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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给其他单位的。原本还有一个应比他们更不开心的,那就工兵旅旅长宣贤。不过因为工作的需要,他已晋升为副司令员,主要负责基地建设和道路修筑方面的事情,不过在刘兴看来,他的水平也就是一当参谋料。
坦克团团长郑宏也许是郁闷的人,凭白无故由旅长降级为团长,指挥地部队也下减少了一半,质量也下降了,任务也变成后备队,除非敌人打上门来,否则只需在必要时,派出一个坦克连或排去支援机步团既可,这与他的理想相差太远了。同时,他又担任了基地守备司令,包括三个机营团的留守机步营在内的部队,归他指挥,负责整个基地的安全。
三个机步团团长也许是最开心的人,机步团虽说差不多成为徙步步兵部队,但部队也真正上升为主力了,今后冲锋陷阵之类的工作全是他们的。当地了,刘兴对他们的要求也提高了,一个机步团至少能对付十倍于己的日军,如果经过加强,应能对抗一个日本师团。
黄厚杏也是一个很开心的人,他刚刚由特战大队副队长调任情报部特务处处长,与李忠平级了!对于赶特务工作,他特别满意,那可是他从小的梦想。
全军最清闲的人当属葛文轩了,他以前根本不是军人的,甚至连军营大门也没进去几次,只是从小喜欢军事,也因此交了一些军人朋友,原想利用休假地机会,看望下网友李忠,顺便到部队中走一走,看一下真正的军队是什么样的。结果遇上了时空转移,回到了抗战时期的中国。遇上这样的事情,真让他有点欲哭无泪,一方面,他非常想大哭一场,可是他一直深信做为男人,必须坚强,不想流泪,另一方面又感觉没什么可哭的,按年代算,他的亲人此时还没有出生那。李忠没把他这个朋友忘记,特意跑到军长那里,把他的地位问题解决了,成了特战大队的顾问,圆了从军梦。这顾问之职,属于不是职务地职务,根本就没有具体工作,不属于士兵,也不属于军官,自然他指挥不了别人,别人也指挥不了他,因此自穿上军装起,葛文轩的日子就相当清闲,只能自己给自己安排活动,每天的活动按军人内务条令要求安排,除了加强体能的训练之外,也就是补习各类知识。由于从小喜爱军事,他对于军事的了解相当多,以至于在网络聊天室中,许多人将他当成真军人,只有面对真正的军人,他的假军人本质才能露现。如今进了军营,他自然要好好系统地补习一下军事知识了,他可不想再被当成假军人了。当然了,他也不想过过于清闲的日子,看着周围地忙碌着的人们,他不能再当旁观者了,可是在特战大队,他能做的工作太少了,比如:送文件,帮人填个报告什么的,象一个勤务兵,好在他从没有抱怨过,相反工作很认真。
刘兴也许是最忙的人,身为全军首脑,大大小小地事物,都需要他来决定,每天要读无数份报告,听取无数人的报告,签无数个命令,下达无数个指示,反正从早忙到晚,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事实上,大家都处于类似地状态下。
3…7重生 第七章
自复国军成立起,保密工作成为重中之重,刘兴不希望立即与日军进行硬碰硬地决定,他希望在一个合适地时间,以一种合适地方式,给敌人以一记重击!
为了保密,部队在基地周围建立了隐蔽地警戒线,严密地控制周围五公里的地区,附近地几个小山村也被控制起来,任何人也别想渗透进来。为了对付空中侦察,各类装备与设施尽量转入地下的工事里面,不能移入地下的设施,也以伪装网必要的手段加以伪装。而人员则全部进驻地下工事,或者,分散隐蔽到附近地森林中。对于道路的修筑也尽量安排在晚上进行,以此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性。
当年这里修筑了大量地下工事,足以让整个复国军搬进地下,刘兴将自己地司令部搬进了地下指挥所后,发现这个地下指挥所地条件之好,令他找不出任务毛病来,后来经了解才知道,这是当年边境形势紧张的时候,专门为军区机关构筑的地下指挥中心。可惜建成之后,形势已经缓解,所以便一直闲置着,刘兴可以说是第一个使用者。
按以前的工作习惯,一般每天上午,主要领导们会有一个碰面会,安排与协调一下当天的工作;每周会招开一次中校以上军官的全体会议,总结上周工作与安排下周的工作,也称为周例会;每个月会有一次大会,由全体军官参加,一般属于情况通报会。
复国军成立之后,这种工作习惯依然保留着,只不过每天的碰面会被改为午餐会了,每周的例会也没有放弃地意思。复国军成立的一周之后,由刘兴主持了第一次周例会!
这虽然只是一次每周的工作例会,但毕竟是复国军成立后的第一次周例会,且这一周发生了许多事情,因此刘兴非常重视这次会议,特意早早给大家发了会议通知。
本次周例会的开始时间定为下午三点,按以前的习惯,主要领导会在会议开始前,要先举行一个小会,参加会议的人,只有几个主要领导参加:刘兴、宣贤、彭全、覃蓄、徐富聪、章军、许冰海。
这个小会主要是交流一下最近的情况,刘兴首先说道,“我对于目前的情况非常满意,整编工作基本完成,特战大队已让鬼子与汉奸们睡不觉了,情报网也开始建立起来,通向外界的道路也打通了!”
