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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秋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抿着樱唇呐呐道:“难道……难道不、不是么,我……我听一起长大、现在稼出去的姐姐们说……洞房花烛夜里,女儿家就是……就是被弄成……”
她任何一个表情和神态,均逗人至极点,尤其是现在这既窘迫又羞赧的模样,差点没把任逍遥的魂给勾飞。她对对房事的青涩误解,叫任逍遥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脑中千回百转,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完了、完了,误会闹大了……玄姑娘竟然以为我和她行了夫妻之实……这可怎么办呀……和她说清楚?不行,虽然我没有和她……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她那样被我……以后怎么嫁人呐……嫁人?普天之下除了我,谁还配的上她……收她进门那是天经地义……不不不,玄姑娘并非诚心诚意喜欢我,而是想要报恩……报恩怎么啦?凭我的本事迟早能搏取她的芳心……她一天没有爱上我,一天就不能碰他,否则便是乘人之危……
收?不收?两股念头做着激烈的角逐,半晌没个结论。
“任少侠不说话,那……那就是不答应了。”
见任逍遥久久不语,玄清秋发出一声柔肠百转、令人心颤的幽叹,眸神陡地黯淡下来,“清秋乃庸脂俗粉,蒲柳之质,娇生惯养,一无是处,比不得几位姐姐既懂武功又各有所长……”
“不不不,玄姑娘天生丽质,艳冠尘寰,逍遥阅女无数,绝无一位姑娘能与你想比,若能得你青睐,是逍遥前世修来的福气。”
闻着一开始就从玄清秋玉体沁透而出,愈发浓郁、愈发撩人的幽幽甜香,任逍遥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中竟然显现出几缕血丝,喘息着道,“只不过姑娘……姑娘你余毒方清,需要好好休息,不宜……不宜……唉,总之,这件事情以后再谈。”
言毕转身便走……不,不是走,是逃,撒开腿就逃,逃得比兔子还快。
“任少侠——”
玄清秋娇声轻唤,见任逍遥非但不停反闪得更快,猛地一顿蛮足侧转身去,春葱般的腴嫩小手里多了个散发着甜香的小瓷瓶,丹红的唇角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恼恨笑意,紧咬银牙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公子牵肠负恩多,本教的合欢圣药‘牵肠丝’都奈何不了你,难道真要我……”
×××××××××××××××××××××××××××××××××ד呼——呼——呼——”
船尾一角,任逍遥倚着舷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不停地的责备自己:“任逍遥啊任逍遥,你还是那个御女无数的风流盗侠么,怎么在玄姑娘面前就像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差些儿就把持不住……”
“大哥哥,你在这里作甚么呀。”
正自责间,耳畔响起一声娇呼。
熟悉的称谓、清脆的娇呼,除了林毓秀还有谁人。
众女中年龄最小的她如今不过二九年华,身材娇小玲珑,穿着一件翠绿的薄纱短衫,纤腰上系着裙拖六幅湘江水的湖水绿湘裙,出落得雪肤香肌,妩媚有致,脸蛋儿俏丽生辉,桃颊樱唇、眼似秋波,漂亮的浓黑眉毛纤发可现,明眸皓齿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惹人痛惜风流韵致。
任逍遥心神没来由一荡,随口答道:“啊,没什么,看风景、看风景而已。”
“看风景?”
林毓秀闻言愕然,看风景能看得气喘吁吁?
“大哥哥,你生病了?”
小妮子浑浑噩噩,对什么都半懂不懂,竟没看出任逍遥是情欲勃发,正在努力克制。
“没……没有。”
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草芬芳,任逍遥愈发的口干舌燥。
“真的?大哥哥别骗人呀。”
林毓秀伸手过来要探任逍遥的额头,轻柔的动作加倍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纤幼,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霎时把任逍遥强压下去的欲火燎了起来。
“秀秀!”
