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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勉强克制住冲天的怒火,万分阴森地瞪了我一眼,道,“英……雄……不问出处,他只要有本事,我自然也是给他这个机会!”这英雄二字说得端的是咬牙切齿。
欧阳克仍追问我道,“阿靖,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咳几声,正色道,“我心中只有容儿,我要娶他!”(我真不知道,就多说个只字,等待我的,将会是如何悲惨的境地,不过,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除了小黄容,在场的大小欧阳,甚至是黄药师脸色都立时变得五颜六色。
好久,黄药师才道,“那好,我就宣布一下,接下来的比试,只要你们两人中谁能过得三关,谁就能与我儿双……宿……双……飞!”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中)——
就如原著中所书,黄药师果然先提出了比武的要求。
他正要说比武的条件,竹林外突然响起一人的长啸,啸声未落,一边抹着嘴一边纵身窜进竹林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洪七。
乞丐师傅一进来,就立刻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打哈哈道,“抱歉抱歉,老叫化来晚了,乖徒儿可好。”他先与我打招呼,然后又冲着大欧阳与黄药师分别一抱拳道,“今日幸甚,东邪西毒俱在,我老叫化有礼了。”
我与小黄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欧阳他们了。大欧阳和黄药师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在乞丐师傅知道他们的脾气,也不指望他们回礼,笑嘻嘻站到我边上。
黄药师见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便接着将比武条件一一道来,说是让我和欧阳克二人各施轻功上树,在树顶上互相出招,先落地者为输。看似公平,其实还是我比较吃亏,因为一看就知道,我练的肯定不是什么灵巧功夫,单论轻功这一条,我就稳输不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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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眼珠一转,道:“黄兄,我倒有个建议,不如让欧阳兄带着令贤侄,我带着我这乖徒儿一起上,人多也热闹些。”
师傅当是过年过节放烟火吗?人多热闹,比武要热闹干吗?不过这样一来,有了师傅帮衬,我的胜算大大提高了些。欧阳锋难得有机会和齐名的北丐交手,当下跃跃欲试,倒也不反对。黄药师也哼了一声,算答应了。
小黄容在边上插话,说是为了公平起见,两边长辈交手时不得伤了晚辈。他这样说是怕欧阳锋暗中对我下狠手。谁知欧阳锋斜睨他一眼,傲然道,“我怎会伤他(潜台词:我疼他都来不及)。”
待黄药师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一跃而上,双双抢得一棵松树顶,摆开架势,遥遥而对。
欧阳克一开扇先攻而来,师傅一亮掌迎上,虚虚一印,就被后发而先至的欧阳锋蛇杖架中。三人战成一团。被晾在一旁的我愕然呆立片刻,立刻运气入掌,加入战团。
乒乒乓乓一阵乱斗中,轻功不行的我人影一摇,脚下踩空,惊呼一声就要往下掉。师傅想也不想,腰一扭,窜过身来,伸手一托我后臀,将我带上树枝。
不过你托就好好托,托完松手不就完了,居然手挪开时,摸了我一把,我啊了一声,人几乎跳起来。欧阳克离我近,瞅见了,脸色一沈,纸扇开合间,绕着我上下翻飞。我挡了几招,忽然胸口一热,却是被他左手掠过,在银蛇环所在之处轻扯了一把。
我差点就要学人家小姑娘抱胸尖叫,欧阳锋又跃过来,蛇杖一点,反而把欧阳克的扇子逼开去。欧阳克气得大叫道,“叔叔!”等他的是紧追上来的乞丐师傅的降龙掌。
我斗欧阳锋不如说是欧阳锋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犹如猫戏老鼠,漫不经心里,与我错身而过,温热的手掌随之抚摩过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个寒战,要死,卑鄙的欧阳大变态,居然扯起蝴蝶锁扣来。
那边欧阳克好不容易甩脱了乞丐师傅的纠缠,团身冲入战圈,撞得我与他一同往地上坠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乞丐师傅低叱一声,袖里抖出还未露过面的绿玉短杖,闪电般插到我的腰带间,手腕一挑,将我抛向上方。欧阳锋也斜刺蛇杖,在欧阳克脚下,让他点在杖上,重新翻上树顶。
欧阳克死性不改,翻上来了,还不忘缠我,手脚大张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我,使出千斤坠,仍要将我压到地面上去。而乞丐师傅鉴于比武规矩,不能真动手伤他,又因他包在我外面,连救我也不行,竟然眼睁睁瞧着他带着我往下掉。
不过,这回欧阳克要失算了。要知道,我在塞外蒙古草原长大,那里每个男孩必学的功夫就是摔交,而摔交里我练得最好的技巧就是床上的寝技。这是与委琐大叔和拖雷在床上无数次交手磨练出来的功夫。
反手扣住,大翻身,我压!砰的一声,在沾地一剎那,欧阳克被我倒压在地上,为防他反击,我手缠他手,脚缠他脚,身体紧贴,压得那叫一个结实。
欧阳克半天没有声音,我奇怪地低头,却见他一脸享受,下身处可疑的硬块顶起来,身体还不住与我厮磨。小黄容大喝一声,拉开我,猛踹他,特别是朝着他下身命根子处,出脚尤其重。
要不是欧阳锋和黄药师双双上来拉他,恐怕欧阳克就要被他踹废了。不过我好象看到黄药师边拉人边偷偷揣,踹得比小黄容还要狠。乞丐师傅站边上看热闹,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得一脸春风。小黄容走过来,在他把手挪向我后臀的半路上拦截住,猛拧了一把,让他的笑脸顿时变苦脸。
第一场比试,虽然有些混乱,但最后还是判定为我胜了。接下来就是文比了。
黄药师取了他的玉萧出来,道:“这一场比的是音律,请两位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小黄容心内一紧,望向我的眼神也有几分不安,我径自去折了一根竹枝在手,示意他无妨。
欧阳克这会儿也折了一枝,瞥过来正瞧见我与小黄容眉目传情,心下恼怒,一拂他带有脚印的白衣下摆,走到我身边道,“阿靖,还不快过来,要开始了!”
