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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呢?
满山的碧绿,满山的鲜花、一个姑娘钟情其中,可是旁边的一个男子却是一直看着他。杨风也曾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却是没有出现过,一次也没有。
虽说没有出现的画面,口中仍是轻声叫道:“师姐”他以为他所说的只有那在眼前的女子才能听到。却不料自己的所言所语,皆是传到了梦外。另一个女子耳中。
只见莫絮儿粉脸生怒。但是看到怀中的杨风仍是晕迷。怒气又不知从何发起了。周琪在旁看着。看着二人,猜到其中缘由,就道:“莫妹妹,你和杨大哥怎么认识的,”她问了一些无聊的话题,正是转开莫絮儿注意力的好话题。
莫絮儿听此,想了一会。忽然‘扑哧’一笑。此时的杨风又是归于平静,不再说话。莫絮儿接着道:“我啊,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正上京赶考,然后我就当了一回山贼。就抢了他一回,不料他武艺高强,抓住了我,还要我做他的丫鬟,哼,现在想来,真是恨死他了”
周琪一听,心里知道其定然是编造的谎言,因为见二人,就知道,莫絮儿一定不恨杨风,不但不恨,还很爱;
周琪又道;“那姐姐可知他的来历,还有他的那个师姐,姐姐是否认识”莫絮儿一听,怒气又起。周琪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过已经无法挽回,只听莫絮儿道:“哼,定是这个小子想追他师姐,结果被人家甩了。所以一天才在这里瞎喊,哼”虽然这么说。心中却道:真的是这样吗?
两人马匹渐渐落后众人,赶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个漂亮女子在谈这谈那。杨风躺在莫絮儿怀里。别的男子一看。还真道杨风艳福不浅啊。
杨风这时已经幽幽转醒,见自己睡在莫絮儿怀里。脸上一红。周琪见势,就是笑道:“杨大哥,温柔乡是不是很舒服啊”杨风脸色更红。转头见莫絮儿,只见她一脸怒容。
想到自己刚才梦中所想,不知如何是好。就说道:“多谢,莫姑娘,我…。。”莫絮儿说道:“你,你什么你”杨风低声说道:“我,我,已经好了”莫絮儿还未明白过来。想了一会,忽然脸色煞红。就是加快了马步。追上那匹空马,杨风就是坐稳。
莫絮儿一跃,就是又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匹马上。众镖师一看莫絮儿的轻功竟是了得。都有些怀疑其来历,不过杨风对大当家有恩,也就不敢问了,倒是周琪,就是纵马过来说道:“莫姐姐,你武功好厉害啊,”
莫絮儿此时正想甩掉刚才的窘态,就说道:“我武功哪什么好啊,我只学了些逃命的本事,其他的我就不会了”此时杨风的马也是慢慢跟了上来。三人齐头而走。倒是一路之上谈这谈那。那莫絮儿一上来就是问道:“唉,你的那个毒是怎么回事啊?”杨风见她主动说话。就是答道:“我小时不小心食了一种毒药,所以就中毒了,”莫絮儿从那日起就一直关心其中毒的事。
此时见杨风说得轻松。有些怀疑道:“真的?”杨风说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作甚?”周琪也是关系杨风中毒,毕竟还需要他救自己的父亲。就问道:“杨大哥为何不找人医治,”莫絮儿也正要问此,也道:“是啊,你为什么不找人医治啊?”
