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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摇摇头,给了我一句评语:“四哥,这位姐姐是个怪物。”
怪物就怪物,我这叫伟大的预言家!我又开始和五郎打招呼:“小德。”
五郎浑身一哆嗦:“姐姐,你是在叫我吗?”见我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五郎一脸无奈地说:“可不可以不叫我小德?姐姐可以叫我延德。”
“叫延德不够亲近,咱们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是不是?那一定要叫爱称才是,你不喜欢叫小德?那好,那就叫德德!”
五郎一头黑线:“那个,姐姐,你还是叫我小德吧。”
我又开始喋喋不休:“小德,你对出家有没有兴趣?”
五郎摇摇头:“没兴趣!”
“那就好,那就好,咱以后大难不死的时候,绝对不能选择出家,出家是个没前途的职业,还是回家孝敬老妈比较好。”
五郎诧异地看我:“姐姐说话真奇怪,好好的出家做什么。”
我还是不放心:“记住啊,一定不要出家。”
朗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回头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的?”
“哼!”我说,“才想起来你姐姐,我看你真是重色轻姐!还有你,你别忘了,将来到辽邦去,那个。。。。。。。那个。。。。。。。。。”
“姐姐,你说什么?”
我住了嘴,萧绰的女儿银镜公主的事儿还是不说地好,盈袖该生气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朗朗。你们个个都穿白色,姐姐我都认不出来了,弄不好还会误认成你姐夫。以后改改好不好,赤橙黄绿青蓝紫。正好七种颜色,那多好辨认!”
朗朗笑着没回答,七郎很不客气地说:“不改!不好看!我不喜欢紫色。”他,他居然还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怎么,还真有这样的女人吗?连自己相公都能认错?”
我不服气:“你才多大。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地问题。”
“我都十岁了,再过几年,我也该娶媳妇儿了!姐姐,你说了六哥娶媳妇儿地事儿,你也给我说说。”
我断定,这孩子有点儿早熟!
“十岁?十岁就想着娶媳妇儿的事儿,小嗣嗣,你想太多了吧?”我坏笑,“要不。考虑一下找你六哥那个小颦吧,要不。。。。。。。。。”我看了看小风筝,“嘿嘿。这丫头不错!”
七郎气得大叫:“都那么丑地,谁要!”
小风筝哼了一声:“姐姐。他怎么这样无礼地。我不和他做朋友!”
我摇摇头,想得却是另一件事情:“唉!十岁干嘛长那么高地。害得我都不能抱。。。。。。。。”石沐风在身后咬我一口:“胡说什么?你要抱谁?”“我。。。。。。。。”我地声音立刻变得微弱:“我谁也不抱,就抱你,嘿嘿。。。。”接着,我又和他商量:“老公,咱们到了太原,你改穿别的颜色好了,他们既然不愿意换,那咱们换换,其实,你穿什么颜色都一样的英俊!”
“哼!人家不换,我为什么要换!你要是敢认错了人,我就罚你!”
我吓得赶紧住嘴,唉,不甘心呀不甘心,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我又说:“平平,广广,庆庆,你们都成婚了吧,你们的媳妇儿功夫都不错啊!”
朗朗大喊一声:“姐姐,你有完没完了!”“我。。。。。。。。。有完!都问完了自然就不问了。”想了想,我又大声说:“你们兄弟都好好练武功,以后都是大英雄大豪杰!”
七郎一脸骄傲:“这个不用说,我们自然是英雄豪杰!七爷哈哈大笑:“小衣衣今天有些多事啊!”小衣衣?我狂汗终于体会到五郎地心情了。
盈袖在朗朗前面笑着探出头:“姐姐现在是很古怪。”
脂若在那一边轻哼了一声:“我看咱们倚阑郡主不是古怪,而是又想做媒了才对。”
我嘿嘿一笑:“你们说得都不对,我是…………激动的心情无法比喻啊!”
石沐风在身后问道:“你激动什么?我看你见了我也没这样激动过!”糟了,我老公生气了,我连忙回头抱紧他,把头埋在他胸口,赶紧撒娇:“老公,其实我见了你最激动。”
“哼!我看你是见了刘家兄弟最激动。”切!都多大的人了,我们感情都这么牢固了,还吃这些小孩子的醋。我嘻嘻一笑:“瞧你,恼什么,我都快嫁给你了,你生气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石沐风突然把马停住,凶巴巴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我快嫁给你了呀。”
“哼!即是如此,那又抛下我跑出来做什么?要不是我千里迢迢地追来,你还有命回去嫁我么?”
这家伙,怎么秋后算账啊!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个,老公,你不要生气,我。。。。。。我。。。。。我吧。。。。。。。。就是。。。。。。”
石沐风瞪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对儿翠绿的东西,我又开始心虚,他拿着那对儿耳环气呼呼地给我戴上,蛮横地说:“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戴上!你要是敢再拿下来,别说我狠罚你!”我弱弱地问道:“你想怎么罚我?”
石沐风突然一个用力,把我翻过来扣在马上,抬手在我屁股上狠打了几下,我立刻杀猪般的大叫:“石沐风!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这叫家庭暴力!”
大家要是喜欢,舞月就给七兄弟加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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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 变脸如变天
一七一 变脸如变天 听我声音叫得凄惨,石沐风这才住了手,我气呼呼地爬起来问:“你刚才确实受伤了吗?我看你挺有力气的嘛!”
他沉着脸不理我,怎么回事,在萧天佑那儿看见我的时候还激动得不得了,面对危险死都不怕,这危险刚刚过去,就开始算总账了?
