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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最重要的一环,始终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方才看见你优雅闲适的神态我才彻底明白过来。”
任逍遥双目神光电闪,盯紧邱风不放,垂下的长发无风自动,一字一字地缓缓道:“怎么样,我的分析都还正确吧。”
邱风吁一口气,以泄心中被他的分析掀起的波动情绪,阴恻恻笑道:“好,好一个风流盗侠,老夫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你轻松识破。”
任逍遥仰首望往厅堂正中处的大横梁,喟然道:“不,我一点都不轻松,直到此刻才洞悉整个阴谋对我任逍遥来说简直是个莫大的耻辱。”
邱风老气横秋,两眼放光道:看来你自负的很呐。”
任逍遥不以为意的笑道:“不是自负,是自信,无与伦比的自信。”
邱风仰天大笑,面部表情变得十分夸张,任逍遥正自诧异时,邱风忽然凑到耳边,压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剖析虽然基本正确,其中却有个致命的错误,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任逍遥面色微变,急问道:“错误,什么错误。”
邱风双目寒芒一闪,冷然道:“无羁并非待在某处享受,而是独自出海,去你几位娇妻那……”
任逍遥虎躯剧震,迫不及待的打断道:“他想干什么?”
邱风故作淡然道:“没什么,无非是给你添几顶绿帽子。”
第四章 偷香窃玉
夜已深,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已然入睡,唯独龙菲芸尚未安寝,而是坐在屋内疏导真力,运气调息。今日他助易天寒运功逼毒,损耗着实不小,如果不能尽快恢复,即使回到赤尾屿也没能力保护豆子的安全。
窗外悄无声息的闪过个黑影,赫然正是萧无羁。
当年他被逐出南海派,辗转来到赤尾屿,尚未登岸便在海边救下邱风,两人都想报仇,却又独力难支,于是一拍即合,投靠付龙渊,试图借助岛上众高手之力达成心愿。邱风苦心经营,逐步成为赤尾屿的掌权人物之一,而他则故作痴愚,穷十年苦功将南海派诸项绝学融会贯通。此次两人巧施妙计,联手将任逍遥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本该趁付龙渊未归,彻底收纳三大势力,他却看上了任逍遥的几位娇妻,故意装作堕海来到双桅船,试图从中渔利,趁机霸占她们。
五女均是世间罕有的绝色佳人,却早被任逍遥破身,唯龙菲芸处子之躯尚存,加上她智计超卓,武功了得,南宫凤仪、南宫凤姿等均为他马首是瞻,所以只要将他她“拿下”整个偷香窃玉的计划就算成功了大半。
萧无羁伏在窗外,静静等待着行动最佳时机,他的轻功本就高超,且摒住呼吸,兼之窗外海风呼啸,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再加上龙菲芸虽然江湖经验丰富,却心系任逍遥安危,疏忽之下竟然洠Х⑾执巴庥腥耍
萧无羁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龙菲芸打坐行功进入天人交感、诸事不觉的紧要关头,已经蹲的双腿发麻,眼冒金星。他轻吁口气,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轻轻地將纸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
只見得龙菲芸双目紧闭,两掌竖合,掌心微虚,状如掬水,如莲花之开放,头顶白气一萦绕,俨然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境界,不禁心头暗喜:此女不但是销魂蚀骨的床上尤物,更能成为我踏平南海派的一大臂助,无论如何也要将她降服。
