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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
月娘可怜兮兮地看着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么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当着他的面,我也会这么说。」
卫子璇俯视着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于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么?」
月娘心一横,索性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有什么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卫子璇冷笑着,把月娘最后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
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淫叫的那个小淫妇是谁,不是你么?」
卫子卿身子一沈,挨着月娘小腹的那根东西,又恢复了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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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么?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后,你就要随时准备好,让我进入你的小|穴了。」
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着,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着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
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
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着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识抬举!」
卫子璇骂道。
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么!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两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么?我比我大哥差么?」
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穴,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
月娘惊惧交加,忍着痛问。
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后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后来他们谈论你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
卫子璇凑近她,邪笑着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着头发的两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
他那根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着。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棒棒。
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
那么骄傲的一个弧形Rou棒,贴着她的脸颊。
顶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操到你的小|穴,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
卫子璇说着,看着月娘那么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月娘摇着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性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
卫子璇一只手执着他的棒棒,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
卫子璇阴险地笑着。
那残忍淫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么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
她该怎么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淫妇!」
卫子璇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沉默无语。
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于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胸前那对Ru房似更高涨了。
那对|乳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着他的欲望。
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Ru房捏到一起。
把他那根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乳沟里。
一面用大么指亵玩着月娘的|乳头,一面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肉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它反应。
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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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淫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么?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
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么,她只是打定了心思。
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么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
这药丸药性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穴,这么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荫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淫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
卫子璇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
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淫妇。
他要她哭着求他,求他进入她。
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穴,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着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么?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
卫子璇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娘挤得蹬着两条小腿,试图把荫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着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月娘在卫子璇可怕的眼光中,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了。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的原因,可又过了一会儿,除了额头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绝,她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一般。
|乳头牵引着整个Ru房都在胀痛,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痒更是越烧越旺,从外部的花唇到内部的甬道和内壁,都传来一阵阵的空洞感。
她开始强烈地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灌满那甬道,勾挠那恼人的花径深处。
不断溢出的爱液,不仅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就连她的大腿内侧,都像水泼过的一般。
浓稠的体液,已经不正常地翻涌而出。
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淫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Yin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
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
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