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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从若说:“一曲对数声,曲破对词牌,好!”从若说好,那就是好!我点点头,脂若在屋里喊:“郡主说了,第一关通过。请第二题!”
璇儿说:“侯爷,刘禹锡先生曾作《陋室铭》,侯爷可会背?”
石沐风说:“这有何难?”说完站了起来,切,这是觉得有把握了吧,哼!先让你得瑟得瑟,一会儿再收拾你!
石沐风开始背:“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皆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璇儿说:“侯爷好才学,背得一字不错。”璇儿啊璇儿,你不用表扬他,这都是他该会的!不信考考从若,肯定背得比他好。
璇儿又说:“背得是不错,可是郡主这一题不是背诵,而是让侯爷仿照《陋室铭》为她作文章,侯爷,您应该还成吧?”
石沐风狠狠瞪了一眼窗子,大声说:“拿文房四宝!”府里的丫环赶紧给他拿来我珍藏的澄心堂笔墨,他大笔一挥,唰唰唰唰写完交给璇
璇儿说:“还是请侯爷来念吧。”
石沐风微微一笑,拿起那张浣花笺,念道:“舞不在精,有我则名。千年虽远,御风则灵。斯是舞姬,惟吾德馨。窈窕踏歌女,霓裳羽衣情,巧笑皆嫣然,缘在此间生。一舞天下倾,传美名。闻丝竹不乱耳,因情切而劳形,长袖当善舞,白马醉东风。世人赞:好一个艳冠群芳的倾城羽衣!”
立刻,叫好声不绝于耳。鼓掌鼓掌!我一直都以为他文化水平也就一般般,谁知道那花花肠子里也有些墨水,嗯,石沐风应该感谢我,是我给了他一个臭显地机会!
从若说:“沐风才思敏捷,真令人佩服!”周围马上一片称赞,什么“才子配佳人”什么“郎才女貌”,啊呀,这些议论我听了好开心啊!
只听得璇儿又说:“侯爷,这文章作的不错。现在是第三题,您听好了,我们郡主要您回答问题: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金陵找,汴京城里花不少,而且成色都挺好。”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前有沁兰,后有楚黛,中间差一点儿娶了公主小颜,为什么就爱我一个?嘿嘿,这问题问得有点儿自恋。
石沐风又是一笑,说道:“小爷累了,搬几把椅子来!”立刻有丫环搬去了椅子,他和从若他们坐下,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羽衣,这答案可称心?”
我对脂若耳语了几句,脂若大声说:“三哥,郡主说了,就知道你会回答得很做作,没想到竟然做作到如此地步!郡主说,要你再答过。”
石沐风突然站起来,笑嘻嘻地说:“不答了,睡厢房!从若剑歌陪我,咱们喝酒去!脂若,你在洞房照顾好我老婆。”
啊?!这个死鬼!明明就是和我对着干。现在怎么办,要是马上把他叫回来,那多没面子啊!我看看脂若,脂若怪笑着点我的鼻子:“该!”
我的亲亲可爱乖璇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侯爷,刚才的两句诗其实不错,可否再做一番解释?”
石沐风笑着回头:“沧海水,天下水之大也;巫山云,天下云之美也。经历过沧海水、看过巫山云的人,不再以其他地方的水云为美。沐风在姐姐和姐夫成婚之日,见到羽衣,惊为天人。认作是世上最美之人,除此之外的女子,在沐风眼中就算不上美了。所以,纵然沐风心高气傲,在羽衣面前,也甘愿做个裙下之臣!羽衣,这样可好?”
好!当然好!这回答给足了我面子,小颜倒还罢了,要是让沁兰楚黛听了这话,还不气吐血!我正笑眯眯地陶醉,脂若推我一下:“行了吧,再玩儿下去三哥可真走了!”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她大声说:“郡主说了,开门迎新郎!”
众人一阵鼓掌欢呼,璇儿在那么忙的情况下,居然没忘了撒花!嘿嘿,我老公不错,我老公色艺双全,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有才呢!
我还傻乎乎地往外看,脂若忙把我拉过来按在床边坐好,帮我整理好盖头,石沐风走了进来,交杯酒也喝了,红盖头也掀了,璇儿她们也退出去了,我还是看着他傻乐。石沐风忍不住轻笑一声,问我:“羽衣,刚才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真让我去厢房睡一个月吗?”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你一定会半夜偷跑过来。。。。。。。。非礼我!”
石沐风抬手掐我地脸:“那现在就非礼好了!”
那张俊脸,慢慢在靠近,嗯,结婚了,我闭上眼睛,迎接着美妙的幸福。。。。。。。。突然!突然!为什么又是突然!!窗子“啪”地被推开,飞进来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我们地脸在还有一寸远的距离顿住,回头一看,哼哼!捣乱地人都到齐了!
这一章有了笑地力量,不要忘了为灾区出一份力,那片土地上,总会有花开!
一八二 意外的礼物
一八二 意外的礼物 我气哼哼地坐好,看着眼前不怀好意坏笑着的几个人,瞧瞧,为首的那个还大着肚子呢,都这样了还不肯好好从门走进来,跳窗户就能说明武功高强吗?我脸上挤出一个笑,说道:“二嫂好雅兴,这么晚了还来洞房玩耍,怀着孩子应该多多休息,可不要太劳累了。”
小颜哈哈一笑,自己找了个舒服位置坐下:“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和沐风在我洞房之夜不是玩儿得很尽兴吗?你们的洞房,我又怎么能不来?”
报复!纯粹是报复!再一看旁边的那位,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脂若!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刚才你不是还帮着我吗?”
脂若说:“是啊,刚才是帮你来着,可是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都是我嫂嫂,郡主的话要听,公主的话更要听,三嫂,你说是不是?”
