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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震九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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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克犀刚才在程家给程百岳打了一掌,虽然伤得不重,亦己颇损元气,他又要“照顾”李光夏,生怕响马冲来,交手不便,连忙抱看李光夏跳下马背,让贺兰明这班人上前抵挡。

转瞬之间,那帮“响马”已经来到,七骑马,八个人,其中一骑,是一个青衣汉子和一个小姑娘合乘的。

贺兰明手下共有十三人之多,还未算马胜龙与鹿克犀在内。

他一见对方只有八人,其中一个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哪里放在眼内?当下哈哈大笑,喝道:“哪里来的瞎了眼的强盗,敢未挡道?你可知你老爷是什么人?”

贺兰叫丝毫不以为意,鹿克犀却是大吃一惊,他认得那肯衣汉子和那小姑娘,昨晚在古庙里一场恶斗,羊吞虎给那肯衣汉子打得重伤,武功之高,鹿克犀是亲自见过了的。如今他们和这许多人堵住道路,分明是寻仇而来。而这帮人也分明不是普通的响马!

那青衣汉子喝道:“谁管你是什么人?给我滚开,我我的不是你!你在此碍我了脚,那就是你自我晦气了。”贺兰明大怒,正要发作,忽听得那小姑娘银铃似的声音说道:“喏,这马面汉了就是昨晚要杀我的那个贼人。”

她话犹未了,那帮“响马”中突有一人自马背上飞起,俨如饥鹰扑兔,自空掠下,张手朝着马胜龙便抓!

马胜龙已勒着坐骑,人未离鞍,连忙一刀劈出,这一刀是向对方抓来的手臂斫去的,那人身子悬空,无可闪避,依武学的常理而论,他一条臂膊,非给这一刀斫掉不可。

哪知这人的身手快到极点,人在作空,毫无凭藉,突然翻了一个筋斗,倏的便是一脚踢出,“当”的一声,把马胜龙那口长刀踢得飞上了半空!他翻了一个筋斗,仍然是头下脚上,姿势未改,一抓之下,恰好抓着了颈背厚肉,将他提了起来,这几下手法干净俐落,快如闪电。贺兰明未及过去相助,那人已把马胜龙揪下了马背。

那汉子揪着马胜龙道:“华姑娘,你说要如何惩罚?”那小姑殒道:“姑念他还没有斫伤我,饶他一命,把他的双手断了!”那汉子道:“是!”只听得“喀喇”“喀喇”两声骨头碎裂的声响,马胜龙的两条手臂已被那人硬生的拗折!

鹿克犀吓得魂飞魄散,正想带了李光夏悄悄溜走,程百岳忽地大喝一声,提起脚镣朝着他猛地便扫。

原来程百岳的脚镣本是抓在。一个武士手中的,那武士看了这一幕血淋淋的惨象,也正自吓得目瞪口呆,程百岳就趁此时机,一个转身,运用腰力,反而把他拖倒,将脚镣抓了过来。

鹿克犀做梦也想不到程百岳带着脚镣手铐,竟会突然向他发难,冷不及防,这一下打个正着,登时将他的手背打得血肉模糊,不由得他不放松了李光夏。

就在这时,那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又在叫道:“那小哥儿是救我的恩人,谁敢动他一根毫毛,你们替我把他杀了!”

贺兰明又惊又怒,喝道:“李大进你们五人把这死囚抓回来。

其他的人随我杀贼!”李大进是御林军的一个队长,武功甚高,这次率领了五名军官,会同贺兰明办案,做他的副手。李光夏穴道来解,鹿克犀虽然松开了手,他仍然不能动弹。贺兰明心想有李大进和五个御林军官,去对付一个带着手铐脚镣的犯人和一个不能动弹的小孩了,自是可以手到擒来。

那青衣汉子冷笑道:“你这个狗官,真是不知死活!”把手一挥,七骑八人都冲了过来。

有两个军官,正要去抓李光夏,李光夏是倒在地上的,他们正自弯下了腰,那青衣汉子喝道:“给我躺下!”人未离鞍,十数丈外,倏的就发出了两枝透骨钉,无声无息地射了过来,正好一个一枚,射中了那两个军官的“笑腰穴”,那两个军官倒在地上打滚,纵声狂笑,笑碍惨厉之极,先是狂笑,继而变成了嚎叫,终于气绝!

