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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十道:“就算这样,那你二叔陈一舟呢”
易岚道:“那是他该死,”
江十又道:“那府中助你的慕容柳儿呢?”
易岚急道:“她怎么了?”
江十道:“你现在还不清楚吗?她为了你……。死了”易岚听此,显是心灰意冷,脸色阴沉。
江十道:“怎么不说话了?”易岚只是低着头,好像在说些什么。几人却是听不到
忽然易岚高声道:“不过也是杀师灭祖的逆徒。哈哈,龙虎门,哈哈,江南十老,不对,是九老才对”众人见去,易岚口中说话含糊不清,好像还在说什么,眼中杀气直现,心智好似已经不清了
十老一听,心里极不是滋味。原来十老本是师兄弟,当年朱元璋与陈友谅对峙时。师兄弟几人都为朱元璋效力。然其师却是为了钱财。暗中为陈友谅卖命。后被查得,师兄弟几人大义灭亲。杀了师傅。虽是为朝廷效力。但终究是大逆不道。后来十人终日活在面具之下了。今日提起如何不气。
又听易岚高声道:“哈哈,今日我就杀了你们,为柳儿报仇”
几人本就已经气极,听得如此说。当即几人携兵器上前。易岚也不着慌。抽出钢刀。
丰仲见九人合力,勇猛过人,易岚却也不惧。钢刀左挡右击,刀法甚是厉害。只听江十道:“好一个柳风万阳刀,看看我的刀,”说完手中钢刀已经与易岚的相交。发出‘铛’的一声,江十应声而退。心中却是一惊,想到:小子年纪轻轻,内功却在我之上。
但易岚终究一人,几日来连番追逐。几乎没有时间休息,如若不是十老追得太紧,自己又是有伤在身,今日又有何惧。
又想到:她已经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越战越是没有战意。
忽听江老九道:“呵呵,怎么,想不战而亡。好,我就来送你去见慕容柳儿和你义父吧,哈哈”
易岚一听,想到:柳儿必是被他们逼死的,义父抚养我成人,却是被龙虎门害死,今日我就是死了,也得杀他两个。为他们报仇。
当即战意又起,钢刀虎虎生威。九老武功本不及易岚,只是占着人多和易岚受伤的便宜。
易岚本是在终南山受伤,但受伤不重,几日来已是好了大半。易岚本内功深厚,现在越战越勇。十老身在江南,本遇不到什么高手。所以出战之时,都是单打独斗,没有什么阵法。现在却是被易岚攻的措手不及。
丰仲见到,心想:这易岚年纪与己相若,武功却是比自己高出太多。又见易岚刀法凌厉,
忽然想到:柳刀门,对了,柳风万阳刀便是柳刀门绝技,怪不得如此厉害。
原来丰仲小时,为采取一些草药,曾经与李药贤一起经过江南,而后因为李药贤与易一山乃是旧识。两人也曾前去拜访,只是当时不见易岚。当年年小,即使见过,现在恐怕也无法想及。
十老都是老江湖,一会功夫就反应过来,又将易岚围在中央。
此时无人再说任何话,十老虽然不懂什么阵法。但十人相处日久,感情极深,
这样易岚每次看要得手。另而有人相救。这样斗战起来。九人犹如有了什么阵法一般,
易岚见没机会得手,想到:今日想来是必死了,只是我那孩儿应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不是会暴尸荒野。心里一阵难过。却不知如何是好。稍一分心,九人包围圈更是小了,易岚压力渐大。
易岚心中一阵绝望,忽而,钢刀急挥,猛向江十砍去。也是不顾后有几人袭来。
战了良久,易岚渐觉江十为其中最为弱小一个,想到:今日是活不了了,总得叫上一两个来陪我吧。心中越想越是狂暴。急冲而过。江十只得后退,但易岚追得太紧,易岚之后虽有,江老七、江老九急追,奈何易岚全然不顾后面两人。