势利眼!绝对是势利眼!再看后面的保吉哥哥还有剑歌,估计都是被胁迫来的,这个对我伟大的洞房事业进行恶意破坏的胡折腾小分队,他们的恶势力头目非小颜莫属,而脂若无疑就是头号爪牙!
小颜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我都说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替你们生的,带他来看看你们,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委屈地看着石沐风:“老公,你看他们,那么记仇的。人家好不容易嫁给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个个的都来破坏,呜呜呜石沐风抿着嘴笑。拍拍我的后背以示安慰,我抬起头又说:“老公,让他们在这里呆着好了。现在就开始计算时间,每呆上一刻钟。就给咱们一千金!”我笑嘻嘻地对小颜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欢迎大家到我洞房光临指导,都多呆些时辰,我好多赚些,来来来。咱们来玩儿叶子格!”
小颜哼了一声:“想得倒美!本公主今天就呆着不走,金子也没有,你们能奈我何?”
无赖!堂堂公主无赖起来更可怕!我一头栽进石沐风怀里一个劲儿呜呜,石沐风笑道:“嫂嫂,既然来了,沐风一定好好款待,只是咱们总不能这么干坐着,总要有些节目助兴才好。”
小颜坏笑着又摸摸肚子:“宝宝,你可看到了。他们两个,一个自诩舞技出众,一个自认琴技非凡。咱们就让他们弹琴跳舞,你说怎么样?”
还以为小颜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原来不过如此。我心里不禁鄙视了一下,站起来准备满足捣乱小分队的要求。小颜扑哧一笑:“你站起来干什么?我是说让你来弹琴,让沐风跳舞!”
坏人啊!这不是坏人是什么?奸诈啊!除了奸诈我还能用什么来形容?我弹琴?弹棉花还差不多!让石沐风跳舞?我估计跳完以后,别人会以为我嫁了个大马猴!
不过,我是绝不服软地!我说:“弹琴有什么了不起,你们敢听,我就敢弹!”石沐风笑了笑,也说:“要我跳舞也可以,你们敢看,我就敢跳!”真可爱,还是老公贴心,啥时候都和咱一个步调!
脂若哈哈大笑:“我三哥跳舞没准儿还能看看,可是倚阑郡主弹琴,估计就不能听了。臭剑客,你那里有没有塞住耳朵的东西,先给我预备着。剑歌也不说话,只是冲我笑笑,我敢肯定,他是被脂若逼来的!
小颜说:“都说沐风扮成女装好看,咱们还都没见过不是?这次可要好好看看,沐风是不是像别人说地那样,扮成女装就成了国色天香的佳人!”
看着小颜和脂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石沐风轻轻一笑:“扮成女装也可以,只要嫂嫂想看,怎么扮都成。不过,可否先请诸位移驾,沐风也稍事准备,难不成,连换衣服也要观瞻?”小颜和脂若得意大笑,然后出门,脂若还回头嘱咐:“三哥,你可要快一点儿,我可和公主打赌了,我赌三哥扮女装,会比郡主还好看!”
他们都走了,我开心地问石沐风:“你真给他们跳舞吗?好好好,反正我也没看过,我也开开眼!”石沐风突然咬了我鼻子一下:“傻瓜!你到底跟谁是一伙的?”说着拉住我的手,也不知在哪儿搬动了什么机关,床后墙上突然现出个大洞来,趁着我吃惊的当口,他一把抱起我闪进了洞,然后又搬动机关,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样。
我们置身在洞里,洞口一合上,周围马上漆黑一片,石沐风搂紧我说:“别怕,跟我来!”有他在身边,我是不怕的,只不过这床后面地洞,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吧!我问:“老公,咱们从太原回来以后你天天都陪着我,什么时候挖出这么个大洞来?”
在黑暗之中,石沐风贴近我的脸,老实不客气地亲了一下,然后得意地说:“早就知道二嫂的心性,一定会报他们洞房夜的一箭之仇,所以在北汉的时候我就让清心先回来,偷偷把这机关弄好,二嫂和脂若就在外面慢慢等吧!”
“可是,那是我们的洞房,凭什么让小颜把咱俩赶出来?那现在我们又到哪儿去?”
石沐风搂紧了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得到他温暖的气息在慢慢靠近,然后,那温软的唇瓣准确地捉住我地,温柔地缠绵着。我的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乱跳,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直到他放开我,我才结结巴巴问道:“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石沐风哈哈一笑,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说道:“老婆,我带你去看那件你不要的礼物。”
我急了:“谁说我不要了,是你一直都不肯给我。”
他突然咬了我地脸颊。凶巴巴地说:“明明就是你不要!”
真是的!有这么记仇地吗?不就是逃个婚吗?不就是没等你送礼物吗?置于像小狗一样咬人吗?难道,他对扮成动物有爱?哎呀,真是说不准啊。他不是喜欢扮成大马给浩然骑吗?难道大马已经满足不了他热爱小动物地心,现在想扮成小狗过过瘾?
我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前面突然出现一丝光亮,冲着光亮走,终于到了出口。石沐风掏出一方红色丝帕,掩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老婆。等一会再看。”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我只觉得身体被他抱起,好像是腾空了,怎么,又把我放下来,这周围都是什么?摸上去好柔软。
只听石沐风地声音响起:“老婆,好了!”我把帕子拿下来,天哪,这是在什么地方?向下望去。远处有星星点点地灯火,这里应该是山顶。
只见头顶上方是一个超大的支架,而我此时正坐在一艘大船中。四周都是红色地幔帐,随着微风摆动。我的身体下面。坐着的是红色的锦被,周围。亮着数十盏灯,这里,应该不是梦境吧!
石沐风呢?我连忙喊他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