任逍遥猛地握住她白皙润泽的纤纤柔荑,喘着道,“去你房里。”
“去……我房里作甚么?”
林毓秀眨眨童稚纯真的大眼睛,愕然问道。
任逍遥陡地一震,激灵灵的打个冷战:“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明明和涵碧作足一晚,方才还……怎么……怎么又想着……”
“快说啦,大哥哥,倒底作甚么呀。”
林毓秀扯着他的袖子,嗲声问道。
“我……”
“我让逍遥写封亲笔信信,通知巽风城加强戒备,提防修罗教生事,他呢白天不肯写,非得等到夜里,悄悄的溜了出来,这不怕给我逮个正着,想去你那避避呢。”
关键时刻,龙菲芸走了过来,巧笑嫣然替任逍遥解围。
“是这样啊,大哥哥,你就听龙姐姐的,白天写完信夜里再出来嘛。”
林毓秀天真浪漫,不虞有它,甜甜浅笑道。
“行了,跟我来。”
没等任逍遥开口,龙菲芸拽着任逍遥就往船舱走。
任逍遥开始还挺高兴,暗想众娇妻中属龙菲芸最懂随机应变,轻易就把林毓秀给支开,等发现龙菲芸一直不松手,拖着他进了船舱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忙道:“行了,秀秀走了,放开我吧。”
龙菲芸俏脸一板,理都不理,拽着他衣袖自顾自的往前走。
“喂,你干什么呀。”
“找我有事?”
“菲芸,你怎么不说话?”
“慢点,慢点呐。”
无论任逍遥如何发问,龙菲芸就是闭口不答,直到进入自己房间,才猛一甩手把他推到在床。
“哎呀,弄了半天原来是……”
任逍遥哈哈大笑,府中欲火又烧了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想要就直说嘛,白天也不打紧,反正……”
“锵——”
轻啸声中,九天玄穹剑骤然出鞘,寒芒耀闪,直刺而出,堪堪点到了已吓的目瞪口呆的任逍遥鼻子尖上,才霍地止住,刀风激得他发丝飞扬。
“你、你干嘛?谋……谋杀亲夫啊……你你你疯啦。”
任逍遥吓得欲念全消,两粒眼珠紧盯着剑尖,已经变成了斗鸡眼,一滴自额角深处,顺着鼻尖慢慢的淌流下来,“吧嗒”一下落在上面,闪闪生辉。
面对挚爱的娇妻,他是真真正正的全无防备,龙菲芸收手只要稍稍慢一点,以九天玄穹剑之锋锐,掉地不光是鼻子,还有整个脑袋。
“我没疯,疯的是你。”
龙菲芸的话带着一种教人心寒的冷静。
“我?我正常的很!”
“你正常?你正常会打从救下玄姑娘以后天天用色迷迷的眼光看我们;你正常前晚会强迫美奈用后……哼;你正常昨夜解毒已毕门还没出就拉着涵碧上床;你正常会一大清早的就打秀秀的主意。”
龙菲芸秀眸闪亮,辞锋咄咄逼人。
“我……我……”
任逍遥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厚着脸皮讪讪的道,“哎呀,男人嘛,哪个不风流,哪个不好色,何况你们都是我没过门的……嘿嘿,放下剑、放下剑再说,这要手一抖,我……我就破相啦。”
“破相?破相活该!”