钢刀只送,江十一阵惨哼,便已经说不出话了。江老七见此,大哥之死,犹如重现。想到这里,手中不免停了下来。只有江老九追了上去。用他那柄利剑刺向了易岚左肋,易岚不及转头,横扫而回,江老九又是一声惨哼,江老七这才明白,因为自己分心,江老九又已送命。心里一阵悔恨。此时其他几老看在眼里,心里悲愤不已,几人齐上。势要将易岚当场击毙。
易岚连击两人,但刚才也是被江老九刺中。伤口虽是不深。但流血不止,体力渐感不支。此时又见,几老均已上前。此时自己又无力再战。便有放下钢刀受死之算。口中一阵苦笑。
忽而就在此时,一阵掌风飘来,还夹杂了一阵烟雾。显是人力所为。易岚本是准备受死,但见机会再现。虽不知掌风为谁所为。当即不管视力受限,提刀上前,几老见烟雾,都是一停,烟雾来的过快。几老随即不能视物。不久,忽听一声惨哼。几老一惊,这声音显是江老五的。这才明白:易岚准备赌上性命。想到这里。几人心里一阵恐惧。几人渐渐靠拢,围成一圈。易岚又是上前,江老七察觉。手中软剑横削,一阵停顿,显是削中,易岚也是不顾。只顾乱砍,但都未砍中,却是又中几击。也不知是谁动的手,
烟雾渐消,几老连忙寻找易岚。
奈何地上除了三个兄弟的尸首。不见他物。几人心里一阵难过,尤为江老七心中最为伤痛。
原来丰仲在旁,见易岚立时便要死于九老手下。想到九老在终南山之时的蛮横。忽而又想到袁柳莺,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想到了柳刀门,想到了师傅、师妹。便有救易岚一命的打算,
但知加上自己,易岚也是毫无胜出可能,便使出了烟雾一招,
谁知易岚不但不趁机逃跑,反而上前拼杀。丰仲无法。只得上前相救,一会易岚便是在烟雾中,被击的受伤,晕了过去,丰仲连忙救起逃跑。
《封刀记》之前传 第九章 遗言
第九章遗言
易岚神识模糊,或许他自己认为是清晰的。
看着远方,那儿有他那想的人。他一直在追逐她,但她始终是不肯留下。易岚一直追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肯停下。一直叫着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追了多久,自己有多累。然而她始终不肯停下。
易岚也只有追着,终究倒下了,前面的人也停下了。易岚忙叫道:“柳儿,别走,”那人转了过来,眼神中甚是关心。但一会又是一种责备。她没有说话,或许她的眼神就是一种语言。只有易岚能够看懂的语言。易岚看着她的眼睛。就犹如知道:她在责备自己为什么弄成这样狼狈。
易岚只是笑,微笑。心在笑。易岚道:“柳儿,快回来吧,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说道孩子时,两人心里都是一阵欢喜。易岚突然一惊,孩子呢?孩子哪儿去了。突然沉迷,好像在回想,什么时候丢的孩子,在哪儿。
那前面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易岚,易岚沉思。她也不打扰他。只是总是离他有几丈的距离。像是在等什么,又或许是在期待什么。忽然易岚大声道:“孩子还在刀谷,我必须去救他,我去带他一起来,好吗?柳儿你在这儿等我”
丰仲把易岚救了后,找到一间农舍,为其养伤。又恐十老追来,所以一直不敢出门寻药。其实他知道出门寻药也是无济于事。只得静候易岚醒来。
或许他永远不会再醒来。易岚一躺在的床上,便说起了胡话。丰仲见他一会大喊一女子的名字,一会又是说话哀求谁一样。丰仲想来:定是梦中见到自己心爱之人。丰仲又觉两人同病相连。对其照顾又是加倍。一会又听易岚道:等我,我去救他来,我们一起走,好吗;
忽然易岚翻身坐起,只是没有坐得起来,又是倒了下去。道:“快到刀谷,”丰仲吃了一惊。忙道:“易兄,你没事吧”