另外三个军官围攻程百岳,程百岳带着手铐,双手被铐在一起,只有手指还能使力,但他是练过金刚指的功夫的,只用指力,使动那条脚镣,仍然是舞得呼呼风响,不亚于一条铁鞭。

那三个军官迫切之间,竟是近不了他的身子,转瞬间,那青衣汉子和那小姑娘已然飞马来到。那青衣汉子道:“这犯人却不知是什么身份,你去问问这小哥儿,看看是不是他的朋友?”

原来这帮人讲究的是恩怨分明,却不理是非曲直,是介乎正邪之间的一帮人物。他们既不同于侠义道的路见不平,便即拔刀相助,对国家大事,也是不闻不间:但又不同于助纣为虐的邪派之滥杀无辜。只要你不犯他,他也不会犯你。李光夏是那小姑娘的恩人,所以围攻李光夏的那二个军官,都被青衣汉子用透骨钉杀了;而围攻程百岳的那两个军官,青衣汉子却不去犯他。

那小姑娘笑嘻嘻的将李光夏扶了起来,说道:“昨晚你救了我,如今我来救你了。喂,这戴着脚镣手铐的汉子是什么人?与你是有恩还是有仇;”

李光夏被鹿克犀用重手法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围攻程百岳那两个军官却不知道他不能说话,见那青衣汉子手段如此厉害,怎还敢等待李光夏回答那小姑娘,只恨爹娘生少了两条腿,慌忙逃跑。

贺兰明大怒,从马过来,青衣汉子一抖手发出了六枚透骨钉,分打他上中下六处穴道。贺兰明武功远在这班武士之上,冷笑喝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他使的是一条软鞭,软鞭一卷,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青衣汉子所发的六枚透骨钉,都给他的软鞭打落。

那小姑娘抱着李光夏一个打滚,贺兰明的软鞭卷了个空,啪咕一声,打得泥上飞溅。那小姑娘叫道:“这臭贼好凶,刘大叔,你来!”

贺兰明身为御林军副统领,第一次被人骂作“臭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臭丫头,你如此护这小子,那就和这小子都随我上京去吧。”软鞭一抖,驱马赶上,便要将她也卷起来。

猛听得一声喝道:“大胆狗贼,你敢伤了我家小姐,我要你碎尸万段!”声到人到,使的也是一条软鞭,马上马下,两条软鞭登时交起手来。

贺兰明在这条软鞭上有二三十年的苦练之功,在鞭法上极为自负,哪知这汉子比他更胜几分。只见他软鞭一抖,笔直的就似一杆长枪。武学有云:“枪怕圆,鞭怕直。”软鞭若能使得像长枪。一样圆直自如,功力之深,自是非同小可!

贺兰明心头一凛,只听得“啪”的一声,两条软鞭已是缠在一起。那汉子喝道:“撒手!”贺兰明用力一夺,放马便跑,要想把那人拖倒地上,哪知这人气力大得出奇,贺兰明的坐骑竟给他拖得反而倒退几步!

贺兰明玄功内运,力贯鞭梢,要把那姓刘豹双子甩开,哪知双方真力一较,贺兰明终是逊了一筹,只听得“卜勒”一声,贺兰明的软鞭虽未至于给他夺去,却已断为两截!

他的软鞭一断,对他倒是很有好处,那汉子不能再拖住他的坐骑了。贺兰明的坐骑是匹久经训练的战马,阻力一去,登时发力狂奔,四蹄如飞,绝尘而去。

主将一跑,这群武士齐发一声喊,登时也一哄而散。小姑娘这帮人也不去理会他们。

只有那鹿克犀来不及上马,走得不远,给那青衣汉子一把揪住。那青衣汉子道:“华姑娘,这个人是昨晚那三个恶贼中的一个,杀是不杀?”