杨风见莫絮儿一脸关心,不忍让她为自己担心。就说道:“小时候,家里很穷医治不起,所以就托到今日了”
莫絮儿不信,不过心道:没事,以后我找尽天下名医也要帮你治好。
就这样三人又是谈论其他,这日黄昏来到一个小镇。马鹤亿等人也是到镇上找了些药材。先是为受伤几人治疗。幸好付龙延、马鹤亿受伤不重。马鹤亿不相信杨风医术。竟是找来两个镇上的较为出名的郎中。来为周华明看病。不料两名郎中一看。直接说准备后事。马鹤亿无奈,只有按照杨风所说又去打听是否有那几种药材。只是那些药材实在难找。
小镇没有,杨风没有药材,先是为周华明针灸几处大穴。让他筋脉保持通畅,以免萎缩。
忙到深夜,杨风终于倒头就睡,周琪见杨风本自己有伤,还要为自己父亲治伤。心里感激之极。莫絮儿见杨风忙倒了。还是过来看了看。看着杨风安睡的情景,就有一种安详的感觉,直觉这样看一辈子,也不会疲倦。
不过过了一会,仍是回到房中,此时周琪也还未睡。莫絮儿一进门。说道:“周姊姊,可是在为周老爷子担心,没事的,我想杨风会治好他的,一定会的,早些休息,早些到了西安,找好药材,一切都会好的”周琪望着莫絮儿,眼里充满感激;
如此过了两日赶路,就是到了西安。杨风知道周华明伤势甚重。其他郎中治不好。也就跟去了西安,自己的伤势也是好转。只是剑伤颇重,想来短时间是不肯能痊愈了,只是不如前两日那般疼痛,来到西安,感慨颇多。心里倒是有些担心,幸好周华明到西安不到展家。心里当即也是安心许多。他在害怕,害怕面对田月怡。
《封刀记》之江湖 第十一章西安被擒
第十一章 西安被擒
西安还是如此,上次来只在一两月之前,来时正值炎炎夏日,到此时。炎炎夏日就将过去。只是天气依然炎热。几人进了城中。直接去往镖物要送的府中,此府主人姓诸葛,是个商人,人称商场诸葛。家中财力颇厚。
众人进了府中,府中楼阁林立,那主人名叫诸葛尚,一听说 周华明受伤,连忙叫人来到大院。马上就是送到厢房,那马鹤亿来到西安,以为有更好郎中,又是叫了几个城中的名医前来。西安城中确实有些名医。几人诊断出病症,但是都是无法医治。
马鹤亿此时才只得相信杨风,那诸葛尚知道周华明是为自己的镖受伤,当然是要留其在家里养伤。但是马鹤亿提出到西安展家养伤。杨风现出为难状。他也不知他为什么不敢面对田月怡,到底是自己害怕真的那日害她伤心。
那周琪和莫絮儿也是多事,听此建议,连忙答应,因为周琪的师兄就是在展府养伤,而田月怡来西安正是要去展府。杨风心里不知为何,虽然害怕见到田月怡,但是心里又是感觉多么想见到她。看看她是不是已经回了展府。路途中是不是受了苦。那日走后是不是很伤心
终于拗不过几人,那诸葛尚又是送了好多银子作为周华明的诊金。那马鹤亿直说道:“我们镖局的为护镖受伤,是我们的本职,不必如此”那诸葛尚倒是重情义之人,说道:“马兄此言差异,我虽是商人,却也知道一些江湖之事,周总镖头为我受伤,我怎能坐视不理,奈何你们一定要去展家养伤,我就只有以此来表示我的感激。杨兄弟说的几样药材,都是需要钱的。这些一定要让我出,如果马兄不收下,叫我以后如何做人”马鹤亿见此,说道:“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告辞”众人出了诸葛府。
直向展府而去,杨风一路之上,心里直犯唐突。不知如何是好。莫絮儿见杨风一进西安,脸色就不自在。心里还记着当日他说的自己有仇人在西安,在去往展府的路上,就问道:“诶,你真的有仇家在这儿啊?”杨风见她问的认真。就道:“只是这里这儿有我想见的又不想见的人,”
莫絮儿一听,不知什么意思。就问道:“什么意思啊?”杨风听此说道:“算了,一会就知道了”莫絮儿一听知道杨风一会要见到他自己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倒是有些期待,心中想到:到底谁啊,想见又不想见。………糟了,该不是他的那个师姐吧。哼,管她是谁,我倒要看看她怎样,既然把他迷成这样。哼