龙菲芸极不情愿的归剑入鞘,眸神愈发转厉,狠盯着任逍遥,斥道,“我要是没猜错,你不是中了媚术就是给灌了春药,不然怎么昼夜寻欢,无休无止,什么寡廉鲜耻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媚术?春药?开玩笑,我是谁啊,堂堂天极教教主,武林太阁,虚夜宫一战武藤兰那样的媚术宗师都奈何不了我,惶论……”
任逍遥话语忽顿,眼睛睁得老大道,“等等,你什么意思啊,敢情玄姑娘会对我使媚术、下春药。”
“哼,除了她谁还有这本事。”
龙菲芸余怒未平。
“你……哎呀,你怎么和芙蓉一样学会吃醋了。”
任逍遥一拍大腿,哑然失笑道,“清秋她一个纤弱女子,武功都不会,何来媚术之说,至于春药……嗨,现在的我不是当年在赤尾屿被雷婷陷害的傻小伙子,虽说先天无上罡气对春药的抵受力不像对毒药那么全然无事,但想要让我失去理性是根本不可能的。何况我的起居饮食由凤仪、芙蓉分开照料,就算玄姑娘她真有也没地方下啊。”
龙菲芸没好气横他一眼,似是怪他过分的骄傲自负,又似怜惜他的无知,淡淡道:“别忘了,我曾做过十八年的男人,知道从男人的角度如何看待女人,玄姑娘固然艳极、美极,远胜众姐妹,但还不至于让惯见绝色的你‘疯狂’到这种地步,这中间要是没有猫腻,我龙菲芸白执掌麒麟堂啦。”
“杞人忧天,杞人忧天。”
任逍遥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趟,反问道,“玄姑娘用媚术、春药害我,对她有什么好处,说啊。”
“西域有种邪门功法能趁交媾之际……
“弥勒教的欢喜禅功?哼哼,我敢用脑袋担保,玄姑娘还是处子之躯,不可能练过需要云雨筑基的欢喜禅功。就算不是处子,就算已经练到第九重的最高境界,想吸先天无上罡气的元阳,做梦!”
任逍遥满不在乎的笑道。
“那你解毒时发觉她她体内隐隐有另外一股阴寒的阻力怎么解释。”
“啊,我就那么随便说一句,涵碧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天呐……那时候我既要运功解毒,又得分心控制自己,还要强忍剧痛……”
任逍遥愣了一愣,扬起颠狂了一整晚,今早才包扎好的断指,似在炫耀自己的果敢和勇气,晒笑道,“迷迷糊糊间之好像是觉察到那么一点,再要细辨就消失了……但那时候我满手白……总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九成九是幻觉,没必要放在心上。”
“九成九?行,不是十成就行。”
“喂,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去试探她会不会武功?”
“当然,不试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清秋姑娘是不会害我的。”
任逍遥居然十分笃定。
“给我个理由。”
“你说她用媚术、使春药目的是为了勾引我,对吧?”
“嗯。”
“……要不是那一巴掌,我已经和她……如果她存心勾引我,何必……”
“这可说不准呐,你呢对姑娘家、尤其是十八九岁未经人事的怀春少女还是挺有吸引力的,说不定玄姑娘看你拼尽全力的为她疗伤,一时心软没有下手,或时机尚未成熟,需要籍此搏取你的信任……”
任逍遥起初不信,但听龙菲芸举出好几种可能,这一解释、那一分析,渐渐的有些动摇。
“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证明玄姑娘的清白。”
“很简单,三天后我和涵碧安排好一切,找个借口让你运功给她培本固源,这次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理,认认真真的查探玄姑娘体内倒底有没有那股阴寒阻力。”
龙菲芸笑了,笑得充满智慧,充满自信。
“如果……如果有呢?”
“乱我夫君者,必杀之!”
第十三章 五绝王蛊
自鸟取出海,经历了三十余天的航行,大陆遥遥在望,估摸着还有一日功夫就能回到离别三年多、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中原。
天真无邪的林毓秀、乐天派的南宫凤姿兴奋不已,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到处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看着她们欢快的样子,众人心中无不涌起一股暖意。
虽说海上消息断绝,但光从玄门被毁、听雨轩无力援手便可看出修罗教、绝杀的暴行让中原武林乱到了什么地步。
说不准才上岸又要收到什么惨况噩耗,说不准连到了杭州连在听雨轩停留的功夫都没有,就要赶赴前线,说不准……
两年多的平静生活眼看就要过去,等待他们的是江湖动乱的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