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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睾丸撞击小灵荫部的
声音。一会儿那声音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
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别逗人家的小|乳头了,哦,别
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点了!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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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这
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我再追问,“感觉怎么
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
过了,把我抱着玩,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
还有侧交式的。”
“你就任他这样呢?”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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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在我脸前晃着:“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啊!”我
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
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乳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
麻,那种感觉,好象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高潮。
“和他Zuo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鸡芭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
洞洞,却被另外一个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
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第三章: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
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
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看着我,“小灵,你怎么了?”我
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么啊?我当然知道你爱
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地看着小
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么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
到家里,就在我们的夫妇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观
淫,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后来我问小灵,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
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比在别处更激
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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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象经了
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
离婚,和他结婚,小灵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
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
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
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
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现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
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
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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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的鸡芭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
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肉体,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肉体,连最隐
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
灵发起攻击。
小灵在与我Zuo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Zuo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
欲罢不能。
到现在为止,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鸡芭直接射进小洞里,还
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
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高潮时叫床
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
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她低头说:“我对你
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
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一个屋檐
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一夜夫
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她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
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
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
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
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
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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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鸡芭,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
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Oicq自
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象有好长时间不在
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
他会很乐意的。我笑了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
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
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
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一面。”我问怎么网开一面,他
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
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
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
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
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鸡芭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
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
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也怕动粗的人家事后会告他啊!
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一个月花一千块钱雇一个全
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淫乱。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
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
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一阵燥动,一个朦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
家,住上一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一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
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一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
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
的。”