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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媚骨的她,在原先的环境里还需要拼命的压制。此时和赵哲相处,至少耳边听不到什么流言蜚语。渐渐地,本性倒也隐约的展现了出来。尤其是此时的她,嘴上不说,但心中却是已经将他当做了自己真正的,唯一的男人了。双颊犹若桃花拂面,一双桃花瓣儿似的水润双眸,轻轻在赵哲眼神中勾了去:“倒底是什么味儿呢?”
“呵呵!我家晴儿呢,自然是极其出色的。只是其性子,外表纤弱温顺,但骨子里却是倔强的很。就好比那冬季里的菊,看似仪态万千,娇柔美丽,却是孤傲的很,嗅上去的味道,也是清清淡淡的,一股子的清香,沁人心脾。”
赵哲将她抱着蠕动了下,让两人躺着的姿势更加惬意些。
蔡孤烟眨巴着媚眼儿,仔细地听着他的描述。仿佛想从他的话中,想象出皇后娘娘应该是什么样儿的。但又是有些期待,他会怎么说自己。
“我家烟儿呢,也是挺难得的女子。只是性子呢,外表端庄贤淑,清冷孤傲。但骨子里,却是十分的柔弱。就好比那春季里的白色牡丹花,看似清妍动人,冷傲而高洁,却是娇媚的很,嗅上去的味道,浓浓郁郁的,一股子的……”
说到此处,赵哲却是嘿嘿直笑,摇了摇头,不肯再说。
蔡孤烟正听得舒服呢,他竟然将自己比作白牡丹花儿,难道他能掐会算,竟然能算出自己最喜欢的花儿?只是,被他吊到了胃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便饶着他,声音娇媚的追问道:“一股子的什么?”
“嗅在鼻中,自然是一股子的骚香了,嘿!荡人心魄。”
赵哲说完,见得她顿时脸色一滞,急忙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脸红耳赤,几欲晕厥的娇嗔不迭:“烟,烟儿哪里有,有那个了?你,你这是在污蔑烟儿。”
赵哲见状哈哈大笑,搂着她成熟而娇媚的身躯,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见她有羞愤欲绝,晕过去的架势。便又笑道:“罢了罢了,不是骚香,是媚香,媚香总行了吧!”
说罢,便探过头去,在她脖子根上轻嗅了两下,一脸陶醉道:“果然,荡人心魄啊!朕,喜欢的就是这调调。”
“公,公子。”
蔡孤烟俏脸蛋儿绯红一片,水嫩水嫩,几乎捏一把就要出水般。杏眸之中,有湿润,又有些娇颤:“你,你欺负我。”
此时的她,宛然一只皮薄汁多,让人垂涎欲滴的成熟水蜜桃。赵哲有些按捺不住,勾住了她的下巴。嘿嘿直笑:“这就算是欺负了?朕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
“啊!”
蔡孤烟娇声一颤,将俏脸蛋儿伏到了他的怀中。
良久之后,一切才归于宁静。
衣衫凌乱的她,犹如一只小猫咪一般的蜷缩在赵哲的怀中,犹若桃花色的脸蛋儿,微微洋溢着一丝满足而幸福的神色。而赵哲,则是神态悠闲的,一手揽着她香肩。一手端着茶盅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眼睛却是注视着窗外那下个不停的春雨,不觉微笑道:“都说春雨贵如油,想来这京师附近,粮食会有一个好收成。”
听到这句话的蔡孤烟,仿佛这才想起些什么。略一犹豫,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你现在是不是缺粮?”
