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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冰梦有些哀其不争的玉足一顿。只是若是没有经过他一番激昂的表白后,云冰梦要是听得这番话,定会心生真怒。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是半点恼怒,有的,只是那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的情绪。但凡女人,都爱听个什么甜言蜜语。然而这天底下,也许有人比赵哲更为擅长此术。但他们却是没有赵哲这般本钱。一个拥有人间至尊权力的皇帝,为了她,情愿连江山也不要了。哪怕,哪怕他真的去当了个昏君,暴君,那也是全然为了她。
“是,朕是霸道。”
赵哲重重地说了一声,眼神紧紧盯着她不肯放:“反正,朕只要梦儿你做朕的女人。否则,朕这一生,注定了无生趣。朕活着都已经没有奔头了,哪里还有什么破心思去管天下百姓的死活?只要能得到梦儿,哪怕朕无赖也好,霸道也罢,都无所谓。”
“唉!”
云冰梦轻轻一叹,缓缓摇头道:“当年师傅为冰梦算过一卦,这一生恐怕难逃情劫。冰梦心有警惕,从来不愿接近男人。但是左躲右闪的,却是不料应劫在了皇上身上。”
赵哲心头大喜,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而正色道:“梦儿,这不是情劫。而是缘分,那日要梦儿刚好没到京城,又或是朕没有闲心去瞎逛。你我,又怎么可能相遇?回过头来想想,莫非这上天早就给我们注定好的了。不然,这世界上,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赵哲又开始搬出了以前从网络上瞧来的泡妞大法中的经典招数,那就是缘分大法。缘分大法要是祭得好,那效果将会极佳,只要哄得她相信两人能够相遇,那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事情,多半她会顺其自然,死心塌地一些。尤其是她自己也是因为师傅给她算过卦,日后有情劫,她主动套到自己身上,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有些招数,老套归老套。但的确是经久不衰,能够被各路高手经常使用的招数,总有其强大的一面。果然,云冰梦眼神中的那一些女性特有的警惕在赵哲那一番缘分注定言论下,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好似不但对他的话,对他的人也有了些认同。至少,在赵哲那动人而霸道的情话以及缘分一说中,已经让她隐约有了认命感。
见得她如此眼神,赵哲这才轻轻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腰际。想趁机再与她亲密接触一番,加深下进度与感情。谁想,上过一次当的云冰梦,却是灵巧的一个弧度转身,飘出了三尺许。神色之间,仿佛已经恢复了平静与淡然:“皇上的心意,冰梦已经明白。不过,皇上自己也说过,如今天下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冰梦也是为辅佐皇上而来,还请皇上暂且将儿女私情放在一边,等皇上平定天下,冰梦心中再无执念后,再谈此事好吗?”
呃,就差临门一脚了。如今虽然已经隐约间得到了她的认同,但是想得到她的身体,恐怕还待继续努力。今天这也是利用了自己的皇帝身份,以及云冰梦的大意,才使奸计得逞。但如今,似乎见得她心境又是恢复了静谧,若是硬要来点儿什么,效果恐怕会起反作用。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今天有这成绩,赵哲已经十分满足了。遂也是装得落落大方,背负着双手潇洒一笑道:“只要梦儿心中有朕,朕就已经心安了。莫非,梦儿当朕是那种贪图肉欲之辈吗?”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肉欲什么的。云冰梦就想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淫靡味道。不觉两道宛若柳叶的秀眉,轻轻向上扬起,声音隐有忿忿然道:“皇上以后再说这种话的时候,麻烦请您洗过澡后再来。时间已经不早,冰梦要闭关修炼了。”
说罢,双足轻轻在地上一点,整个娇躯就往后飘然而去,回了屋中。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赵哲见状,莞尔一笑。虽然看似她似乎有些生气,然而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回去后恐怕脸上会烫成什么模样?今天的收获颇丰,让赵哲心头大爽不已。对着那紧闭的窗门喊了一声:“朕,还会再回来的。”
说罢,就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牡丹,转而一群人摆驾回乾清宫。甫一回去,就听得太监禀报说皇后正在暖阁等他呢。
去得暖阁,只见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由侍女梳理着晚装秀发的皇后,盈盈起身,迎接而上。小脸蛋儿上一副幸福而关切的神色,亲自帮他解开龙麾,嫣然一笑道:“皇上,肚子有些饿了没?臣妾刚好熬了一碗燕窝莲子羹。”
“晴儿有心了。”
赵哲的心中,一片暖洋洋得极为舒适。柔声道:“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皇后轻轻一笑,将他安置在了龙榻边上坐下,亲手帮他去解靴子。忽而,只见她瑶鼻微微一皱,又是凝眉仔细嗅了两口。不觉有些脸红耳赤,娇嗔道:“皇上,您这是刚去哪里寻花问柳了回来?”
