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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抓著他肩膀,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感受他在下面缓缓撤出手指,换上了性具套上安全套後光滑微凉而又坚硬的触感,开始插入。
……的确……很难受。
前戏时的手指到底不能跟勃起的性器相比,那种硬度与体积都让人呼吸困难。他越往里压迫感越重,也并不是疼痛,而是种浓裂的要将身体破成两半的异物感,我拼命忍耐,心里不停後悔怎麽就答应了让他做1号。
维伦稍微挺起上半身,握著我脚踝将我双腿展开,大腿朝胸口的方向弯曲,帮他突入。这样的体位让我体重都落在脊背上,想挣扎都动弹不得,只能张大嘴深呼吸,用尽一切办法放松後庭。
好在他没让我多吃苦,还没到我觉得彻底受不了的时候,就将我双腿放下,停止前进,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呼……我长出一口气,在脑里回忆维伦性具的长短体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麽大的东西,居然这麽轻松就全吞进去了,难道真像淫肠说的那样:“人有多大胆,菊有多大口”?
“在想什麽?”维伦明显觉察了我的不专心,一面去揉握我软下来的兄弟,一面问我:“疼吗?”
“嗯……不是很痛。”他摸得我极其舒服,我忍不住撑起上半身去看下边:“全进去了啊?”
其实并没有,他那杆巨枪只有一小半没在我体内,後面愈发粗大的部分仍露在外面,上面青筋勃起,颜色猩红。
“别怕,”他见了我的表情,趋上前吻我眼皮,柔声保证:“不会全进去。”
啊……我泄了气,在地上躺平,算了算了,鸡比鸡,气死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双腿夹得紧些,命令他:“你快点结束。”
“不急,”维伦抬起我一条腿,侧脸去舔我膝後弯,另一手又开始极具技巧地爱抚我性具:“先满足你。”
他这话又让我有点感动,玩了这麽久,也不是没遇见过拔鸡走人族的精英(咳,老子自己也算一员哈),像他这样处处悉心对待的还真是第一次碰见。
或许是因为感动,身上也格外敏感,不光性具被搓弄得阵阵酥麻,身体内部也开始不住收缩。
他技术没得说。每回抽插,并不是直来直去,而是晃著腰缓慢地从下往上划“C”字,以至於我整个下身都被反复挑起,而敏感点则频频中标,每回被顶住就流出大量液体,被他借著揉搓性具,发出唧唧水声,就算闭著眼也能想象他是怎麽充满热情地在疼爱我那根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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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0号的经验也算丰富了,但被这麽充满情欲地内外夹攻还是第一次。
渐渐地我受不了,开始大声喘息。
“喜欢吗?”他伏低上身问我,额头有热汗滴下来,打在我下巴上。
“啊……啊,”我没法回答,一开口就是呻吟,那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脸红。
……不行了,你这家夥对准老子前列腺攻击,还问喜不喜欢,不带这麽耍赖的。眼看高潮将至,我拨开他揉搓我性具的那只手,用力握住小弟弟根部,希望可以延缓She精时间。
“一直到不了吗?”这话明显就是捉狎了,维伦捏著我手腕,又把我可怜的兄弟夺回他掌心去。
啊……这……这……太过分了。
我彻底攀上顶峰,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看著白液从下身喷涌而出。之後良久,才能嘶哑著说了句:“到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汹涌,体液喷得我上半身一片狼藉,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热汗。
一屋子情欲与松木香混合的热情味道。我浑身脱力,往後仰天瘫倒,觉得茫然又满足。
“喜欢吗?”他复读机一样地问。又过来吻我嘴唇,那样子,仿佛饿狠的人遇见佳肴似的,吮著不肯放开。
“嗯……你到了吗?”我勉力回吻,撑起上半身。
“还没。”他简短地回答,扶著我的腰,以保持两人下体相连的状态:“到床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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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最近比较累,所以没啥要说的。。。
日过之後──第一章(完)仍在24禁H请慎入
到床上後仍是面对面地只插入半根。光线很暗,但我能看到他尽力忍耐时脖颈上突起的青筋。这人,为了照顾我的“初夜”,压抑成这个样子。
“你全进来吧。”我也不知怎麽地,主动跟他要求。
“嗯,”他虽似乎也到了极点,吻著我缓缓顶进的时候,突然又停下来叮嘱:“要是不舒服,就让我停。”
咳,这也太体贴煽情了。我胸口一阵阵发热,忍不住回吻他。两人唇舌都滚烫,彼此纠缠著吮吸,每舔弄一次我就打一个寒战,上半身快感涌过来的时候,仿佛下面被插入的胀痛也能有所缓解似的。
抱著吻著,觉得似乎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维伦停下动作,轻声问我:“还好麽?”
