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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楚江南唤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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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疏影并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楚江南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滑腻?”
“呀!”
单疏影闻听楚江南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楚江南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楚江南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
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楚江南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你转告我吗?”
第195章 厅中春色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楚江南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楚江南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
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楚江南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楚江南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离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龙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情推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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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这样做。”
楚江南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楚江南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
楚江南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这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实,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
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楚江南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
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攘外必先安内,东溟内乱不除,自己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面对那些阻碍自己的人,现在拥有了绝对力量的他当然不会客气,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单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军事”这个前途无量的职业诞生了。
诸葛亮,司马仲达,孙武之类要说上阵杀敌,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却是单在脑袋里面想一想,就让人背心凉透,身体打颤。
沉凝了一会儿,楚江南开口道:“影儿,大哥有件事情要办,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一个与后燕京城汇合。”
单疏影没有多说什么,聪明的女人都是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楚江南没有说去哪里,做什么事,那她当然就不会多问。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将单疏影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道:“我要回怒蛟帮一趟,那里有人在等我。”
“嗯!”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楚江南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楚江南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楚江南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子,现在相公在给你补充点‘水’份?”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楚江南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楚江南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楚江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楚江南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她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楚江南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