“喏,就是这两个丫头了。”
赵哲对那一脸拘谨,小心翼翼而脸红耳赤地站在远处的紫荆与牡丹努了努嘴笑道:“朕收了她们两个。”
顿了一下,又道:“皇后不会责怪朕吧?”
皇后扭过螓首,看了她们一眼,遂俏生生的横了赵哲一眼儿,但转而又正色道:“皇上,臣妾又不是什么妒妇。况且紫荆与牡丹,本就是皇上的身边人。臣妾又怎么会责怪皇上呢?不过,皇宫之内,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的。登记造册,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一下。若是两位妹妹有了身孕,还能早日册封个名分,不然日后皇子皇女庶出了可不好。”
“嗯!还是皇后有心。反正,这后宫以皇后为尊,朕也是不管的。”
赵哲握住了她的小手儿,挽住了她腰肢,声音温柔道:“还是皇后对朕最好,今晚,就让朕好好的疼爱一下皇后吧!”
“皇上,不要。”
皇后当即脸色微红,又羞又窘地看了一眼自家两名侍女和赵哲的侍女,低着头直是娇嗔不迭:“有人在呢,皇上,况且,皇上您,您还没洗……”
“这倒是朕不好。”
赵哲嘿嘿直笑道:“紫荆,牡丹。准备帮朕与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啊!”
皇后秀目圆睁,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第050章 接下来,该是朕的表演了
二月二十五。
御花园中,初春已至。池塘边几棵桃树刚抽出的嫩枝上,星星点点布满了嫩红花蕾。鸟雀儿,也开始欢乐的尽情扑腾。
赵哲穿着一套薄袄,惬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了藕塘边的太师椅上。慢慢地摇着,半闭着眼神,享受着那清爽而略微有些温暖的阳光直撒在身上的感觉。外表看似悠闲,然而手边木制茶几上,却是堆满了厚厚一摞密折。有锦衣卫的,也有赵哲暗暗发展的各部官员的。
这一堆密折之中,至少有六成以上,是如今阉党和清流之间那愈演愈烈冲突的详细进展。而另有数份密折,却是让赵哲看完之后,便放下而沉思了足足一个时辰。太监与侍女们,则是被他赶到了远处,即便离得有也是些远,也不敢有半点放松警惕。
暴民,边患。两大人祸竟然同时在这已经回暖的天气中,爆发了出来。这让赵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极致。
去岁赵哲还没穿越之时,大赵就发生过两次损害极大的天灾。先是长江中下游那一次水灾,光赵哲自己从资料中了解到的,直接或间接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五万,并造成了数十波,近百万的难民潮。冲毁房屋万余,良田数百万亩,牛羊数十万。这还是最直接的损失,而长江流域,本就是大赵帝国的产粮重地。遭受如此重灾,也直接使得大赵帝国去年的粮食总产量降低了两成。
而八月中原那一次赤土千里的旱灾,损失丝毫不少于那次水灾。同样身为粮产重地的中原地带,又是极大程度的拉低了两成总量。而偏生在那两次灾难的过程中,内阁虽然也出台了救灾赈灾的政策,但在如今复杂而腐败的政治状况下,救灾迟缓而乏力。用来赈灾的国库银两与各地粮仓,层层盘剥而下放到灾民手中时。却只能让灾民他们吃糠皮也不能饱。
最重要的是,长江水灾而形成的灾民,多数聚集到了中原地带。还没等回过神来,又是遭受了旱灾。如此两大打击下,使得绝大部分灾民几乎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力气。