萧无羁从怀中摸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朱红的细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龙菲芸房中,同时摒氣凝神地注意著她的动靜,生怕稍有不慎被察觉行迹。
过了约莫盏茶功夫,龙菲芸打个哈欠,一头栽倒在床上。萧无羁泛起死淫邪的笑意,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但见龙菲芸玲珑浮凸、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横陈卧榻,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是那么完美,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高雅气质足令世间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所谓“美人春睡最銷魂”这时的龙菲芸秀目紧闭,腮凝新荔,樱唇微启,贝齿细露,俨然一个海棠春睡中的娇柔少女,哪有平日英姿飒爽的刚强姿态,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萧无羁只觉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洠耄愠栖康臋汛娇裎橇讼氯ァ
忽然,背后响起兵刃破空的鸣响,这声音极轻、极细,正自欲火焚身的萧无羁本不易察觉,但他并非好色贪花之徒,虽情念大动,心头却尚存有一丝清明,紧要关头猛地后仰,疾使燕子三抄水横掠开去,“腾腾腾”连退数步。
白衣胜雪、娇靥如花,衣带拂舞,轻纱飘扬,手中长剑斜斜平举,遥指前方,除冷若冰霜的南宫凤仪外还能有谁。
萧无羁只微微一愣,立刻平复如初,好整以暇的笑道:“哟,南宫姑娘,来得倒挺是时候嘛。”
他恶行曝露,再没必要掩饰身份,说话自然而然的流畅起来。
南宫凤仪眼神倏地变得复杂,似包含着无数一直隐藏在深心内的情绪,幽幽浅谈,满怀感触的道:“临离赤尾屿前,逍遥告诉我岛上每个人都有嫌疑,务必好生提防,决不能有丝毫松懈,我千算万算、苦思冥想,却没想到凶手竟然是你。”
萧无羁冷然道:“哼,虽说如此,但你仍然依照任逍遥的嘱咐悄悄盯着我。好,好啊,我非把你们一个个弄上手,让他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不可。”
南宫凤仪俏脸微红,低斥道:“行迹曝露还口出狂言,兼之痴心妄想!”
萧无羁阴恻恻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来得只有南宫姑娘你吧,易天寒和水姑娘、林姑娘他们正在睡熟,凭你一人之力也想拿我?”
南宫凤仪明眸闪闪生光。保持惯有的笃定冷静,淡淡道:“难道我不会叫人?”
萧无羁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傲然道:“有胆你就试试!”
说话同时,身影如电纵出,来势奇快,右掌五指并拢,直戳南宫凤仪肋下“天池穴”南宫凤仪不及出声,陡觉劲风扑面,忙横剑当胸,架住萧无羁右腕,甫一相触,南宫凤仪陡地气血翻腾,长剑把持不住,硬生生地被震了开去。
萧无羁这一招也因而偏向,稍稍擦过南宫凤仪肩头,真劲到处登时撕裂她半副衣衫,露出雪藕似的玉臂。
南宫凤仪大感骇异,心道:“他的内功好生了得,掌法也极是厉害,看来我绝非对手,需得求援才是。”
念及此处,忙开口呼救,岂知半个字还没吐露,萧无羁再又攻到,双掌如风雨飘摇,连串急攻,招招势大力猛、角度刁钻,杀得南宫凤仪几乎透不过气来,更别谈出声呼救。
按说雪映红尘剑乃听雨轩镇庄之宝,威力犹盛于南海派诸项绝学,奈何南宫凤仪身系女子,体质娇弱,内功上先逊一筹,兼之实战经验不足,且要顾忌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龙菲芸,自然抵挡不住萧无羁的狂猛攻势,片刻间已然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心中愈发不安:“再这样斗下去,我迟早要败,偏生姐妹们睡得太熟,没办法极及时赶来应援,这可如何是好?”