好……好就见鬼了。我浑身发冷,觉得他那根东西似乎卡在了里面什麽地方,稍微动弹一下就整付内脏都在被搅动。低头去看更让人泄气,他那边最粗壮的根部还在外面,估计是觉得顶到了底,所以才停下来。
我松开他,往後躺平,两腿曲到胸前,努力吸气呼气。一般面对面的体位,这样总能令我放松。
然而这次没用,那根东西太硬太巨大,在我体内微微搏动,每颤一次我就出一片冷汗。
“顶到胃了。”我也不知怎麽回事,折腾半天竟哑著嗓子跟维伦说了这麽句笑话。
“疼吗?”维伦居然没笑,先在我小腹上轻轻按了按,又拨了拨我萎靡得蔫茄子一样的小兄弟,才低头吻我下巴:“还能换姿势吗?”
换姿势……换你个大头鬼。我满心哀怨,要不是他一直这麽温柔,老子肯定拔鸡走人。可当时著魔一般,居然乖乖听话,翻了个身,由他从後位插入。其间那东西抽离时的感觉……唉,内脏都险些流出去。
维伦动作慢而轻柔,不住上上下下地吻我。他喘得厉害,显然被情欲折磨得不轻。两人相接的皮肤上满是汗滴,空气好像就要被点燃了。
然而我已经完全冷下去,唯一的念头就是做人要厚道,怎麽也得忍到他发泄出来。
当他结束在我背上没完没了的亲吻,正式进入主题,我将床上全部枕头都拢在怀里抱紧,咬紧牙关强忍住满脑子痛叫,一边回想所有听说过的最糟糕性经验给自己打气,一边祈祷他快些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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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伦觉察到我的僵硬,探手到前面爱抚我性具,喘著问:“还好吗?”
“还行。”我挤出个笑,不住吸鼻子。没办法,全身腺体都趋於失控边缘,再撑下去,只怕要涕泪横流。
“难受要跟我说。”他缓缓抽动性具,喉咙溢出呻吟。
妈的有完没完,真不知到底是温柔还是故意折磨人。我被他的婆妈搞得激怒攻心,咬紧枕头闷吼:“你他妈的快射!!”
维伦僵了一下,随即试探性地将性器抽出,然後突如其来地,大力挺入。
不……不是吧。我被顶得一个激灵,背上层层起了鸡皮疙瘩。不行了,真的……顶到胃了……我张大嘴,觉得要呕,整个人拱起来,两腿大张著跪在床上动弹不得。
维伦倒像从刚才那一下获得了无尽快活,他长长呻吟一声,又探手去摸我前面。
妈妈的,老子也不知怎麽回事,被他搞成那样,前面居然还膨胀了不少,颤巍巍地流出一大滩黏液。
“喜欢这样?”维伦有些惊讶,随即揽紧我腰,从背後将我整个人包住,商量道:“那我这麽出来好不好?你疼不疼?”