那小姑娘无法解开李光夏的穴道,正是没甚心情,看了一眼,淡淡说道:“这个人昨晚没和咱们动手,这小哥儿又是叫他做伯伯的,看来似乎还是好人,放了他吧。”

那青衣汉子道:“对,他也是受了伤的,杀之不仁。好、便宜你了,滚吧!”

程百岳连忙叫道:“放不得,放不得!这厮最为刁滑,正是罪魁祸首。今日之事,就是他搅起的,他胁迫夏侄,串通了朝廷鹰犬,要捉拿林教主的,你们还未知道呢。”

程百岳只道这帮人是江湖的侠义道,和李文成一定有深厚的交情,所以才兴师动众,救他儿子,即使不认得林清,但一说起林教主来,他们自必明白。

哪知程百岳是完全猜度错了,那姓刘的汉子是小姑娘家的管家,这帮人以他为首,冷冷说道;“我不管你们的什么教主的闲事。我家的小姐说要放了,你就不用插嘴!”程百岳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当然也有几分傲气,几曾受过人如此奚落?只因这帮人是救李光夏来的,他才不便发作,但也不愿再说话了。鹿克犀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早已跳上马背,急急忙忙地跑了。

那青衣汉子道:“小张,借你的缅刀一用。”突然来到程百岳面前,唰唰两刀,将他的脚镣手铐斩断,说道:“我不问你犯了何事,你也不必问我来历。瞧你似乎也是一条汉子,我给你除了镣铐,你也走吧!”

程百岳道,“这李家的孩子呢?”那青衣汉子道:“这小哥儿于我家小姐有恩,我们将他带回去,我们的主人自会安置他,你不用操心了。”

程百岳怔了一呕,叫道:“不行!”那青衣汉子道:“为何不行?”程百岳道:“我是他爹爹的好朋友,他本来是要投靠我的。你们不能将他带走!”

那青衣汉子道:“我们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辞。咦,这小哥儿怎么老不说话?”那小姑娘道,“安大叔,你过来看看,他似乎是给人点了穴道,我解不开。”

鹿克犀是“祁连三兽”之首,武功不算很高,但点穴却是独门手法,另有一功。尤其他因为第一次用普通的点穴法被李光夏自行解开了穴道,第二次就改用了重手法,这就更难解开了。

小姑娘的那帮人围拢过来,端详了好半天,连李光夏被点的是哪一处穴道都不敢判定,“解穴”是不能凭着胡猜,轻易尝试的,他们没有办法,唯有面面相觑。

程百岳也不敢尝试,冷冷说道:“这就是姓鹿那厮下的辣手,可惜却给你们放走了,要不然倒可迫他解穴。”

那姓刘的管家在这帮人中武功最强,他虽然也不敢判定所点的穴道,但却看出了是重手法点穴,当下“哼”了一声,说道:“人家已经走了,无法与你对证,你冷言冷语,也是无补于事。哼,不过是重手法点穴罢了,谅也还难不倒我们。我自有办法解穴,咱们走吧!”邓小姑娘很不放心,说道:“刘大叔,你当真有办法解穴,那何不现在……”

那姓刘的汉子本来不愿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短处,但给小主人一迫,却不得不说实话道:“重手法点穴,过了十二个时辰,效力便要大减,那时我只须给他推血过宫,被封的穴道便可以自行解开了。”

程百岳一再被那些人奚落,不由得心头火起,这时见那姓刘的汉了已把李光夏抱上马背,急得大叫道:“喂,你们怎可如此不讲道理?”

那姓刘的汉子道:“谁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别再罗嗦啦。”那青衣汉子道:“不错,昨晚那几个恶贼,这小哥几还叫他们做叔叔伯伯的呢,还不是一样的没安着好心肠。”言下之意,竟似对程百岳也隐隐含着猜疑。

李光夏心中着急得不得了,却苦于没法张口说话,只能对那小姑娘直眨眼睛。那小姑娘道:“李家哥哥,我不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好吧,看在这人很是舍不得你,就让他与你一同到我家来吧。”

那姓刘的汉子忙道:“咱们家里怎能容许外人胡乱来的?他可不比这小哥儿,这小哥儿于你有恩,带回家去,在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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