赵哲微一愕,随后眉头舒展开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捏,笑道:“连烟儿都看出朕缺粮了啊!也是难怪,如今粮价竟然飞涨。和你说说倒也没关系。那些无良商人啊!呵呵!去年趁着国库开仓放粮时,勾结贪官吞噬粮食。今年呢,趁着朕要打仗,要再为两地百姓筹措些粮食,以免发生大规模的饥荒。他们倒好,又是趁机炒作粮食。丰年时,粮价约莫一贯钱可以买三担。今年年初,一贯钱还能买两担多。如今倒好,区区两个月,粮价就一路涨到天上去了。两贯钱买一担,竟然还无人肯卖。惹怒了朕,一个个都砍掉他们的脑袋。哼!一群奸商。”
“如今可是要两贯半才能买一担大米呢。”
蔡孤烟捂着嘴,有些笑意道:“公子,我这边倒是囤了些米,当时半贯钱不到买的。先拿应急一番吧!”
“哟哟!没看出来,我家烟儿竟然也挺有眼光的,竟然知道提前知道粮食要涨价,囤了些粮食。”
赵哲微微讶然地看着她,捏了捏她如豆腐一般细嫩的脸蛋轻笑不迭:“和我老实交代,一共囤了多少?有一万担没?呵呵!倒是能小赚一笔。啧啧,我家烟儿竟然也是一个小奸商。”
“公子,烟儿哪里是什么小奸商?这粮食,你倒底要不要啊?就堆在城南仓库里呢,只要叫人去拉一下就是。”
蔡孤烟见得他如此惊讶,心中不免有些小小得意。能为他做点事情,甚至是对他真正有帮助的事情,心下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罢了罢了,你那点点粮食不过是杯水车薪,你就再留一个月后卖掉吧!估计那时候会是最高价。”
赵哲倒是有些欣慰,她倒是挺念着自己的。
“公子,你真的不要?”
蔡孤烟明白他是小瞧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个女子,不会有太大胆量囤积太多粮食的。不免微微嘟起小嘴,葱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娇哼一声道:“烟儿可是远远不止囤了一万担粮食哟!”
不止一万担?还远远?赵哲这下倒是来了些精神,脸色惊讶道:“难不成,你还囤了十万担?二十万担?嘿!你这胆子可真不小。”
蔡孤烟脸上得意不止,扬着秀眉,娇声道:“还远远不止哦!”
这下,就连赵哲也有些晕乎乎了,弹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瓜子:“我了个去,烟儿姑奶奶您倒底囤了多少啊?朕记得总共才给你四十万贯钱,你不会胆子大到了天上去,都换成了粮食吧?”
“公子您好聪明哦!”
蔡孤烟直是得意的掩嘴直笑:“烟儿把所有钱都用出去了,一共囤了九十万担粮食。烟儿胆子小,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奸商而已。”
赵哲嘴巴张得大大的,直看着她那张娇媚而如狐狸精般的俏脸儿。抱住了她,一把将她反过来而压上,有些凶神恶煞向下吻去:“朕要替天下百姓,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大奸商。”
“呜呜”
第068章 数据流
乾清宫东暖阁书房之中,包括户部尚书沈逸君在内的,有八名隶属于翰林院的臣子们。一个个正在满头大汗地趴在书桌上,或抓头发,或露出了一脸的苦相而正在用蝇头小楷在宣纸上书写着一些对他们来讲极为古怪的符号。
赵哲从未教过学生,趁着昨晚在蔡孤烟那个狐狸媚子的反复索取勾兑下,在四季春过了一夜。由于御女心经之故,他的精神倒是越来越旺盛。半夜起床,百般无聊下书写了一本只有寥寥千字左右的数学册子,都是些简单的加减乘除法,至多再加个小数点之类。
早晨待得极度疲惫的蔡孤烟起床伺候了早餐之后,赵哲便将小册子的内容教了她一下。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又是出生自败落的书香门第而有些算术功底,加之最近数月一直处在学习状态中。虽然那些数学符号和数字对她来说有些古怪,但仗着年轻,很快就记在脑子之中。区区一个上午,倒是将那小册子学得七七八八了。接下来,只需要融会贯通一番,就能实际运用了。