“好,好……啊……快点……你快点!”我当时整个人都昏了,只觉得要呕吐,他说什麽都胡乱应承下来,只希望快点完事。
然而等他真的开始照办,我立刻後悔到极点。
皇天在上,老子见多识广,在外面战遍群雄也从未经历过这麽巨大的插入。那个长度与体积……硬度也一样让人欲哭无泪。
身体里从没让任何外物碰触过的地方彻底被打开,那种大棒打桩一样拼命夯内脏的感觉实在太可怕。尤其是他人高马大,将我整个牢牢固定在身下,感觉像被捆在什麽刑具之上,昏天暗地的,无处逃逸。
他一开始还握著我前面随著节奏揉搓,之後则似乎已经完全顾不得,只是掐著我的腰大力戳弄。
床垫被砸得吱呀作响,与肉体相击的声音混在一块,热气与喘息混著呻吟像有形体似的整个盖在我後脑,让人喘不过气。
我面前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额前的头发全被汗浸湿,贴在脑门上。我得拼命咬住床单才不叫声出来。
一切都比我所能想象的最坏情况还要坏,自始至终,直到他射出来,我前面都只是保持微微膨胀的状态,一点快感也没得到。
维伦倒像是得到了极大满足,高潮之後仍整根埋在我体内,趴在我背上热情地上下舔吻,像只急於讨好主人的大狗。
我四肢冰冷,抱著枕头趴了半天才能发声:“你……你出去。”声调里满是水音,没办法,给顶得泪腺失控了。
维伦仍在极其缱绻地爱抚我,听了我的语气才觉出不对,忙著帮我翻身看我表情。
实在太丢人了,做0号做到被干得哭出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这人一面。
我拿枕头盖著脸,一等他将那根东西抽出去就尽力翻身侧躺,用脊背对著他。
“怎麽?疼吗?哪里不对?”维伦急了,在我身後不住探问,他似乎意识到我疼得厉害,抬起我的腿打算查看那个受苦受难的部位。
“别动!”我厉声制止他,命令道:“你滚!”
“啊……啊,可是,”维伦整个人在我身後僵了,轻声辩解:“这是我的房间。”
也对,奶奶的,老子回自己房间。我勉强想要撑起来,然而骨架跟散了似的,就算跟人打一架也没这麽难受。
维伦靠过来,给我盖上被单,用抱孩子的方法从背後将我抱紧,下巴搁在我头顶,柔声央求:“你别生气……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哪里都不疼。”我没好气:“我待会就回去。”
“别回去行吗?”他停了一下,又低头,呼吸温热地吐在我耳根:“我们说好了不是419的,对不对?你不要回去,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不是419,见鬼的不是419。就是这该死的约定搞得老子这麽惨。我满心激愤,之前被他的温柔以及高超技巧引来的好感彻底烟消云散,要不是动弹不得早往死里揍他一顿。
维伦见我不说话,也乖巧地住了嘴。他从背後轻轻揽住我,在我後颈吻了下:“晚安。”
唉……我忍不住长叹一声,这到底都叫个什麽事。我实在是累,懒得再闹,也随口应了声“晚安”,合上眼睛。
然而当晚的後半段却根本没“安”成。
不知是後面被他捅坏了还是之前在俱乐部过敏的缘故,我稍微躺了会儿就开始闹肚子,一小时跑了七八趟厕所。而且也解不出什麽东西来,只是腹痛入绞,疼得我缩成一团在床上打滚。
维伦吓得手足无措,先扑上来确定我不是阑尾炎,之後就嚷嚷著要叫救护车。
妈的,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让全世界都知道老子给你个大枪爆菊插得肚子疼吗?还嫌不够丢人吗?!我勃然大怒,反手一拳砸在他胸膛,把他夯得一个翻滚,差点跌到床下去。
打完人我也耗尽了所有力气,迷迷糊糊地裹著床单快要昏过去。
恍惚中後悔到极点,老子怎麽就这麽背,拍个老板马屁都落得如此下场,要是今晚死掉,也不知下了地狱後要被撒旦怎麽耻笑。
朦朦胧胧地过了半晌,似乎有人把我抱起来,喂我什麽苦得离奇的东西。他体格大力气也大,我被固定著无力挣扎,只得吞下去。随即又有温热的双唇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