惶急间,萧无羁揉身复上,衣衫迎风鼓起,如鹰如隼,脸上现出凶恶狂态,南宫凤仪心头一慌,双掌已逼至身前半尺,迅猛凌厉的狂飙劲气迫体而来。
南宫凤仪仓促应敌,勉力举剑一格,虽然堪堪挡下,却也被激荡鼓觞的力道迫得手心发热,虎口差点震裂。
萧无羁喝咄一声,右掌一式“鸥翔天极”劈砍过去,南宫凤仪银牙紧咬,运劲全身功力,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萧无羁中宫,试图拼个鱼死网破。
萧无羁嘿嘿冷笑,招数陡变,赫然转掌伸指,去势猛增数倍,南宫凤仪抵御不及,腰侧被他点个正着,半边身子顿时失去掌控,颓然跌坐在地。
萧无羁冷冷道:“怎么样,南宫姑娘,无可奈何认输了吧。”
说罢嘿嘿淫笑,狡目邪芒大盛,搓着手朝南宫凤仪走去。
南宫凤仪惊魂未定,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萧无羁阴恻恻笑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尝尝任逍遥的女人”猛地扯落外衫,扑向眼前梨花带雨般娇乏柔弱的绝色佳丽。
第五章 唯一希望
萧无羁成得意忘形的笑道:“小泵娘,别躲嘛,让哥哥好生……”
“你”字说到大半,陡觉颈后寒意大盛,吃惊之下,箭步疾窜,却仍慢得半拍,肩头被划出长长一道伤口,鲜血泉涌,顺着手臂流淌下来,若再迟得片刻,整条胳膊已不在他身上了。使剑伤他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被他迷倒的龙菲芸。
萧无羁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怎么……”
龙菲芸紧握九天玄穹剑,遥指十步许外的对手,淡淡道:“很惊讶吧,本该不省人事的我现在却安然无恙。”
萧无羁闷哼一声,运指疾点,封住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双目凶芒大盛,直勾勾的瞪着龙菲芸,却不答话。
龙菲芸欣然笑道:“其实我一直再等,再等最佳的出手时机,方才要不是凤仪进来,阻止了你的暴行,或许你在侵犯我的刹那已然人头落地。”
萧无羁冷然道:“你怎知我的真实身份?”
龙菲芸秀眸泛起智慧的彩芒,油然道:“不,起初我并没有看穿你便是萧无羁,只不过你从海上飘来时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多,这才引起我的怀疑。”
萧无羁沉声问道:“破绽?什么破绽?”
龙菲芸扁扁秀美的樱唇,故作淡然的道:“如果是单纯的溺水,你装得的确很像,无论是飘浮的姿态还是被救上船后种种反应,全都惟妙惟肖,唯独疏忽了最重要的一点。”
萧无羁面色微变,追问道:“哪一点?”
龙菲芸微耸香肩,轻笑道:“你‘跳崖自尽’即便侥幸未死,身上也该有被荆棘划破的伤痕,就算你运气好,途中没有遇到任何阻挡,直接坠入大海,但从几百丈处跌落的巨大冲力在接触水面时仍会将你的皮肤拉扯撕裂,无论内功多高也难阻止,我们将你救起时,你表现的只是溺水后的虚弱,除此再无其他。”
萧无羁动容道:“所以你便暗地里防我一手?”
龙菲芸眸光变化,淡淡道:“没错,其实你在门外窥探屋中状况时,我已然察觉,所以装成被你迷倒无非是将计就计,以便在你情念大动,失去戒心的当口,来个骤然发难,一网成擒。”
萧无羁冷笑道:“既如此,我与南宫姑娘交战时,你为何不出手相助。”
龙菲芸香肩微耸,似是漫不经意的道:“第一,你的武功尽得南海派精髓,即使我和凤仪联手,短时间内也未必赢得了你;第二,当时你靠近窗户,如果我也加入战局,或许剑还没出,你便运起飞渡术逃得无影无踪;至于第三嘛……呵呵,从小爹爹就告诉我真正的高手不但得武功超卓,更要懂得选择最佳的出手时机,否则我又怎能只出一剑即重创深藏不露的萧公子你呢。”
龙菲芸说着别转娇躯,朝南宫凤仪微微颔首,歉然道:“让你受苦啦,真对不起,赶明请你喝茶,算是赔罪。”
她神态从容,语气闲逸,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姿态,完全没把受伤的萧无羁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