易岚一听,便被拉回了现实。发现自己坐在不识的床上。慢慢回想,终于回想出来,原来自己受伤。被人所救,但见旁边一人,年纪与己相若。想来便是他救的自己。便道:“这位兄台,多谢相救之恩”丰仲道:“不必客气,我本来与十老有些过节,”
易岚见丰仲谈吐得当,甚是喜欢。又想到梦中所见,忙道:“多谢兄台搭救之恩,若有来日,必定相报,只是今日,我还有要事”说着想试起身,却是不能。
丰仲见此道:“兄台什么事,何必急于一时,你受伤极重,我乃药王居丰仲,如果信得过在下,什么事。我去如何”易岚一看丰仲道:“我如何信不过丰兄,我乃柳刀门易岚,只是此事甚急。但又是极为危险,咳咳”
易岚骤然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此时能够说话,不过回光返照罢了,身上多处受伤。今日如何能到刀谷。便回头看了一眼丰仲,今日只得如此。他既救我,定是会去救他的。便道:“我有一事想托丰兄,”
丰仲见他如此说,定是信任自己。便道:“易兄尽管直说”
易岚道:“我有一儿,一两岁左右,名为易枫。我这次携他来此,不料遇敌袭击。不忍见他受害。今日中午,便把他放在,离此向东一两里的一谷中。愿丰兄前去相救,咳咳”
丰仲听此,见易岚身体状况,连忙把他扶倒在床上,但心中疑惑,便道:“柳刀门远在江南,不知易兄为何携儿来到此。还被江南十老追杀”
易岚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本是孤儿,当年战乱,由我义父易一山收养。柳刀门本是做镖局生意的,有一次义父出门,遇到一位高人。此人刀法极好,咳,咳”
易岚又道:“义父很是对他倾慕,便有拜他为师之念。谁知那人当时心情大坏,不愿收徒。听义父说,好像是他不久前与人比武落败之故,义父哀求。他最后教了套刀法给义父。义父回来后,武功大进。柳刀门也因此成为江南三大门派之一,然而此时三大门派的另一个门派龙虎门,便觉得自己有了威胁。或许他们一早便是想称霸江南咳、咳、咳”
丰仲见易岚说得吃力,道:“易兄,不用说了。以后再说吧”谁知易岚说道:“我知道,药王居虽有神医,但我自己是知道的。我。。活不了多久了。再说了,她会等不及的”丰仲不语,易岚又继续道:“义父回来后便教了我那套刀法,后来一次镖途中,我遇到一群元朝余孽正想对一姑娘施暴。我便上前制止,并救下那姑娘。”
丰仲听此:“此举应当之极,”
易岚道:“当时我也觉得如此,救下之后,便问那姑娘,家人父母等。那姑娘言道‘我已经家破人亡,家中只有她一人而已。’我见她可怜。便带回了家中,咳、咳”
丰仲越来越担心易岚的身体,丰仲虽能治病,却是对易岚的伤无力回天。道:“易兄,不必急于一时,以后再说”
易岚道:“听我说完,我带回后,起初没有什么。后来与她相处日久。我们便成了知己。不久我们便结婚了。不久便得一子,谁知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是龙虎门的人,是来杀我和义父的。当日义父便中毒身亡,义父的义弟陈一舟就投降了柳刀门。并扬言是我杀了我义父。派人杀我,我之前得讯逃跑。我当下才知是怎么一回事,后来便想找找机会杀了陈一舟。后又想到此处时,我心里恨极了她,想到儿子在她手,便有想夺回之意。几日后夜里就潜进龙虎门,不料遇到陈一舟,而后被发现。最后竟然是她帮我脱困,咳、咳”
说到这里时,易岚脸上竟然有了一阵欣喜
易岚又道:“我得逃后,十老和龙虎门门主便追了来,想是杀我灭口,以免事情暴露于江湖,我直往终南山袁氏山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