我被他在船上呼喝惯了,竟然哦了一声。惹得小黄容发了好一通火,而欧阳克显然心情好了许多。
这时,黄药师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欧阳克立刻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
我凝神倾听,与欧阳不同,我却是在找两拍的间歇处,原著里说,郭靖就是靠着破音律,乱敲乱打,每次都敲在两拍正中,打乱了黄药师的音调步骤,才胜了这一场的。问题是阿靖是音律白痴,可我不是啊,这曲子委婉悦耳,几次我抬手,都忍不住要按拍而动,要真敲下去,不免也要跟着他的曲调而去,又怎么能取胜呢!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下)——
黄药师又吹了一阵,我心中焦急,一时汗如雨下,手中竹枝简直要被我捏断了。眼看一曲要结束,不管了,豁出去了。
前世习惯,我一打算豁出去,就下意识去解脖子上的领带,摸到胸口当然没有领带,不过按着以前的动作,把领口扯松些。
我这一扯,顿时露出小半片胸膛和突起的锁骨,蜜色的肌肤上犹留有昨晚小黄容肆虐之痕迹。欧阳克本来胜券在握,看到我豪放模样,先是一迷,再是一怒,他看到青紫吻痕,认出了并非是他所留。心神失守下,拍子立刻打不住了。
而我还没发觉欧阳克的异常,自管自卷起衣袖,一本正经,乱敲下去。只当自己听不见,运足内力,我竭力将黄药师的萧声排至脑海外,把自己从小到大唯一会的曲子演奏了一遍。恩,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配合心底默唱的歌声,我来了个现代打击乐,等我敲完,一看,欧阳克脸色发青,被他叔叔扶着坐在一旁。欧阳锋还扣着他脉门,似乎在替他调理真气。
我这一看他,把敲竹枝的事忘了。黄药师趁这机会,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我对这射雕名曲《碧海潮生》前世也略有所闻,据说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渺,远处潮水缓缓推近,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能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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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到现在,恐怕潮水已然没顶,漫漫海面上水妖群舞,魔音渺渺,我茫然站在原地,手中竹枝垂下。箫声愈来愈细,几乎难以听闻。箫声愈轻,诱力愈大。连小黄容和乞丐师傅也不敢轻易而动。
忽然我低喘一声,跌坐到地上,眼前人影幢幢。
“乖靖儿,来把腿打开……”
“阿靖,你好紧,好暖……”
“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靖哥哥……要射了……”
“……”
对于这场比试,我留有的最终印象并不清楚,单记得后来黄药师裁决,我和欧阳克是平手。多年来我一直反复问小黄容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每次的结果就是小黄容支吾之下,摁倒我,狠狠做了无数遍。
回过神来,我被小黄容抱在怀里,其他几个人三三两两站着,有的脸朝天空,有的面朝松树,有的研究亭子上的斑痕,有的观赏天空中飞过的小鸟。
见我醒了,黄药师向我宣布了本场比试的结果。能得平手,我已经很满意了,只要再胜一场,小黄容就归我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小黄容外,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诡异,连黄药师也是,阴森中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最后一场就该是背书了。黄药师命欧阳克和我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
欧阳克一见那册子就面露喜色。我集中起精神望去,只见封面上六个大字,却是篆书。前世我虽然早早大学毕业,光博士学位就有三个,但全是理科与金融一类的。这篆书么,还真没有研究过。
不过我用猜的就能知道,总离不开是九阴真经那几个字。可为什么是六个字呢?不是应该四个字的吗?等黄药师揭开首页,我就松了口气,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
只见第一行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好在我记忆能力不错,前世光背圆周率,就可以达到千位以上,短时记忆更是超群。当下凝思狂记起来。
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我们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忽然我后臀一痒,似乎有人顺着衣底,伸了指头进来,在我底下轻轻搔动。我一楞,第一个反应就转头去瞧欧阳克。可他正全神贯注看著书册,不像是伸咸湿手的人。呆楞间,黄药师已经又翻了一页过去。
我赶紧把视线转回书册上,刚看了不到半页,那手指又动了,这回朝着我的后|穴挺进。我如坐针毡,忍不住扭动身躯,心神分散下,又错过半页。
小黄容看出我的不对劲,骤然出声道,“哎呦,靖哥哥,你上衣口有条毛毛虫,快,它钻进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