想到这儿,不禁问道:“他是男是女?”杨风说道;“不要问了,一会就知道了”莫絮儿见杨风不想回答。心中更是怀疑。就是有些怒道:“是女的对不对、”
杨风默默低头,此时周琪见二人神色不对,就是过来。说道:“莫姐姐怎么了?”莫絮儿见杨风低头,心里怒气更盛,心知他想见又不想见的和他关系定是非同一般。
可是又不知如何发心中怒气。终于不理杨风,众人终于来到展府。展府还是依旧,杨风再次来到展府,心中感觉全变。
展府早有人进去通报,展瑚林听说威武镖局总镖头前来。当然亲自前来迎接。展方莹也是出现在展瑚林旁边,见到众人,展瑚林就是上前,爽朗笑道:“马兄,到了西安也不通知小弟一声,我叫人去接你才是啊”马鹤亿笑道:“展兄客气了,我等前来打扰实在过意不去。只是我大哥受了点伤,须得找个地方休息才是”
展瑚林一听周华明也是到了,还受了伤,当即有些惊道:“周大哥受伤了,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马鹤亿说道:“我们走镖经过湖南之时,遇到山贼,不想山贼之中有高手,出手伤了大哥”展瑚林此时没有再问。忙说道:“哎呀,你看我说话,快,快,众伙先进来休息,也好让周大哥休息休息”说着就是由旁边家丁引着中镖师进了展府。
众人相互行礼,莫絮儿此时见到展方莹。展方莹也是见到莫絮儿和杨风,就是向杨风恨恨的看了一眼,像是在说:“你还来干什么”
杨风则是抱拳说了一句:“展姊姊近来可好”展方莹不想理他。也不还礼。不想此时莫絮儿一见展方莹就是叫道:“展姊姊,可还认得我”展方莹望了莫絮儿一眼,望了一会,忽然叫道:“絮儿,你是絮儿”
莫絮儿见展方莹认出自己,高兴的搂住展方莹的脖子,娇笑道:“我就知道展姊姊不会忘了我的”展方莹就是抱着莫絮儿说道:“我怎么会忘了你这个小美人呢”说着又是弄手拧了一下莫絮儿的脸蛋。
莫絮儿就是转头说道:“这是杨风,我在路上认识的”展方莹早就认识杨风。此时就是说道:“他啊,我早就认识,不知絮儿是怎么认识的?”莫絮儿不料二人认识,不过仍是笑道:“路上我抢了他的银两,他不肯放过我,所以就追了来”
展方莹就是又拧了一把莫絮儿的脸蛋,说道:“就你喜欢骗人,你以为你展姊姊是那么好骗的”边说众人边是徐徐进了展府。展方莹见杨风和镖局众人一起前来,又不好把他拒之门外。
原来田月怡已经回了展府,回到展府之后,终日郁郁寡欢。展方莹知道是杨风的原因。本想下次见到杨风好好教训他一顿,不料杨风自己上门。众人来到大厅,早有人装好了一切,什么茶品点心,款款精致。
杨风显得特别的拘束,一会就是由家丁带他去了安排给他的住处,安排之时,展方莹在那家丁的耳边轻声吩咐两句。那家丁领命而去,带了杨风转了几个弯,来到一间房前,房子看上去很破旧。杨风一看便知是如何一回事,知道是展方莹搞的鬼,不过想到当日自己伤了田月怡的心,心里倒是愧疚之心顿起。也不生气。
莫絮儿像是对展府特别熟悉一样,早就玩的不见了。
果然,杨风进了房中,那房以前可能是用来放东西的,没有一个窗户。里面放了一张小床。床上竟是摆了一条棉被。那家丁推开门就是对着说道:“公子,你就住这儿吧”杨风知道其中原因。就是说道;“多谢”
那家丁也是不理他,就是转身离开。杨风连日赶路,胸口伤势又是有些疼痛,当即就是坐到床上,因为房中没有一张桌子,没有一张凳子。他只能坐在床上。床上有一股酸味,想来是先前住在此处之人留下的。
杨风早就累极,虽说来过展府,但是也不能到处乱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