赵哲即便不去调查,也能够想象得到,在那种情况下,倒底会发生多少惨绝人寰的事情。
然而这冬季快过了,但迎接他们的,还有一个漫长的春季与夏季,才能收获粮食。即便能熬到,但良田呢?种子呢?已经饿得两眼发慌,自觉没有了活路的难民们,开始聚集起来冲击地主富翁家的粮仓。也许,他们一开始的念头很单纯,只是想着,地主家粮仓中存着那么多粮食,横竖都是死,不如去抢了还能吃顿饱饭。
然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去抢的人,吃饱了。没去抢的人,却又饿着。又有多少人会甘心?抢粮组织,越聚越多。而富翁地主家,平常还能靠几个家丁欺负老实人,嚣张跋扈一下。但等到灾民穷人聚集成千上万,又是因为被饥饿与鲜血刺红了眼睛,不乖乖而瑟瑟发抖的开仓放粮,又能如何?
官府?卫所?如今政治动荡,阉党拼命倾轧着清流党。而为了自保,清流党也不得不奋力反抗。地方卫所,向来只有领兵权而无出兵权。而出兵权,却又盘根纠错的分别握在了清流党和阉党手中。更何况,地方卫所本就采用屯田制,两大灾难,又岂能不牵扯到他们?虽然有官粮多多少少支撑着,日子也不会太过好过。与其冒着被法律制裁的风险,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压制暴民,还不如安安分分待在家里。
正因为这种种因素,使得一开始胆颤心惊,却尝到了甜头的灾民。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暴民。原来,平常那凶狠而随时都能骑在他们背上的地主富翁是如此懦弱。原来,在他们抢粮的时候,那原来在他们心中如同天一般存在的官府,也只敢睁一眼闭一眼,官差见了也是绕道儿走。原来,这世界上,不用种田,也能有粮食养活家人。原来,当一个暴民,是那般的畅快淋漓,可以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地主们踩在脚下恣意凌辱。原来,那些高高在上,柳眉粉面,皮肤水灵的地主老婆小妾们,也可以任由他们压在身子底下蹂躏而呻吟。
那一次次的成功,让他们的心,愈发的膨胀了起来。吃饱了饭后,潜藏在心中长久以来被压制的仇恨,渐渐的浮上了心头。原来,杀人,掠夺,强暴,摧毁。是那么的畅快。在有心人的利用组织煽动之下,胆子越来越大的暴民们,开始攻击起官府和官方粮仓来。因为据说那里,有着更多的粮食。还有,官府的库房里,有着他们急需要的刀枪弓弩。眼睛,都红了。
抢了县衙,再去抢州府。有了武器,有了人领导,又如滚雪球一般的快速凝聚了数十万人,上百万人。如蝗虫一般的,在中原大地上肆虐着,不顾一切的破坏着,并开始于大赵正规军卫所发生剧烈冲突。一开始各卫凭着多于暴民的训练与组织武器而还能压制一番。但随着暴民的数量越来越多,也愈发有组织与经验,以及狂暴的血性。
渐渐地,各卫竟然节节败退,整个山东河南两地,在短短时间内几乎成了暴民们的天下。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一股自称为后金的蛮族,一改往年小规模的入境骚扰掠夺。竟聚集了大规模军队南下,于辽东边境与边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好在边军常年属于战备状态,一来有着在遇到入侵时,将军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