“师傅不让我说出他的名字。”
司空见少年这样,知道自己提起了少年的伤心事,忙道:“小兄弟救了我,我却还不知道小兄弟姓名呢!”
少年似乎就在等他问自己的姓名,只见他立马跳了起来,拿起放在桌边的的白幡,威风凌凌的站在桌前大声道:“我!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人送外号‘神算子’的南宫先生!”他这话说的自然无比,没有一丝停顿,显然是说了不知多少遍的。
司空往少年那幡上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句话:掐指一算,天下大势了然于胸;闭睛一想,前世今生便在我心。
司空此时想笑又不敢笑,他觉得少年这副模样,就是一个十足的江湖骗子!司空道:“小兄弟,你年纪不过十六、七岁,怎么就当了算命先生。”
少年道:“这是我们门派的规矩,再说了,我们可不是普通的江湖骗子,我们天、、、”少年说道这里,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不再往下说。
司空道:“小兄弟不必在意,我不会对别人说起了。”少年听到他说出这话,稍微放了些心,点了点头。
司空接着道:“小兄弟还未告诉我姓名。”
少年愣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司空轻笑道:“难道‘南宫先生’就是你的姓名吗?”
少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脸色变得通红,说了声“南宫天枫”便走到桌子边坐下,不再说话。
司空觉得这少年实在是有趣之极,但是他又没有时间耽搁在此,便忍着笑道:“敢问小兄弟,什么时候能够帮我松开绷带?”
少年看了他一眼道:“你等着吧,虽然你是习武之人,但是你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不要想下地。”
司空听了,急道:“不行!我还有要紧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耽搁。小兄弟,麻烦你快帮我解开,不然晚了就要出大事了!”
少年从司空说话开始就看着他一动不动,司空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也看着少年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少年突然叫了声“休想!”别过头去,道:“不管你有什么要紧的事你也得跟我放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路都不能走,可别想要我背你回去,你还是等伤好了以后再自己走回去吧!”
司空见少年不答应,忙道:“小兄弟,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只求你赶快把我松开,不然江湖上就再也没有正道诸门派了!”
少年皱了皱鼻子,不屑道:“不就是去应个战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司空听到这话一惊,忙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少年不屑的将手中的幡举起来,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
司空急道:“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总之你快把我解开!不然天鬼童子与邪道联合,正道一定会全军覆没的!”
少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师傅说的还真对,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你?救了你们,你们又去杀人,杀了又救,救了又杀,总也没个完。你们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根本不明白武功的意义是什么。还充什么大侠!”
司空愣住了,他怎么想不到这话是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口中说出来的。不过司空此时心中焦躁,根本无心顾及这些。
司空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现在你得把我放开。”说罢,他便拼命想要挣脱开绷带,却又弄得伤口疼痛无比。
少年道:“别费劲了,你现在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司空不答话,咬紧牙关又开始用力挣脱。少年叹道:“你不用担心,天鬼童子不会出山的。”
司空身上不停,嘴上却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道:“就凭这个!”说罢,将手上白幡一展,露出幡上两句话:掐指一算,天下大势了然于胸;闭睛一想,前世今生便在我心。
第九章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
万里飞雪,将苍穹作烘炉,溶万物为白银。
雪不住,风未停。街上除了一个卖包子和一个卖馄饨的小贩,就只有司空所在的这家客栈还在做生意了。
司空独自站在窗子旁,望着西南,眉头紧锁。他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勉强可以下地了,这是那个叫南宫天枫的少年却还不许他出门。
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司空心中的寂寞。司空叹了口气,你若是以为他是在为正道与魔宫的对决担心那你就错了,此刻他心里想的只是那个叫做颜紫嫣的女子。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只知道自从那天见到她之后,他就一直想着她了。
马车很快就就经过司空站的窗子下面,他看了马车一眼,心却忍不住要跳了出来。这正是她的马车,他绝不会认错,因为他认出了那个车把式。
他忍不住大叫:“颜姑娘!颜姑娘!”
可是马车并没有停住,径直驶了过去。司空严重闪过一丝黯然之色,可是这神色很快就被欣喜代替了。因为马车已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司空恨不得直接从窗子跳下去,可是他没有办法这么做,所以他只能从楼梯走下去。他用手撑着楼梯的扶手,使劲全力想让自己的速度更快,可是却撞到了正要上楼的小二。小二一看见他,马上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司空一愣,随即马上想要推开了小二,他急道:“你快让开!”
小二道:“司公子,这可不能依你,南宫公子出门前特地交代过不许你出门。你可不要为难小的啊。”
司空不愿与他废话,用力将他推开,冲出了门。
马车还是停在原处,车把式却已坐在卖馄饨的摊上。司空跑到马车边上,对着里面道:“颜姑娘,可是你在里面?”
没有人说话,司空觉得有些尴尬,过了一会他又道:“不知姑娘是否是在生在下的气,自从那日将姑娘气跑之后,在下心中便再难以安心,此次碰巧在此处遇上了姑娘,便来向姑娘赔个不是,还请姑娘原谅。”他的伤还没有大好,说这番话是又吸进了冷风,所以此时正不停的咳嗽,脸上也因此泛起了一种病态的嫣红。
车里总算出声,正是颜紫嫣的声音,她叹了口气道:“公子不必在意,小女子未曾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