我也生气了,我出走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你们石家吧?干嘛到这里来冲我冷着一张脸?我抬头说:“你觉得像我大哥那样的冰山脸好看吗?要是觉得好看,那你们两个对着看!别在这里冲我发脾气。”
见他还是不说话,我翻身从马背上跳下来,石沐风居然不拦我!好!赌气是不是,我心里还别扭呢!我大喊一声:“前面的都等等!”
朗朗他们都停下,打马又跑了回来。我看着一张张挂满问号的脸,冲着脂若说:“我上你们的马!”
脂若说:“那怎么行,两个人都够挤的,怎么能再加上个你。”
“那你上我大哥那匹马!”
“我才不要去,你怎么不回我三哥马上去?”
算了,不和她做无谓的争辩,我看了看剑歌,好像不行,刚才都不让脂若靠近,我要是跑到剑歌马上,脂若还不气死!!
“七爷,我抱着小风筝坐你的马,你去和大壮坐一匹行不?”
七爷说:“不是不行,我这匹马性子烈,除了我谁也不让靠近。”
我看了看那七兄弟,朗朗那儿是不成了,我跟其他几个又不是很熟。向人家开口要马似乎很无理。再一回头,石沐风还是摆着那张臭脸一言不发地看我,哼!看我笑话吗?我大声说:“那好。那我自己走!”说完不看任何人,也忘了自己脚上有伤。自顾自地大踏步向前走去!什么了不起的,姑娘我自己一样可以独立自主,勇往直前!
脂若一见我真生气了,连忙说:“喂,刚才开玩笑的啦。你要愿意上来好了。”
“不愿意!”
“小衣衣,那你带着风筝上大壮的马?”
“不去!”
七郎笑嘻嘻地说:“要不,你上来,我不介意带上个麻烦女人。”
“不用,不麻烦了!”就算我想抱他,也不是现在!
七郎哈哈一笑,纵身跃上六郎的马:“六哥,咱俩挤挤,那女人脾气大性子倔。没准儿真能自己走到太原去。。。”
我还是大步向前走着,忍住脚上地疼痛,边走边说:“我才不去太原。我自己回金陵!”
只听身后传来马蹄声,我还没反应过来。石沐风那家伙伸手把我拎到马上。旁边的若干只见了我们的样子,一个不剩全都溜走。石沐风冒火地眼睛盯着我。我也瞪着他,难道说是恋爱的时间太长了,还没成亲就七年之痒了?可这才两三年,现在就痒了?
我又不是专门跟他练对视地,眼睛都疼了,我气呼呼地说:“要是喜欢瞪眼睛你就自己瞪,我没兴趣陪你!”
“是吗?没兴趣了吗?”他面色一黯,“果然是这样!”轻声叹了口气,他又说,“羽衣,你对我厌倦了,是么?”
我愣住,他说什么?
石沐风黯然说道:“你原本不是这一世的人,你不同于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所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不是?我在你心里,原本就犹如草芥,你可以随意抛开,是不是?甚至。。。。。。。。。。。不等我回来就走,千方百计不让我找到你,我在你心里,倒底是什么?若是你决意不理我,那我。。。。。。。。。。转身就走。”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弄了半天,这家伙是对自己没信心了?!都说女人面对爱情是傻子,我看男人钻上牛角尖儿更加麻烦!
我说:“石沐风同志!你忘性真大啊,在萧天佑那儿救我地时候,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石沐风慢慢地说:“不怀疑!不放弃!可是。。。。。。。。”
“可什么是,可是!可是你现在把那些话都忘了!”我把怀里的发电筒,MP3,电话,统统都丢到他身上,“你自己看看,辽兵在满城找我,我什么都没带,就护着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都是你喜欢的,翻遍赵光义的江山找不到第二个,所以我带着!还有,那耳环我是留在石家了,可是这金铃,除了被小颜拿下过一次,我从来都没有自己拿下来过!”我深吸一口气:“还有!石沐风,你问问你自己,我可曾给别人绣过东西?我这颗心可曾给过别人?现在你是不是怀疑了,放弃了?还说什么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现在又跟我说这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石沐风呆住,过了好久才费力地说:“那。。。。。。。。。为什么逃掉?因为我娘要给我纳侧室?其实,其实娘很喜欢你的。”
“喜欢?或许吧!石夫人不知道我中毒的时候是很喜欢。不过这些,都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封建礼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反正带着毒,也。。。。。。。。也生不了孩子。我自诩是个没什么地位的郡主,又何必留在石家碍眼?”“你。。。。。。。。。。还是在怪娘。”
“不是!我是恨我自己命苦,连孩子都不能有。。。。。。。。。。。。”说着,我眼里忍不住蒙上一层雾气,石沐风拉住我的手,那掌心地温度让我舍不得放开,石沐风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不在意这些的。”
“可是我在意!非常在意!”我这个没出息的人又开始哭:“我在意!就是在意!我想要宝宝,我不想每次毒发你都耗费内力,我不愿自己生不了孩子还占着地方不让你纳妾。。。。。。。。。。。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转身就走。莫非你就是找个理由好回去娶你师妹。。。。。。。。。。。。。”他猛地把我搂进怀中,“不是地!”我哇地一声哭出来。毫不客气地把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反正都是他惹的。
石沐风一打马:“我们现在就回东平完婚,我要告诉全家人,我只娶羽衣一个,一辈子不纳妾!谁也阻止不了。谁也改变不了!”
我推开他:“不行!现在不行!”
石沐风气得大叫:“你还敢跟我说不行?”
“盈袖刚见到朗朗,我们现在回去,他们怎么办?我又不能把她一个人留下,你说是不是?”见石沐风面色转暖,左右又没人,我连忙凑过去亲亲他地脸:“来,本郡主送上香吻安慰一下。”
他总算正常了,但还是追着我问:“那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我靠在他肩膀上,“跑了这一次。我也清楚了,我到哪儿你都会追来,又何必折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