接着,赵哲又是将在教蔡孤烟过程之中发现的一些问题。而重新将小册子修改了一番。又着她用好看的蝇头小楷重新排版撰写了一份。便赶在下午回到了宫中,又是宣了沈逸君和一些翰林院官员来。
简单的教了他们一下后,便着他们自行学习。其实还好,能混到这一步的大臣们,要是个没文化到连加减乘除的算术都不会的,可以直接拉出去砍头了。
只是记忆和书写那些符号以及种种和传统算术不同的规则,倒是让他们一阵头疼。但很快,包括沈逸君在内的,多是已经大致都理解了。
但接下来,赵哲没有让他们走开。而是交给了他们一个任务,就是各自用新符号计算而列出一张表格。一张包涵人口,农户,田地,粮食年产量等等的表格。
念在他们是第一次,赵哲还是稍有体恤的,直让他们列出一个简略的总表。
穿越而来的赵哲,如今最头疼的不是看那些文章锦绣,辞藻华丽的奏折了。而是那些关于那些数据类的东西,例如账册,例如一些数量上的描述,最让他有砍人脑袋的冲动。
现代数学的表格多好啊?一目了然,清清楚楚。不但有利于书写统计,一目了然。最重要的是,还容易计算出各种数据模型。让官员也好,赵哲这个皇帝也罢,只要脑袋里记住了数据,就能对这个国家的运营状况清清楚楚。
对于赵哲这种上过学,上过班的穿越人士来说。一个公司也好,一个国家也罢。都必须建立一个庞大而复杂的数据模型。很多东西,只要凭着前后数据变化,就能立即知道是好是坏了。而很多东西,也只有凭数据说话。
就单单说税收,如果税收上有一张详细列表。那么只要对比下去年和今年的表格,就能看出这个国家是否在上升,又或者说哪块出了问题,再有针对性的进行调查分析,找出症结所在,对症下药。这样的话,处理起国家大事来就简单了许多,不但简单,在概念上也会十分的清晰。
再例如针对一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官,只要出动一下特务机构,暗中进行各行业百姓对其父母官支持率的采样,出得一个地方官下辖百姓对其支持率的数据表。赵哲就能简单的判断出那位官员合格不合格了。
再例如针对某地建立完善了一个基础数据表,每年进行统计更新一次,只要看看各项数据之间的变化。就能确认其政绩与能力了。
长久以往,这会对整个国家极有好处。但推广数据模式,决然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情。赵哲也没指望在短期内,见到很明显的效果。
费了整个下午不说,还将沈逸君和翰林院那帮人的前半夜给搭了进去。直至子时过后,他们方才各自整理编制出了一份粗糙的数据表。
又待得他们将各自的表格进行核对,挑错,甚至是重新计算。整来整去,直至天蒙蒙亮时。才算是出了一份还算合格的简单表格。
赵哲只是花费了数分钟,看完那张表格后,就对大赵帝国的一些表面和农业有了些印象。总人口:一亿三千一百万。总粮田数:…二亿亩。农户总人口:一亿。年总产粮:五点七六亿担。国家粮食税收:一点七三亿担,折合铜钱八千六百五十万贯。
赵哲沉吟着,拿笔自己计算了一下,便对那些已经困得不行,昏昏欲睡的官员们问道:“如此看来,一亿人口的农户,人均年收益可以达四担粮食左右。之前沈爱卿告诉朕,包括老人小孩妇女壮年在内,人均年消耗若是有一点五担,就基本能吃饱肚皮了。看来,我朝农民的日子,也不像朕想象的那么差嘛!”
沈逸君狠狠地灌了一口茶,提了提精神,正色回答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如今的粮田,大多数是集中在地主手中。而地主抽粮租子,可比官府还要狠些。承蒙皇上传授新数学,刚才微臣也已经大略计算过一下的。纯以农户人口而言,一年平均只能产生一点七担粮食。”
“一点七担,一点七担。”
赵哲的脸色,似乎渐渐有些难看了起来。表面看起来,一点七担,似乎能让每个人都喂饱肚子。但这,只是平均数而已。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土地肥沃的鱼米之乡,总要比贫瘠之地的产量来得多。而平均数,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