这时彭全补充道,“我们也不再是孤立的,一支特战小分队已找到明水附近的抗日游击队,估计今天晚上,他们的联系人就会到达这里。”
听到这里,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终于找到盟友了,但彭全又马上泼冷水,“从小分队的报告看,游击队的情况非常不好,他们缺衣少药,老弱病残,一百多人的队伍之中,能战斗的只有三十多人,枪不足十支,弹药就更少的可怜。”
刘兴应道,“他们条件再差,也是我们的同胞,也是我们的盟友,以后的发展更离不开他们,所以要好好接待他们,支援他们。”
停了一下,刘兴又说道,“今后,将有朋友与我们一起战斗,有关问题必须考虑一下!”
许冰海想了一下之后,第一个提出,“我想应注意保密问题,无论今后情况如何,我们不能放松保密工作,尤其是有关这个基地的消息,它可是我们的命根子,不能轻易示人的。”
刘兴立即点头,表示道,“确实要考虑保密地问题,如果鬼子发现其心脏地区存在着这样一个基地,必须会大举来犯,我们虽然不怕鬼子,但是过早地暴露自己地实力也不行,那样对于以后的行动会影响。”
这时彭全说道,“目前的保密工作没有任何问题,鬼子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可是今后很令有担心,让所有人在任何情况下保守机密是不可能的,叛徙或间谍防不胜防,我以为有必要在基地附近建立一个假基地,或者说可以让外界知道的基地。”
“我想可以这样,”徐富聪提意道,“当初为了以后扩建军队,我们成立了一个教导基地,由米仁简负责的,他已带人在基础南边三公里的地方建立了一个训练营地,是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营地?”
“可以,”刘兴说道,“以后我们就通过教导基地的训练营地与外界联系!目前的基地,则禁止一切外人进入,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
徐富聪又问道,“我们与他们的关系应如何定位?”
想了一下,刘兴才回答道:“国无二主,政不出两家,无论如何,必须以我为主,他们只有服从的份。”
听到刘兴的话,只有徐富聪笑着回应道,“这话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
刘兴则半开玩笑地说道:“实力决定一切!没有本钱,还想做老大,门都没有!”
说到这里,大家全笑了!这是实话,无论怎么说,复国军较那些游击队,不知强了多少倍,让复国军接受游击队的领导,绝对不可能的。
笑了一会之后,“好了,下面讨论下一个问题,”刘兴说道,“今后将是打仗的问题了,目前已知的情况是,我们地处的位子是黑龙江省的明水县,所以先要向眼前的敌人下手,那么当前的日军的情况如何?”说着,他以目光注视着情报部部长让许冰海来。
见刘兴正看自己,许冰海生明白是问自己,于是回答道:“明水地区属于日军第十一独立守备旅团第二大队的辖区,也就是横田大队,其中驻明水地区的兵力约为二个不满编的中队,加一个大队部,总兵力约四百人,配属有伪满的一个不满编的团,约九百人,此外明水南面有几个日本开拓团,可提供约六百人的战斗队。”
“日本鬼子是不是太狂了?”徐富聪插言道,“一个县,竟然只有一千多人的兵力。”
“不少了,”许冰海立即改正解释道,“东北地域广阔,以日本有限地兵力,不可能在每个地方都驻扎重兵,许多县地驻军尚不足一个中队。”
徐富聪又问道,“日本开拓团是什么东西?”
“日本的武装移民团,也可以视为准军事单位,必要可提供人员参加战斗行动。也是日本人侵略中国的工具,他们抢占中国人的土地、房屋,…”说这些话时,可以明显地感觉出许冰海眼中的怒火。对于日本开拓团,许多人相当漠生的,甚至没听过,许冰海也是因情报工作的原因才有所了解,日本开拓团在日本侵华历史中占据着非常不光彩地角色。
直到许冰海介绍完,刘兴才再次问道,“日军的装备及战斗力如何?”
许冰海随番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后介绍道,“第十一独立守备旅团属于地方部队,仅直辖五个步兵大队,没有直属的炮兵单位,步兵大队则由四到五个步兵中队和一个炮兵小队组成,因此装备较差,但日本士官地战斗意志很强,估计会顽抗到底!”
“日军是二战中最野蛮地军队,对于他们自然不需要什么人道主义了,”彭全点了点头说道,接着又问道,“所谓地五色军如何?”
许冰海简单地回答道,“无论是装备,还是士气,只能用二流形容。”
这时彭全乐观地说道,“那这么说来日本开拓团自然连二流都算不上了啊,如此说来,解决眼前这些敌人,还真不存在什么麻烦。”
刘兴听了,马上说道,“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小了?”
“放心吧,等吃饭的时候,你会发现我的胃口比想象地大!”
说到这里,大家一下子笑了一起来。刘兴很快发现覃蓄与章军笑的有点不自然,尤其是覃蓄,好象有心事,且从开会之后,一直没有发言,于是他问道:“老覃,你有什么心事吗?”
见问到自己,覃蓄才忙回道,“我想提一个大家还没有注意地问题!”
“说吧!”彭全说道,“有什么问题,尽可能说,以便想办法解决。”
覃蓄于是说道,“目前的情况确实是令人高兴的,但是我感觉有一个值得忧虑地地方,人们的思想状态问题!突然间回到了过去,令大家的心中产生了许多想法,也思想政治工作面临着许多新问题。这几天,我到各单位走一下,感觉这方面地问题很严重。如果用一句简单地话来形容目前的思想状态的话,我想说:我们象一群失去家庭温暖地孩子!”
他的话,令在场地所有人陷入思考,刘兴与其他人第一次认识到,他们的情况特殊,人们所处地环境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的思想自然也会随之发生巨大的变化,思想混乱也就不可避免,一支思想不统一的部队,何谈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